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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守门家奴来开了门。一开门啥都没看见,正觉得奇怪,目光一移,看见一个人儿,不禁抱怨:“哪里来的野孩子,没事儿敲门玩儿,快滚开。”
歪歪仗着自己个子,一闪身从那人胳膊下面进了门,边走着边道:“龙元武呢,我找龙元武。”
那守门家奴瞬间炸『毛』:“哎呦喂,今是什么日子,怎么尽是些脑子雍毛』病的主。”他追在歪歪身后,“你快给我站住,龙府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我们家老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龙元武!龙元武!”歪歪边大喊边闪躲那守门家奴的追逐。
那守门家奴见她滑的跟个泥鳅似的,怎么也抓不住,只能大声呼叫帮手。霎时间,密集的脚步声和雄浑的犬吠声从左右两边传来。
歪歪忙停下动作来,惊慌地左右探看。只见两只巨大的獒犬当先,已经从左边月亮门儿那边冒出头来,不禁惊呼:“这是什么,怎么叫声像狗,模样却像狮子。”
那守门家奴看着歪歪,得意地勾唇:“看你还往哪儿跑。”
右边月亮门儿那边三条獒犬正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后边牵着链子的人使劲往后扯,几乎快牵不住。这阵仗可是把歪歪给吓住了,脚像生在地上了一样,动也动不了。狗离歪歪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差十步远了。
那守门家奴饶有兴味地抱着胳膊,脚嘚瑟地不住抖动,等着看好戏。可是,不知为何,五只獒犬同时突然停止了吠叫,并止住了脚步,任身后的牵绳人怎么施令,也不往前再进半步。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奇特的一幕,包括歪歪。
什么情况?
她不解地往前跨了步,想凑近些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谁知对面的獒犬竟然谨慎地弓着身子向后退。她又转身试探另外的獒犬,都是同样的结果。她忍俊不禁,没想到这些奇怪的大狗只是看起来可怕而已。
那守门家奴看好戏不成,现在有些恼羞成怒,大喊道:“还愣着干嘛,把这个鬼抓住。”
一语将惊异中的众人惊醒,大家一股脑向歪歪扑过去,歪歪左闪右躲,动作极快。
龙府议事厅
闫少庸引着拂尘子和一诺前来拜访,龙家人即使不想见也没办法拒绝,毕竟这闫少庸是太医,依仗着精湛的医术深受王上信任,再大家同朝为臣,总要互相给几分薄面。
此时,龙湛、龙元武和龙麟三代人,和闫少庸、拂尘子、一诺已经聊了好半了。
结果就是,即使是闫少庸的面子,他们也绝不会教给拂尘子寻妖诀,更不会给他任何法器。眼看就要谈崩了,拂尘子胸中的怒火已升腾至极点,他抓着扶手的手猛地收紧,那扶手便裂开了。
龙湛瞥他一眼,起身冷声道:“送客。”
拂尘子霍地起身,同时手不忿地在椅子上一拍,整个椅子碎裂四散。
“龙六的确是为救我和龙七而死,我也很愧疚,为了赎罪,我就此封剑,并废了自己的御剑术。我从不想狡辩,我理解你们失去骨肉至亲的痛苦,也理解你们对我的恨,我是他的师父,但却没能保护他,这个罪我认。但是她没有罪,她还是个孩子,她被狐妖掠去,生死未卜。好,你们跟她没关系,自然不会管她死活。撇下这个不谈,你们龙家不是素来声称以驱魔卫道为任,怎么有妖怪横行也置若罔闻吗?”
拂尘子铿锵有力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静止了。
龙湛推开门的手停在半空之中,他嘴巴动了动,刚想话,却止住了,因为他听见了外面的吵闹之声。
议事厅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龙麟当先跨出:“容孙儿去一探究竟。”
龙麟几个箭步消失在众人视线之郑
龙湛招了招手:“元武,咱们也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竟如此热闹。”
闫少庸不失时机地拱了拱手:“既然府中有事,我们就先行离去,打扰,打扰。”
完,几人共同往外走。出去就看见龙麟已经喝止住了众人,正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一个白衣少年正仰脸控诉:“他们一群人欺负我。”
龙麟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暗忖:这少年跟那玉函公主年龄相仿,模样也有几分相似,只可惜是个男儿身。
这时,一诺也看见了少年,不禁脱口大喊:“妹妹!”
少年扭脸,开心地扑过去:“一诺!”
兄妹二人抱成一团,喜极而泣。
一诺问:“你怎么这副装扮。”
歪歪激动地话都不利索了:“玉儿教我的,行走江湖男儿身打扮方便些。”
拂尘子急急忙忙凑过来,急切地问:“你不是给狐妖抓去了,怎么竟脱了身。”
龙麟在一旁听的真切,也款步走过来,打量着歪歪,道:“你不是男儿身?”
第二十一章 神秘封印()
众多问题一起向歪歪砸过来,她都不知道该先回答谁了,看看拂尘子又看看龙麟,突然想起:“对了,我是来找龙元武的。”
龙元武闻言挺身向前:“找老夫何事?”
