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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饼小故事文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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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管你能不能收拾完,”金风阴沉着脸,用枪口又怼了怼郁陆的脑袋,“收拾不完就睡地上,滚!”

    郁陆不明白这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妖艳贱货,他被渣爹认回家,那几个哥哥个个面子上亲哥哥一样对他,转眼就往死里坑他。

    可即便是把他坑死了,最起码人也从来没这么跟他疾言厉色过,他命好没死透,钻到这个壳子里,刚一过来为了救人还和个男人干了那事,把人救了又给人整了吃的,这会他连睡觉还要被撵地上睡去,他小时候在最不喜欢他的亲戚家住,还给他住个破床呢,做人人怎么能这样!

    于是又骂又打人还威胁人的大佬,把小二逼惹怒了,小二逼梗着脖子就把脑袋往枪口使劲送,“你他妈的打,来来来,给小爷开瓢,爆西瓜似的,嘭嘭嘭!”

    “良心呢?,小哥哥?”郁陆红着眼珠子凌乱着一脑袋呆毛,叭叭叭的连珠炮,喷金风一脸口水,“我可是为了救你,才跟你干那事的,”郁陆说着感觉自己特别委屈,无缘无故被整死了,刚活过来,就碰见这么个翻脸不认人的,“小爷他妈的还是个雏鸡,小姑娘手都没摸过!”

    郁陆越喊越大声,喊的金风目瞪口呆,就没见过这种二逼,你恶声恶气吓唬他,他软的像个蛋,你拿真家伙顶着他脑壳,他敢跟你原地爆炸。

    “都他妈射唔唔唔”给你了。

    好在金风眼疾手快的捂住郁陆的嘴,拿着枪托照着郁陆脑袋就是一下,“老子告诉你,那件事,你敢说出去,老子肯定崩了你!”

    郁陆给砸的眼冒金星,但这人脑回路清奇,挨揍反倒没生气,而是揉着脑袋问金风:“什么事?”

    金风显然是没想到他能二逼到这个程度,跟这种小二逼拐弯抹角就别指望他能听懂,“就是你跟我干那事,是在上面,你要敢说出去哼!”金风拿出他每次收拾不服气的刺头,要崩人之前的表情阴森森的用眼睛凌迟着郁陆。

    意思很明显,说出去要你小命。

    郁陆傻兮兮的反应了半天,“我把你操了的事不能说?”郁陆总算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基地大佬是怕人知道这件事,“那咋说,你操的我?”

    金风咬牙想再给郁陆一枪托,被郁陆一把抢了。塞褥子底下,金风是真没想到郁陆竟然敢抢他的枪,他子弹都上了膛,手指头还在里勾着,这小子胆子横着长的!

    金风上半身越过郁陆就要去褥子底下捞枪,郁陆就等他过来,一把抓着金风的小兄弟,金风登时一僵。

    郁陆:“你要再打我,我就把你俩蛋捏碎!”

    “你让我住一晚,明天我自己去收拾屋子,”郁陆说,“咱俩谁操谁的事,我肯定不说。”

    金风让郁陆抓着小兄弟,还被威胁,整个人气的嘴唇都犯紫,但这小子是免疫人,不能真的杀,揍一顿倒是行,可他现在又没那个精力。

    “睡!”金风从郁陆的枕头底下捞过枪,闭着眼狠狠躺下,屁股被他这一躺弄的剧烈抽痛了一下,金风咬着牙抽了口气,真想不顾基地的安危,把身边这小崽子崩了。

    天色暗了下来,两个人扯着一个被子都没动静了,没过多大一会,郁陆均匀的呼吸就传了过来,金风听着是真他妈闹心,这辈子还没跟人一个窝睡过,只觉得耳边清浅的呼吸,简直震耳欲聋。

    他是想着等他好了要怎么揍的这个免疫人心服口服的一百种方式睡着的。

    半夜的时候,那种越来越冷的感觉似乎又重新找上了,金风咬牙抗着不吭声,但是整个人止不住的哆嗦。

    郁陆和他盖一个被子,睡的早,这会正好浅眠被金风给哆嗦醒了,屋子里乌漆抹黑的,郁陆伸手摸了下金风滚烫的额头,打了个哈欠,往他那边挪了挪。

    枕在金风的枕头上,迷迷糊糊的问:“你又发烧了,要做吗?”

第82章 你以后就归我了() 
“做你妈!”金风咬着牙;“根本,不好使”金风多哆嗦着骂娘,白天他有好转,绝对是喝血的功劳。

    金风把他从被蚊子叮之后的身体状况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让他心惊胆战,昆虫们又一次变异了;最开始的时候它们只是个体携带病菌;大小不均匀,第一次变异的时候;小形态的昆虫逐渐消失,他们从个体携带病毒变成全部携带病毒,这一次却不光是体型变大;口器变的更坚硬,照他的身体状况来看;这一次连病菌都跟着升级了。

    这次被蚊子叮了下,竟然喝免疫人的血也会反复,如果这种趋势一旦开始,携带这种致命病菌的肯定不会只是蚊子;他们以后出去搜索物资会更加的艰难,这个免疫人万万动不得了,恐怕以后还得大爷似的供着;等到这次变异完成,所有的变异昆虫都携带了这种致命的病菌,他们基地要是没有一个免疫人;肯定会举步维艰。

