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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妈跟老子废话。”乞丐头突然一拽令狐月早已披散的长发,一个用力,令狐月瞬间吃痛,眼泪含着呜咽声簌簌直掉。
令狐沉玉见状心中一沉:“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乞丐头说着诡异地一笑:“你俩方才在屋外的话老子可都听见了,两个姑娘,哈哈哈,既然你想救她,老子便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令狐沉玉瞬间阴郁了眼色,袖中的弓弩蠢蠢欲动。
“你先前怎么对老子的,现在便通通给老子来一遍,如何?”
“无耻!”令狐沉玉低咒一声便要动手,却见乞丐头一把拽掉了令狐月口中的布团,对着她便是一个巴掌,令狐月痛呼一声,唇角溢出血迹。
“将你袖里的东西给老子扔过来。”乞丐头狠劣毕露,扯着令狐月的头发眼神发狂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羞辱成这样,你他妈实相的就给老子乖乖的,否则,老子便要这丫头好看。”
第17章 趣味相投()
看着令狐月因为惧怕而惨白到面无血色的脸,令狐沉玉没再犹豫,将袖中的弓弩扔出,目光也随之警惕起来。这个时候,她需要冷静,她的女侠之路还没开始,可不能栽在一个臭乞丐手上。
见到地上之物,乞丐头瞬间阴霾了面色狂笑起来:“还以为是何神物,原来竟是个小孩玩意儿,你他妈的就这点花样还敢来唬老子。”
“少废话,江湖规矩,东西给你了,赶紧放人。”令狐沉玉一抬下巴骄横道。
“哈哈哈,小姑娘还挺讲江湖义气,好,这丫头老子原本就不稀罕,她可以走,但是你留下。”乞丐头一脚勾过小型弓弩,一手解开令狐月的绳子,直接将其给推了出去,令狐月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台阶上,额角红了一片。
“玉儿?”令狐月担心地看向令狐沉玉,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滚!”令狐沉玉横一眼令狐月,幽深的眸子彰显着她此刻的不耐烦。
令狐月像是一怔,随即不敢再言,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朝门边跑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外。
“如你所愿,人放了。”乞丐头扬起一脸横肉似笑非笑地看向令狐沉玉,手中把玩着她那把自幼随身携带的小型弓弩:“这什么玩意儿?弹弓?”
“没见识。”令狐沉玉闻言瞬间不屑道:“弓弩,弓弩懂么?爆发力惊人的装备,你要不要试试?”
“我试试?”乞丐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瞪向令狐沉玉:“拜你所赐,我那兄弟到现在还没能爬站起来,你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的?”
“我心肠歹毒?”令狐沉玉闻言瞬间炸毛:“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可怜老头,你还好意思说我歹毒?”
“谁说那老头儿可怜了?”乞丐头对着令狐沉玉便是一通大吼:“就说你们这些官宦家的小姐以貌取人,果不其然,头脑简单,糊涂蠢蛋。”
“你说谁蠢蛋?”令狐沉玉气的柳眉倒竖,士可杀不可辱,明明混蛋的是他,他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说的就是你。”乞丐头怒瞪着一双牛眼鼻孔朝天:“不长一点心眼,还好意思出来混江湖,我看你倒不如学学那个丫头,别跟个白痴似的被人卖了还急着帮人数钱呢。”
“你——”令狐月气急,手指着乞丐头半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少跟这儿废话,人都走了,说吧,你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乞丐面色一滞,瞬间愣住,瞧着令狐沉玉半天,突然扯开了嗓子大笑道:“见过胆大的,却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我王大若是要动你,还由得你这般选择?”
“什么意思?”令狐沉玉狐疑地看他一眼:“你不想报仇?”
“原本是要的。”王大说着收起笑意鄙夷道:“但我王大天生有个毛病,讲义气,最恨小人,虽然你这丫头毛手毛脚鬼点子多,但却正合了老子胃口,纵使老子被你耍了,也认栽。”
“认栽?”令狐沉玉显然没料到会有这出,惊奇之余却是一脸不屑:“你们这帮乞丐恃强凌弱欺负老幼,我令狐沉玉教训你也是替天行道。”
瞧令狐沉玉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王大忍不住轻嗤一声:“你替天行道?那我问你,你可知那老头儿什么来历?”
“来历?”令狐沉玉闻言怔住,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王大混迹市井多年,不说眼线遍布,但稍大点的风吹草动还是知晓的。”王大说着微微收敛了笑意缓缓道:“那老头叫做鹤九,是前琪将赵畏座下门客,官属发丘中郎将,深为赵畏器重。”
“发丘中郎将?”令狐沉玉闻言不觉皱眉,看向王大疑惑道:“这是什么官衔?”
