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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话间,临渊就已经端来了许多饭菜,花凝霎时间就顾不得其他了,肚子早已经饿的不行了,自顾自的往餐桌前坐了下来,引得身后的浮生吐了吐舌头暗自嘟囔道:“送礼物如此没有诚心。”
这话自然是被花凝给听了去,不过她此时可没有心思再和他斗嘴,临渊笑着说道:“浮生啊,你哪一次生辰冥王大人落下过?只是上次她怕是确实有事耽搁了,今次这不是也主动提了吗?”
浮生没说话,却暗暗的夹了一块肉送到花凝的碗里,花凝笑了笑将那块肉送进了嘴巴里,三人吃完饭之后,天已经快黑了,花凝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该回冥府了,便从昆仑虚一路赶回了冥府。
将将从云头上跳下来就见判官曦已经等在了门外,此时的花凝是一见到判官曦就头疼,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说那件事情,毕竟自己早上还打着包票一副事半功倍的模样,如今若是同她说了容玄的态度,倒不知于她而言到底会如何。
待花凝走近些,判官曦果然满脸期待的看着花凝,等着花凝开口,后者则暗暗的吞了吞口水说道:“你这是在这里特特等我的吗?”
判官曦略微含羞的说道:“我见你一直未回,正想去寻你呢。”
判官曦如今这番模样引得花凝心里是越发愧疚,可此事总不能就在这冥府大门外说了吧?只见她拉着判官曦的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路上还不忘提前铺垫一下:“容玄那里我去与他深刻的谈了一遭,一会儿我会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与你听,届时……你若还有什么决定就早早做个打算。”
这话说的已经足够明显了,判官曦自然察觉到了,待二人坐在桃树下,判官曦这才忍不住问道:“他……还是拒绝了对不对?”
花凝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毕竟容玄拒绝判官曦的理由是她自己啊,判官曦见花凝久久不说话,又说道:“我就知道,她是放不下你的,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花凝抓起她的手,缺发觉此刻连她的手都是发抖的,想必她正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伤痛,花凝忍不住说道:“这件事,实在是我处理的不够周到,这么多年我不应该把他对我的心思想的那么简单的,我若早些与他挑明了说,说不定他就能接受……”
“不会的,早挑明,晚挑明,他都不会接受我的,花凝……其实他对你的感情并不亚于祁夜,反正你和祁夜也不可能了,你何不……”判官曦打断了花凝的话,而此时却又轮到花凝来打断判官曦的话了。
“你在说什么?爱情是可以将就的吗?这件事上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人,其实说一千道一万,我不该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对不起,曦。”花凝说完后便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这还是判官第一次见她流泪,她立刻抱住花凝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胡言论语的,花凝,你别怪我,我……”
她自己的话说到了这里也是着实说不下去了,二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花凝喃喃的说道:“或许我们两个人才是最适合陪伴彼此长长久久的!”
这厢花界为了筹备花神的婚礼也是忙的晕头转向,云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欣赏自己的嫁衣,只见这嫁衣上秀满了百花,百花丛中还有一只凤凰鸟穿梭其中,凤凰和麒麟本就是瑞兽,因为只有太子和天君的衣服上可以绣龙,从而,牧远既不是太子也不是天君,所以依照礼制,他的婚服上便是秀了麒麟。
云瑶抚摸着那嫁衣的一点一寸,眼睛里充满了幸福的样子,可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前忽然有一个黑影闪过,云瑶察觉立刻追了出去,却并未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就在她本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只见原本还花团锦簇的婚袍,如今竟然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急火攻心的情况下,她尖叫了一声之后,人便晕了过去……
第185章()
此时门外的小花童听到了云瑶的惊叫声,立刻飞奔了过来,却也被吓得不轻,整个人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陆续有其他的侍女跑进来后,她才想起来急忙招呼了几个人将云瑶扶到了床上,之后她倒也算是镇静,遣散了一应侍女,又对门外的侍卫说道:“立刻封闭花界,一应人等不得出入,严查花界所有的角角落落,务必将此人给我抓出来。”
那领头的侍卫立刻领了命,待一切安排的差不多了,她这才有空闲观察那个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婚袍,明日就是大婚之日,就算重新赶制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思及此她忍不住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花神,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破坏的,倒不知花界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引得此人如此记恨,竟要将事情做绝到如此的地步。
就在她还在暗自感叹的时候,另一小花童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脸的慌乱无措的说道:“天……天后娘娘来了,如今这嫁衣被毁成这般模样,可该如何是好啊?”
