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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妈还愣着干嘛!想喂虫子吗!”豺狗气急败坏的说完,也不等我反应,拉着我就是一顿狂奔。
身后的虫子爬行的声音听得我肝胆俱裂,这动静,足以说明数量是何其的多,不说百万至少也有十万!
“方兄弟,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你他娘的是上帝派来的终结者吧。”彪子没好气的抱怨。
“哎,我不是故意。。。等会安全了我再告诉你们!”剧烈的奔跑让我上气不接下去,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在这种关头对他解释。
跑了四五分钟,眼里除了电筒晃动的光线下显现出来的石洞石壁,再也看不到其他,感觉就像是在看着电视在跑步机上运动,虽然画面不停变换,但实际上是在原地踏步。
身后的沙沙声已经消失,豺狗把手电对着后面一扫,嘴里喘着粗气“呼。。。呼。。。看来。。。甩脱了。”说完之后,他双手撑膝垂着头,又重重的提了几口气。
这种高强度的剧烈运动让我大脑有些空白,一屁股坐在地上苟延残喘,过了好一会我思维才渐渐恢复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豺狗他们,三人已经开始警戒四周。
我站起来之后,发现腿还有些哆嗦,一瘸一拐的走到豺狗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追我们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豺狗对我“那东西就是咬伤你朋友的虫子,我们牺牲的一个战友是藏族,他告诉我们,这虫子跟他们神话里的冥虫很像,所以我们也称这虫子为冥虫。”
藏族神话里的虫子?难道这里是青藏高原吗?
之前因为海拔和气压的缘故,我和柳眉推测这里是一座高原,现在出现了藏族神话里的虫子,看来我们所在的位置在青藏高原的可能性很大。
藏区从来不缺乏各种奇谈,如果说这个诡异的空间是青藏高原某处未被探寻的地方,那我心里反而觉得这里发生任何诡异的事情都不奇怪。
“诶,你刚才到底怎么了,憋十几秒就不行了,你说安全之后要给我们解释,说来听听。”高明转过来对我说。
我想起彪子之前肩膀上那只怪手,心里有些发毛“咳咳,怎么说呢,我之前头想问问你们还要憋多久,没想到转过头就看见了彪子兄弟肩膀上搭了一只手。”
“手?”彪子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抬起头盯着我“没有啊,你可别吓唬我!”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不过事实是我看的十分清楚,我还以为是高兄弟的手,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只手就像长在你背上一样,刚才还捏你肩膀给你按摩呢。”
彪子听得脸色一白“长在我背上?不可能!豺狗,你来帮我看看。”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打着赤膊转过了身来。
我和豺狗看到彪子露出的后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我的冷汗就淌了下来,我靠,他背上还真长了一只手!
这只手臂的手肘粘在彪子肩甲部位,就像是从这里长出来的一样,整个手臂搭在彪子的脊椎处,说不出的诡异。
高明见我和豺狗脸上铁青,也好奇的走了过来。
“我艹!你。。。”高明一声惊叹,豺狗对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恩?怎么了?不会真有吧?”说着,彪子有些急躁的就想去摸自己的背。
豺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没事,你别动,你背上好像有个虫子,我给你处理一下,你趴在地上。”
我明白豺狗的意思,如果告诉彪子,他背上真长了一只手,估计会被吓疯过去,还不如瞒着他,等处理好之后再说。
彪子有些狐疑,不过还是趴在了地上,豺狗对高明使了个眼色,高明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有些恐惧的指了指自己,十分不情愿的低声说到“我来?”
“别废话!赶紧的!”豺狗掏出了腰间的匕首,转头对我说“你也来帮忙。”
我心里发毛,如果可能我希望离这怪手远远的,不过豺狗既然开口了,我也没办法拒绝,如果再不把这只怪手处理了,指不定会对彪子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举动。
我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慢慢走了过去。
“你们快点!老子就说背上怎么这么痒。”彪子趴在地上还在咒骂,我突然羡慕起他来,不知者无畏啊,有时候无知真是一种幸福。
三个人各就各位了,豺狗对我和高明使了个眼色“抓住它!抓紧了!”
