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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漾又是失笑。
她把秦月拿过来的东西保存好,给敖思切打了个招呼,捞起车钥匙和秦月下了楼。
“你开车还是我开车?”唐漾问。
“你开吧。”秦月道。
电梯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
徐徐下行时,秦月高跟鞋鞋跟在地面踏着有节奏的声响,她忽然冒出一句:“就该你开,你有男朋友,你开车技术肯定好。”
这……
唐漾忽然被『骚』到,眼波潋滟地搡她:“好好说话。”
秦月一本正经反问:“好好是谁?”
惹得唐漾忍不住又挠一下她的腰。
是的,唐漾和秦月这几天频频聚头、在上班时间外出。
唐漾最近把工作重心从昙信通放到九江专案。
她进行最后一次核查时,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财务纰漏——
九江地产财报显示:过去几年,他们每年都会有一笔巨大的慈善支出,主要输出到希望小学、医院以及福利院等。
很早之前蒋时延到北京出差时,九江在同一个会场拿过一个关于慈善的奖。唐漾当时多问了一嘴,说和九江企业文化有出入。那是,蒋时若有深意地说“慈善这种东西,越是宣扬什么,往往越是想掩盖什么”。
照理说,九江慈善奖项都拿了,唐漾不该怀疑。可不久之前,信审处碰巧去临江城福利院团建,福利院负责人告诉她们,福利院最初是九江投建的,但九江多年之前就不给运转资金了,福利院运作资金来自一位化名“zx”的个人善款。
而唐漾在最后一次审查中发现——临江城福利院以及很多其他慈善单位,仍旧在九江的赞助列表里。
九江财报上表明,他们每年仍在给这些慈善单位资金支持,但这些慈善单位、至少里面的临江城福利院并没有收到相关资金。
那么钱去哪里了?
唐漾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秦月也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
两人一道暗地走访其他九江写在资助名单里的慈善单位,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九江投建,但九江在多年之前就停止拨款了。这些慈善单位有的早已关闭,留下几栋长草的危楼,有的像临江城福利院一样,收到了来自“zx”的匿名捐助,还有的归属到了当地政…府。
唐漾和秦月一天跑二十来家,匆匆来又匆匆去。
随着每一段录音笔的记录,两人相视,越是胆战。
这些慈善单位就像是一个标着“慈善”的麻布口袋,口袋底部有一个巨大的洞。
九江做慈善的那部分巨款表面上流进了这些口袋,可钱一边流进去,一边又从洞里漏走,去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唐漾不可能把这些事情给蒋时延细说,她每天回去精疲力尽,只是含混解释忙调研。
蒋时延也不追问,给她打水泡脚。
中途有一天。
晚饭后,两人早早洗了澡,换了宽松的睡袍窝在沙发上。
暮『色』昏暗,在窗外远天镀成一卷没有边际的油画。
唐漾靠在小漾熊身上,蒋时延盘腿坐在唐漾身旁。
唐漾两条腿懒散地搁在蒋时延大腿上,蒋时延捧着她小腿不清不重地按。
蒋时延跟着视频学了几次,手法日趋专业。
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唐漾微凉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刮、拍、『揉』、捶,唐漾小腿肌肉囤积的酸胀好似在他手下化成暖流,以他手掌触碰的皮肤为原点,酥麻麻地蔓向四肢。
唐漾戴了一只耳机,敲着键盘整理下午和秦月一起去采集的录音。
唐漾敲键盘动作停止空隙,蒋时延害怕说话声音惊到她,他停了手,放很轻道:“程斯然周五晚上有个私人饭局,你忙得完吗?要不要去?”蒋时延补充,“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在家陪你。”
蒋时延发现洗完澡再帮漾漾捏小腿可不是什么好提议。
如果是洗澡之前捏,漾漾穿着西装会不舒服,但他可以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是在公共场合,不能起邪念。
可洗完澡之后,漾漾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自己的一样,她小腿肌肤光洁白腻,她在家不穿打底裤也不穿内衣,宽敞的睡裙下只有一条紧窄的小蕾丝,束缚着腰线,美妙的弧度若隐若现。
唐漾这几天养成了蒋时延给她安排好日常的习惯。
听到问话,唐漾想着事情:“你决定就好了,你做什么都好,你做什么都对……”
蒋时延被她心不在焉的小模样气得心口一窒,面上却不动声『色』握住她脚踝把她稍微朝自己身前一拉。
唐漾微微睁大眼睛。
蒋时延以沉稳的眸光注视她,然后干脆利落抬手一把掀了她裙子!
第69章上天入地2()
唐漾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延狗在做什么?延狗竟然掀了她的裙子?
