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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十漠扭动了两下,呼吸轻细,“阿白这个时候还想着占便宜呢?手感怎么样,还满意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沈酒白差点吐血,“谁特么要占你便宜了!?你丫有病吧!我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你死了算了!”
说着,甩手走人。
江十漠也不阻拦,只是蜷缩的更紧了,身体磨蹭间腹间的血迹也越印越大,与白衬衫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沈酒白是不想管的,刚才找手机叫人又被一番调戏,这会只是坐在对面的床上生闷气,可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对面。
明明血越流越多,可那人却没有半点开口求救的意思,完全是在跟她耗时间等她主动去救。
想用激将法逼她?反正流血的又不是她,哼,走着瞧!
打定了主意,沈酒白就心安理得翘起了二郎腿。
江十漠掀了掀眼帘,眸色幽幽,却硬是咬住了下唇不吭一声。
扭动之下,腹部的伤口越来越往被子上靠近,好几次差点蹭上去,沈酒白被蹭出了一身的汗,在江十漠哼唧出声之后终于忍不住起身走过去,“手机呢!拿过来。”
江十漠闻声抬眸,挤出一抹虚弱的笑,“阿白果然还是舍不得看我受苦呢。”
沈酒白简直一拳将人打晕,忍着爆发的冲动道,“少特么废话!手机哪儿呢,快说!”
真的搞不懂这个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跟这儿贫嘴,那伤口一看就很深,没想到那天晚上那几个人下了那么狠的手。
说起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招惹上那群人?
江十漠终于松了金口,“裤子口袋里。”
“裤”沈酒白倏地瞪大了眼,到了嘴边的话自动消音。
特么的没事把手机放在那种地方干什么!?
看到沈酒白的反应,江十漠扬眉,眸中掠过一抹疑惑,随即又笑起来,“怎么?阿白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吗?”
沈酒白一言不发紧皱着眉弯腰一把拽起了江十漠的腰带,牙一咬直接就将手伸了进去,却是摸了个空。
“你耍”
江十漠慢悠悠的接口,“在另一边口袋里。”
沈酒白的脸顿时绿了,触电般的甩出手,摸向了另一个口袋,这一次终于顺利的找到了手机,“喂!我要通”
一转头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阳光下好像快要消失一样。
沈酒白靠了一声立即划开了手机屏幕,所幸没有设置锁屏,在联系人的名单上匆匆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疗伤一号”的名字,迟疑了一下伸手点了下去。
嘟——
没有花俏的铃声,平静又枯燥的忙音。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那边的人接了起来,“喂,阿漠吗?”
低沉的男声透过话筒传来,沈酒白愣了一下,“我不是江十漠是他的室友,他的伤口好像裂开了,你”
话没说完就被话筒那头的人打断,“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过去。”
咔!
嘟嘟嘟——
沈酒白移开手机,满脸愕然,“果然是疗伤一号啊,真是上道。”
不过这个疗伤一号的声音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这流氓的朋友她不可能认识。
想到这里沈酒白耸了耸肩,正想把手机放下,一转身赫然对上一双幽深的狭长眼瞳,“你!?你没晕过去?”
“我只是闭了一下眼睛而已。”
“”
安静了三秒。
“阿白。”
“干嘛!”沈酒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随手就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扶我一下。”江十漠用力撑起手臂想靠上枕头,却顾忌着伤口动作迟缓。
沈酒白见状拧眉,动作僵硬的伸手托力将人扶好,安顿下来才惊觉不对,“等等!你睡的是我的床啊?!你给我滚到你的床上去。”
江十漠长舒一口气软软的放松下来,“滚不过去。”
沈酒白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想强制性的将人弄过去又怕被缠上,要是再撕裂了伤口肯定又全成她的错了。
想到这里沈酒白深吸一口气:我忍!
外面远远地传来了上课铃声,沈酒白猛地回过神来,“糟了!”
一中午的时间竟然就这么折腾过去了,她甚至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呢!这下还得迟到,都是这流氓害的!
江十漠勾唇,扬了扬手机,“我已经替我们请好假了。”
沈酒白呼了口气,“太好了”
顿了顿。
“我们?!谁让你帮我也请假了?我又为什么要请假?”
“我们是室友,室友重病你理当照顾啊,何况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懂得。”说着,江十漠冲沈酒白暧昧的眨了眨眼。
沈酒白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干脆坐到一边生闷气。
反正不管她怎么说这流氓都不当回事,只有她自己气得半死。
江十漠见状勾唇,视线放肆的在沈酒白身上打量,当视线落在那紧咬的唇上时不自觉的问,“阿白,那天晚上是你的初吻吗?”