“其实与其说这是官衔,倒不如说这只是一个体面的称谓,说的好听点是发丘中郎将,说直白点就是盗墓贼。”
“盗墓贼?”令狐沉玉愣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错。”王大点头道:“那时候琪国年年征战,物资匮乏,军用严重短缺,赵畏曾几度向上请求支援都被驳回,无奈之下才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那鹤九便是首批发丘中郎将之一,只不过这个官职来的仓促,而且迟迟未得到琪王认可,待得战事一结束,便也逐渐销声匿迹了。”
“即便如此,那鹤九眼下年迈,早已收手,你又何需为难于他?”
“收手?”王大闻言瞬间笑出了声:“盗墓这种见不得光的活儿一旦入行,便等同于那个世界的人了,如何收手?再者说了,这盗墓就像赌坊里玩骰子,你瞧过哪个进了赌坊还能全身而退的家伙?”
令狐沉玉听得连连皱眉,良久方沉声道:“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我为何信你?”
“你自然可以不信我。”王大闻言哈哈一笑:“瞧你这小丫头片子嫉恶如仇的样子,亏得你有个能干的老子,否则你这脑袋都不知道掉多少回了。”
令狐沉玉懒得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只是轻勾了唇角嘲讽道:“既然你那么厉害,咋什么也没得手呢?”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王大闻言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中元节那日,便有人来话说这鹤九跟了几个小毛贼夜里去了皇陵,皇陵你懂么?若是得手,这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皇陵?”令狐沉玉心里一沉,哥哥眼下正在守陵,倘若皇陵失守,哥哥第一个难逃责罚。
“但皇陵又岂是一般人所能觊觎的。”王大轻掂着手上的弓弩:“第二天一早,便在距离皇陵数里开外的地方发现了几具盗墓贼的尸首,死状甚是恐怖。”王大说着停顿片刻看向令狐沉玉:“市里流传是你哥哥令狐挚所为。”
令狐沉玉闻言不觉抬头看向王大:“你想说什么。”
王大不语,良久:“那几人的死状我瞧过,姿势怪异,神情惊恐,而且脖颈处都被扯烂,其状惨不忍睹,说不出的骇人。”王大说罢微微皱眉,似有些犹豫,稍后方看向令狐沉玉幽幽道:“不像是人力所为。”
第18章 意犹未尽()
令狐沉玉被王大的话配上他那副难以描述的表情瞬间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叫非人力所为,瞧你这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居然还信这个。”
“江湖混的久了,总会遇上一些不清不白的事情,说不信那是假的。”王大说着不觉吞了吞口水:“再说了,你不觉得那个鹤九很奇怪么,与他同去的盗墓贼们都死了,凭什么他一人活着?”
“运气好不行么?”令狐沉玉想也不想便答道:“倒是你,既然都觉得人老头有问题了怎么还敢劫人家财物?”
“那是之后的事情。”王大瞬间拧了眉毛恨恨道:“我他妈就奇怪了,那日明明见那鹤九将许多珠宝揣怀里的,结果等老子追上的时候居然滚出了一堆山果,你说是不是见鬼了?”
“是你眼花了吧?”令狐沉玉忍不住笑起来:“再说了,哪有人大白天的将一堆珠宝踹怀里的?等着被抢啊?”
王大闻言一怔,良久方有些不耐烦地摇摇手:“罢了罢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个小丫头片子,老子想了很久,先前被整之事肯定与那鹤九脱不了干系,你的出现只不过恰好被用来混淆视听罢了,否则,就凭这个?”王大说着摇了摇手中的弓弩,笑得一脸褶子:“打鸟还差不多。”
令狐沉玉闻言一愣,立马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打鸟?你去打只鸟来试试?”
王大呵呵一笑,并未理会令狐沉玉的挖苦,只是轻挑了眉毛凑近她道:“我问你,先前那丫头和你什么关系?”
令狐沉玉闻言愣了愣,转而瞧向王大勾起一抹笑意幽幽道:“你们不是一伙的么?怎么?她没告诉你?”
“哦?”令狐沉玉的话倒是让王大很意外:“你看出来了?”
“先前还有些不确定。”令狐沉玉说着瞧一眼王大扬眉道:“你是如何找她合作的?”
“我找她?”王大闻言顿时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瞪向令狐沉玉:“我要是早知道你是令狐挚的妹妹,你就算将我扒光了示众我也不敢趟这趟浑水啊!”
王大的话让令狐沉玉不觉阴沉了脸色:“所以,是她找的你?”
“没错。”王大说着也不觉沉了脸道:“先前被你欺负的只剩一件亵裤还横躺在官道上,等老子醒来的时候差点再昏死过去,全他妈的是人,里里外外将老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整个一看马戏的节奏。”
王大说着还不忘瞪一眼令狐沉玉后再咬牙切齿的继续道:“老子的手脚还他妈的被你这个混蛋给捆了,几番挣扎无果之下只能眼一闭装死,直到你那个姐姐过来。”
“是她救了你?”令狐沉玉不觉紧锁了眉头,先前便觉得那令狐月有问题,竟没想到她用心如此之深。
“什么救不救的。”王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