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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姬辰淡淡地看一眼祁墨:“我瞧你今天倒是奇怪的很,那姑娘是何来头?”
祁墨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一脸莫测地凑近姬辰:“她叫令狐沉玉,令狐弘的嫡女。”祁墨说着微微停顿一下,有意变换了语调幽幽道:“您未来的太子妃。”
姬辰似是一怔,看向祁墨的眸子几经变换,良久方皱眉道:“是她?”
“是她!”祁墨作势肯定地点头,但面上却笑的不怀好意:“公子方才也听到了,她说你是淫贼,所以——”
“所以什么?”姬辰面色一沉。
“解释一下呗,这个显然不符合您身份的称号是如何得来的?”祁墨笑的一脸欠揍,丝毫不理会姬辰此刻隐隐的情绪。
“是古风。”沉默良久,姬辰终是缓缓开口道:“我不在的时候,他用了我的身份,当然,这也是我先前默许了的。”
“什么?”祁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你默许?那令狐沉玉可是你的未婚妻,你默许?”
“我当时不在。”姬辰微微皱眉:“也不知道她来了宫里,当时与古风在一起的是令狐月,不巧被她撞见了而已。”
“还撞见了而已?”祁墨对着姬辰直接伸出大拇指:“不怪人家拼了命的要逃婚,就公子这气度,换做别人,哪个女子愿意跟你。”祁墨说着话锋一转:“古风那个混蛋呢?”
“在宫里养伤。”
“你揍的?”
姬辰点头:“出这么大的事,总要给令狐弘一个交代。”
“是得交代,也是令狐月那丫头倒霉,有做凤凰的心,没当凤凰的命,公子打算怎么处理?”
“你想我怎么处理?”姬辰说着看向祁墨幽幽道。
祁墨一愣,转而撇过脸去:“别问我,你家的事情太乱,先是古风,现又来一个令狐沉玉,是我早跑了。”
“你不是已经跑了么?”姬辰看一眼祁墨淡淡道:“改名换姓的躲在这里,怎么,真打算靠个医馆躲一辈子?”
“谁说我躲了?”祁墨不觉笑看向姬辰:“江湖人的心怀你不懂。”
姬辰闻言不觉轻哼一声,也懒得和他诡辩,手持着折扇半开半合。祁墨无奈地瞧着那把快被折磨出神经病的扇子不觉开口道:
“你这番突来封地,便是为了令狐沉玉的事情吧?”
“不光是她。”姬辰眸中闪过一丝阴郁,手中扇子合起:“眼下朝中形势混乱,大哥姬殷与三弟姬禾已暗中联手,私下里正在竭力拉拢令狐弘。”
“所以你想将婚事提前?”
“能提前最好,只是眼下出了这些变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活该你倒霉。”祁墨忍不住叹气道:“如果没有古风,你又何必如此为难,真不知道他有哪点值得你如此费尽心力。”
“你还不是一样。”姬辰将折扇收起缓缓起身:“前些日子宫里进了贼你可知道?”
“听说了,怎么?除了令狐沉玉还有别人?”
姬辰看一眼他淡淡道:“她不是贼。”
“那贼是何人?”
“青瑶。”
“她?”祁墨闻言不觉皱眉:“她来做什么?”
“不清楚,去了国库,像是要找什么。”
“国库?”祁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消散道:“许是身上没银子了吧。”
“是吗?”姬辰淡淡的一句却没有继续,祁墨这近似于荒唐的答案显然不符合他的预期,但他目前却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个,他要赶紧去一趟国公府,将眼下的问题先解决掉再说。
出了医馆没多久,令狐沉玉便撞上了令狐月,她着一身粗布玄衣,头顶笠帽,举手投足间竟无一丝小姐姿态,这与平日里娇弱文静的令狐月简直判若两人,没等令狐沉玉开口,令狐月上前一把拉住她:
“爹爹派了人来捉你,你随我来。”
令狐沉玉闻言一慌,来不及多想便跟着令狐月跑了,令狐月的速度很快,让令狐沉玉一度以为自己被拽的快飞起来了,心道这令狐月是学唱戏的么,这变身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吧,在太子宫里是一个模样,在府上是一个模样,而此刻又是另一个模样,原以为自己会玩,没想到她比自己还会玩,简直逆天了。
这一跑便是许久,就在令狐沉玉感觉身上的两腿快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令狐月终于该死地停下了。令狐沉玉没想到令狐月会说停就停,一时来不及刹脚,大叫一声便向令狐月冲去,熟料令狐月神色微转,随即侧身让过,令狐沉玉不觉失色,暗呼一声倒霉,便直接摔趴在了地上,身下的泥坑被砸大了一圈,脏水四溅。
第16章 意外报复()
“你还好吗?”令狐月见状忙上前伸手欲搀扶满身泥浆的令狐沉玉。
“你说呢?闪的倒挺快。”令狐沉玉没有理会令狐月伸来的右手,自己硬撑着一旁的草地狼狈地爬站起来,斜跨的布袋因为方才这一跑滑到了背后,险险逃过一劫。
“我以为妹妹身手矫捷,怕挡着碍事,方才急急让开。”令狐月说着不觉胆怯地看一眼令狐沉玉:“妹妹可有怪我?”
