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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摇了摇脑袋,把何年的手甩了下来,瘪瘪嘴:“我才不想像姐姐那般呢。”
“那秀才是你姐姐一手捧出来的,他既然争气成了探花,你姐姐去收回之前在他身上下的本钱,有什么不对?”何年弹弹笑笑的脑门,“官家太太,难道不比奴才听起来要好些么?”
笑笑有些不解,愣愣的看着何年,还是摇摇头:“我不懂这个。”
“那便不懂吧。”何年擦了擦手,“你那本事,也捧不出一个秀才出来。”
何年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笑笑却笑了起来,她点点头:“那是,好好的钱不留在身边享受,为什么要给男人花呢。那钱我放在枕头下边压着还能够让我睡得香呢,花在男人身上还要日日操心,人都要老些几岁。看着多带不出手啊。”
笑笑和她那姐姐虽然是同胞,但是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天生不对眼。眼下她姐姐不在,笑笑可是卯着劲在何年面前给她姐姐上眼药呢,力求日后她那姐姐便是回来了,也不会再得何年的用!
何年哪里不知道这笑笑打的主意呢,不过她看到就当没看到的,这人各有志。
何年能够给笑笑她姐姐提供的未来,确实不如她自己挣到手的。既然心意已决,那又何必强求呢。
何年眼神微微一凝,耳朵动了动,正要开口呢,笑笑猛地看向窗外:“谁!?”
“何小姐果真是练家子,即便是身边的奴婢,也是个不凡的。”一个带着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笑笑摸到自己的后腰,正准备抽刀呢,却被何年按住了手。
何年摇摇头,坦然道:“阁下既来了,何必在门外遮遮掩掩,不若进房一叙?”
“女儿家的闺房还是要注意些。”那声音笑意不减,“何小姐若是愿意,便到窗边来吧。”
何年迟疑了下,看看笑笑,想了想,还是抬脚走向了窗边。
笑笑神情戒备,慢慢抽出了刀,跟在了何年后边。
这窗边果真站着个人呢,何年还没开口呢,那人又无奈的笑了:“何小姐,可否,让你的侍女把刀收好?”
何年一怔,猛地扭过头,就看到笑笑正神色狰狞的对着外边的人比划着什么呢。
这笑笑可是真杀过人,那刀也是饮过血的。这么一比划,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倒是透出点肃杀来。
何年皱皱眉,伸手猛地一拍笑笑的脑袋。笑笑吓得一个倒仰,直接跌在了地上。
“别给我惹事。”何年警告的看了眼笑笑,终于回头看向来人,“你是谁?”
“我是住在那个章家的客人。”远山微微一笑,“按理说,今日不该是我来的,可是我家做主的被她姨娘拖去看盛泰城去了。只等我先行过来拜访一番。”
“那个章家······”何年眉头倒是一松,看着远山,眼里满是打量,“你便是那落魄世家来的?”
“落魄世家?没想到章家主竟是这般形容的啊。”远山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嘀咕了声,“看样子,接东西也没必要那般手软了······”
“你在说什么?”何年看着远山这嘀嘀咕咕的样子,莫名有些心气不顺,“便是来找我的,就看着我说话。”
“是是是。”远山笑眯眯的点点头,直直的看向了那何年的脸。
那月光洒在何年的脸上,后边又是屋内的点点烛光,何年那脸像是带着仙气似的。
不过这仙气委实太锐利了些,看多了伤眼睛,远山看了一瞬,便转开了视线,没再看了:“何小姐长了张好脸,看不得,看不得。”
“你!”何年眉毛一竖,伸手就拽过远山的领子,“你怎么说话的?”
“还真是个土匪的做派,果真是漓水出来的。”远山苦笑了下,摊摊手,表示自己是真无辜,“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刚才笑笑还拿刀比划着呢,可不是像那山大王么,还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那种山大王。
何年狐疑的看了半天远山,还是松开了手,没再拽着远山的领子了:“你过来,究竟是找我干什么?若是有话说,便找你那能说话的过来。”
“我家家主胆子小了些,先让我过来探探口风,免得乍一见了,吓哭了就不好了。”远山整了整自己的领子,微微一笑,脸上一派风光霁月,“我於家来得落魄,你何小姐逃得狼狈,想来应是有些共同语言的。”
“你这男人好生无礼!”笑笑气急,说着又要拔刀。
何年眉一皱,伸手稍稍按住了笑笑的手,她深深的看了远山一眼,沉吟片刻,倒是没说什么。
虽然她的性子暴躁些,但是也是知道,这男人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之前她说那於家是落魄世家罢了。
这世家就是这般麻烦,本就是落魄了,还不能够让人说不成?
