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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吐出的那些句子却让对面的人几近抓狂!
小惠你这招是不是叫以退为进啊!!!!!
体育课完后,便是午餐时间了。
余光瞧着对面的长发女生时不时投来的那似笑非笑的暧昧眼神,夏树拿着汤勺的手隐隐发抖,想要解释又怕越抹越黑!
而迹部接下来的一句话终于彻底断了她解释的念头!
少爷的那句话是以‘都怪我’开头的。当然,从未听过面前的人以这种自责类型的话语开头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一桌子的安静。而在少爷说完了整句话后,众人又不约而同的垂下了头,一片静默。当然,这次不光是中井,脸红的还有与她的纯情不相上下的网球部经理——若村,也就是她男友。而向日心里羡慕的情绪则是更添了一分。穴户脸也红了,不过只一点,但在想到另一个较实际的问题后,深色发少年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那么,到底迹部说了句什么呢?
请看以下未删节版本。
“你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精神?”坐下没几分钟,迹部望了她一眼,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来,试了试夏树的额头,“难道是生病了?”
“不是,”夏树脸一红,突然有些窘迫,“是昨晚没睡好。”
迹部听了,眉一皱,神色自责的说,“都怪我,昨天忘了把闹钟调成七点半,害你六点就醒了。”
众人一听,集体垂下眼帘。
迹部大爷,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咧了眼斜对面一脸我很明了的长发女生,夏树转头,神色极其平静的看他,“没关系,晨练是个好习惯,应该保持。”
迹部听了,眸子倏然一亮,柔情的盯了未婚妻半天,才将注意力转回了餐盘里的食物。
而在那一餐之后,学校里的部分女生终于彻底死心了,而另一部分意志力较顽强的女学生看向少女的眼神则由杀人变为了仇恨甚至是不屑。后来据麻衣回报,现在某些人提到夏树已不再单单是迹部大人的未婚妻了,而是那个让迹部景吾失身的女人!
夏树一听,当时就想骂人了!什么叫让迹部失身?拜托!我们什么都还没做!而且就算做了,也不能说是迹部失身啊!他是男的好不好?我才是女的!!
在流言蜚语下过完了订婚后的第一天校园生活,接着由未婚夫开车送自己回了家。因为桃生沙和子星期二晚上便要离开东京,夏树便想着要回家同妈妈一起吃顿晚饭。当然,迹部也留了下来。但令他没能想到的是,沙和子看着宝贝女儿越看越舍不得,居然立刻打电话到机场将机票改成了星期三一早。害得迹部吃完饭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孤零零的开车离开了夏树家。
未来岳母摆明了是想和女儿好好聊聊,自己总不能不识相吧!
不过,迹部少爷回家后,也并没闲着。相反,他立刻进到书房,向自己父亲迹部政行表明了想聊一聊的意愿。刚好趁着妈妈回了公司。夏树又不在。
政行也不是傻瓜,一看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问自己当年静奈与夏树妈妈的关系。在犹豫了零点零二秒后,政行立即决定告诉儿子全部事情的经过。尽管往事不堪回首。但那个所谓的不堪回首,也只是针对政行自己而言。对于迹部静奈来说,那是段相当愉快的时光!
于是偌大的书房里,父子两人隔着一张上等红木书桌,端正坐着,表情都有些严肃。瞧那阵势,仿佛小奥与小拜商量国家大事。
“景吾,”政行刚叫了声儿子的名字,就停了下来,惹得对面迹部一阵好奇,该不会是想说‘想当年’吧!那可是遥想过去的常用开场白!
可惜政行并没说那句。
“其实,你妈妈和夏树的妈妈,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也就是说,她们其实是青梅竹马?”迹部随口一问,却惹来父亲的一记白眼,“什么青梅竹马?不过是你妈去富良野旅游时认识的乡下人!”
“爸爸……”
猛然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迹部政行轻咳几声,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你妈妈才十二岁……”
那是个夏天,天气热得太快,闷得叫人差点窒息。
还只十二岁的静奈随着家人一起去了北海道的富良野做短期旅行。富良野的夏景一向迷人,是北海道有名的观赏区,尤其是那片金色的向日葵花田。静奈家很有钱,早些年曾买下了离花田不怎么远的小农舍。这次短期旅行刚好就派上了用场。
静奈到富良野的第一天,心情是不怎么好的。小女孩嘛,虽说总爱图个新鲜,可叫她接连几天只对着农舍附近的向日葵花田,那是绝不可能的。她先是向妈妈说想提前回东京,可惜妈妈不同意,午饭时,又提了一次,还是不同意。静奈一赌气,饭没吃完便跑了出去。而这次赌气出走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沙和子。
那时,井户一家就住在葵花田的另一边。那幢无论是从外观上看还是从里面的陈设看都显简陋的小屋里,只住了沙和子与爷爷两个人。沙和子的父亲,在女儿刚学会叫爸爸的时候,因为和暴走族飙车,结果当场毙命。沙和子的母亲则是在女儿进小学后,孤身一人去了东京打工。沙和子本人则和爷爷留在了富良野。爷爷负责照看葵花田,自己就在镇里的小学念书。
静奈一家去富良野的时候,刚好是暑假,而一到暑假,沙和子就会帮着爷爷照看花田。而静奈赌气跑出去的那天,刚好沙和子的爷爷去了镇里的医院,只留了孙女一个在小屋。
谈到这一连串的巧合时,迹部政行的脸部表情很是无奈,大有一种‘你看,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意味!
