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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川显得有些烦躁。皱眉不语。伴侣身体中有兽神,有系统,可这两者都已经要变成他们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见易川死活不开口,亓官临白抿着嘴,随即缓缓出了口气。他最近情绪变化有些大,虽然是正常,但是总会在发完脾气后自己都觉得自己狗嫌。
“你们不用劝我了,我一定要去,但是你可以保护我,我不会乱跑的。”他肩负不起拯救世界的重任,可世界意识就是他儿子,他不得不将这份责任扛起来。哪怕是为肚子里的宝宝们积福呢。
而且只有他有办法解决“恶意”。这件事只能他来做。
亓官临白用祈求的目光看易川。对方扛不住他的攻势,目光有些松动。半天后,才缓缓点了点头。
舒了口气。白树想说什么,却被战远制止。战远拉了拉他,两个小辈的事情他们掺和不进去。既然儿子选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们做长辈的只剩下祈求兽神保佑,两个孩子能平安,儿子肚里的幼崽平安。
得到家人的同意,亓官临白马上去收拾东西。易川却反常没送他回去,而是让洛洛两人陪着他回去。
亓官临白没多想,倒是在路上遇到一个人。
一个抱着小幼崽的雄性。
那雄性生的高大,脸上却有三道爪痕从左眉毛划到右嘴角。看着能止小儿夜啼般。可他对着怀中幼崽却慈爱非常,幼崽也伸出两只白嫩手臂去探他的脸。
“那就是宁宁的伴侣。”洛洛突然说话。
那雄性似乎听到了他们说话,抬头看了一眼。亓官临白一怔,随即雄性抱着孩子走开,他的目光还在对方的背影上久久没回神。
那是怎样的一眼。毫无生气,宛如一潭死水,沉默孤冷,只有在看向孩子时带着慈爱,带着温度。
洛洛接着说道:“自从宁宁死后,他就变成了那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看上了宁宁,可是兽人伴侣死后,终身不会再嫁娶。”部落很多人都还是那样的目光,如果有幼崽的还好说,毕竟人生还有个盼头,洛洛见过更多的人因伴侣死去而随着一起去了。
亓官临白呆在原地,他突然想起来易川同意他一起去时的眼神。刚才被激动侵占的内心已经平静,平静后内疚如潮水袭来。
“你们先去,家里有石粟,我……我回去一趟。”亓官临白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洛洛和木幺不明白,却也没有阻止小伙伴的步伐,他们似乎懂了什么,可又什么也没懂。
……
亓官临白快步走着,走着干脆变成小跑。刚才他们出来的地方没有人。他略一思索便往树屋的方向走去。
之前去树屋都是易川带着,就算不是坐在兽形背上也是经过风能力省力的,此时他挺着肚子在上山的小道上走才感觉到累。
不短的一段路,即使没有肚中孩子也要耗不少体能,亓官临白走着已经流了不少汗,更何况太阳大大高悬,一点也不留情。亓官临白眯了眯眼,他有种直觉,易川一定在这里。
谁知他刚踏出一脚,肚子太大没看到脚下情况。一脚踩到山路上凸起的石块上,身体一斜。亓官临白心惊,下意识双手护住肚子,连巫力都忘了使用。
闭眼中,感觉时间过了一个世纪的长度然而疼痛并未到来。他被一双手接住了。
睁开眼,易川喘着气担忧地看他。
巨大的安全感瞬间占满心房。亓官临白在易川的搀扶下站住身体。伸开双臂搂住他男人。
雄性多少有些汗味,亓官临白并不厌恶易川身上的味道反而从中感受到心安。
“一个人乱跑,你不是说你不会乱跑吗……”
“我错了!”亓官临白打断他说话,把脑袋埋进易川的胸口蹭了蹭,“我们去树屋说吧。”
他们回来时树屋只有一层尘土,被风能力一吹就消失了,青苔覆盖,小花小草小蘑菇都没放过树屋,里里外外零散地开放,上面是巨大的树冠将阳光遮住,一道道光束透过树叶缝隙洒在树屋上,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易川将亓官临白放在树屋中舒服的摇椅上,蹲在他身边还是有些担忧伴侣的身体,刚才伴侣的道歉已经让易川生气的情绪完全消失了。
不行,不能消气,这是原则问题,这是作为一个雄性的……
他所有内心os都被伴侣突然伸过来的双手,软软蹭着脖颈的行为给蹭消失了。
“我错了,对不起。”亓官临白感觉自己想一个幼崽在撒娇,但是,谁管他呢!这是夫夫间的情趣!“我不该让你那么担心。不该不再照顾你的想法。”他看到那个雄性的眼睛,突然想到要是自己有什么意外,是不是他的易川也会变成那样?
