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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离开,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自认为,最好的归宿。
你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护军。
你不再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杀者,此后,你的职责,将是选武官,隶领军。
在进入军事学院,做了系统的军事培训以后,我相信,以你的天分和刻苦,一定可以很快胜任护军之职。
另外,你到了杨家镇,安排好一切以后,你就带着你的双亲,一起住进王城里来吧。
你的护军府,我早已吩咐下去,让丁家军的内务官,给你腾出来了。。。。”
后面还写了许多,杨九天也一字不落地看完了。
但他的心情有些凝重。
丁毅是那样坚强的一个男人,虽然跟他没有太多的交涉,但仅从他的故事,和他最后选择自杀的行为,都令杨九天深深地震撼住了。
他为丁毅而感动。
心道:如果自己的一生,将是碌碌无为,恐怕自己也会选择跟丁毅走上同样的道路吧。
他向来认为,人生在世,一,是争名,二,是逐利。
在天罗大陆的许多教科书中,都不赞成这样的心态。
但他只是一个平凡家庭出生的孩子,他需要名、更需要利。
作为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似乎也只有名、和利,才能证明他的价值。
如果没有得到名,和利,那么他在众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普通人。
他不甘心做一个普通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努力。
他敢于挑战任何人不敢挑战的事物,他敢于拼搏,敢于闯荡。
只要他能够想得到的,最好的成就名利的方式,他都一定会亲身实践。
这些日子,修罗神无数次地告诉过他,其实人的寿命,是可以得到长存的。
只要将武道修为,提升到至高水平,就一定可以得到永生,甚至比天、地拥有的寿命,都还要长。
这些话,被他铭记在心。
他也在心中无数次地想着,如果自己的生命是无限的,那么自己,将还要做许多许多的事情。
从前,在杨家镇居住的时候,长辈们通常会说一句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在得知人的寿命可以得到永生之前,他也曾想过,在自己得到了名利以后,就立刻成家,生子。
然而在此之后,他的思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自己的生命是无限的,又何须急于成婚,生子?
那些生活的琐事,只会让他的心里,多一分牵挂,多一分柔情,多一分软弱,更是多一分禁锢。
无疑,那些生活中的情感事件,一定会阻碍他武道修为的成长速度。
现在,他的气脉受损,武道修为,本就已经受到了拖累,不能再因为任何事情,而耽误了对武道的修炼。
他在铁盒子里,一个人想了许多许多。
修罗神的声音,也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耳边。
和修罗神几个月的相处,他已经慢慢习惯了修罗神的存在。
此间,丁奉仍在昏迷状态。
他一个人在铁盒子里,实在有些百无聊赖。
他虽然是一个可以跟自己相处的人,但这个铁盒子并不宽大,想要在这里练武,显然是不行的。
而且,如果在这里盘膝打坐,到时候六根清净,又怕这途中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便是在心里喊道:修罗神,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修罗神似乎很疲惫,像是一个半个月都未曾吃饭的老人一般,声音萎靡地应道:怎么,你有什么问题。
杨九天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告诉我,为什么我最近的形武修为,都无法突破么。
修罗神懒洋洋地说道:你的气脉受损,想必你早已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我进入你的身体以后,会持续地消耗你体内的元气。这样一来,你的气脉无法在短时间内得到修复,你的形武修为,自然也难以更上一层楼。不仅如此,你体内的元气,也不足以支撑我的恢复,所以,我们融合在一起,好像是有些太急了。
杨九天道:听你这么说,我好像是需要凝聚出更多的元气,才能修复自身受损的气脉,也才能保证你身体的恢复么?
修罗神道:没错,但你现在的形武修为,只有九星层次,根本不可能得到更多的元气。
杨九天道:那该怎么办。
修罗神道:如今之计,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杨九天道:什么办法?
修罗神道:炼丹。
炼丹?
