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看着自己爱极了的男人轻轻哼唱起悠扬舒缓的《亲密爱人》:
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也不是无影緟,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我应该好好地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在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最兴奋的时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慕容紫轩在希雨舒缓低沉的哼唱中渐渐睡去,过了一会儿外屋门轻轻响了一下,赛梨花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希雨一摆头示意其坐在慕容紫轩的另一侧,自己口中不停,梳理长发的手轻轻探进被窝,把慕容紫轩的手拿出了被窝。
怕他会惊醒,在睡前慕容紫轩喝的桑叶水里放了安眠的药粉。不为别的,假如他的身体真的如其所说已无药可救,那么自己知道其真实情况的事也要瞒着他。那么今后的日子自己要陪着慕容紫轩一起快乐的活到最后。
希雨的眼睛紧紧盯着给慕容紫轩号着脉的赛梨花的脸,现在赛梨花有任何细微的表情都深深地牵动着希雨的神经。心中忐忑不安的她缓缓要进了下唇。
赛梨花切脉切得很细很久,等她起身时,给了希雨一个眼神后就悄悄地推了出去。又忍了会儿,希雨悄悄起身,仅穿上棉袄棉裤光着脚趿拉着鞋子就去了赛梨花那。
看到赛梨花脸色凝重,希雨揪着的心瞬间失去了力量如坠深渊,可须臾便又重新打起了精神。如果连自己都失去了信心,那么等待自己与慕容紫轩的就只有一种结果,为了自己亲密的爱人,她也要绝不服输。
“怎么样?”希雨的声音发着颤。
当赛梨花看到二人亲密的同床共枕心里就全都明白了,“傻丫头,把自己给了那个人了吧?”
希雨没想到赛梨花会问这个,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知道那人身子已是那样,为什么还要葬送自己的幸福?”
猛然一听赛梨花说的话,希雨倏地抬起了头,不愿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赛梨花,泪水瞬间涌出。“因为我离不开他,不管是上碧落还是下黄泉。”
赛梨花一身长叹闭上了双眼,“没关系,赛妈妈,你就告诉我,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我们”,真的会随他而去吗?赛梨花睁开了眼,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心地善良,聪明率真的小女子竟有这般厚重的爱。
“希雨”赛梨花郑重的换了一声后,严肃认真的说:“凭我诊断,你男人的身体里堆积的余毒最少也要有十年之久。早已浸在血液之中,如想彻底排除几乎无望,更何况还不止一种毒素。”
听着赛梨花的话,希雨的双手攥的紧紧地,以致其浑身止不住的轻颤。希雨咬着下唇
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倒。
“毒素查不清不说,你男人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我可断定的是他近几年几乎每天都在透支自己的身体,这是对其最大的伤害。”
慕容紫轩放不下的太多,再说听了其师傅为其下的断言,就更加的拼命了。
“不光如此,寒毒浸淫其体内少说也有十五年之久,使其成为至阴至寒之体。世间万物,阴阳相扶相克,其又有一定的规律。而难为阴女为阳,他的身体阴阳倒转。可以想象这些年来他所受的病痛折磨真的是——哎,真不知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若是换了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此时希雨的眼泪是哗哗的往下流,慕容紫轩所受的折磨她比谁都清楚。“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即使延长不了生命能缓解他的痛苦也行呀。”
赛梨花面色沉重的低下了头,过了很久忽的抬起了头。“丫头,快让我给你号号脉。”希雨见赛梨花那模样顿时充满了信心,赶紧将手递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许久,赛梨花脸上渐渐浮现笑意,“如何?”希雨迫不及待的问道。
“丫头,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的生辰八字都占阳位,你乃至阳之女。”
“何为阳?”希雨不解的问。
“一个人的出生年月,单数为阳双数为阴,你出生的时候也应在一天之中的午时吧?”
希雨把自己的生辰换算成天干地支来计算,这么一合,还真如赛梨花所说都占了阳位,而且自己就是在中午十二点十分出生的。
“没错没错,可这又怎样?”
赛梨花激动的说:“阴阳互补呀,他至阴你至阳,阴阳调和,对他只有益!”随后又赶紧到:“不过,他体质差,你可要悠着点。”
希雨一听红了脸,心道:这还用你说,我又不是什么鬼灵精怪需要采补男人的精血以续命。
“那他体内的毒就真的没有办法去除了么?”
“我是无能为力,不过你也别灰心,要说解毒还要说我师傅。看她有没有办法,只不过自从她老人家二十年前失踪,至今听不到她任何消息。不过不管是谁也要先弄清他身体里到底都中了哪些毒呀?”
希雨一听忙起身,“我这就弄清楚。”说着就跑回了屋,稍倾徐无暇拄着拐杖进了赛梨花的屋,“母亲,轩王殿下真的就没有救了么?”