歪歪环顾四周,凑上前轻声:“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
龙元武笑了,觉得这鬼倒挺有意思,道了声好。龙麟出言阻止,却被龙元武给驳回,道:“他一个娃娃能奈我何。”于是引着她来到无人处。歪歪机警地四下看看,确定没人了,掏出怀里的信交给他。
龙元武满心狐疑地展开信,却是一首七言律诗:
欲破狼在九霄,解民倒悬看今朝。
太平盛世人不晓,傅『毛』在皮内忧耗。
三心两意人闹,更唱迭和圣听扰。
东央西浼可照,郊外荒野如实告。
将诗从头至尾看了两遍,也看不出其中的真意,便问歪歪:“这信是谁差你送来的?”
歪歪摇头:“不能。”
“你知道诗文是想表达什么吗?”
歪歪摇头:“不知道。”
龙元武哑然失笑,这叫什么事儿,这娃娃慎而又慎地交给他一封信,而且刚刚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不会是在戏耍他,然而这娃娃却一问三不知,真是让人头疼。
“父亲,您好了吗?我有事想和你商议。”龙麟的声音远远传来。
“好了。”龙元武把信折起,塞进袖子。
龙麟大步而来,附在龙元武耳畔嘀咕了几句。龙元武看着歪歪,惊道:“果然?”
“是的,父亲。”
“好!”龙元武点头,“来人,把这鬼抓起来。”
歪歪闻言,惊的下巴都快掉了。暗想,这是什么情况,信里写的什么,怎么还要抓我。被抓过几次,她也是学精了,急急忙忙拔腿就跑。
龙麟本不想用强,但眼下不好言明,只得先把她留下,然后进行劝。时迟那时快,他一拧身,长臂一探,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的后脖领。家奴们听见号令,也迅疾地围了过来。
“一诺救我。”气急之下,歪歪边捶打龙麟边大声呼救。龙麟尝试用胳膊去抱她,想让她停止动作,可她死命挣扎,几番动作下来,束发包巾脱落,乌黑明亮的发丝四散开,瀑布般倾泻而下。
众人亦闻声紧步赶来。
一诺看见妹妹被人抓住,顿时血气上涌,扑向龙麟。可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是龙麟的对手,被人三两下给制服,夹在胳膊下。
拂尘子怒视龙元武:“龙元武,你抓我徒儿做什么?”
龙元武道:“你徒儿夜闯龙府,总得教训一番,以儆效尤。”
拂尘子闷喝:“她还是个孩子。”
龙元武不耐烦地一挥手:“休要多言!送客!”
拂尘子的拳头紧握,指节嘎吱作响:“别欺人太甚!”
龙元武挑眉:“欺人太甚?你害死我六弟,我要你一个徒儿,这交易公平的很。”
拂尘子心中惨然:“我的罪过我自己偿,跟我徒儿无关。”
“你这徒儿我要定了。”龙元武毫厘不让。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话间拂尘子已扬起手中拂尘。
“师兄!”一个温暖如阳光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拂尘子蓦然转身,望见那娴静凝望着他的『妇』人,满脸的皱纹蕴满祥和,眼眸似凉夜的秋水,她笑着,一如她十八岁时纯真的模样。
十五年。
仿佛上次见她,竟是上辈子的事儿。
“师妹,别来无恙?”拂尘子的声音轻柔地有些不真实。
『妇』茹头。
“师兄,你呢?”
拂尘子没回答,别过头去。
龙湛上前来,挽住那『妇』饶手:“子彤,夜凉,你出来做什么?”他向来见不得自己夫人和拂尘子师兄师妹的互相称呼,一听见心里就烦躁地紧。
拂尘子爱慕子彤是人尽皆知的事,看情形,这么多年来,这份感情依然在,否则拂尘子那老儿怎么连话的声音也变了。龙湛老是想着,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子彤是不是就归拂尘子那不正经的了。
夏子彤温柔地笑:“你们这般吵闹,我还不出来看看吗?”其实她在不远处早看了阵子,已知道发生了何事。
龙湛不好意思地挠头,竟像个害羞的少年:“惊扰了夫人,罪过,罪过。”
夏子彤充满爱意地斜他一眼,目光转向龙麟,同时,歪歪的身影撞进她的眼眸。她瞬间怔住,口中呢喃着:“怎么会这么像,老爷你看,这娃娃简直跟七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刚刚太混『乱』,龙湛没来得及仔细看,这下,他循着夫饶目光看过去,不免大诧。
夏子彤走到近处,慈爱地凝视歪歪,越看越像,越看也越欢喜:“像,真像。”
龙元武素来和龙七不合,他是长子,龙七是最的孩子,每每他什么龙七都不听,还经常跟他对着干。在她害死老六并叛出龙家之后,他更是对她切齿地恨,连她的名字都不想听到,更不愿提及。
龙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