第27章 第26录:真是冤家路窄()
初
沈酒白神思一顿,脸迅速黑了,“关你屁事!”
江十漠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细细的打量着沈酒白的反应,“可那是我的初吻哎。如果不是阿白的初吻,那我不是吃亏了。”
吃亏?沈酒白唇角狠狠一抽,斜着眼扫过去,“初吻?就你?”
表象上的公子骨子里的流氓,还初吻呢?那驾轻就熟的调戏怎么也该是“身经百战”才对。
江十漠一脸无辜,“阿白怎么这么看我?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
沈酒白冷笑一声,满脸的不信,“行了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是不是洁身自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是省着点力气闭嘴吧。”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刚跟申以商那个白毛分手还初吻还洁身自好呢?洁身自好个鬼啊!
而且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屁孩讨论初吻的话题,真是见鬼。
江十漠真的不说话了,只是还是一个劲的盯着沈酒白看,好似要看出一朵花来。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外面的走廊也寂静无声,空气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特别的怪异。
更让沈酒白坐立不安的是某人的视线,跟扫描仪一样好像她没衣服似的,明明是一个年纪比她小了几岁的小屁孩竟然给她盯的局促不已,别扭的想伸手过去捂住那双眼。
可沈酒白又不能明说,只好开口转移注意力,“喂,你那天晚上叫出我的名字真的是巧合吗?”
如果不是那一声阿白,他们也不会有交际,说不定就不会走到这一步进退两难的田地了。
江十漠一怔,微微蹙眉,“算是也不算吧。”
沈酒白愕然,转过身来,“什么叫算啊?说清楚!”
“我的确是想让你救我,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真的叫阿白。”江十漠解释。
“所以呢?”沈酒白很在意。
眸光一转,江十漠勾唇道,“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其实这算是一种缘分。”
“别废话说重点!”不知为什么,沈酒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十漠沉吟道,“其实我养了一只杜宾,它的名字就叫阿白。”
沈酒白愣了一下,“杜宾?那是”
他用了“只”这个字
“狗。”
“”
沈酒白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口的火气瞬间烧到了头发丝。
这个臭小子!
蹭的一下站起来,脚还没抬,对面的人痛呼一声就皱起了眉,一副不胜痛苦的模样。
沈酒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气都喘不上来了,“装继续装!”
这混小子居然用狗的名字叫她,她的名字居然跟他养的狗一样
“真的好疼”江十漠动了动,白衬衫上又印上了新的血迹,红的刺目。
满心的怒火不能发,又不能把那个半死不活的病号拖起来撒气,沈酒白觉得她快气晕了。
正僵持间,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咚—咚—咚——
规律又节制的响声,连停顿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这敲门声跟学校里那些年轻气盛的少年完全不一样,江十漠立即就认了出来,“阿白,去开”
话没说完就被沈酒白恶狠狠地打断,“闭嘴!不许叫我阿白!以后再叫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你信不信!”
江十漠忍不住笑,从善如流的问,“那我要叫什么?”
“叫”话音戛然而止,沈酒白气恼的吐出两个字,“全名!”
好险!差点说叫她沈酒白。
看着那抹走远的身影,江十漠勾起了唇,“口是心非的小炸毛。”
这么讨厌他的情况下还是留了下来,明明在意他,尽管嘴上不承认。
见到他这样的伤势没有任何害怕,沉着冷静,火气大却心软,有着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消失的正义品格,怪不得老姐会选中他呢。
那边沈酒白已经大步到了门口,脚步有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急切,没有任何迟疑就拉开了房门,“你好,我是江十漠的”
抬眸的瞬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震惊的瞪大了眼,口中的话也戛然而止。
秦东沉?!
靠!怎么是他啊!
真是冤家路窄,顺利的躲了那么久居然在这儿碰上了!
最怕什么来什么,这下完了!他能认得出她吗?她的身份不会被揭穿吧?
冷静冷静!
她现在是沈方白,是沈方白!
秦东沉也愣住了,视线在门口的人身上环绕一圈,带着迟疑的打量,薄唇却勾出了熟稔的笑,“真巧啊。”
沈酒白迅速的整理好凌乱的心情,礼貌的笑着让开了路,“是啊,真巧。没想到是秦医生,上次在医院我妹妹急着出院都没能来得及跟秦医生打声招呼。快进来,江十漠好像疼的很厉害,秦医生快点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