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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突起。
远木手里突然被塞了什么东西,一阵风急速刮过,再一看易川已经捏住强风的脖颈,手臂上紫光乍现。另一只手小型风旋已经迫近强风的眼睛。
他们部落叫雷风部落,从几千年前起就是风狼和雷狼共同生活的地方,如今变成一整个部落,在埃泽雷大陆上占有一席之地。其中不少兽人是风系或者是雷系,然而只有几个雄性是双系。
易川就是其中之一。
“易川你干什么!”狩猎队队长听闻这边动静,来看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幅强风被捏着命门的样子。
强风眼中闪过得意,都是部落里的战士,最忌讳的就是自相残杀。还未等他得意完,眼睛痛的无法忍受,那种痛苦仿佛要钻进心口让强风嘶吼出声。
森林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之前烤肉剥皮的血腥味道还未散去,易川收回手,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在他手上打转。黑白分明,白色部分还有红的鲜血。
“啪嗒。”那东西掉在地上,易川没有低头,直直踩过去,那东西被踩得稀烂。
拿过远木手上的烤肉,找了个顺风的地方继续吃。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而强风的嚎叫就在耳边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嘶嚎声在继续。人们才回过神,易川刚才手上圆滚滚的东西是什么他们现在终于知道。如果易川没有踩碎,也许强风还有一线希望……
远木无所谓地耸肩,“要不是他嘴臭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易川,这件事我希望你回部落给我一个解释。”队长脸色很不好。强风嚎的他头疼,让人将强风敲晕后所有人耳边才安静不少。
他们是雷风部落的战士,只要有别的部落侵犯就要以自己的身躯去扞卫部落。现在强风的叫声太凄厉,和刚毅的战士形象完全不搭边。
队长头疼地看着队伍里的未成年幼崽们。这些孩子们从未经历过部落战争,也没经历过抢夺资源的残酷。他还记得最近一次的战争,部落里一个战士被砍掉半个脑袋,硬生生扛着砍死对方三个战士才死在战场上。
……
狩猎队每次归来都会受到部落里的人夹道欢迎,不少都是战士的家人要第一时间确认狩猎队里自己的家人还安全。
“啊!强风啊!儿子啊你怎么了!”中年女人尖叫地看着和狩猎的猎物们摆在一起的强风,强风脸上还有凝固的血迹,一只眼睛干扁的,眼皮垂下去。
队长被强风的母亲缠着走不了,易川倒是施施然带着分给自己的猎物往亓官临白家走去。
他都能想到亓官临白穿着白绒兽的皮是什么样子。白色毛茸茸的皮毛,未来伴侣奶白色的皮肤,脸也白嫩。嫩的有一点红,娇羞地看着自己……
“喂,你想什么呢。”
亓官临白望着站在自己家门口高大的兽人,对方面色平静,但是眼神游离一看就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没什么。”易川回过神,不敢低头和自己的未来伴侣对视。“这是给你的。”
一块白色的,十分大的皮毛。
“咦?兔子皮?”摸上去能感受出来这是什么皮毛。亓官临白十分欣喜,居然有兔子,以后就可以养兔子了。“这种野兽的幼崽以后能不能找给我?”亓官临白带着崇拜的目光看易川。
“可以。”
“我听见广场祭坛那边有叫声,发生了什么吗?”他看了易川一圈,这人没什么事。
“不知道。今天想吃泥包长毛咕和蒸蛋。”易川扶着亓官临白的肩,催促他进去做饭。外面那些糟心事他自己就可以解决,易川眯了眯眼。一点也不后悔对强风出手。这个人针对他不是一天两天,之前不过小打小闹并不想理会,然而这次不仅有他父母还有他未来的伴侣……再想到石粟和他说的欺负他的人其中就有强风的弟弟。
雄性和雌性的区分就在于前者能完全变化兽形并且有能力,后者只能变出某些部位外没有能力,体力比女人好但生育不如女人。所以雄性对于雌性远不如对女人那么珍惜。不少雄性幼崽也会欺负雌性幼崽。
“蒸蛋?知道了。”亓官临白想起自己在雨林里迷路时他给易川做过一次蒸蛋但是对方没吃。当时他还觉得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抬头看了一眼易川,雄性兽人正在想其他事,只是推他的力度很温和。
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啊。虽然是个大别扭。亓官临白低头轻轻笑了笑。
“怎么了?”易川有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笑了呢?不过笑起来真好看……“你怎么能笑。总是勾。引人!”
