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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臣立即举双手投降,“OK!是我话多!你心情好,你继续!”
宋言倒没景臣想的那般怎样,本来就是她出电梯时赶得匆忙,没看清外面就冲出来才撞了人,道歉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她默默地在心底给傅寒深画了个叉叉就对了。
小气男人。
宋言回身,还真的跟他道了歉,尔后才匆匆离开。
睨这她匆慌离开一刻也不敢耽误的背影,傅寒深眉头越拧越紧,心底有些郁闷,她这么着急,去哪里?
旁边,待宋言一离开之后,景臣就开始数落起他来了,很轻蔑的表情说,“居然叫一个美女给你道歉,你也好意思开口。”
傅寒深挑眉,不咸不淡的,“我跟她很熟?”
“不算熟么?好歹她连你最隐秘的地方都看过了,还不熟啊?”
说起这茬,傅寒深的脸色又冷了,像冰,直接连话都不想再说,脸色臭得可以。
景臣跟他认识不短时间,自然知晓他的性格,不禁感叹抱怨,“所以才说啊,伯父伯母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像你这么古板,闷骚,严肃,还时而刻薄,这样对待女孩子,难怪你三十二岁还没有老婆!”
“……”
“而且说不定刚才是你想跟她亲密接触吧?你敢说,你刚才没有亲到她额头?!”
傅寒深忽然转身,朝外走去,“合作案你自己去跟他们谈。”
“啊!傅总这样不对吧!我不就说了你几句么,你自己终于答应来的,怎么能临时反悔?给他们也给点我面子不行吗!我都说你会亲自过来了!”
傅寒深无视他。
景臣要哭了,“任性!太任性了你!”
可惜,傅寒深就是有这个任性的资本。
第17章 我不是公交车()
来到外面,傅寒深上了车,正要吩咐司机石恒驱车离开时,瞥见宋言正站在马路边不停的拦车,然而却久久没有一辆计程车停下来。
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也没多少热心肠,不会对一个才见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没发生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的人,有什么过多关注,更不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几乎只是淡漠扫了宋言一眼,他随机调转了头,吩咐司机石恒道,“开车,回公司。”
“是。”石恒应了一声,发动引擎。
然而,车子刚驶出来上马路时,车窗骤然被人从外面拍响。
傅寒深扭头,看见外面是一脸着急的宋言。
石恒试探看了他一眼,试探问,“傅总?”
傅寒深本不打算理会,但见她在不断示意他降下车窗,迫不得已,才降下。
开口,他便是一副陌生人的冷淡口吻,明知故问,“有事?”
“你现在要走啊?”宋言尽量自然的笑了笑,往他车内瞥了一眼,见只有他跟司机两个人,于是又道,“能不能顺便载我一程?我有急事。”
本来,她也不怎么想见到傅寒深,更别说搭他的车了。
可现在没有办法,上班高峰期,她打不到车,见他要走,只好厚着脸皮来求助他了。
“你有急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傅寒深面色不改,依旧冷淡,“我不是公交车。”
宋言暗自腹诽,你当然不是公交车,你是人,就算你是公交车,我也上不起坐着宾利的公交车。
但她着实有急事,只好舍弃面子问题,继续放低姿态,嘿嘿狗腿的笑,“看在咱们好歹也是萍水相逢的面子上,你就大恩大德载我一程吧,不远的,就仁德医院,在上帝的视角下,做好事会有好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恭维的话,说得很是顺溜。
本来傅寒深听着她前面的话还没什么脸色,但到了后面,他的脸色就渐渐难看了,“那还真是不巧,对于长命百岁我没兴趣,想要接受爱心人士的社会,请往左转,后方五百米处有个义工团,不谢。”
说完,他转身吩咐司机石恒开车。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宋言就明白他是一个BOOS级难搞的主儿,但她还真没想到,原来他难搞到这个份上。
爱心这种东西,在傅寒深身上显然是多余的奢侈品。
当下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拉开了车门,兀自坐了上去,大义凛然的对石恒道,“麻烦去仁德医院。”
傅寒深眉心一动,脸色冷峻了,仿佛有团黑气正盘踞在他的头顶,深黑色的眼瞳,凝聚着一股阴鸷之气。
石恒也诧异得瞪目结舌,瞥见后座中跟宋言坐在一起的男人,不禁嘶嘶倒吸了口冷气。
他看见傅总的脸色,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黑下去。
凡是能叫傅寒深的脸色越来越黑的人,必然结果都不会太好。
石恒搓搓双手,已经做好准备,只消傅总一开口,他立马下车丢这个姑娘到火星去。
第18章 尽管,他现在并不爱她。()
车子没动,宋言朝石恒提醒道,“麻烦开车吧,谢谢。”
傅寒深没发话,石恒自然不敢动,此时内心还正在想宋言凄惨的下场呢。
脸色黑黑沉沉的,彷如有股阴霾自傅寒深的身上流泻而出来,他强大的气场,此刻令空间诡异也萧瑟起来,车内的温度宛如坠入了冰窖里,叫不住瑟瑟发抖。
英俊立体的五官紧绷着,缓缓地,两个森冷的字眼从他唇瓣溢出来,“下车。”
不高不低的两个字,却极度具有威慑力。
宋言也明显能感到他的不快,可她没有办法了,现在死皮赖脸也得赖着他,不然等她打到车再到医院,什么事儿都来不及了。
她笑了笑,“开车吧,谢谢。”
“下车!”傅寒深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调。
宋言笑眯眯的,“开车吧。”
傅寒深一记寒眸看向她,宋言视若无睹,继续笑,对石恒道,“开车吧,别浪费时间了。”
石恒嘴角抽了抽,忽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等傅寒深发话把宋言扔下车了!
