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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报答老爷我?”
华月喜躲开萧老爷的手,笑着退后几步,坐在了床头:“这穿的用的吃的,哪个不是老爷的?连我这个人,也都是老爷的。”
几句话下来,倒是让萧老爷心情大好。
吟香来来回回仰慕倾心的话,也没能让萧老爷心动,唯独华月喜这简简单单又似是而非的话,倒是令他心花怒放。
果然是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想要珍惜。萧老爷对那个心大的小丫头并不怎么上心,只当是把玩的小东西罢了。
再说,阮姨娘会挑吟香这个丫鬟,这丫鬟也是不安分,就是因为吟香与华月喜的容貌身姿有三四分神似。
加上吟香刻意的模仿,举手投足也有那么一两分味道。
正牌的娇媚娘在怀里,一个仿造的小玩意便逊色不少,甚至有些不喜。只是萧老爷更不喜欢,有一个与华月喜有几分相似的丫鬟,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便在吟香的主动下顺势纳了她。
最后,暗示大太太给吟香开了脸,却依旧是丫鬟的身份,没有抬为妾。
阮姨娘是跟着萧老爷最久的妾,她这份直白和爽利还是挺得他心的。没有坏心眼,又不会帮着娘家只管拿萧家的好处,偶尔一点小性子并不让人厌恶。
华月喜不说,更是他的心头好。要不是自己当年迟了一步,哪里就委屈她做了贵妾?
吟香算什么玩意儿,哪里能跟这两人平起平坐?
大太太也看出萧老爷的不喜,这才没做主抬了吟香的身份,索性留在阮姨娘的院子里,好让这丫鬟翻不出什么事来。
只是没想到阮姨娘缺心眼,倒是被一个丫鬟瞒着反咬了一口,险些把自己也搭进去。
华月喜推了推身前的萧老爷,转过脸低声问道:“听说那吟香长得跟我很相似?老爷见着新人,莫不是要开始厌恶了旧人?”
萧老爷算是受宠若惊,华月喜一向淡淡的,对他若即若离,始终让自己琢磨不住她的心。如今这般直白的小性子,眉梢间那一股小女儿的娇嗔,实在令他着迷,忙不迭地抱住了她。
“说得什么胡话,那丫鬟哪里能比得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只是实在有几分神似,怎能放任了她?”
华月喜扭头瞥了他一眼,似是不信道:“那丫鬟不过二八年华,跟花骨朵一样年轻娇嫩,老爷真不动心?”
萧老爷只差没指天发誓了,把她揽在怀里亲了又亲,笑道:“我的可人儿也懂得捻酸押醋了,赶明儿我真是得到庙里好好还愿谢佛。”
“佛门清净之地,哪里能容得了老爷胡闹这个?”华月喜脸颊微红,似是不好意思,倒是乖乖留在萧老爷的怀里没乱动。
“行了,那天你记得带上我护院,我又一起陪着去,你就不必担心其他了。”萧老爷自是不会放任华月喜这个尤物独自出门,转眼间已经寻思好路上要带多少护院守着。
华月喜皱眉道:“寺庙喜静,哪里能带那么多的护院?老爷事忙,怎好因为去寺庙烧香而耽误了?”
“不过半天,能耽误到哪里去?”萧老爷摆摆手,便是下了主意:“你只管痛痛快快地耍着,其他人有我安排便是了。”
闻言,华月喜不好再说什么,她能出府,已经是萧老爷莫大的退让了。要是不给自己身边留下护院,他又不在身边陪同,怕是做什么事都不能安心,就随萧老爷去了。
说话间,萧老爷大手已是从粉色的肚兜里探入,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直让华月喜软绵绵地依在他的臂弯里低声喘息着。
萧老爷早就熟悉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不紧不慢地撩拨着,看着怀里的人一点点沉溺,双眼湿漉漉的流露出茫然和媚态,便是说不出的畅快。
细碎的轻吻落在华月喜的颈侧和肩头,另一手撩、起裙摆,沿着小腿内侧慢慢往上,萧老爷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瞅着华月喜越发沉迷的神色,一指冷不丁刺、入已经湿润的幽、谷,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颤,很快又绵软了些许,这才又伸出了两指、三指。
等华月喜完全适应了,身上的衣裳早就被剥落除去。
萧老爷脱去了碍事的衣袍,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盯着华月喜道:“来,告诉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华月喜半眯着眼,睫毛一颤一颤,小脸满是红晕,娇羞柔弱,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低低地重复了萧老爷的话,便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萧老爷满心的欢愉,大笑着扯下纱帐,遮去了满室的春光旖、旎。
昏暗中,隐隐约约的彼此看不清,萧老爷慢慢用双手去轻抚,指尖流连在华月喜曼妙的曲线中,直让华月喜娇、喘不断,身上又痒又酥,不由伸臂环住了萧老爷的脖子。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华月喜的呻、吟似是近在耳边,若有若无地表达着她的不耐和渴、望。
萧老爷没有让她失望,将所有的热情化作利刃,几乎要刺穿了身下的华月喜。可是他还不满足,一再紧紧逼近,想要从华月喜身上汲取到更多的回应。
一声比一声高的低、吟传来,华月喜胡乱摇头,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平日的萧老爷哪里有今儿这般的激动和热情,显然被她之前的几句话影响了心情,有些停不下来。
萧老爷感觉自己就像刚成年时的愣头青,迷恋着身下的美好,没了平时的沉着和冷静,只凭着脑门一热,横冲直撞的。
等两人从激荡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月亮已经升上了枝头。萧老爷拥着疲倦得昏昏欲睡的华月喜,瞥见她身上一小片的青紫不由有些心疼。抚着华月喜的后背,萧老爷深知今夜孟浪了,只怕怀里的人有好几天要不搭理他,便苦笑着也合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3╰)╮
☆37、念书
第三十七章念书
徐灵芸想到五天后到敬和山;听说山上的桃花林常年都含苞待放,便止不住的兴奋。
春英早早开始收拾着笼箱,笑着道:“姑娘,山上的桃花一整年都开着,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据说是山顶有一股热泉;才让桃花一直开着。”徐灵芸颇为期待,回头看见春英脚边三四个笼箱;便又开始头疼了:“我们不过夜;只是去大半天;哪里要这么多的东西?”