而迹部听到这,显然有些明白了,“也就是说,妈妈赌气跑了出去,遇到了什么事情,恰好桃生阿姨帮了她?”难怪看上去感情那么好了!
“恰恰相反,”政行一挑眉,立马否认了儿子天真的想法,“你妈妈一生气就跑进了花田里,一路横冲直撞,还顺手扯了几株向日葵!井户沙和子看了,气得连说话声音都发抖了!站在田埂上就开始骂!”
“她们吵起来了?”迹部看向父亲,心里暗暗替母亲担心。照今天的情形来看,静奈是绝对骂不赢沙和子的!
“也不完全是,”政行边说,边摸出了兜里放国外进口雪茄的烟盒,“井户沙和子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想你妈妈赔钱!”
迹部听了,稍一点头,又问政行,“那妈妈赔了?”
“严格说来是赔了,只是……”政行说着,脸色竟倏然一变。
只是赔钱过程有些惨烈罢了!
那些年(下)
“你神经病啊?听说过用信用卡赔钱的吗??现金啊!!用现金!!!”沙和子凶巴巴的叫着,恶狠狠的瞪了眼对面递过信用卡的男孩。被她这么一吼,男孩手一抖,回头无奈的看了看身后正怀抱着几株金色向日葵的静奈。
“我没带现金。”静奈一撅嘴,心里觉得有些委屈。你骂也骂了,要赔钱我也拿出信用卡了。还想怎么样啊?
“没钱就回去拿!”沙和子一蹙眉,歪着头想了想,快步走到了静奈跟前,飞快伸手取掉了她别在右边头发上的粉色蝴蝶结,“你回去拿钱,我看到钱,就把发夹还你。”
静奈一愣,旋即哭出了声。
沙和子站在她对面,只冷眼望着她,没说半句安慰的话。可面前的男孩忍不住了,“你是强盗啊?随便抢女孩子发夹?”
“到底谁是强盗啊?!”沙和子收回目光,恨恨瞪着他,“你们踩烂花田还扯了我的向日葵!到底是谁不要脸啊?”
那一连串没有换气的质问,问得男孩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红。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不是有赔你钱吗?”
沙和子呸了一声,极其轻蔑的冽了他一眼,“我说了,要现金。”想了想,又戏谑似的一笑,“不过,信用卡也行,”
男孩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早这样不就行了?”说着,就要重新递过手里的信用卡。
沙和子没接卡,只一笑,“麻烦你把刷卡机一道搬来!”
男孩一顿,递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而身后本已停止了抽泣的静奈听了,哇一声又哭了起来。
他转过身,正想出言安慰,对面的沙和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有没有搞错啊?身为受害者的我都没哭,害了植物又害我的你到底哭个什么劲啊?”
静奈一听,鼻子一抽,肩膀一耸,哭得更凶了!
男孩一看,不干了,转过身就同沙和子理论,“你干嘛一直骂她啊?拿她发夹又说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不就是摘了你几株向日葵吗?我赔就是了!!“
“哦,”沙和子眨了下眼,点了点头,“那你赔吧。用现金。”
男孩听了,顿时也没辙了。只得先回头细语安慰身后哭声略显凄厉的女生。
大约过了一分钟,静奈还是没能止住哭,沙和子受不了了,叉着腰往田埂上一站,对着静奈就是一声怒吼:“你!头发黑色的那个女的!不准再哭!再哭我就扔了你的发夹!!”
男孩一听,气得脸直发红,转过身,正想不顾风度的吼回去。后面突然伸过一只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政行,我们先回去拿钱吧。”
政行一听,直接栽倒!
而二十来年后,坐在政行对面的迹部听了,也差点没晕过去。——好厉害的女人!才十二岁,就这样强悍!长大了还得了!
当然,脸部肌肉直抽的同时,迹部仍是没忘自己找父亲聊天的初衷。
“那后来真取来了现金?”
“那是当然!”政行说着,突然露齿一笑,“那发夹是我从前送给你妈妈的礼物。”
迹部一听,不由微微提了些嘴角,“原来妈妈从那时起就很重视爸爸您了。”
“那是!我们迹部家男丁向来都是很有女人缘的!”迹部政行一边抽着雪茄,一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
其实当年静奈执意要取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