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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儿酒你哪来的?”容熹拉着白扬上了二楼,转弯。
“雪雾山的小猴子送我的。”看了看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有点别扭,不过容熹很自然的样子,就随他。
“雪雾山?你什么时候去的?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太危险了。”
“一个人,就上周,你捏疼我了,我帮安安做了个符牌,要放在山上蕴养才去的。”白扬有点委屈,刚才容熹突然收紧手指,捏的他的手好疼,甩还甩不开。
“······那就是说还要再去一趟雪雾山,什么时候去,我一起去。”
“嗯,你一起去。”你当然要跟着一起去了,“对了,我答应小猴子下次去给它带一车香蕉。”是个壮劳力,香蕉你背去。
容熹:“······。”
白扬喜欢吃水果,一家家考察过去,他发现学校附近一家名字叫做李记水果店的水果最是新鲜,品种还齐全,就常常光顾,一来二去,水果店的李老板都已经认识他了。
“白扬来了,昨天新到了一批脐橙,又大水又多,可好卖了,给你留了几斤,你要不要,你不要的话,我再卖给别人。”李老板一看到白扬就笑眯了眼,多乖的一个孩子啊,长的好,『性』格好,还乐于助人,他上次搬水果的时候,没注意,一箱水果都洒了,水果店好几个学生,就白扬帮他捡呢。
“要啊,都给我,李叔我今天不光是来买水果的,还要找你谈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李老板看白扬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好笑,嘴上却是认真的应着。
什么生意呢?马上就要放暑假了,这帮学生们大概想在回家前搞个班会,或者宿舍聚会,来定点水果,了不起加在一起上百斤水果呗。
“李叔,你这里一箱香蕉是不是50斤?”
“嗯,大概都是50斤左右,上下浮动不超过5斤,要几箱?”
“要一车。”
李叔被噎了一下,消化了一会儿才道,“一车20箱,就是一千斤,你要这么多香蕉干什么?”
“做慈善。”白扬回。
李叔又被噎了一下,心想,做慈善不都送些衣服粮食嘛,粮食也都选那些耐吃的才是啊,给猴子做慈善吗?送一车香蕉。以为白扬不愿意告诉他,老板也没继续问,当然如果他继续追问的话,也许又会被噎一下了,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听力。
白扬交了定金,跟老板确定好送货日期,让老板把货送到雪雾山对面的云雾山脚下后,就走了。
雪雾山对面有一座云雾山,海拔要比雪雾山高点,跟雪雾山几乎没有人烟不同,云雾山上住着不少人家,呈阶梯状分布在山壁上,出入只有一道盘山山路,远看像是一道土黄『色』的丝带缠绕在山体上。
容熹这个财大气粗的,说雪雾山林密不好走,两个人背不了多少香蕉进去,就想了个办法,在雪雾山以及云雾山之间拉了个绳索,只要将香蕉装好,放在绳索上,香蕉就会顺着绳索滑向小猴子们的大本营,另外,容熹还让人给云雾山装了个缆车,以后上山下山就方便啦,同时,运香蕉上云雾山山顶也方便啦,不管怎么说,这的确是大大方便了云雾山上人们的生活,白扬也不好说什么。
这个时候,谁也没想到,因为容熹此举,十多年后,城市扩张,云雾山纳入帝都范围,因为云雾山方便的交通,渐渐的,云雾山成为城市人们的周末休闲放松之地,再加上『政府』的大力扶持,云雾山渐渐成为帝都着名景点,当然,这是后话。
白扬拎着水果,往校内走去,转弯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准备喊他的时候,突然看到迎面一辆大型电瓶车正快速的驶来,车上人正在打电话,车子歪歪扭扭,眼看着就要撞到他了,白扬急了,大喊,“夏老师,快让开。”
扔了手中的袋子往夏老师那边跑,可惜还是迟了一步,白扬到的时候,夏老师已经被撞倒了。
连忙扶夏老师坐起来:“夏老师,你没事?”检查一遍,夏老师手上擦伤了,双腿膝盖破了,还流血了,担忧的问:“夏老师,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夏老师却突然笑了一下,自言自语:“我受伤了?真是太好了。”
第22章()
夏老师名叫夏初; 斯文俊秀,非常年轻; 是白扬学校旁边一所医学院的教授,两人有一个共同爱好——爱吃甜点; 说起来两人认识也是源于甜点呢; 有一次白扬去蛋糕店买甜点吃; 时间比较晚了; 蛋糕店要关门了,在关门前,白扬冲进蛋糕店,指着玻璃柜子里最后一份巧克力蛋糕对营业员说:“麻烦把这个包起来。”
一个男声几乎同时响起:“我要这个。”手指着的也是巧克力蛋糕。
营业员小妹有点为难; 她不知道是谁先说要的,为难道:“要不然您二位自己协商下?”心里却在疯狂尖叫; 天呐; 这年头爱吃甜食的男人这么多吗?还这么好看,一来来俩,真是赏心悦目啊!
