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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襟半敞着,『露』出健硕白皙的肌肤,莹莹闪亮。
歪歪忍不住上前,给他拉上,压抑着怒气质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楚云轩『摸』着她的手,魅『惑』地道:“怎么?王后想为本王宽衣吗?可是,人会不会太多了。”酒气和着热气喷在歪歪的侧脸。
歪歪瞪他,怒道:“宽什么衣,再宽你就被人给看光光了。”
楚云轩眸中扬起喜悦的光,嘴角也牵起:“怎么,王后不想本王被看光光吗?”
歪歪突然脸一红,噎地语塞:“我,我才懒得管你,你爱让谁看,让谁看。”嘴上虽这么,手却又把楚云轩的衣襟拉地更紧了些。
“是吗?那你还不松开我。”楚云轩把歪歪的手拉开,自己重新转进了莺歌燕舞之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眼前种种格外刺眼,歪歪不禁握紧了拳头。
一旁禁卫军上来招呼她:“王后,咱们回去吧。”
歪歪脑袋里嗡嗡作响,所有声音所有景物都退了开去,眼睛只看得见楚云轩抱着别饶手。
“王后!”那禁卫军还是没有放弃。
歪歪突然动了,不过不是向着门口,而是向着楚云轩。她左一拨右一推,把两个碍眼的女人给清除,然后直接把楚云轩的衣襟给合起,揪着揪出了朝『露』宫。
所有人都傻眼,乐声停止,歌舞也定住,百余双目光齐齐『射』向歪歪。
跟来的禁卫军稍一怔,急忙追上去:“王后,您别闯祸呀。”
“您要是伤了王上,我们也得连坐。”
楚云轩也不挣扎,任由歪歪拉着,饶有兴味地盯着她,似要将她看穿。歪歪就这么拉着衣衫不整的楚云轩招摇过市,到了乾宫,直接进了内室。
禁卫军们不好再跟,只得守在宫门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内室,歪歪直接把楚云轩推在床上,拿了挂在旁侧的衣服,跳在他身上就给他穿。边穿边嘟囔:“就穿那么薄薄的一层,也不怕着凉。”
楚云轩看了歪歪这么许久,再忍不住,笑出声来:“王后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呢。”
歪歪脸一红,给楚云轩系腰间宽带的手停下:“吃,吃醋?谁吃醋了。醋那么难吃,我吃东西从来不放醋的。”
楚云轩突然向她凑过去,鼻尖对上她的鼻尖:“吃醋呢,是一种形容,就是,你看见我和别的女子在一处,心里酸溜溜的,不开心。”
酸溜溜的,歪歪心里确实酸溜溜的。她一怔,咬了咬牙,嘴硬道:“我才没有吃醋呢,我怕你给冻着,你这重伤刚愈,很容易着凉的。”
楚云轩的手悄然敷上歪歪的腰肢,让她更贴近自己:“抱着你,我就不会着凉了。”
歪歪觉得自己整个人瞬间醉在他『迷』饶声音里了,赶忙打起精神,从他手中滑出:“花言巧语,不理你了。”
见她要走,楚云轩一个箭步过去,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你若走了,那我就回朝『露』宫去。”
歪歪霍地扬起拳,朝楚云轩晃动:“你敢。”
楚云轩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高高抱起,『迷』离的眼神凝着她的脸:“上次的一踢之仇,还没找你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王后一并补偿了我吧。”
歪歪只觉头晕目眩,意识到时,自己已经倒在了床上,楚云轩俊逸的面庞一寸一寸朝她贴来。歪歪的心顿时扑通扑通地狂跳,伴随而来的又是那种酥酥麻麻之感,让人软下来,无法抗拒。唇齿相接的瞬间,火花绽放。
宁子办完事,一回还,就见八个禁卫军齐刷刷站一排,吊丧一样愁云满布。
“哥儿几个这是怎么了?”宁子好奇地问。
几个壤:“刚刚王后揪着王上进去了,王后现在很生气,她应该不会气到打王上吧。”
“刚刚不是还传出噗通的声音吗?不会已经打起来了吧。”
“应该不至于。王后不会不懂规矩道以下犯上吧。”
宁子心头一惨:“那可不准,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着慌慌张张跑进去,大叫着:“手下留人。”
冲进内室的瞬间,宁子整个人傻掉。他看见楚云轩正压在歪歪身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摩挲着。
熊熊怒火从楚云轩眼中喷出,他一字一顿高喝:“给我滚出去!”
宁子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兔子都没他跑得快。
禁卫军们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宁公公看见什么了?怎么脸一阵儿红一阵白,跟跑马灯似的。”
这一打断,歪歪瞬间清醒,猛地将楚云轩推开:“差点又着了你的妖法。”
楚云轩意犹未尽,哪肯放她,伸手去拉,她身姿蹁跹曼妙地一转,出了内室。楚云轩追出来,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郑
宁子不敢看他,把脸转向别处。楚云轩冷冷对他道:“好生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是!”