令狐沉玉瞧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觉皱眉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令狐月闻言似有些坦然,忙携一脸笑意靠近令狐沉玉:“爹爹要捉妹妹回府,姐姐便为妹妹寻了一藏身之处,就是这里。”
令狐沉玉闻言愣住,顺着令狐月手指的方向,这才注意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处老宅,但紧闭着的破旧门板暗示着这里不像是住人的样子。
“妹妹别瞧她外表破破烂烂。”令狐月见令狐沉玉面露困惑忙上前解释道:“这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伎俩罢了,妹妹放心,宅子里面姐姐都有过整理,是按照竹苑的样子来的。”
令狐沉玉静默不语,辗转的目光看着老宅若有所思。
令狐月见她如此,不觉笑着开口道:“姐姐如此费尽心思,不知妹妹可还喜欢?”
“喜欢?”令狐沉玉闻言不觉收回目光看向令狐月:“姐姐真是会说笑,玉儿刚从一个笼子逃了出来,姐姐就急着将玉儿塞进另一个笼子,你说我喜不喜欢?”
“玉儿,你——”令狐月似是没有想到令狐沉玉会是如此反应,不觉煞白了脸色,眼里的委屈呼之欲出:“妹妹如此说,当真是将姐姐的心意弃之如敝履了。”
令狐沉玉此刻并不想与她扯这些煽情的,自顾自整理着包袱便要离开。
“那日妹妹私逃出府,爹爹大发雷霆,狠狠责罚了一众下人,大夫人也为此甚为气恼,迁怒于我母亲不说,还说是姐姐我居心叵测,动了太子妃的心思。”令狐月的低头哭诉适时地拉住了令狐沉玉的脚步,令狐沉玉不觉皱眉。
“没错,如妹妹所见,姐姐承认喜欢太子,而且与太子两情相悦,但是,这并不影响妹妹入宫为妃,行正妃之礼。”令狐月说抬头:“姐姐知道古来嫡庶有别,但是只要妹妹不嫌弃,姐姐就算是做妾也甘之如饴。”令狐月眼角含泪,看着令狐沉玉的目光真挚而诚恳。
“你与我说这些干嘛?”令狐沉玉有些不耐烦地避开令狐月的目光:“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太子,也不会嫁他,而且人都逃了,姐姐还担心什么?”
“既然如此,那妹妹便受了姐姐的心意可好?否则,姐姐就算真的嫁与了太子,也终是心中不安。”
“心中不安?”令狐沉玉闻言笑起来:“就这个破宅子?姐姐就安心了?”
令狐月怔住,良久:“妹妹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令狐沉玉似笑非笑的看一眼令狐月:“我令狐沉玉做事向来爽快,你助我逃离府邸,我许你太子妃之位,二者作抵,你我两不相欠,就这么简单。”
“可是——”
“没有可是。”令狐沉玉直接打断令狐月道:“时辰不早了,妹妹还要赶路,今日之事玉儿在此谢过,姐姐亦早些回府吧。”
令狐月面露难色,稍后终究妥协道:“既然妹妹执意如此,姐姐自然不好强求,还望妹妹保重身体,一路平安。”
令狐沉玉淡淡一笑,留给令狐月一个潇洒的背影便转身离去。
风扬起柳絮漫天飞舞,同时也吹散令狐沉玉身上的泥腥味扑鼻而来,令狐沉玉不觉皱眉,低头瞧一眼满身狼狈,想着得找一个地方换洗下才好,结果还未等她想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像是令狐月的声音。
令狐沉玉心下一惊,忙转身相望,却没半个人影,只有那处老宅沉默在这诡异的氛围里,萧条异常。
“姐姐?”令狐沉玉试探着喊了一声,并未有人答应。
“令狐月?”令狐沉玉再次呼喊,依旧没人回应,风吹过树林卷起枯叶漫天,在这处杳无人烟的空旷地带,令狐沉玉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呜——”
就在令狐沉玉不知所措的时候,令狐月的声再次响起,令狐沉玉仔细辨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直至目光接触到老宅那扇半开着的破旧门板,令狐沉玉骤然惊觉,来不及多想,令狐沉玉一脚踹开门板跑了进去。
短暂的怔楞,令狐沉玉看着这处造型、景致几乎和竹苑一模一样的地方,不觉有些晃神。
“呜——”
再次响起在耳边的声音,瞬间拉回了令狐沉玉跑偏的思绪,令狐沉玉骤然转身,却发现令狐月此刻正被绑在一个大树上,嘴巴里塞满了布条,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哈哈哈,臭小子,终于等到你了。”乞丐头此刻狞笑着从树后走出来,换了一身衣裳却还是一样的猥琐。
令狐沉玉瞬间了然,阴沉了面色冷笑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仇冲我来便是,抓这么个姑娘算是怎么回事?”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乞丐头突然一拽令狐月早已披散的长发,一个用力,令狐月瞬间吃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