“务必拦住天后娘娘,切莫让她来花神寝宫。”她倒是比对方还镇定几分。
那小花童接了旨意,也只能硬着头皮跑了出去,她前思后想越发觉得此事绝对不可被天后知晓,于是便立刻出了门,打算将花神寝宫暂且锁上,届时就谎称花神恰好不在花界,便可以顺利躲过去了!
却不料,就在她将将关上房门的时候,天后竟然已经一路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惊惧的另外几个小花童,待天后走近,她不得不弯身恭声道:“拜见天后娘娘。”
“花神人呢?”天后的声音带着几分微怒,她昨日就遣人来通知过云瑶,今日她会亲自过来,如今那几个小花童竟然告诉她花神不在花界。
那小花童愣了愣,额头上早已经渗出了汗珠子,绕是她再镇定,面对天后的威仪她也不敢造次。
只见她急忙说道:“花神……花神她不在花界,恰好……”
“不在花界?那好,本宫今日便在此处等着她开门,本宫倒要当面问问她,是否还把本宫放在眼里。”又一个和她说花神不在花界的,她听了就越发来气。
那小花童身子顿了顿,见天后娘娘是铁了心要进去,只得咬咬牙转身打开了房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众人便立刻跪在了地上,那领头的小花童立刻说道:“天后娘娘恕罪,天后娘娘饶命,奴婢们却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只是……”
说话间,天后已然进了寝殿,当然也不出意外的发现了那个已经被破殆尽的大婚囍袍,只见天后愣了愣便吃惊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罢,又看到了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花神,继而又问道:“花神这又是怎么了?”
领头的小花童立刻颤颤悠悠的爬了进来说道:“启禀天后娘娘,就在方才,有人混进了花界,趁着花神不在寝宫的空挡,破坏了花神明日要穿的大婚喜袍,花神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天后闻言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想来花界的守卫向来不算弱,如今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一个外人给轻易混了进来,不仅如此,还让他轻易地破坏了婚袍,思及此,她立刻诧异的问道:“那那个人可有捉到?”
小花童摇了摇头说道:“已经派人四处抓捕了,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结果。”
天后不禁喃喃低语道:“不仅在花界来去自如,还能轻易的全身而退?此人到底是谁呢?难道说……是冥府的那个木槿丫头?”
她之前被关在自己寝宫时,她还清晰的记着花凝曾特特的告诉过她,她冥府有一个叫做木槿的小丫头,与牧远似乎有什么关系,若说在这四海八荒她还能想到谁不愿意成全这桩婚事的人,除了木槿她也实在想不到是其他人了,只是她并不确定木槿就是破坏婚袍的人,毕竟她没有真凭实据,一切也都只是她的个人猜测,也根本不可能公然去冥府兴师问罪。
思及此,她不禁又转而一想,她与冥王向来不睦,木槿又得冥王甚是疼爱,如果这么想,此事也是极有可能是冥王所为,毕竟破坏了这桩婚事既可以为木槿出一口气,又可以让九重天和花界同时失了颜面,最紧要的是她和花界届时在四海八荒可就真的立不住脚了!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其他了,偾而转身便立刻朝着冥府而去,彼时花凝正在与判官曦在往生殿里商讨事宜,天后缓缓来迟,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想不到冥王大人还如此气定神闲。”
花凝和判官曦没想到天后竟然会亲自来她冥府,也是吃了一惊,随即问道:“天后娘娘驾临我冥府往生殿,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天后一脸恼怒的也没心思和她兜圈子,立刻质问道:“冥王今日就没有出过门吗?一直在冥府?”
花凝被她问的也是有些懵,好在立刻便反应了过来,继而说道:“自然,本王今日一直都在往生殿,天后娘娘忽然这么问,意欲何为?”
天后笑了笑又说道:“是吗?我怎的听下边的人说冥王今日去了花界,一不通秉,二不等人引路,一路畅通无阻的自行在花界打了个来回呢?倒不知冥王大人如此鬼鬼祟祟的去花界做什么?”天后是故意这么问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借此炸出花凝一些什么话来,当然对此毫不知情的花凝脸色立刻暗了下来,只见她起身缓缓走到天后面前,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的质问道:“下边的人?那倒不知是哪个下边的人瞎了狗眼了,烦请天后娘娘将此人带来本王的面前,本王倒是要亲自问问她,她哪只狗眼看到本王今日去了花界,还……鬼鬼祟祟的在花界打了一个来回。”
天后实在是没想到花凝竟然真的动了怒,在她的印象里,从来都是她惹旁人不悦,自己却在一旁乐的清闲,如今她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她在她面前如此动怒。
自然,花凝也就再天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