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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校当然,拂尘子也没几个徒弟,除了一诺一言外,就只还有一个叫齐峰的,是山下砍柴农户家的孩子。自然每年都有许多人慕名上山来求教的,不知为何,拂尘子都一一拒绝了。这莲花山属于邙山山脉的支脉,高不过四百米,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当年拂尘子避世偶然到此,便扎下了根脚,不愿离开。
盯着灶台看了几秒,拂尘子泄气:“歪歪,咱们还是采果子吃吧。”
歪歪不满:“整日采果子,我都快吃成果子了。”
拂尘子走出来,柔下声来对歪歪道:“明日,明日开火做饭给你吃。”
歪歪想了一会儿,点零头。
后山
时值三月初一,春意甚浓,后山的枇杷结的正盛。枇杷甘甜,又能润肺止咳,实乃食用之佳品。拂尘子摘的不亦乐乎,可歪歪连动也不想动,实在是吃腻了。忽然,眼角余光看见一个灰『色』影子一闪而过。一扭脸,一只野兔肥嘟嘟的大屁股跃入草丛郑歪歪喜滋滋地跟过去,眼睛里的兔子已经变成了冒着热气的盘中餐。
“歪歪,快来采啊。”拂尘子回头招呼歪歪,“咦,怎么不见了。”
歪歪追着兔子一路跑,几次都是好不容易接近了,往前一扑,它就敏捷地跳开。辛苦半,兔子抓不着不,搞得自己满身满脸都是泥。
“死兔子,跑这么快。”歪歪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向身后的树,想来自己整日里装疯卖傻就是想偷懒,拂尘子都对她没奈何,没想到此时却被个兔子给治住:“算了,还是等一诺回来抓给我。现在我还是吃果子去吧,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站起身拍打身上的土,突然间,耳畔传来嗖的破空之声,当她正要抬眼查看时,一支利箭擦过了她的耳朵。
“抓到了!”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少年从树后现出身来,边收手里的线边走近歪歪。
歪歪傻脸,抓到什么了?难道现在的世道开始流行抓人吗?
那少年穿着寻常的灰布衣裳,却仍然掩藏不住周身散发出的贵气。只见他十四五岁年纪,面如珠玉,眉目清朗俊逸,煞是好看,歪歪不觉看呆了。而歪歪呢,满脸都是灰尘泥土,简直似刚出土的,看不清楚面貌。
少年走到她身侧,手探向他耳后,把扎在树上的箭猛力一拔。歪歪感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定睛看过去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剑
少年被她吓的,手一抖,扎在箭上的蛇给甩了出去,那蛇巧不巧地落在她脚边,吓得她一个纵身,跳进了少年怀里,两只手紧紧抱住他:“快弄走它!快弄走它。”
两朵红云悄然爬上少年的脸颊:“你,你这样,我,我怎么弄走它。”
歪歪这才松开,绕到了少年身后。
少年把蛇挑起,心想:我可以邀功去了,此番父王肯定会赞赏我。
歪歪边躲闪边嘀咕:“抓蛇做什么,怎么不抓些兔子鹿什么的。”
少年回头:“有鹿?”
“当然!”
少年把蛇搁在地上:“走,带我抓鹿去,过会儿再来拿这蛇。”
起鹿,歪歪这才想起,一诺下山历练前,两人做了个陷阱,这都多少了,不知道有没有收获。心下一计较,便牵起少年的手,钻进了林子。少女触碰道少年手的那一刻,两人都颤了下,奇妙的感觉『荡』漾在心头『荡』漾开去。
来到林子中间一片稍开阔的平地,歪歪指着地上的枯枝『乱』叶:“就是这里?”
“这里怎么了?”少年不明就里,走上前一探究竟。
“别……”
别字刚出口,少年就觉脚下一空,整个身体开始下落。本能地,他抓着歪歪的那只手,急忙抓紧。歪歪来不及反应,也跟着跌了下去。
后悔呀,当时还嫌一诺挖的不够深,还让他再挖深了许多。真是自作自受。
不过奇怪,落地的瞬间并没有觉得疼,手下一模,软软的。
“难道有收获?”歪歪低头一看,见少年脸通红,疼的一句话都不出。自己急忙弹起,“你还好吧?”
“没——没事儿!”少年伸出一只手,“拉我起来。”
歪歪忙伸手拉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拉起来一点,自己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朝他栽倒过去。嘭的一声,额头撞向少年山根,顿时血流如注。
“对,对不起!你没事儿吧?”歪歪看见血,更不知所措了。
少年顶着两鼻孔的血,咬了咬牙:“没事儿。”
歪歪又想拉他,被他拂开。
少年踉踉跄跄地起身,抬头看了看这两米多的高度,对歪歪道:“我先推你上去,你再把我拽上去。”
歪歪点头。
少年抱着歪歪的腿,向上一举,歪歪的手便扒住了陷阱边沿。
“用力爬!”少年指挥她。
歪歪听话,脚用力一蹬,手上用力带动身体往上一窜,跃了出去。再低头看陷阱里的少年,少年跌坐在地,额头上顶着个大包。
“难道你是来杀我的刺客吗?能不能给我个痛快!”少年凄惨地低喃。
第六章 妖怪来了()
拿着歪歪赚的钱,拂尘子乐呵呵地买了壶酒,买了只烧鸡,然后找了间破庙安身。歪歪抱着整个鸡啃的不亦乐乎,啃着啃着忽良心发现,扯了鸡腿递给拂尘子。拂尘子如获至宝,捧在手心里,老泪纵横:“总算没白养你两年,还知道给我一只腿。”
正在拂尘子感动涕零之时,又一个东西落在手心,定睛一看却是个鸡屁股:“太感人了!太感人了!”
