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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狐狸许是见冥王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瞬间吓得肝儿都颤了,连忙跪下身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启禀冥王大人……狐帝特特嘱咐小人说……说这是他的酒窖,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所以……所以……”
那小狐狸话说到了这里声音也越来越弱,因为她看到了花凝的脸因为她方才的这番话变得越发的不好看了!
只见花凝摆了摆手说道:“都下去吧!”
这厢那小狐狸才忙不迭的爬了出去,就在花凝还怒火中烧的空挡,却见地上的两位竟然还在拿着空酒坛子说道:“小木槿啊,来干杯,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厢木槿也憨笑着说道:“相逢何必曾相识,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杯。”
说着两人便举起空酒坛子往自己的嘴边送,花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左一脚右一脚,将二人手里的酒坛子踢飞了出去,只听得两声脆响,还有渐渐消失的回音,木槿忽然坐起身来指着墙角的酒坛碎片说道:“它怎么飞了?容玄,你快看它自己飞了。”
这厢容玄竟然也坐直了身子顺着木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随即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说道:“诶?我的怎么也不见了?哎呀!小木槿快藏起来,花凝来了!”
被容玄这么一惊一乍的说着,木槿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一袭红衣清冷孤傲的花凝此刻正眼含怒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二人,木槿眉头微微一蹙竟然爬到了花凝的脚下抱着她的双腿便往上爬去,最后终于是勉强可以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子,由于重心不稳,她不得不抬起双臂环着花凝纤细的脖子说道:“花凝姐姐?是你吗?你莫要气恼,是……是我让容玄喝酒的!嘘!”
说着还不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容玄揉了揉眼睛说道:“木槿,快下来,她不是冥王,是……是那个魔族太子假扮的,他是骗人的。”
木槿闻言,竟忽然伸手去捏花凝的脸,花凝越发气恼,一把将木槿吧啦开,弯身便将容玄提了起来,怒火中烧的说道:“你堂堂狐帝,如此荒唐,我看你是当真不打算要你这青丘狐狸洞的脸面了!”
说罢单手一甩,容玄便被甩出了酒窖,霎时间就听到外头一众男狐狸女狐狸诧异的惊叫声。
花凝走到酒窖门外低眉看了看跪在她脚下的两个女狐狸说道:“你们二人将木槿扶到卧房里去!”
那两个小狐狸立刻应了声,急忙起身进了酒窖,不多时便将木槿给扶了出来,也不敢多加耽搁,立刻便离开了酒窖。
下首跪着的其他人则全部低头不敢说话,唯有一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男子抬起头来低声问道:“大人……狐帝?”
“就让他躺在这里,谁也不许动他,本王今日定要让他好生的醒醒酒。”说罢便直奔木槿的卧房而去。
留下一众大小狐狸不敢起身,毕竟自家狐帝如今都已狼狈成如此模样,他们哪里还敢起身。
花凝走到木槿的床边,心中怒火依旧难平,这时却见木槿忽然一个翻身便拉住了花凝的衣服说道:“花凝姐姐?你怎的还未走啊?不,容玄说你是祁夜假扮的,可你为什么要假扮花凝姐姐呢?啊……你是不是又把花凝姐姐变不见了?那可不行,容玄会伤心的,嘘……我悄悄告诉你啊,其实容玄也心仪花凝姐姐哦!所以……所以你和容玄我肯定支持容玄,你……”
木槿话说到这里,人便彻底睡了过去,花凝凝眉看着木槿,她还未从木槿方才的话里回过神来,这么多年她虽然依稀能察觉到容玄对她的感情,可好些年前她便暗戳戳的提醒过他了,就在她还胡思乱想之际,只听闻外头忽然“咔嚓”一声巨响,她立刻走了出去一看,
原来是打雷了。
这时才发觉,外头不知何时竟然早就下起了雨,而不远处竟然还跪着许多人,她这才猛然想起来容玄此时还躺在外头,于是立刻寻了一把雨伞便走了过去,恰好看到容玄被雨水冲醒,那一众狐狸仙则一个个的被淋成了落汤狐,她摆了摆手说道:“如今狐帝已醒,你们且放心的先各自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那些早已经被淋透了的狐狸仙听闻冥王发了话,顿时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连忙起身打着哆嗦便回了各自的住处去了!
那些人将将散了,容玄便已经彻底的醒了,有些只见他一脸茫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忙不迭的便往花凝的伞底下钻,花凝却忽然往后退了两步,容玄立刻钻了个空,只见他正欲再次往伞底下钻,却被花凝一掌给劈了出去,他站在雨里狼狈的问道:“花凝,是不是你将我放在雨里的?”
花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我。”
容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只觉着花凝是故意趁着他醉酒公报私仇,只见他立刻越过花凝便想要进屋子,却不料被花凝又给拉了回来,后者此时已经完全认定花凝这一系列的举动其实就是在戏弄自己,故作微怒的质问道:“花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堂堂青丘狐帝岂是可以让你这般肆意住弄的?”
