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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一看,立时皱紧了眉头,这哪里有慕容紫轩的影子。王管家这是干什么,故意吸引自己进来又有什么目的?难不成又是慕容紫轩为了羞辱自己而故意找的借口嘛?
想到这里,希雨懊恼的转身欲回,可就在这瞬间,她石化了。张着大口两只眼睛吃惊的盯着炕头摆放在羊皮褥上的物件连声哽咽。
“老板,这东西放在哪里?”
“快,快抬走。”伙计的一句话惊醒了希雨,逃离般的想跑出去,可怎奈炕上的那个物件像有魔力般的拽着自己的身子而自己的两条腿也在不住的打着颤,一下子就歪在了炕沿上。
“老板你怎么了?”有一伙计看出希雨脸色不对。
希雨一挥手,声音发颤并无力的说:“没事,没事,你们回吧。”
“那您?”
“我自己待会就回去,还有把这箱子也抬回到我的屋里去。”
那两个伙计立即听命,抬着装了满满银子的木箱就出了轩王府直奔聚仙缘客栈,而此时的王义礼看到只有伙计抬着箱子走了,而希雨还留在屋里,则激动得不得了。于是就扒着东跨院的大门偷着往屋里瞄,嘴角亦缓缓地勾起。
自从希雨离开王府,慕容紫轩在府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怎能逃脱他这双老眼。
擦了擦湿润浑浊的老眼去了门房,嘱咐看门的若没有自己的话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希雨来的这件事就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去,谁都不行,尤其是王爷慕容紫轩。
而屋里的希雨则颤颤巍巍的将羊皮褥上的东西缓缓拿起,抱在怀里认真的端详抚摸。没有错,在这市面上还没有这样的东西出售,这确实是自己设计并找工匠亲自盯着做出来的手焐子。
自己只给了大哥可为什么会出现在慕容紫轩的屋里,难道?此时的希雨浑身发颤,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要不然怎么会有相同的气味与体质,要不然怎么会有相同的个头和同样单薄的身体,要不然自己怎会如此就轻易的倾心于他。
希雨突然放下手焐子奔向了大衣柜,找个木凳蹬着够下了一个装画用的纸筒。走到木几旁边,轻颤着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抽出来。一点一点的,希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张撕得粉碎而又重新粘在一起的画。
从背面透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只是那墨然的莲花已变成了暗红色。希雨一边抽嗒着一边小心的打开了那幅画,瞬间泪如如下。展现在自己眼前的赫然就是那张被自己撕碎了的鱼戏莲画图。
这要花费多少精力才将这幅画完整的拼接在一起,而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点点片片的暗红又是什么呢?是染料嘛,可这不太符合画的意境,可还有什么是红色的?
希雨眼前突然闪现的是慕容紫轩口中的鲜血。一次是水池,一次是在聚仙缘客栈。而无论哪一次又都是因为自己。
而这次,希雨看着这幅画想着王义礼说的慕容紫轩总会看着这幅画傻笑的样子,希雨的心——碎了。这是第三次,慕容紫轩,是你呕心沥血为希雨拼好了这幅画,你就知道如若希雨知道实情后一定会因此后悔而死嘛?
慕容紫轩就是大哥,而自己第一天离开轩王府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大哥给了自己热乎乎的破棉袄,是大哥挣了银子给自己买了鞋子,又是大哥给自己又买了包子喝一碗稀粥;
第一次在外过夜也是大哥抱来了草陪着自己睡在破陋的庙堂,想起当时慕容紫轩要自己躺边上那是他不喜欢自己靠近别的男人呀。
现在细想起来,直到自己在聚仙缘落了脚,夜里大哥才不再陪伴自己。我的慕容紫轩,却原来你从未抛弃过希雨,更未错过希雨的苦与乐。
此时此刻,希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五味陈杂,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总之心里是酸酸的涩涩的。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希雨就将画卷了起来,随后仔细的回想刚才这画是哪一头朝上哪一头朝下才将其装进去。因为慕容紫轩太过聪明太过心细,她要她的慕容紫轩不知道今天所发生过的一切。
放好画筒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希雨不小心刮开了衣柜,看到自己的衣服竟整整齐齐的码在慕容紫轩衣服的旁边。而在他那摞衣服的最上面摆放着的竟是自己在破庙里给他挑的那件破旧的棉袍。
希雨将那棉袍紧紧地抱在怀里,如果刚才多少还有点怀疑的话,那么这足以证明了,大哥就是慕容紫轩,而慕容紫轩就是大哥。
于是,心里极度难受的希雨一双泪眼,仔细环视整间屋子,发现除了门口的大圆镜没有了以外,所有的一切还都是自己在时的老样子。
我的慕容紫轩,既然你是如此的放不下希雨,那为什么要狠心将希雨远远地推开,推开了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不顾一切的费尽心思的守护着希雨?