两人对视,白扬就见这人面『色』苍白; 额上带着虚汗; 眉心蹙着,很是焦躁的样子; 典型的低血糖症状,巧克力蛋糕要比其他蛋糕热量高,这么想着; 白扬对对方说:“你买,我吃草莓蛋糕。”这人就是夏老师了。
夏老师也没拒绝,两人出了蛋糕店后,同路了一段时间,便聊了起来,渐渐就这么熟悉了。
白扬看到夏老师受伤了还笑,还说太好了,怀疑他是不是被撞到脑袋了,一时没过神,就重复了一遍:“夏老师,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夏初摆摆手,“不去医院,去医院好的快。”
“我学医的,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你去『药』店买点双氧水给我消个毒,然后拿纱布包扎一下就行了。”看白扬犹豫,瞪过来一眼,凶巴巴的道:“快去。”
看他这么精神的样子,白扬只好将他扶到路边的小餐馆坐着,自己去斜对面的『药』店买东西了。
点了两份盖浇饭,又要了一个玉米排骨汤,等饭的工夫,夏初已经自己消毒包扎好了,拍了拍腿,显得很满意的样子,看一眼白扬,“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白扬点点头,“脑子撞坏了?”刺刺他,谁叫夏初瞪他来着。
“去你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有一个恋人?”
“没有哦。”
“是个男的。”紧张的看着白扬的反应,要是敢表现出厌恶之类的神『色』,就绝交。
“······哦。”
“哦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
“你的想法呢?”
“存在即合理。”白临水『性』子潇洒随意,纵的白扬也是洒脱自然,在白扬心目中,只要不影响到别人,自己的日子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呗,同『性』恋也只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罢了。
夏初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美滋滋的说:“我们在一起5年了,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原先是雇佣兵,现在在一家极限运动俱乐部当教练,时不时要带团出门,这次要带人去炎省,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慌的不行,受伤倒是好事,这样就可以让他留在家里照顾我了。”
“快吃饭,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等夏初打完电话,白扬道:“你要是不想他去直说就是了,还偏要搞得自己受伤。”
“受伤是意外,我只不过利用一下。”
“下次如果再出现这种状况,不要使苦肉计了,我可以帮你们算一下。”
“算一下?”
“算命。”不信就算了,白扬遇到的很多人都觉得算命是『迷』信,是无稽之谈,他实在懒得一一解释。
夏初眼睛一亮,“你是黑巫师?哦,不,国外叫黑巫师,国内通常叫大师,你是风水大师?”
白扬来兴趣了,“你信这个?”原来国外叫黑巫师吗?不知道水平怎么样?
白扬突然想起了容双母亲,容双会那种害人的阴损手段是从他母亲那里学来的,至于她母亲,也是从母亲也就是容双的外祖母那里学来的,容双的外祖母就是那种游走于乡村间的神婆,帮人看病驱邪,其实本身没什么本事,只粗懂一些阴阳风水知识,而他们母女两个就是拿这些东西搅得容家不得安宁。
后来白扬曾问过容熹,他们容家在这母女两个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既然知道真相了,那么打算怎样处理她们,容熹没有说,只不过白扬从此以后再也没见过容双一家人就是了。
“信啊,我原先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就碰到一次黑巫师,待会儿等他来了,你帮我算算。”
“不用等他来,你有他近期的照片吗?”
看着夏初男友的照片,白扬拧起了眉,“你刚刚说,他这次要去哪?”
“炎省。”
“你的感觉是对的,他不能去炎省,你听说过有人命里缺水缺金之类的话,周然正巧相反,他是命里富火。”
夏初着急,“怎么说?”
“富火的人不能从事与火有关的职业,像是煤矿、煤气、天然气行业,电器、电力之类光电行业也最好不要,平时穿衣或者佩戴的饰品也最好不要用赤『色』的,另外,地名跟姓名一样都是非常讲究的,命里富火的人名字中不能带有火字,去带有火字地名的地方时更要格外注意,炎省的炎有两个火字,而且据我所知,炎省多火山,看周然的面相,他这一次如果去炎省,会遇到生死劫难。”
“这、这么严重,我的天,说什么我也不让他去炎省了。”
与夏初夫夫告别,白扬回学校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一开口就是一声极为谄媚的“白大师~~~。”
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大意是他原本也是小有身家腰包鼓鼓的人,他有一个爱好——赌博,但是最近逢赌必输,所以想让白扬给他算下他的赌运什么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