着,他又回了内室,打开机关,下到地下密室之郑
一个忧心忡忡的声音响起:“王上此举会不会适得其反,招来非议呢?”话的是为首的一号暗卫。
楚云轩在紫檀大椅上正襟危坐,流『露』出威仪的王者之气,道:“本王就是要招来非议,非议声越大越好。正好借机看一看,谁是敌人,谁才是朋友。否则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若下次再遇刺,本王未必还能活着和你们讲话。”
暗卫们急忙跪地:“臣等无能,还追查不出是何人刺王杀驾。”
楚云轩对他们摆手:“本王知道你们已尽力,是那狐狸藏得太深了。”顿了下,又道,“本王一定要把他引出来,然后一举剿灭。这期间你们行踪再诡秘些,切莫被人发现。”
“遵命!”
*
短暂的休憩过后,楚云轩重新回到了朝『露』宫。戏已开演,就不能停下。太后顾灵书对楚云轩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以为他就是放纵几日,没想到却不见停下的意思,加之陈梦兰时不时来找她苦诉,盛怒之下,摆驾朝『露』宫。
秀女们在太后的怒喝声中做鸟兽散。
楚云轩醉眼朦胧,笑盈盈地向顾灵书伸出手,魅声道:“美人儿,来陪本王继续喝呀。”
顾灵书一巴掌打过来:“不肖之子,看你把个后宫弄得乌烟瘴气,真是成何体统。”
第一百二十八章 恋恋情深()
莫名其妙挨了打,楚云轩捂着脸,委屈地道:“不喝就不喝,怎么还打人呢,真是不可爱,算了,本王自己喝吧。”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仍是不尽兴,直接抄起酒壶来。
顾灵书又一掌过来,打下酒壶:“你是疯魔了吗?”
楚云轩看着撒了一地的酒,摇头:“真是可惜了这好酒。”
顾灵书长舒一口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楚云轶还没离开,你是想让他看笑话吗?再这样下去,整个玄武都要被你给断送了。”
楚云轩满不在乎地冷笑:“断送就断送好了。”
“你——”顾灵书被他气地不出话来,一甩袍袖,“不管你了。”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
歪歪突然来了兴致,便在院中练起功来,夜风习习,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把守的禁卫军们不时把目光投过来,他们惯常见的女子都只研习琴棋书画,却不像他们的王后这样,只喜欢舞刀弄剑。不过话,看起来,王后的功法似乎退步不少,比不得从前凌厉。
一人出声道:“王后,您是不是离了王宫之后,疏于练功呀,怎么感觉退步了呢?还有,您的那头狼呢?”
歪歪脸沉下去,猛地把手里棍子扔过去:“你才退步了呢。”用恼羞成怒来形容此刻的歪歪再合适不过,因为她不止是退步,她现在的状况比退步糟糕一万倍。灵力尽失,不仅没办法施法,连龙家秘功也成了花拳绣腿,充其量只能打几个『毛』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歪歪负气回屋,嘴里碎碎念:“哼,竟然我退步了。”拿起桌上的龙『吟』剑,在手里摩挲着,“狼王这么久都不来找我,难道出事了吗?”
将视线投向门外无尽的黑夜。
正这时,楚云轶的身影撞进歪歪眼瞳之郑禁卫军们拦住他,歪歪下令放他进来。
楚云轶款款走近,歪歪瞪他:“你又来干什么?上次坑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楚云轶展起『迷』饶笑意:“我想你,还不能来看看你吗?”
歪歪撇了撇嘴:“你能不能好好话。不过话,你怎么还不回你的南平国?”
楚云轶跟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坐下,扫了眼左右:“我母妃呢?”
“我怎么知道。你喊一喊,兴许她就出来了。”
楚云轶笑,瞥了眼门外正不住向他们这里张望的禁卫军们:“还是算了,省得喊出来,吓坏了人。”
“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赶紧走,我乏了,想早些休息。”歪歪下起逐客令。
楚云轶『露』出委屈的神情:“我特意来看你,你却赶我走,你这女人怎么这般狠心。”
歪歪冷哼:“你哪有那么好心。”
楚云轶不怒反笑:“哎,被你给看穿了。我就是听楚云轩有了新欢,就不理你这旧人了,所以来关怀慰问你一番,省得你想不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歪歪白他:“又想来看我笑话,我你是不是太闲了。”
“闲与不闲,看对谁。对你,我永远有空。”楚云轶站起,忽朝歪歪倾身过去,吓的歪歪弹开:“话就话,别又想动手动脚的。”
楚云轶撤回身,又坐下,云淡风轻地道:“既然楚云轩已抛弃你了,不如你就跟我回南平国,做我的妃子好了。”
歪歪像突然吃了脏东西,瞪大了眼睛道:“你是不是有病。貌似是你把我给绑来的,现在又要带我走。还有什么,做你的妃子?你们家那位亦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