可是傅寒深绷着紧一张俊脸,须臾,终于是开口,“开车!”
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石恒默默地囧了,所以现在是这姑娘胜了吗?傅总战斗力何时这么渣了?
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傅寒深肯退步,宋言悄然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
说真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她一定会被傅寒深丢下车,因为这男人难搞的级数实在不是一般的高,他沉默的时候,她都想打退堂鼓了。
宾利车很快来到仁德医院,车门一打开,宋言便迫不及待的下车。
刚走两步骤然又想起什么,她返身回来,正想跟他说声谢谢,谁知她刚张了张嘴,车子忽的一下,倏地从她面前绝尘而去,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宋言暗暗想,要找老公,千万不能找像傅寒深这种男人。
太高傲,太冷漠,太不可一世也太小气吧啦,除了他的相貌跟他的家世,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缺点一堆一堆的,谁有勇气做他老婆,她一定会膜拜的!
没时间再继续浪费,宋言慌忙往医院内赶去。
车内后座,傅寒深棱角分明的脸庞依旧黑沉可怕,充满不可肆扰的戾气,石恒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他,也不由自主打个寒噤。
傅寒深心情简直郁闷极了,他最不喜欢被人纠缠不休,可那女人的脸皮还真是超出他想象的厉害。
为何自从见到那个女人起,他怎么就觉得他的心情没怎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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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唐慕年出来自然没有看到宋言的身影,高木将她有紧急事情需要离开大致说了一遍,他没做什么表态。
他不清楚为何分明是自己叫她来,结果却选择避而不见,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有种不甘。
对,就是不甘。
宋言从十岁就入住唐家作为童养媳,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开始他确实对她不屑一顾,但后来他感觉得到自己对她动过心。
可再后来呢?
唐家出事了,唐父死了,她就抛弃一切选择离开。
她离开的那一年,正是他最煎熬的日子,可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直到此时也毫不知情。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尽管她说没有,他却难以相信。
倘若真的没有,为何她不能解释出来,那一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所以,没有找出那个男人就这样跟她离婚,他会很不甘,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的自尊跟高傲,越是接近离婚,这种痛恨的感觉越是强烈。
尽管,他现在并不爱她。
高木在这时走进来,“唐总,景氏少爷景臣来了,之前我们有个合作方案投到他们那里,现在过来谈合作事宜。”
收敛好紊乱心绪,扯扯领带,唐慕年总软椅中站起身,“请他进来,去倒杯咖啡。”
“是。”
第19章 偏偏是他()
宋言再次看到唐慕年,是在三天后,温佳期所在的病房里。
宋言刚推门进来,见到的却是唐慕年正坐在床沿边,贴心地为温佳期剥橘子。
从她这个位置看过去,恰巧看到的是他迷人的侧颜,修长手指有条不紊的剥着橘子。
不可否认,唐慕年是一个足够令人心驰荡漾的男人,天生就长着一副好皮囊,这估计是遗传了罗佩茹天生丽质娇好皮肤的特点,使得他哪怕是站在人群中,也足够让人第一眼捕捉到他的身影。
明知心早就该麻木的,可宋言的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为不可寻的动容揪痛。
哪怕是曾经面对她,她也从未见过他如此专注体贴的样子。
稍微有点刺眼。
唐慕年跟温佳期自然也发觉到她进来,瞥见她时,唐慕年眉心微皱。
温佳期也没想到宋言来得这么巧合,不过这对她倒没什么坏处,随即故作懵懂,“宋医生,是你来给我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