又一次次的侮辱希雨这又是为何,难不成就是让希雨恨你厌你烦你彻底的离开你嘛?可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封建的氏族制度,巨大的身份差异才使然嘛?可你是会顾忌这些世俗的人麽?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即使有,难道你就不能相信你的希雨能与你一起经历风风雨雨哪怕是雷霆霹雳麽?
忽然想起慕容紫轩与徐无暇在一起的事,希雨又不免嘀咕,难道慕容紫轩是双性恋,可即使是,也没有必要如此折腾我也折腾他自己吧?不过这件事必须得尽快澄清。她可不愿与一个男人共侍一夫,那岂不太荒谬了。
想到这里希雨赶紧将所有的东西都细致的按原样放了回去,最后连自己坐过的炕被都糊撸平了,又仔细地看了一圈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站在院里,希雨凭空喊了一声“王叔”,就见王义礼从隐秘的墙角讪讪的走了出来。“希,希雨。”
“王叔”希雨看着王义礼郑重的说:“王叔,今天希雨要谢谢你。”说罢,一撩裙摆就朝王义礼跪了下去。
“别,别”王义礼吓得赶忙将希雨扶起,不明所以的他忙问:“希雨,快起来,这是作甚?”
起身的希雨立即说道:“王叔,今天我来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他,尤其是我进屋的事。”
“知道知道,我早就都嘱咐好了。”真不愧是在慕容紫轩身边侍奉了多年的大管家,这份心路与忠心希雨心中也不由得叹服。
“王叔,箫侍卫现在在府里吗?这件事最好连箫侍卫都别讲。”
“自从那日在你客栈喝醉酒回来的第二天,王爷就派箫侍卫去远处做事去了。”希雨一寻思,那不正是自己告诉了慕容紫轩,萧逸对他的心思后,安排了乞丐与难民在寺院的第二天其不声不响的留下个纸条就走了的那一日嘛。
希雨顿时有些后悔,你说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的嘴欠要告诉大哥,不,是慕容紫轩,这种事干什么?
“那王爷现在又在哪里?”
“王爷去了难民所。”
难民所希雨是知道的,那是慕容紫轩在城北出资筹建的一处占地很广的主要是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的地方。
希雨告别了王管家出了轩王府就回了客栈,换了一身行头后就策马奔向了城北的难民所。
难民所里,山羊胡正陪着慕容紫轩视察难民的状况,这里有很多的病人,除了山羊胡,还来了六个属于重生门产业里的坐堂郎中为难民诊治。
而看着这些人,山羊胡说:“王爷,这么多的难民开销不小呀。”
“嗯,不花留那么多银子干什么?你要吗?要就给你。”
“我”山羊胡看着脸色不好的慕容紫轩是一脸的哭笑不得,“我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还不如多给我几张人皮来得实惠些。”
慕容紫轩听了是一脸的嫌恶之色,随后说道:“有什么需要就跟这里的管事的说,这些人熬过这冬天到了来年开春就好过了。”
“是呀,这季节最容易生病了。”
“你忙你的吧,我随便走走看看。”
看着慕容紫轩额头上的汗珠以及蜡黄的脸,山羊胡不无担心的说道:“门主哪里不舒服为何要忍着,走,我给您瞧瞧开个方子去。”
“不用,就是胃有些疼,你去吧。”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山羊胡见慕容紫轩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耐之色就识趣的退了下去,而慕容紫轩则双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的边走边看。
只是那脚步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不稳,看到一处背人的拐角,急走几步就拐了进去。疼得靠着墙壁弓着身子,两拳更是用力的抵着胃。
咬着牙,眼角都忍不住直抽,额头冷汗直冒,脸色更是难看极了。没有想到这次胃痛会这么的厉害,眼看疼得自己的眼前模糊一片,方后悔当时没有听山羊胡的话。
如果自己真的栽倒在这里,被人发现不了,不被疼死也会被冻死。于是摇晃了几下头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就在慕容紫轩痛昏过去栽倒的一瞬间看到一个模糊的戴着低低毛帽的小身影。
而在希雨接住慕容紫轩倒下的身子后就大声喊,“来人!来人呀!”。
紧紧抱着慕容紫轩穿着大氅的粗壮腰身,昏过去的人身子是打坠的,不得劲的希雨为免两人都栽倒便用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将其抵在墙上。
自己的脑瓜顶则顶着慕容紫轩下搭的额头,“来人呀,快来人呀!”希雨一边喊一遍腾出一只手来拍打慕容紫轩消瘦的脸。
“大哥,大哥,快醒醒,告诉我还疼吗?”
稍倾一个难听的乌鸦嗓就响了起来,“痛,很痛,希雨,大哥痛死了。”
希雨瞬间就又流下了泪,我的傻紫轩呀,都痛成这样了还不忘掐着嗓子说话。好一会儿才有人赶到,见慕容紫轩被人抬进了屋希雨才蔫溜溜的出了难民所。
然后就骑着马回了西城,可她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云景绸缎庄。进了店找到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