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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想着如何取悦他,这就有点不正常,很容易把她心上空缺的那一块慢慢掏得更空,然后畸形生长。
强行分房后,她果然好了很多,但也给他『逼』的热度冷却,每每做完自己的事就默默上床睡觉。不过睡前专门跑去跟他说晚安并且还要求一个晚安吻的习惯还是没有改。
“亲一下嘛,在额头就好。”她把枕头抱在胸前,渴望地看着他。
邵寻正在看文件,被她打断,头也不抬地说,“还没刷牙。”
她却异常坚持,“我不介意,嘴唇碰一下就好,又不是要你真的吻我。”
他好一会儿没搭理她。
她还不走,反而靠近,轻轻揪着他衣角,“老公……”
那声音太嗲,真是闻者心颤,也有点打『乱』他思路。他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眸看向她。
她巴巴地等着他亲。
他把她拉过来,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又抱着枕头回去。关上书房门时,那双动人的大眼睛,总之,偶尔也还是会令他产生欲望的。
后来亲着亲着,就成了一种小习惯。但有时候她太累,打完报告便去睡觉,那晚就没过来。邵寻忙着忙着,突然记起,咦她怎么没来。过去一看,她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
他静静看了片刻,过去吻她一下。
有一次有点儿激烈,将她吻醒了,他正想弄她嘴唇呢,她嘤嘤咛咛地来了句,“你还没刷牙呢……”
这就……只能堪堪打住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被冷多了,自然会退却。
所以这带来的弊端就是,他今晚想抱她,但她不是随时随地给抱了。
他留着卧室和玄关的台盏,耐心地等她回来。
第22章 感情角逐()
22
邵寻等了一个多小时,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半,这妮子还半点人影都不见。他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但没接。应该没事,他便继续等着。
十二点过了,他实在睡不着,干脆去客厅坐着。四周一片静谧,什么响动都没有,他不免开始思索,方汝心今晚跟谁在一起,又干什么事耗到这么晚?
五分钟后,他听到了钥匙捅进锁孔里的吱吱响动,立刻起身,直接把门打开。
她带着一阵香气进来,包包随便往沙发上一扔。
“去哪了?”邵寻上来就问。
她听到了但没有回答,噼里啪啦地放钥匙甩包包。
“从哪回来?”邵寻一边问,一边把拖鞋扔到她脚边,示意她换,但她很累,没回答嘴里哼哧喘着气,然后往沙发上一倒,两条腿就杠在沙发扶手上,脚丫子朝天花板翘着。
邵寻走到她身边,给她把鞋子脱下来,却不期然地看到,她竟然抹了指甲油,而且十小颗脚趾全都涂了。
他心情顿时不太好,“方汝心,你今晚干什么去?”
她呜呜哝哝地发出细碎的小音节,但还是没有回他话。
午夜十二点,带着喷喷的酒气从外边回来,这是一个正经女人该有的样子吗?
他抓着她的肩,把她强行扶起来,她又软趴趴地往另一侧倒。
邵寻微微皱眉,伸出一只胳膊牢牢箍住她的腰。
他正想兴师问罪,手机突然响了,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可劲振动。他暂时放下她,去到卧室。
“哎邵寻,我是谷雨微。”
“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语速很快。
“没事,就是跟你说一下,汝心今晚没干别的,她一直跟我待在一块。”
“你带她出去玩?”
这话的内容没什么问题,但邵寻的语气有点冷冷的质问感。
“工作日玩什么呀,我带她见客户而已。”
“见什么客户需要让女人喝酒?”
