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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称呼很无奈,自动选择忽视。但听梦寒月的吩咐,扁嘴鸭每一回都是尽心尽责地完成的。
“是,红中绿必定不负夫人所托。必定用心教导小公子的骑术。”
梦寒月点点头,这才抱着平安上了马车。等到明月也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开始向着镇上去。
…
一辆马车吸引人吗?
或许。
但要是一辆马车,赶车的和护卫的是五个壮汉…,而且怎么看怎么都是怪胎多的情况下,那就很能吸引人的眼球了。
梦寒月的马车成功的吸引了路上行人的眼球。
不知不觉,更多的人关注起这辆马车。
有那些好事者,瞧着这马车在道上不紧不慢地行进,很是悠闲的模样。竟然上前搭话。
“这位大哥,小弟瞧着你们这辆马车十分独特,敢问这是谁家的马车?可是镇上的老爷家的?”
“这里头坐着我们家夫人。不是镇上的,咱们是南畦村的。”
一群好事者一愣,随即有人醒悟过来,一拍脑门儿:“莫不是你们家夫人就是南畦村的那位改了名的梦大娘子?”
“正是梦大娘子本人。兄弟让一让,我们家夫人听说镇上的罗醇之罗老爷子得了孙子,后继有人,正着急赶路,亲自祝贺罗老爷子一声呐。”阿大仿佛不经意间就把梦寒月的行程透露出去。
这下子,引来一群各种不同的目光。有恍然大悟的,有大吃一惊的…,但几乎每个人的目光都显得有那么一点的古怪。
“这位大哥,你们家大娘子的消息有误。”
“此话怎么说?”阿大一副莫名的眼神,那人松了一口气,看阿大神情,是真的不知道。
“哎!罗老爷子是后继有人了。可那男娃娃是罗老爷的儿子,可不是孙子。”那人说罢,一脸猥琐:“兄弟,你大概不知道吧。那娃娃如今七八岁了,这才来认亲。听说那娃娃的亲娘曾经和走商的罗老爷子有过一场露水姻缘。
罗老爷子喜欢的不得了,可惜家里有一只母老虎,又不敢把这女子带回家去,只好放在外头,对那女子说,过些时日去接她来住,可这一等就等了七八年,要不是女子家里没了人,估摸着还不回寻来。”
梦寒月在车厢里听着,差点儿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儿子,你瞧瞧,这话可不全都是阿娘让人散步的。阿娘只让人‘说实话’,可这后头那女人和罗老爷的情史…,这些人可真能够编!”
可不是能编?
明月咋舌:“夫人,外头那些人说得活灵活现,仿佛他们亲眼见到一样。”
“哎…,人言可畏啊!才传个开头,罗老爷子就被人编排成这样。真是可怜呀。”
明月无语地看着对面的梦寒月幸灾乐祸地表达她对罗老爷子的惋惜。
马车车轮转动,又走了一会儿,到了罗家的大门前。
她的车还没停下来,靠着罗家大门近一些,就能够听到女人哭叫诉苦声,和一群人的谩骂呵斥声。
估摸着女人就是那个来认亲的。而谩骂声则是罗府里当差的门房打手。
因着梦寒月这一行人的拉风,没少引来一群人观看。罗家老宅门前原本就聚集了一群人看戏,只是因着罗家的门房和一众打手,没敢上前观看,远远的隔着一条大街排排站地看着罗家老宅门前上演的一出出好戏。
这会儿因着梦寒月的到来,等到梦寒月的身影从马车里下来,那一众看好戏的众人,还搞不清楚状况。直到有人叫了一句:“那是梦大娘子,她嘎哈来罗家?”
这时,人们才开始思考着,梦寒月来这里的目的。
梦寒月果然没叫他们失望。下了马车,带着人笑呵呵地走向罗家老宅的大门,让人提着满大盒子的礼品上前,笑呵呵,语气恭维地说道:“烦劳小哥通传一声,就说我梦寒月前来恭贺罗老爷子喜得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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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送礼
“走走走,我们家老爷今天不见客。”门房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手里拿着赶马车的鞭子,这鞭子刚才还是用来驱赶那对认亲的母子,这一会儿变成了用来驱赶梦寒月的工具。
“这位小哥儿,你都没去通传一声,怎么知道你们家老爷不会见我?”梦寒月不紧不慢地避开鞭子,一会儿笑盈盈的眼冲向那罗家门房,“我瞧着你没罗大管事知礼数,不如去请了罗大管事来跟我说话。”
这倒好,话说的不算好听,但也不难听,意思可就明摆着了:喂,你不够格和我说话,去叫你们家的大管事来回话。
做门房的有做门房的智慧,但遇上梦寒月叫板的事儿,这还真是少之又少,可算是头一遭。
当下有些措不及防,好在罗家大院后头走出来一人。
老诚的声音顿时化作天籁,解救了不知所措的门房。
“哎呀,这是梦大娘子呀。稀客稀客。”罗大管事到底圆滑,见着梦寒月,连忙迎了出去。
看着阿大手中提着的礼品盒子,一脸惊诧,问向梦寒月:“梦大娘子,你这是作甚?”