她估摸着带上一点贴身的物什;一个笼箱也填不满;春英哪里收拾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春英指着笼箱,絮絮叨叨道:“山上凉,姑娘身子骨弱,少不得这披肩。那是替换的两身衣裙,要是下雨就麻烦了,出汗了也能换一身。鞋子也得多准备一双,帕子三四块换着用,驱蚊虫的熏香不能少,还有……”
徐灵芸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春英你看着办就好。但是也别太过分了,没得大太太才带两三个笼箱,我们倒是带了四五个,马车都要放不下的。”
春英嘟着嘴,愤愤道:“姑娘,我早就打听好了。大太太出门,少不得带上五六个笼箱呢。就是二太太那里,夏草也说少不了三四个。偌大一个马车专门放笼箱的,姑娘这点子行装哪里够看?”
敢情这丫头早就打听好了,倒是心思细腻,徐灵芸就由得她捣鼓了。只要春英心里有数,自己就不必跟着瞎操心了。
“姑娘,凌大娘一早送来的骨头汤,别忘记喝了,太凉了怕是要坏肚子的。”春英一边收拾,一边头也不抬地提醒她。
徐灵芸苦着脸,原本打算视而不见,毕竟最近一天三顿地喝着骨头汤。虽然凌大娘用慢火细细炖了两个时辰,奶白色的骨头汤口感不错。但是再好的东西,喝多了总是有些厌了。
认命地端起碗,徐灵芸一口气灌了下去。这碗骨头汤喝完,早饭都能省下了,只觉得肚子里一股子的汤水,走动的时候似乎都能听见晃荡的声音。
被春英催着又用了两块小点心,徐灵芸已经撑得快走不动了。她伸手捏了捏脸颊,觉得手感更好了,不由纳闷道:“春英,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吃多了又不走动,似乎胖了?”
春英放下手中的活计,回头笑道:“胖了才好,姑娘就是太瘦了。凌大娘说等过一段日子,还得炖些人参乌鸡汤给姑娘补补身子,要不然这身子骨实在太单薄了。”
徐灵芸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面对一堆汤水,她就已经背后发凉了,无奈道:“我身子壮着呢,上山打虎不行,劈柴倒是利索得很。”
春英知道以前在华家,瘦瘦小小的徐灵芸还真是拿着一把生锈的斧头摇摇晃晃地在后院劈柴,两个手掌心全部磨损了,还出了不少水泡。自己在厨房帮忙收拾着,腾不出手来帮忙,急得哭了几宿的事还急得清清楚楚,便叹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华家那一位没把姑娘娇养着,让姑娘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更是该在出嫁前好好养一养身子骨,要不然嫁人后调理不当,怎么给姑爷生个大胖小子?”
徐灵芸原先还有些感叹萧家和华家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她的生活翻天覆地的不同,转眼听见春英最后两句话,也忍不住红了脸,扑过去就要去挠春英的嘴:“你这坏丫头,居然敢调侃我?”
“姑娘饶命!”春英一边笑一边躲着,半晌又低眉顺眼,带着一本正经的声线道:“姑娘不用害羞,二太太不是说了,要给姑娘找最好的夫君,再等两年姑娘及笄了就得出门……”
“还说,你还说!”徐灵芸捏着春英的脸颊,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憋不住多久也跟着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忽然有些感伤起来。她再不想离开华月喜,也不能及笄后还躲在萧家里,寄望着萧家继续养自己。
萧家确实对自己不薄,但是这并非徐灵芸继续死赖在这里的借口。及笄后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君,离开萧府是迟早的事。
想到出嫁后,可能一年都不能回来见华月喜几次,徐灵芸就耷拉着脑袋,十分难过。
春英没想到几句玩笑话,倒是勾起了徐灵芸的惆怅,便柔声劝道:“姑娘要是嫁的不远,最好就在这附近,不就能经常回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