“不用按住我,如果哼一声,我叫你们爷爷!”彪子的声音从我们下面传来,我虽然很想笑,可是我笑不出来,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伸出手往背上的怪手抓去。。
刚摸到这怪手,就有一种湿滑的感觉从我手掌心传来,这种感觉就像握住了一条黏糊糊的鳝鱼,我手中无法吃力,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抓住,可用了两只手都感觉抓不紧,高明见此情形,才咬着牙伸出手帮我抓住。
怪手被我们抓住之后,立刻开始挣扎,手掌在空中翻舞,我和高明低着头,小心的躲开了这怪手的动作,这怪手动静极大,彪子肩甲部位连着的皮都被扯出了血。
“哎哟!轻点轻点!”身下的彪子立刻传来一声惨叫。
“你她妈不是说哼出声叫我们爷爷吗,给我忍着点!”豺狗脸色也是铁青,因为我和高明提起怪手之后,他看见了连接着怪手的地方似乎真的是从背上长出来的,连缝隙都没有。
豺狗一咬牙,伸出匕首就往怪手根部连接背的地方一刺一挑,这怪手似乎能有痛觉,整个手臂剧烈的抖动,豺狗见有效果,重复了好几十次。
彪子的背上全是冷汗,我只感觉他在剧烈的发抖,脸色已经白的跟a4纸一样,我安慰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我低头看着彪子背上的伤口,心里直冒冷汗,豺狗用刀尖,把这怪手挑出了大半,我看着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感觉自己头发都竖了起来,而这怪手根部被挑起的部位,好像长着倒刺。
就在我想低头仔细看看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一松,这只怪手终于从彪子背上分离开来,地上的彪子已经昏死过去,高明松开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些水把伤口冲洗了一下,然后又拿出一些白色粉末洒在了伤口之上,最后用绷带绕了两圈。
我见彪子的伤口被高明迅速的包扎好之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让我们看看那是什么鬼东西。”豺狗晃了晃手里的匕首,指了指我头顶。
我这才想起来,手里还举着的怪手还在挣扎,于是换了换位置,放到了手电光下一照。
只看了一眼,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一种极度的恐惧涌上我的心头。
第四章 食人七鳃鳗()
这是什么怪物?
我举起的手都僵住了,这怪手的根部居然是一张嘴,不,应该说是一张漏斗一样的血口,在这血口之中密密麻麻全是倒钩一样的细齿!
我心里一阵恶心,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立刻就想把这丑陋无比的鬼东西扔掉。
“慢着!”豺狗一下抓住了我的胳膊。
“干嘛?难道你把这东西想当口粮吗?”我有些恼怒,刚才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让这东西脱手掉到我脑袋上。
“你把它放在地上,按住。”豺狗没有理会我的情绪,用匕首指了指我手里。
我明白了,还是这豺狗心细,不愧是海军陆战队的,如果我把这东西扔了,指不定一会跑回来祸害谁,斩草要除根!
我立刻把手里的怪物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果然,豺狗朝着怪手根部一刀刺了下去拧了几下刀把,这东西挣扎两下就不动了。
怪手的血喷涌出来溅了我一脸,我松开手擦了擦,站起身走到彪子旁边,准备扶起昏迷的彪子离开,回头却见豺狗和高明都蹲在了怪手旁,不时的说些什么。
我有些奇怪的走了回去“你们在干嘛,打算把这鬼东西观察好之后写进你们的探险日记吗?”
豺狗用匕首把死透的怪手翻了翻,指着其中一个地方对我说“你看看这些。”
我顺着刀尖看去,好像是一些漆黑的孔洞,我数了数,这样的孔洞有七个,我抬头看着豺狗“这小孔有什么问题,说不定是这东西学人类,为了美观在自己身上凿了几个洞准备带环呢。”
我知道我这说法不靠谱,不过我想着他们俩放着昏迷的彪子不管,在这研究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尸体就想奚落一番。
“算了,你文化少见识低,我跟你说不着,高明,你看看你对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印象。”
豺狗的话让我十分不舒服,他娘的,你们文化高见识高,还不是跟我一样被困在这儿,不过他问高明对这东西有没有印象,很可能知道些这鬼东西的什么信息,如果知道这东西的习性和攻击方式,说不定在以后能规避些危险。
想到这里,我也不跟他斗嘴,认真听两人说了下去。
“我刚看到这东西的口盘就有一种想法,现在看到这七个孔洞之后我这种想法越来越肯定,这玩意儿,好像是七鳃鳗。”高明皱着眉对豺狗说到。
“七鳃鳗?就是那种恶名远扬的寄生生物?”我听高明说出七鳃鳗这个名字,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高明点了点头,告诉了我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
那时候他还在原部队,没有进入黑狐特战大队,当时他所在的部队拉到了辽河东部一块山区进行演习。
高明所在的连队担当了红军的眼睛,也就是侦察连,在第三天的时候,由于他们连队对侦查结果错误的判断,战局被蓝军牢牢掌握,而这让侦察连脸上十分没有光彩。
第五天的时候,蓝军基本已经锁定了胜局,红军的失败只是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区别,于是侦察连决定铤而走险,想对蓝军进行“斩首”。
“斩首”在军事演习中的意思,就是对指挥官或者指挥机关进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