这个可能让他不寒而栗。可前线他必须去,所以他要保证自己不会出任何事情。
易川一愣,完全没想到伴侣会说这些。他猛地抱住伴侣,又害怕将对方搂的太紧而伤到。
一点一滴的温柔都让亓官临白内疚又喜欢,只能用语言一遍遍保证自己不会出事,不会受伤。
凉快的树屋中,一对伴侣相拥着,一丝丝阳光从窗口踱进来,堪堪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似乎是怕打扰到这一室温暖和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快完结了。本来的大纲被砍了好多qwq
第109章 战战战战战争()
109
没有人敢小看兽潮。%し更何况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兽潮。
部落外的平原、山林;到处都有野兽,每到冬夏月交际小型兽潮频频爆发;冲到部落中只为饱腹。然而那些不过都是被饥饿冲晕的野兽;本身就没什么纪律性,凭着兽性冲撞。部落还有反抗的能力。
然而现在;所有人都望着远方一眼看不到头的兽潮;那不是他们熟悉的野兽。
哪怕是常常吃到的咕噜兽,眼睛也泛着红光。
亓官临白站在城墙上,他是唯一一个在城墙上的雌性。哪怕有雄性提出不满;也被埃蒙这个护师狂魔一把冰刃抵在脖颈上息了声。
大地都在颤抖。
兽潮的威力比他们想象的大的多。亓官临白都感觉到脚下城墙有种要坍塌的感觉。所幸这几个部落建设城墙时用料瓷实;城墙坚固无比。
“来了。”即使他不说,大家也能看到。天空中一声长鸣,飞鸟也出现在兽潮上空。
亓官临白冲易川一点头,兽人马上化作巨大白狼,冲天空长啸一声;这一声似乎开启了所有兽人的开关。各种动物嚎叫纷纷响起;前一秒还是人身的兽人下一秒就变成体态各异的动物。
“现在!是我们生死存亡的关键。”即使他是个雌性;用巫力也能让所有人听到他所说的话。
城墙之上,瘦弱的雌性挺着肚子,铿锵有力说话。他背后的残红弥漫;身边的银白风狼以保护者的姿势守在身边。“兽人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扞卫你们的家园!兽神会对你们骄傲的!”
城墙下的战士们震天吼。敌方空中部队有一瞬间滞怠。
啧,兽神这个名号真好用。亓官临白摸摸肚子;儿子们呀,千万别给爹丢脸哈。
系统已经开始融合,倒是世界意识现在偶尔会出来。这个世界是他的责任,他不会丢下不管,不过世界意识如果苏醒,相对应的“恶意”也会感知到。
即使“恶意”已经有了自己的躯体变成完整状态,在天性中残存的掠夺和这个世界定下的规律,让它不得不寻找到世界意识,消灭,并取而代之。
世界意识将危险告知亓官临白,亓官临白却没有告诉易川。
因为说了,大概这次他就没办法出来了。摸摸身边大白狼的毛。滑顺的毛在掌下有些冰凉。风躲开他四周。城墙之上他居然没受到一点风吹。
兽人们站在墙头上使用能力,雷风部落大部分兽人还未变身,人手一把□□,这种新型武器只要有足够的箭矢就能长时间使用。
“哆”的一声,手中□□射出一根根短箭,破风而去,将兽潮前排野兽生生退却几步。前排微微一顿步,后排野兽一个急冲,撞到一起。
亓官临白嘴角抽了抽,他是不是对恶意的智商太高估了?不过被控制的野兽不懂疼痛,除了那绊成一团外,野兽们进攻的更猛了。
兽人们开始使用能力,没有绚丽的五光十色,只有自然的力量拔地而起。血肉四溅横飞,城墙上已经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墙头上的亓官临白被呛得往后栽了两步。世界意识感受一番,兽潮之中没有“恶意”。他似乎在某个地方窥伺。从亓官临白站上城墙,他就有一种极强的被窥视的感觉。
风刃刮起。冲在最前面的兽群被尽数剿灭。易川微微冲他一点头,无形的风将亓官临白裹起来,溅上来的血肉被挡在他二十厘米开外。即使有风,也依旧散不去浓烈的血味。
这是一场持久战。亓官临白不能走,然而他带来的人却是能走动的。
得知他们部落兽神的宠儿都要上前线!一个怀孕的雌性!更多雌性女性报名前往,木草的徒弟们更是。学堂出来的人,懂得巫力和草药的人纷纷报名。一时间战风也不知怎么办,最后只能妥协。不过这群人不用战斗,全部被纳入后勤。
战争,不仅要有冲锋在前的勇士,也要有安抚后方的后勤。
懂草药的人负责医治,懂巫力的则站在不远处给战士们恢复。能上城墙战斗的都是巫力精湛之人。剩下的兽人们除了照顾伤患外,还负责做饭。
没错,是做饭。
食堂的大厨们热火朝天,一点也不比城墙清闲。
大锅菜喷香的味道传遍了城墙内外。伙食,也是决定士气的重要因素。
土豆炖肉和酸菜丝,饱腹又让人充满能量。各种杂蔬和拳头大的肉丸子烩到一起,卖相敦实。每个人盛两碗菜,加上两个大馒头,这就是战士们一餐的标配。
麦子成熟了很多,面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