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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林悦放下杯子问我。
我摇摇头,“刚刚外面好像有人在看着我,我一抬头那人影就不见了。”我越说越惊悚,“哥,我听人说医院都阴气特重,该不会……”
“该不会是闹鬼吧?”
我看到突然推门进来的google,差点被呛死,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着件白大褂,挂着听诊器,还真有那么点人模人样,人五人六的。
google拿着电视剧里医生都会拿着的病历夹和托盘走过来。
我接过林悦递过来的豆浆狠狠吸了两口才抬头继续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进医院了啊?”
“还不是……”google好像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下说,“我一大早还上班就听说昨天来了一因为吃错药给自己弄成盲肠炎又哭着闹着不敢做手术的叫司喜的病人,不用想就知道是你了。”
“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什么时候哭着闹着了?”
google笑了下,“那给你抽血你也能好好配合了?”
我看到托盘里的针筒才发觉大事不妙,又转头像林悦求助,可惜他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站起来说,“我先回公司了,阿姨中午来看你。”
林悦无视我求助的眼神,只留下一个特潇洒的背影。
抽完血量完体温我才知道google是刚好轮流到普外科实习,接下来我都是由他负责的。
其实我还是挺信任google的,他之所以叫google也是因为那颗和搜索引擎差不多的大脑,在大学里崇拜他的小女生一点儿都不比崇拜余天的少。接着我又问了他一大堆关于留疤的事儿,几乎就要让他给我介绍一整形医院了。
google走后又陆续来了一些人看望我。
先是特地翘班来的林竟,虽然他带着一大包零食,可明显是献错殷勤了,反而气的我把他轰走。
接下来是淳子,她看我没什么大问题就开始笑话我得的是老人病,年轻人很少得盲肠炎,淳子的下场和林竟差不多。
再之后是公司一挺文静的女同事,她扶扶眼镜,把一巨大的水果篮放在我面前,“我代表公司来探望你,注意休息。”
看吧,公司都特地派人来了,我这也算工伤了,不知道余天这会儿会不会特懊恼把我一人丢在那,如果他后悔了,我也肯定不原谅。
女同事走后,我就拆开了那果篮。
果然,外表光鲜的东西里面肯定藏着一个被拨了一半儿的橘子。这就和人一样,谁都愿意把比较愿意把美好的一面露在外面。
其实我也不想余天看见我病的跟个橘子似的模样。
038林悦生气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安心养病,林竟依旧三不五时的在我面前晃悠一下,顺便做一些特脑残又感人的事儿,比如亲手煮个粥,又或者送一大束娇艳无比玫瑰花。
我让我妈带来一花瓶,把花插在里面,林竟就顺理成章的每天来给花换水。
而我抓准时机向他打听了公司的事儿,考虑了几天,我还是不敢问林悦。林竟也很意外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
原来上个月我们内网被入侵的事儿就是我们这次谈续约的这个周总找人做的,现在他手里有我们和各个品牌之间的底价,想借着续约压低价格。或者,甩掉我们这一环节,直接和品牌合作。
至于余天,他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就出差亲自去每个合作的品牌谈新的合约了。余天在内网被入侵的时候就猜到客户资料可能泄露,之前几天他一直让林竟加班就是为了搭建一个全新的网络商城模型,这是他的第二手准备,和那个周总一样,余天也想减少一个环节来获得更大的利益。虽然在规模上没办法和那些成熟的电商相比,但只要我们把更多的利益给品牌方,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不止没有损失,还可以让布下圈套的电商公司直接出局。
我忍不住开始崇拜起余天,可林竟还告诉了我一件事,林悦很有可能参与策划了整件事。
其实这种可能,我比林竟更明白。
一个礼拜之后,我轰轰烈烈的出院了。我妈和林叔叔一起来接我,就连林悦也来了。可是我始终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一边啃苹果,即使看着林悦忙前忙后的帮我办出院手续还是连一句谢谢都没和他说。
从医院出去我就找了个借口说想喝鱼汤就把我妈和林叔叔打发去了菜市场,林悦看了我一眼,明显察觉到我别有用意,但他只是配合的说先送我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坐林悦的车,他的车和他的人一样,打理的特干净整齐,里面一粒灰都没有,我都担心踩上去会弄脏了脚垫,可是一想到之前林悦算计了余天还害得我无辜躺枪的事儿我心里就不爽,故意在花坛里踩了一脚泥才上车。
这一切林悦都看在眼里,可他就是不说话,就这样我憋了很久,终于在还有两条马路就到家的时候忍不住的发作了。我一连串的质问,林悦依旧不理我,结果我做了件特傻逼的事儿,去开车门。
其实我是不敢跳车的,我相信林悦也懂,但他还是因为我分心了,因此没有注意到对面一正在过马路的学生。