何年眼里闪过一丝不以为意,却也知道这时候不应再开口了。
这里不比漓水,这男人的嘴皮子看着就利落,自己还不能动手伤了他,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想到这个,何年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她深吸一口气,看着远山:“这事我应下了,但是我至少得知道,究竟有什么可谈才成。”
“章家得陇望蜀,巴着於家还不忘你何家,事情确实做得不地道。”远山眼波流转,“你要的东西,於家也能够给你,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与我们做这笔生意了。”
第100章 初谈合作()
何年看着远山,没说话。
远山说完自己该说的; 也不再说了; 俩人之间顿时陷入一阵可疑的沉默之中。
笑笑有些迷糊了,她看看自家小姐; 再看看远山; 对于远山刚才那绕来绕去的话很是有些不解。
在漓水; 动拳头永远比动脑子要见效快得多。
现在此番被这么一绕,笑笑的脑子当然有些不够用了。
不过笑笑倒是没多失落,她一个做奴才的; 主子动脑子就好了,她只要在该动手的时候; 知道动手便是了。
笑笑刚刚收回去的刀又不动声色的抽出了些。
远山耳朵微微一动; 听到些动静,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摊摊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还是不信?”
何年扯唇一笑; 也没让笑笑把刀收回去:“再说吧; 时候不早了。你······谁?!“
何年眼里闪过一道杀意; 今儿晚上她这里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谁都喜欢往她这地方跑!?
傅邈拎着端木长空翻墙进来了。一进来就把端木长空的胳膊给松开了。
端木长空一个趔趄,好险扶着边上的树给站稳了。
傅邈不经意的抬头,眼神一凝; 远山?
远山见着来人是傅邈,眉头也是一皱,眼里透出一丝不善来:“傅邈?”
这前些个刚从雪娘子嘴里听说她把那酒给了傅邈; 后脚就碰见傅邈了,这难免让远山心里有些不太爽快。
“来找你的?”何年怔了怔,语气很是有些不悦,“出去。”
远山回神,叹了口气,继续看向何年:“我和他们可没什么关系,想来,他们是来找你的。”
“何小姐是吧?”端木长空笑笑,走了过来,倒是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远山,继续看向何年,“我是上都来的。”
“上都?”听到这两个字,何年心里的堤防瞬间提了起来,她伸手按住腰间,后边的笑笑眼睛也没眨,铮地一声,直接把刀抽了出来。
何家和上都的关系现在说不上水火不容,但是也差不离了。现在猛然听见上都来的人,何年能够有好脸色那才是奇怪了。
她此番离开漓水来到这盛泰城本是暗地里边的行为,这上都来的人又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何年眼里闪过一道杀意,气氛瞬间凝滞了起来。
“且放松些。”端木长空表情很是温和,一点也没有紧张,不过他也识趣的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那边,看着何年,“我不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除了皇帝就是太监,你看着也不像是个太监的样子。”何年冷冷一笑,“怪就怪我听着这上都俩个字就浑身不舒坦,还不赶紧滚?”
“······想要漓水那个位置么?”傅邈的视线从远山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何年,眸色一深,“若是不想,我们走了便是了。”
远山听到这话,倒是微微有些惊讶,看看傅邈再看看端木长空,眉头不禁一皱。
这下可真是麻烦了,还多了傅邈和端木家······
“······等等。”何年微微一愣,倒是松开了手。
不得不说,傅邈还真是有些打动到她了。
何年看了远山一眼,再看看傅邈,突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你是······傅邈?“
“你怎么在这里?”何年示意笑笑将刀收了回去,表情倒是放松了些,“你不是班师凯旋,回去享你的荣华富贵去了么?看你这样子,家宅不宁?”
这傅邈的表情可没有什么春风得意的样子啊。
傅邈脸一沉,下意识的看了远山一眼,硬邦邦的开口说道:“此事是傅邈的私事,和今日要说之事没有多大关系。”
“那好,那你就来说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公事过来的?”何年嗤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会傅邈,嘀咕了一声,“看来真是家宅不宁了。”
“噗——”边上的远山看到这一幕,终于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傅邈冷着脸看着远山,远山那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灿烂了些。
“事实确实就是这样啊,难不成还不能说?”远山对着傅邈挤挤眼睛,语气真是说不出的温和。
但是他那脚后退一步,生怕傅邈突然发难了。
还别说,远山还是惜命的。
“哟,还真是?”何年倒是笑了起来,瞬间转移了注意力,这心思瞬间放在了傅邈的家事上边了,“
端木长空深吸一口气,今日本是为了正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