    金风哆嗦着抱着郁陆,想起他自己白白让人干了三回,最后结果见效的还是血,就想啃了郁陆的脖子生喝,但想到以后没有免疫人基地恐怕没人再敢去收集物资,就又硬把这种念头按捺下来。

    郁陆硬扒开金风搂着他的手臂和缠着他的手脚,抹黑爬到床下点了油灯,末世停电后蜡烛是稀罕物,但是对于一个末世前基本不会停电的城市,蜡烛储备可想而知,头两年就再找不到了,只能做这种粗糙的油灯,用报废的被子棉芯搓成长条,浸泡在豆油里,味道大还不怎么亮,就这样平时晚上也是不点的。

    郁陆端着个罐头盖子做的油灯,在屋里摸索了一圈没找见刀,和任何尖利的东西,无奈只好蹲到白天偷懒搁在床边的螳螂腿边上。

    郁陆把油灯放地上,拿起螳螂腿学摸了一个最尖利的刺,攥上拳头使劲把手腕靠边的位置在上头一划,温热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郁陆赶紧起身,把另一只手从床边摸进被窝,拽住哆嗦成一团的金风,使劲把人扯到床边,扒拉出脑袋捏开嘴,就把流血的手腕塞金风嘴里了。

    金风闭着眼,觉得置身冰天雪地,流入口腔的温热,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碗热汤,他抑制不住的捧着郁陆的手腕吮吸起来。

    郁陆打着哈欠坐在床边让金风吸血,油灯昏暗困意朦胧的视线里,一头乱发捧着他手腕吮吸的金风,错乱和他那傻老娘临死的时候,抱着他手亲吻的样子重合,郁陆情不自禁的剥开金风的头发,在金风好容易聚焦成功的视线里,低头在金风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无比的吻。

    “没事的,”郁陆用沙哑又眷恋的语调说,“你不会有事的。”

    “你别走”金风眼中升起朦胧的水雾。

    “嗯。';郁陆迷迷糊糊的点头。

    金风松开郁陆的手腕,躺在郁陆的大腿上搂住郁陆的腰闭上了眼睛。

    他是个强。奸犯的儿子,母亲是个农村乡下小姑娘,一辈子最惊天动地的事,就是把他父亲弄进监狱,并且因为发现他的时候月份太大,而不得不生下他,不被欢迎的出生,在现实与贫穷中终是遭到了抛弃,他记不得那是几岁,那是他记忆中得到过最鲜明的母爱,是他母亲抛弃他的时候,破天荒吻在他额头上的湿润嘴唇。

    金风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他是几岁,是怎么卑微的挽留他的母亲不要抛下他,最后在他被甩开之前,狠狠的咬了他母亲一口,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因为恨他母亲抛下他,一个孩子哪来的什么恨,当时想的不过是想让他母亲记住他而已。

    后来他得到了好心人的资助,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执念,他考了警校又当了狱警,他知道他妈妈嫁给了谁住在哪个城市,也如愿把他强。奸犯父亲划到了他的管辖区,可他既没有去找他的母亲,直到末日后他的父亲感染病菌死在他的面前,也没有和他相认。

    什么也不因为。金风自己知道,什么也不因为,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恨,他甚至对他的父母从没生出过什么期待,他不恨他的父母也不爱他们,有的只是某种永远无法得到完整家庭的执念而已。

    郁陆的划的创口并算太大,金风喝了几口也就不怎么流了,郁陆直接扯了自己脏兮兮的一段t恤下摆草草包上,吹了油灯,黑暗中坐在床上,怀中抱着金风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变成了相拥而眠。

    早上醒的时候,俩人是热醒的,被子盖到脖子,金风退了烧,出了一身的汗,两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金风想起自己昨晚沉溺在郁陆超出年龄的哀愁和温柔,脸色有些僵硬,郁陆却浑不在意,打了个哈欠,搂过金风的脑袋,把热乎乎的嘴唇贴上金风的脑门。

    金风反射性的想推人,郁陆却贴一下就放开,“不热了哥,你好了。”

    郁陆说着爬起来,晨光中站在床边,大大的抻了个懒腰,t恤下摆莫名丢失的一截,暴露出郁陆白花花的一截小腰,同时将人的视线吸引到他宛如世界地图般的t恤上。

    金风那点尴尬和对昨晚郁陆放血给他的感谢登时荡然无存,想到自己让这么埋汰的一个人钻自己被窝,还搂了一晚上,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他妈”金风坐起来抖着手指指着郁陆t恤上的大圈圈套小圈圈十九连环污渍圈,“你就穿这个,跟我睡一晚上?!”

    郁陆见他精神起来能吼人了,懒得理他吼了什么,自顾自的要去小洗手间尿尿,才走一步就听见重物砸地的声音,一回头见金风狼狈的在地上挣扎,赶紧将人扶起来,被金风一把甩开了。

    “脏死了别碰我!”金风皱着眉扶着腿坐在床边吼到。

    郁陆看见金风安了马达一样小幅度飞快哆嗦的大腿,又瞅了眼金风裤子鼓囊囊的状态,知道人八成是要尿尿,刚想上前扶人,又被嫌弃的眼神逼停了。

    “啧,”郁陆撇嘴,抓住衣襟下摆扬起两只手,疼的咧了下嘴,最后只好把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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