他险些撞到人,而我也终于安静下来。
我没昏菜,我知道林悦这次肯定生气,是真正的生气,他明显变得凌厉的表情就代表了一切,我乖乖闭上嘴老实的坐好。
回家后的一整个下午我都在找机会和林悦道歉,但他总是能精准无误的躲开我,甚至晚饭的时候,我刚夹了一块鱼准备放到他碗里,他就站起来说,“我吃饱了。”
039讨好他()
我那只停在半空里的手显得格外多余,它僵硬在林悦用过的那只碗的上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落不下去,又收不回来。
林叔叔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我连忙拉住他,“您别生气,今天的事儿是我不对。”
林悦停顿了一下,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当时特尴尬,而林叔叔大概也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追问。
连续吃了几天清粥小菜,我现在看着这一桌子的东西也没什么胃口了,随便吃了几口就讪讪的回房间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就察觉这一天我又得失眠了,视线跟着时钟的分针转了好几个圈儿,知道它和时针重叠在12的位置上,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开始为白天的事情懊恼。
我应该去和林悦道歉,不管他是不是算计了余天我都不应该在他开车的时候胡闹,万一他今天真撞上了那学生,就得是一辈子的阴影,换成我的话,即使没撞上都得阴影好几天。而且,我似乎不应该怀疑林悦,他那么拧巴又刻板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偷我们的客户资料,就算后面压价和联系品牌方的事儿他参与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那是林悦的工作,他既没违背道德,更没违背法律。
我彻彻底底的错怪他了,一阵愧疚感涌上心头,我被强烈的自责折磨的无地自容。
深刻的反省的一段儿时间之后,我想起来林悦今天晚上根本没吃多少东西,我决定做点儿吃的再去跟他负荆请罪。
其实我自己也挺饿的,厨房里剩下不少吃的,但不亲自做就没诚意,林悦还没吃我就自己偷吃更没诚意。我忍着肚子咕噜噜的叫又是洗菜又是切菜的给他做了一个海鲜炒饭,还用香肠做成了小章鱼。做饭这件事我本来没多少研究,但是因为当初没少给余天做爱心便当,至少这种简单的东西我都能靠卖相取胜。
我在林悦门前站了一会儿,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提起勇气去敲门,门缝里是有光线的,但是始终没人来开门,我以为林悦还在生气,就尝试着推了一下,结果房间里是空的,林悦不在。
上一次进林悦的房间还是他爸和我妈结婚后没多久的事儿,那时的林悦比现在还拧巴,从来都不对我笑,当时我就是偷偷溜进他房间从他背后蒙住他的眼睛想和他开个玩笑,结果他不止跟碰到病毒一样急着闪开,没过多久之后直接拎着行李箱搬到学校去住了。
对林悦的房间,我还是有点儿阴影的,更怕弄巧成拙。把饭放好我就想走了,但又怕林悦不知道我是特地给他道歉,就想再给他留个纸条。
拿笔的时候我不小心把他放在桌子边上的一个文件盒碰掉了,里面都是些卡片和纸张。
我脑子里模拟了一下林悦知道我把他东西弄乱后的表情就吓的赶紧蹲下去捡。
原来那些都是旅行资料,还有林悦手写的简单攻略。奥地利,西班牙,新西兰……原来林悦去过好多地方,没想到他这么喜欢旅行。
我正收拾着,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力扯着手腕拽了起来。
040酒吧闹事()
下一刻,我被扔到了房间外面,林悦的动作一点儿都不留情,我的肩膀被捏的很疼,再之后,是沉重的关门声。
也许是气氛太静谧了,我几乎能停在自己混乱的心跳,那种感觉很复杂,说不清是委屈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我实在不懂为什么林悦这人怎么可以这么阴晴不定。
我只是撞翻了他的东西。
理智回归的时候,我已经从家里跑出来了,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心情特凄凉的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了淳子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我就开始哭,哭的特大声。淳子被我吓坏了一直在电话里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的完全说不清。然后我把电话挂了,发了条短信给她之后走到路边打车去了loft17,我们经常聚头的一小酒吧。
淳子和google赶到的时候我已经灌了自己两瓶啤酒,特颓废的挂在角落的卡座里,看见他们之后,我就把酒瓶放下,抱着脚继续哭。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的控诉着林悦的罪行。
最后,我把手伸出来,上面真有特明显的淤青。
google是和我一样情绪化的人,他听了之后就急了,站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