杨九天怔住。
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事情。
他根本不懂炼丹之法。
便问:那你懂得如何炼丹么。
修罗神道:我也不懂。
杨九天闻言,那温和、秀气的面孔上,立时生出淡淡的愁容。
炼丹,他自然是不懂得。
那么唯一的途径,恐怕就是花钱购买元气丹了。
他原本是一个没有钱的人。
但他知道,叶括的骠骑大将军府内,那个密室里,可是藏着大量的黄金,和价值连城的珠宝的。
如今,叶括已经不再是叶括。
叶括的儿子,也已经死了。
骠骑大将军府,也暂时无人居住。
而且,叶括生前并非一个廉洁的清官。
他的钱财,本就不明来路,花他的钱,并不会感到有任何不妥。
看来,只有先从他那里拿一些钱财,挥霍一下了。。。。。。
【099】孙武的九个徒弟()
正当杨九天在心中有各样的盘算,附体在他身上的修罗神,已经耗尽了精力,沉沉地睡去了。
短时间内,他再也无法轻易地叫醒修罗神。
那明如白昼的铁盒子里,再一次变成了,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十六岁少年,对于未来,总是有着许多许多,美好的憧憬。
此间,他也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在回到杨家镇以后,立刻带着双亲去往王城,住到王城的护军府中,让他们在繁华的王城内,安度余生,过上真正清闲安逸的好日子。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禁不住扬起三十度的微笑。
然而正是此间,那密封的铁盒子,突然发出一阵“嘭嘭嘭”的异响。
“嘭!”
“嘭!”
“嘭!”
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方。
只是耳边那一阵“嘭嘭嘭”的声音,突然有停了下来。
立刻,就感到那个铁盒子,似乎已经停止了移动。
难道,已经到杨家镇了?
杨九天眉头微微一蹙,将耳朵贴在铁盒子的内壁之上,侧耳倾听外面的情况。
不一会,就传来一阵男男女女,嘈杂的声音。
“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等等,上面写了字。”
“你!快上去看看!”
“我?不要吧!”
。。。。。。
那一阵阵人声,都是杨九天所熟悉的。
那都是他听了整整十六年的声音。
“喂,是我!”
他在铁盒子里大喊。
外面的人,立刻认出他的声音。
“是杨九天?”
“不会吧,他怎么会在那里面。”
“快,想办法弄开它。”
。。。。。。
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有人找来了钢锯。
“嗡”
“嗡”
“嗡”
锯条一阵阵地响着。
很快,就有人把铁盒子给锯开了。
“杨九天,你怎么会在这里面。”
锯开铁盒子的,是杨九天的一个发小。那个发小,也已经参了军,但一直都驻守在杨家镇,而且并不希望有一天会走上残酷的战场。
“别问了,帮我把这里面的财物,都分发给大家吧。”
杨九天将铁盒子里,那几十颗牛眼般大小的夜明珠,随手就丢到锯开铁盒子的那个发小手里。
发小看到那跟牛眼一般大小的夜明珠,眼睛都看得直了。
他拿在手里掂量几下,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极限精彩起来。
杨家镇的其他民众,也对杨九天这样的举动,感到极为震惊。
“这么多的夜明珠,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亭长,大步走到杨九天的近前,探头看了一眼那铁盒子内的情况。
看到那身穿华服,仍在昏睡的丁奉,立时又责问道:
“杨九天,你不是去参军了么,难道你落草为寇了?”
他们以为,是杨九天劫了富商。
但杨九天只是呵呵一笑,并未答话。
他自小就跟亭长的关系闹得很僵。
默不作声地回头,将丁奉一肩扛起,冰冷冷地看了亭长一眼,冷声道:
“他是一个朋友让我带来这里的,以后他将会住在杨家镇。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一定还会回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亭长虽然官小,但平日里特别喜欢欺压平民百姓。
杨九天的父亲断了胳膊,还时常被他要求,去做一些好手好脚的男人,都无法做到的苦力活。
因为杨九天的家里穷,亭长也常常对他们不屑一顾。
不屑一顾也就罢了,还常常使唤里长来欺负他们家的每一个人。
要不是有师傅孙武的关照,他们家恐怕早就落魄成了乞丐家庭了。
他对这可恶的亭长,早就是深恶痛绝。
要不是那亭长只是小奸小恶,并未作出太大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的话,早就被他给杀了。
他虽然没有杀死亭长,但却也不会对亭长太客气。
亭长还不知道杨九天已经升官做了护军,只是一脸愤怒地指着杨九天,斥责道: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