“哦,这个啊,一点小心意,还望罗老爷子收下来。罗家这么大的喜事儿,我可是听了风声就着人购了厚礼送来啊。”
罗大管事嘴角微微抽,眼角余光忌讳地扫向那对认亲的母子。这会儿这对母子也不吵闹了。
罗大管事心道:还算识趣,没叫罗家在这位死敌面前失了颜面。可这颜面一说…,其实早就失去了。
罗大管事老脸之上挂着温吞的笑容,不急不慢地推脱:“劳驾梦大娘子的关心了。哎!哪儿来的喜事儿啊。
那可就是一对冒认的母子。偏就说是咱们老爷的孩子。老奴看来啊,那是讹上我们老爷子了。”
罗大管事说完之后,脸色有些不自然。怎么觉得这话很有些自打嘴巴的嫌疑。
他不着痕迹挪了挪身子,实则心里有些变扭。接着挪动身子转移开梦寒月如同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
但任凭他怎么挪动身子。总是避讳不开梦寒月刀子一样的眼神注视过来。干脆憋屈着抬起头与梦寒月注视起来。
却见对面那女人似笑非笑地觑着他。
开口的话也显得意有所指。
“罗大管事,瞧你说的什么话。人家孤儿寡母的,一看他们就是外乡人。身上衣裳倒是还算整洁,脚下的鞋子却是磨破了鞋面子。
一看呐,那就是赶远路,没得休的。
哎!怎么就没找别人家认亲呐?按说,镇上有钱的可不算少。这一路走来,总有比罗老爷子还有钱的吧。”
话里话外,就差直接说:这对母子怎么就没有找上别人家讹钱,就冲着你们罗家了。
罗大管事涨个大红脸。着实是被说个哑口无言。
这叫他怎么说?
索性啊,这位梦大娘子也不是要找他茬儿,人家这是冲着他们家老爷来的。
“罗大管事啊。我看啊,这母子俩够可怜的。你们罗老爷子要是铁了心要把人家母子往门外头赶,我这菩萨心肠,看着于心不忍啊。
要不,我就把这对母子先接回去再说?”说着。真就柔了一颗心似的,怜悯地看着那对可怜兮兮的母子。
这才软声软气,问起身旁的小包子来:“儿子啊,无妨的,就当…就当阿娘给你养个伴读的书童。咱家不缺这两碗米饭的。
罗老爷子现下正在气头上,这是不好意思开口呐。咱们先替罗老爷子把人接回去。回头等罗老爷子气消了。说不得会把人给接来罗家住。罗老爷子记着咱们的好呐!”
花和尚那是第一个没忍住,靠着近,瞧着梦寒月这一套又一套的。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他亲自找的这对母子来演这出大戏…,他还真就被这女人的怜悯样给唬弄了去。
忍不住想笑,被一旁的阿大给警告地瞪了回去。花和尚憋得内伤,只得埋着脑袋,只是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他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
这女人真会气人!
装的跟真的似的!这出大戏可不就是她自己自编自演的吗?
这会儿倒是有同情心了。还菩萨心肠…,她要是菩萨心肠的话。他红中青那就得是弥勒佛了!
那边儿个罗大管事是听完全程,脸也跟开了染坊似的,从红到黄,到绿,…到紫,那是各种颜色都过了一遍!
“梦大娘子。您现在身份不同一般。夺得了食肆坊的魁首,又被当今圣上亲自嘉奖了。您这一口唾沫子那就是一个钉儿啊!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够乱说啊。”罗大管绷着老脸皮,话中暗含警告。
“瞧罗大管事这话说的。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再怎么身份,那也抵不住平头老百姓一个啊。
我这今天就是听闻罗家大喜事儿,来送礼的。难不成我这送礼还送出罪来了?”
罗大管事气不打一处来,这就看着眼前这位梦大娘子装傻充愣了?拿她没辙?
“我当是谁敢在罗家大门前撒野。呵呵呵,原以为是宵小之辈,老夫实在烦不胜烦,没想到出来一看,才知老夫弄错了,原来是梦大娘子光临寒舍。”
梦寒月循着声音看向罗大管事身后。一驼背老者在罗宝通的搀扶下出来了。
梦寒月脸上挂笑,连忙和那驼背老者打起招呼来:“哎呀,终于是见到罗老爷子您了。哎,都说罗老爷子在小柳镇上超乎寻常人,就连罗老爷子家的门槛儿啊,那都造的比别人家要精致。…哎呀!罗老爷子,你悠着点儿,可别被你们家门槛儿给绊一跤啊。”
明着是关心,话外意思那就是嘲弄罗醇之。
罗醇之这些年来经风历雨,等闲不会让他露出獠牙来。
见梦寒月笑嘻嘻关怀,他自然也笑呵呵应承:“梦大娘子这话叫老朽惭愧了。如今这小柳镇上,谁的风头能够盖住梦大娘子你呢?
老朽老了,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啊。”罗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