赛梨花点了点头,“尽人事听天命,这要看他自己有多大的造化了。”
而希雨回屋后,立即换上一身利落的玄色装束,背上她的“乾坤袋”就是她那装满各种宝贝的布包,牵着马溜出了聚仙缘,急奔皇宫而去。
甩出三齿飞龙钢爪,蹭蹭爬了上皇宫的高墙,伏在高墙之上观察着宫内的情况。瞧见一队侍卫刚刚过去,马上放下绳索顺了下去。
凭着精准的记忆,前进了太后的寝宫。这些日子,太后周氏被希雨唬得不善,天天吓得是胡言乱语。夜里不敢闭眼,折腾的憔悴不堪。就连太医院里的那些御医也没好到哪去。因为此事,一贯对太后不咋上心的黎王殿下这回破天荒的发了怒,太医院里的上至御医下至熬药的侍童是一个挨一个的提审。
凡是被审过的几乎个个被扒了一层皮,直到现在,在宫里效力最久的陈琦陈太医被叫去了两天还没有回来。
这些人每天都战战兢兢的活着,为了自身的安全,一天三顿给太后周氏服镇定药剂。此时的周氏正昏昏沉沉的睡着,但看其不安的神色,就知其正处梦魇之中。
眼下,希雨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掐死,可她明白自己来此的目的。“该死的,我会让你永远活在地狱里。”当她愤怒的摇晃周氏,忽的见其枕头底下露出一点亮色。
好奇的她拿出一看,竟是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儿,而小人儿的前心上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而翻过来一看,竟写着慕容紫轩的名字。
可以想象当时希雨是怎样的一个心情,慕容紫轩那就是她徐希雨的命呀。希雨骑上老妖婆的身,拔起其上面的一根银针就朝其身上狠狠地扎了下去。
被痛醒的太后周氏刚要开口喊,希雨就点上了其身上的哑穴。周氏只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惊恐的看着一个个刺眼的银针扎进了自己的身体。瞪着赤红的双眼,疯了一般的希雨一边钳制着身下的老妖婆一边又准又狠的的出针。
针针扎在周氏身上的穴位上,被封了穴的周氏浑身痛苦的就要咬舌自尽。“想死,想得美。”希雨迅速将其一只手塞进其嘴里,一根银针随即封住其上的少海穴令其动弹不得。悲催的周氏只有狠狠地咬上自己的手。随后她的下颌骨也被希雨摘掉。
“竟然给我的轩下阵,那我就一一奉还!”将最后一根银针插进周氏的身体后,希雨从榻上下来,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其痛苦的模样,眼里露出嗜血的寒芒。
暗处,看清这一切的一双眼睛里也禁不住露出一丝胆怯。好家伙,看来往后这女主子是万万惹不得呀!
此人就是晏,作为主子的暗卫,就要时时跟随。当初见希雨偷进皇宫还不知为何,他也就暗中保护。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掠过,“你这是在干什么?”没有发现来人的希雨吓得一怔,待看清来人后,眼神阴鹫的瞪着慕容俊黎说:“干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我徐希雨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杀要剐随你。”
而晏早发现到慕容俊黎只是看到其竟没有伤害希雨的意思,隧止住呼吸没有现身。
慕容俊黎望了其一眼,上前朝着周氏的脖颈就砍了一下。这时候昏死过去的周氏要比清醒时不知要好受多少倍。
当他看到希雨手中拿着的那个扎满针眼的小布人儿,心下顿时明了。“你先等等,先帮我一个忙?”
耶,慕容俊黎竟没有对自己兴师问罪,莫非是他查到了什么。“什么事?”
“这两天我查了很多事,尤其是母后生我时当值的太医。都说当时母后只由陈琦陈太医伺候,这点疑点很大。但那人无论怎样就是一口咬定我就是母后亲生。”
“他也许是太后的姘头也说不定。”希雨只是随口一说,二人均是一怔。“慕容俊黎,这很有可能呦。被先皇摒弃多年,不管是生理需求还是精神需要,或者是报复这都有可能哟。”
“我不管那个,只想知道我是不是其亲生。今天我来也是逼问来的,可又想像这诛九族的大事,她一定拧死也不会说实话。你在正好给我出出主意。”
“那好办,你把她弄醒吧。”
不管怎样,一切只是猜测,目前自己还要称其一生母后,慕容俊黎先给其合上了下颌骨,随后手指一通疾点,根根银针立即飞出。随后一针扎进其人中,太后周氏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希雨立即从其“乾坤袋”里,掏出一小瓷瓶,打开塞子在其鼻下晃了晃,见其瞳孔无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