唐漾还没回神; 蒋时延已经倾身而来; 他掰开她另一条腿; 稍稍腾身; 视线垂下; 望向她纤白的身段。
蒋时延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腰部皮肤; 勾在蕾丝中央的蝴蝶结上; 他朝上拉起蝴蝶结,松手,轻轻弹下; 再拉一次,再弹……
部位太私…密,唐漾喝止化作脸颊烫意; 声音喃喃着发软:“蒋时延……”
蒋时延压眉低笑了声; 直接埋头覆了唇。
窗帘哗啦啦轻响,灯光在地上拉出一道极长极长的影。
唐漾小脸臊得通红; 想扶着他脑袋起来让他别这样; 可蒋时延太重; 他不想起她没办法。她手在空中飘萍般晃了一会儿……电脑、耳机先后掉地。
“哐当”清脆; 但没有惊破湿润的暧昧声。
一会儿后; 蒋时延稍微撑起身子,唇角含笑; 他伸出舌尖缓缓舐着微润的上唇,“舒服吗?”嗓音哑哑的; 宛如从砂石中磨砺而出。
唐漾两颊红得快出血; 撞见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应得细若蚊蝇:“嗯……”
蒋时延朗声笑开,他双手朝上、分握住她细软的小手举过她头顶。
他伏在她敏感的颈窝,沉着眸『色』缓慢喘息:“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唾『液』相濡时,两人的唇舌扭缠,相贴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每一下都如覆了猫爪般百爪挠心。
七月的夜晚天气诡谲,前一秒还是和风微暖,后一秒有风大作,吹得广告牌“噼啪”作响,残败的树枝也被卷到空中,那些树枝没了依靠,飘飘『荡』『荡』,最后“啪”一下砸到高层的落地窗上。
闪电赤烈,却没有打断里面彼此索…取的火热,裹着欲意,也裹着爱意。
抵到最深沉沦间,堆攒的疲惫好似随着大雨冲刷得一干二净。
————
第二天是周四,雨后空气清润沁人。
秦月养尊处优多年,很少像前两天一样疯狂奔波,现在腿疼得只想窝在办公室。
唐漾经过蒋时延各种按摩,腿几乎没怎么酸,她在后跟贴了两张创可贴,给敖思切打了个招呼,又戴着口罩帽子顶着中午大太阳出了门。
午餐外卖是唐漾请的,范琳琅给在同一个办公室打游戏的敖思切和秦月送过来。
“唐处这几天好像经常出去,”范琳琅朝门口瞟了一眼,把饭放桌上,“有什么事吗?”
秦月头也不抬:“周末有个国际贸易的博鳌论坛在a市办,唐漾读博那导师好像和法国那经济学家关系特好,”秦月用法语念了个名字,“唐漾是她博导的得意门生……”
范琳琅悻悻碰了一下鼻尖,没了声音。
她和秦月、敖思切两人岔开话题闲扯两句,转身出了门。
“咔哒”,落锁清脆。
秦月抬眸望着那扇门,确定了唐漾怀疑过的一件事:周自省或者说汇商高层,确实想提拔范琳琅。因为压根没什么博鳌论坛,而范琳琅平常连财经新闻都不关注?
然后秦月很奇怪:周自省和那几个高层都是学院派出身,范琳琅也不过在信审处待了四年,然后才升的副处。信审处还有好些来了两三年,硕士学历的同事,为什么不提其他人?
越朝高走,从某些层面来说,专业能力就越是显得基本而重要。
为什么高层们想提拔的人偏偏是曾经和甘一鸣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范琳琅?
其他人,包括当时恋爱经验不怎么丰富的唐漾都察觉不到甘一鸣和范琳琅若有若无的暧昧,可秦月不一样,她长期混迹声『色』场所,勾搭过的小鲜肉都是用卡车装,甘一鸣和范琳琅一个眼神,一句对话,她基本就能看个七七八八。
思索罢,秦月收回视线,问敖思切:“她上午下班之前去了趟顶楼?”
“嗯,”敖思切点头,“范副周一出了趟短差,好像是上去述职的。”
唐漾和秦月亲,敖思切也和秦月亲,说着,敖思切眨了眨眼睛,“秦副,你刚刚说的那名字不是个乡村歌手吗?”敖思切有些不明白,“难道歌手和经济学大牛同名?这么巧?”
坤包挂在墙上,游戏间隙,秦月从包里『摸』出快巧克力,递给敖思切,隐含深意地瞥她一眼:“小孩子家家,多吃糖少说话。”
敖思切懵懵懂懂地点头。
出办公室后,她后知后觉,在唐漾最近几天外出事由栏上写了指向模糊、极其保护唐漾的“项目调研”。
————
周五,唐漾和秦月基本走完了九江财报上显示的几百家慈善单位。
下午,秦月去唐漾办公室,反手锁上门。
26度中央空调制冷效果好,空气里夹杂着清新剂淡淡的薰衣草香。
蒋时延闪送过来的果盒被解决得差不多了。
两人并排而坐,两台电脑并排放置,秦月手边放着一摞厚厚的财务资料,而唐漾手边则是一张打印过的a4纸,单薄轻飘。
情况大剌剌摆在两人面前:九江财报明确写着有一笔数额巨大的流动现金用于慈善,但他们上报的慈善单位几年内都没有收到九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