“哎哟,你语气能不能别这么冲啊?好歹让我好好讲明,”她继续解释,“一个科技型的农副企业,做葡萄酒和植物印染的,我哪知道她酒量这么差,连喝几杯就成了这样子。我不是怕你生气误会嘛,所以专门打个电话。”
“行,我知道了。”
这刻板的语气和硬邦邦的言辞,也是令谷雨微无奈地想要早点挂电话。
“邵寻,她没喝醉,就是有点兴奋,你别冲她发火啊。”
他没说什么,直接压了。
回到客厅,那小妮子竟然又不见。他听到那边有哐里哐当的声音传来。
她在家里很随意,洗澡的时候也不锁门,更别提今晚。
他推开门,她刚把花洒打开,然后向后伸着手臂试图把拉链拉下,先前自己拉上去还没问题,怎么现在想卸倒是怎么都做不到?她余光扫到门口站了个人,虬过去把背对着他,“……帮我一下。”
邵寻就算没情调,跟这个狐狸精相处久了也会被耳濡目染,亲密的时候,方汝心给他绞拉链,从来都是咬住拉链的头头,然后再慢慢地往下滑。邵寻脑海里闪过那个画面,以及她当时如丝的媚眼,但他此刻并不想如法炮制地跟她调着情,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一伸手利落地给她弄了下来。
“你在例假期间喝酒。”他声音有些低沉。
她说:“别担心,这是最后一天,都快干……”
然而话音还没彻底落下,就见一道血迹顺着清澈的水流往下水管道淌。虽然很淡,虽然只是细细的一条,但在一片纯白的瓷砖里,也仍旧看得十分明显。
她顿时就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
邵寻“砰”一下关上门。
隔着一道『毛』玻璃门,她看到他的身影走远了,虽然有点松口气,但另外一种忐忑涌了上来。
为了拖到他去书房睡觉,她专门把洗澡时间延长,在里头磨磨唧唧还把长发给洗了,洗完又慢慢用吹风机烘干。等她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满心以为他应该走了,结果进去一看,他竟然还在。
方汝心眼皮子都跳了下,“你准备干什么啊?”
“我在等你,方汝心。”他说。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她笑兮兮的,“现在已经很晚,你不睡觉吗?”
她下巴朝门外点了点,意思是赶紧去吧,并没有要挽留的想法。
邵寻在那一刻感到了尴尬。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滋生上来,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
行吧,他站起来。
她坐到床上,一手捂着浴巾,一手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睡裙。
“汝心……”他正欲开口。
她一副早就知道你要说什么架势,抢白道,“例假期间喝酒,你还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不能沾酒精不能沾!”
邵寻无话可说,就那样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她把他气一遭后,旋即又恢复软绵绵,柔和道,“行啦,我知道,就一点点果酒而已,不超过四百毫升。我一点都没喝醉你没看出来吗?”
“汝心,我今晚是应酬,十点回来的。”
“看到你在就行,别的我也没问啊,你赶紧睡觉去,我也要休息。”
邵寻还是不走,继续追问:“那你今晚呢?”
“就拜访客户啊,去葡萄庄园那边,看了新型的印染工艺。”
“指甲怎么回事?”他真是事无巨细。
她低头一看,笑着回答,“不是什么化学剂,就是植物染『色』,葡萄皮呢,所以就是这种浅紫『色』。”
“谁给你染?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他们建议的?”
方汝心搞不懂追究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焉了吧唧地从抽屉里翻条内裤出来往床上一摔。他一直不走,她只好掀着眼皮子瞅他,“邵叔,你又想干嘛?”
邵寻冷冷地看着她,真的,只要她不配合,他气压马上就低下来。
“行行行,我说,一个男工作人员给我染的,是我自己要求的。他把处理过的湿葡萄皮挨个堆在我指甲上,十分钟后颜『色』就染上了。这是我自己的工作跟兴趣,与你们银座无关吧?尤其跟你没关系。”
最后一句话,显然有点小气闷,为了怼他而专门强调。
邵寻说:“晚归还有理?发脾气?”
她眉头一皱,“是你把我问烦了,明明就一件小事。”
“方汝心,你现在越来越没耐心,还没说你就不想听。”
“那就不要说啊!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女儿,你自己为了工作成天这那的,不也是晚归吗?怎么换成我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下午开了股东大会,晚上非去不可,我不是故意不回来。”
“那我就是故意不回吗?拜托,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和应酬,不想成天围着你转,我清醒了不行吗?”
邵寻的脸『色』变得凝重而不悦。
“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总说想要更多陪伴,我尽量做到,你又开始故意晚归。你正常应酬完全可以,但弄到十二点回来你就是故意拖延,方汝心,别想骗我。”
他还真没说错。
“我只是照着你的行为做而已,邵、寻!”她有点咬牙切齿,“你嫌我黏要跟我分房,现在却又闯进卧室指责我,你不觉得这很……”
“因为我不希望其他任何男人碰你!”他短暂地拔高了一下音量,意识到失态后又迅速低头并且平复。
方汝心没吭声,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过去推他,把他往门外赶,“雨微姐说的没错,我要更独立一点才行……”
“该睡觉了。”
她使劲推,他纹丝不动,然后突然伸手把她抓住。
他把门关上,顺势将她压在上面。
浴巾差点掉了,还好她双臂夹住。
“汝心,别闹行吗,我以后会腾出更多时间陪你。”
言辞好像没有问题,但这语气奇奇怪怪总觉得不对。
“腾再多你也是把我当宠物,邵寻,我现在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你到底想我如何?”
他又掐住她下巴,每次说不过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