花凝闻言竟不为所动,接着花凝的脸上也有了些许恼怒神色……
第147章()
只见花凝立刻沉下脸去说道:“本王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呢?原来你还没有忘记你乃是堂堂的青丘国九尾狐一族狐帝容玄?”
“此,此话何意?”容玄被花凝这意有所指的话弄得着实有些不知所措,此刻他才开始冥想自己醉酒后的行径,可是却一无所获。
花凝见他已经有所顿悟,立刻又说道:“你可知你带着木槿都做了什么?木槿也罢了,她左右不过是个爱胡闹的小丫头,若传出去了顶多就是近几年不怎么好找婆家罢了,可你呢?你堂堂狐狸洞狐帝容玄,你瞅瞅你方才得荒唐劲儿,哪里还有身为狐帝的样子?竟同一个小姑娘躺在地上乱滚乱爬,这也罢了,还满口胡言,本王不说,越说本王就越发气恼。”
说罢,花凝还不忘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顺顺气,容玄闻言则是大吃一惊,心想自己的酒品竟然差到如此地步?可转而又一想,自己从未喝醉过,自然也就没什么经验可谈了,只得讪笑着说道:“此事是我的错,花凝,你看能不能念我是初犯……先小惩大诫?”
花凝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朝着寝室走去,容玄立刻跟了上去,待来到木槿的卧房时,花凝“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说道:“难不成你还要在此处换衣服?”
这话提醒的倒是恰到好处,容玄闻言立刻转身朝着对面的屋子走去,花凝无奈的叹了口气,忍不住低声道:“都不让本王省心。”
这厢云瑶出了冥府,在回花界的途中心念一转,竟忍不住朝着昆仑虚的方向飞去,待来到昆仑虚脚下时,果然就见到了一处宅子,只是这宅子看上去似乎已经荒废了许久,有几处屋角显然已经坍塌,院子里荒草丛生,也是许久没有人打理的缘故。
这时却见一男子提剑走来,在云瑶的身后恭身一拜道:“不知是哪位仙友莅临寒舍?”
云瑶闻言,身子一滞,竟半天不敢转身,随即只得背对着他问道:“倒不知你是哪位?”
那男子朗声道:“小仙乃是这宅子的主人,名唤浮生。”
云瑶愣了愣,当年这浮生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她若转身,他定然能够立即将她认出来,于是本着旧人相认的心情,云瑶很是激动的转过身来,就见一个身着昆仑虚弟子道服,长相清秀,五官很是耐看,却略显清瘦的男子说道:“浮生,你还记着我吗?我是云瑶啊!”
浮生闻言立即抬起头来,见到云瑶的刹那,却并未如云瑶事先预想的那般,只见他忽然拔剑劈头盖脸的便朝着云瑶而来,云瑶还未做出反应,剑便已经到了面前,就在云瑶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却见一道白光闪过,临渊上神便已经立在了她的面前,隔断了她和浮生的对视,只见他肃声道:“浮生,平日里为师都是如何教导你的,你都忘了吗?”
只见那浮生恼怒的盯着临渊上神身后的云瑶咬牙切齿地说道:“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临渊皱起了眉头,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浮生的面前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初的因并不是她,果也不该由她来承担。”
浮生大笑了起来说道:“师傅说错了,因就是她,果也该由她承担。当初若不是她将三弟吓破了胆,我母亲也不会日日强拉着他出去,可她呢?每每见了我三弟都要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来给先花神看,那先花神也是个面善心黑的主,总觉着是我们欺负了她那宝贝女儿,竟生生的将我们逼得不得不另觅住处……”
浮生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云瑶忽然上前嘶哑着嗓音说道:“你胡说,我母亲不是这种人,她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又怎会逼着你们无家可归?”
浮生越发笑的张狂,一瞬间竟然连眼泪都掉了下来,一旁的临渊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浮生指着云瑶的鼻子说道:“她当然不会踩死蚂蚁,将蚁窝连根拔起岂不是更大快人心?哼,若是她只逼得我们离开花界也就罢了,她竟一路穷追不舍,引得我爹娘不得不将我们兄弟三人单独藏起来,他们二人好去引开先花神,只是后来,他们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们那时候都还小,又没有亲眼看到我娘亲杀你父母,你怎能单凭猜测就定了我娘亲的罪?”云瑶此刻竟也有些恼怒,她开始后悔自己今日着实不该来看他们。
浮生抹了抹眼泪说道:“我自然是没有亲眼看到先花神诛杀我父母,可是我曾在逃亡的时候亲耳听到先花神和我母亲的谈话,她说我们一家暗地里欺负她的女儿,还暗中告诫她的女儿不可向她告状,否则她女儿也不会见到我们就如此惊惧,她还说花界与九重天天后同出一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