“……”亓官临白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我在勾。引你。”
“你,你真是……”别扭的雄性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朵烧起来。
“是是是,我去给你做蒸蛋了,你去找石粟玩会儿。”推开易川,亓官临白转身进入厨房。
第20章 酸酸酸菜白肉()
20。
“泥包长毛咕选取的泥要优质的屋后黄泥,叶子要脉络清晰飘散出香气的大绿叶,将整只长毛咕拔毛,去内脏,抹上配置好的佐料……”亓官临白哼着歌儿在厨房里装作自己是美食节目主持人。话语欢快,手上动作麻利,看起来就很开心。
蛋打开,这种不知名的蛋外貌和亓官临白认识的任何一种蛋都不一样,蛋壳上有灰色大块斑点,一个蛋就有两个他脸那么大。这么大的蒸蛋可不好弄。亓官临白想了想,蛋液分两半倒在石碗中。
“石粟恢复的很好。”易川进了厨房第一件事就是从后面抱住亓官临白。他喜欢未来伴侣身上的味道。
亓官临白换了一块肥皂,光那一块就要了他十个积分。肥皂用来洗内。衣,其他衣服用草木灰揉搓。他用白色布料给自己和石粟做了内。衣,介于白树、战远和易川三人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就用黑色和棕色做了大裤衩和t恤。兽人变身衣服会谜一般消失,变成人形又会变回来这样子方便不少。
令人欣慰的是,他拿出那么多布料,已经做好家里人对其的质疑,然而,一个也没有。没有人问他这是哪儿来的,就像亓官临白做饭很好吃却没人问他为什么知道怎么做。
“去帮我搅蛋液去。”亓官临白甩甩搅的酸痛的胳膊,蛋液很多,即使分成两碗也有不少,十分想念前世的搅蛋器啊。
易川哼了一声乖乖去搅蛋液,雄性兽人力气很大,不过一会儿两份蛋液都搅拌均匀,然后亓官临白将蛋液又分开倒回蛋壳里。
两个锅架起来一起蒸,蛋壳比石碗薄一些,蒸起来更容易。
两个自己点的菜都已经开始做,这点东西显然不够家里两个雄性和三个雌性的饭量。亓官临白左翻翻右翻翻,土豆他都要吃腻了,再找不到像样的主食亓官临白要哭了。
“你抱起来真硌手,部落里大概只有我不嫌弃你。”易川哼哼。一会儿烤肉的时候要给他多切点,不然雌性太瘦冬月就会难熬的。
“是是是,你要嫌弃我我就找别人去。”亓官临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人别扭起来说话让人想揍他。
“你敢。”
一句话戳中亓官临白不知道那根突然抽搐的神经。“我怎么不敢,你都说你嫌弃我了。”猛地转身仰着头逼视易川,今天真得提醒他这毛病,偶尔别扭是情趣,别扭多了信不信我打你?
易川抿嘴,眼中慌乱一闪而过,下意识抓住亓官临白的肩膀。“你这样不可以。”
“我当然可以。”明知道这人喜欢他,他也对这个人有好感。再看易川的眼神,亓官临白心都软了。他都快说不下去了。挣脱开抓着他的大手,亓官临白抱胸站在灶台旁,认真看着易川的眼睛。“你喜欢,可以告诉我。你总是嫌弃我我会很困扰是否该和你走一辈子。”
大约这个世界从未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口出“狂言”,易川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订了亲不就是以后一辈子吗?
亓官临白不忍心看他这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现代人的感情价值强行架于这个世界的人身上……走出厨房,易川还愣在原地。
我这都干了点什么事儿啊!不作死就不会死,诚不欺我。亓官临白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叹了口气。刚才易川惊慌的眼神突然浮现在脑海,惶恐,不知所措,他能感受到抓着他的肩的那双手在用力,想要抓住不放开。
他撑着墙。闭眼思考片刻后深深呼吸然后转身冲进厨房。
易川转过身似乎没想到他会回来,有点呆呆的。
“我真是,我和你说那些干什么……”他们是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除了改变还有包容,细水长流让易川明白该怎么做。
“我明白了。”兽人快走几步把他抱在怀里,“我很喜欢你,想和你生幼崽那种。生不出来也没关系,以后我陪着你。”说着还用下巴蹭蹭亓官临白的头顶。
刚才还别别扭扭口是心非的让人想揍他,现在大白情话说起来简直是犯规。
亓官临白闷闷嗯了一声,他不讨厌易川怀里的味道,有汗味,但是体味不重。这个人符合他所有对另一半的要求和向往,甚至身高还超标不少。所以他刚才是被控制的说了那些话吧?
“哥哥,烤肉要……”石粟跑进来,他家每天烤肉味道不一样今天想问问哥哥,就见阿嫂慌慌张张推开他哥干咳两声绕过去做饭了。
易川目光追随着亓官临白,直到对方受不了回头“恶狠狠”瞪他才转过头。
“走,我和你去看看。”易川好心情带着石粟走了。
亓官临白舒了口气。刚才闹点小别扭现在感觉自己更轻松了轻松的他都想哼歌。他没怎么听过流行歌曲,能哼哼出来的不多,几个歌手歌曲串起来哼自己倒是很开心反正也没人听的出来他哼错了。
“阿嫂听起来很开心。”若有若无的歌声传出来,他听不懂唱了什么,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