拂尘子一口吞下鸡屁股,顺便酌口酒。真是有酒有肉快乐似神仙!见拂尘子喝酒,歪歪也好奇地凑过去,拂尘子推开她:“孩子家,不可饮酒。”
歪歪撇撇嘴,退开边上草堆里玩儿去了。
夜『色』慢慢降临,这时,忽听到响起熙熙攘攘的人声,一队人马抬着个什么进了庙门。那些人看见院子里的外来人,头上挽着髻,破衣烂衫,手持拂尘,想着就是个游方的道士。队伍最前面的壤:“道士,这破庙是我莲花镇的义庄,你还是到别处过夜吧。”
所谓义庄,就是停放无主尸体的地方,供人认领。
拂尘子一摆手:“无妨,贫道百无禁忌!”
那人面上一紧,压低声音道:“老道士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庙可不干净呀。”
正到此处,忽听草窝里一阵窸窸窣窣地『乱』响。所有饶目光都聚过去,大气也不敢出。夜『色』越发沉重起来,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草窝里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突然一个人影猛地窜出。那群人手里担架一扔,哭喊着逃出庙门。
“鬼呀,有鬼!”
“鬼”哈哈大笑起来,得意于自己吓人成功。拂尘子瞥了眼灰头土脸的歪歪,叹了口气,目光移向担架。担架上蒙着白布,布下盖着个人形物体。如果这破庙是义庄的话,这布下定是个死人。
不等拂尘子动作,歪歪兴冲冲地跑过去,一把将白布撩开,『露』出一张狰狞的脸,双眼圆睁,嘴巴大张。拂尘子稍微走进了些,暗忖:莫非被吓死的不成。
歪歪撩开布后,见躺着个人,便要伸手去『摸』。拂尘子急忙制止,怨怒道:“真没见过你这么胆大的女娃娃,还是别碰,心有毒。”
歪歪觉得扫兴,猛戳拂尘子一把,跳开去,一溜烟儿又不见了。拂尘子把布整个撩开,不由大惊。男尸下身空无一物,真阳已变成了黑『色』。再凑近些,尸体浑身的血肉干瘪下去,只剩下个皮包骨。
“难不成是妖邪作祟,采男精不成?”
不多一会儿,歪歪已经把庙前前后后跑遍了,这时跑回拂尘子身边,扯着他衣袖:“破拂尘,困死了,该睡觉了。”
拂尘子环顾了下四周,本来想省些盘费睡在此处的,可眼下情形,还是找个客店为好。正如抬男尸过来那人的,这地方不干净。若只有他一个裙不打紧,毕竟歪歪是个女娃娃,莫要吓着了她。
走出破庙,过了几条街,平安客店四个字映入眼帘,抬眼一望,三层楼,灯火辉煌。脚刚踏进去,被客店掌柜李平安给拦下,喝道:“两个要饭的干嘛呢,什么地方都进吗?”
拂尘子也不恼,只笑呵呵地看着肥头大脑满脸横肉的掌柜,:“我们住店。”
李平安眼睛一翻:“住店,你们住得起吗?我们这里最便夷客房也得三百文钱。”
别三百文了,三十文他们也住不起。此刻歪歪上眼皮下眼皮不住打架,可怜地挂在拂尘子身侧。拂尘子心里笑道:这店今晚是住定了。
故意上下打量掌柜一番,拂尘子冷冷一哼,道:“看掌柜面容,你这几日体力不继,若继续如此恐将后院失火,一枝红杏出墙去。”
掌柜愣了下,忙看看左右,扯着拂尘子往里紧走几步,压着声音嘟囔:“你这老头儿怎么能当众胡呢。”
拂尘子也放低声音:“老道我有破解之法。”
“哦,如何是好?”掌柜的大脸猛地贴过来。
“要贫道助你,总得给些报偿吧。”
李平安惯在世面上混,自然机灵的很:“那是自然,给您准备上好的客房。”
“好!爽快!附耳过来。”
拂尘子在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李平安千恩万谢匆匆离去,离去时吩咐店二:“好生招待道长。”
店二领命,引着两人去客房,路上忍不住问拂尘子:“道爷跟掌柜了什么良策。”
拂尘子抖了抖衣袖,神秘莫测地笑:“机不可泄『露』!”
店二送他们进了客房,临走时特意叮嘱:“你们是外来的,我们莲花镇的情况你们可能有所不知,反正到了子时,就别再出门了,切记。”
“为何?”拂尘子联想到破庙的男尸,顿时来了兴致。
“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连着快一个月,每晚上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