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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一听,一反常态没有回答,而是捂着头部兀自翻过了身。
“我扔到你了?!”夏树一看他捂住头没理会自己,心里不禁慌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啊?”
迹部没有回过身,只是捂着头部,不发一言。
“我真不是有意的!”夏树半坐起,身子稍稍右倾,瞄了瞄迹部手捂着的地方,“是不是很痛?让我看看!”她边说边靠了过去,想要拉开他的手。
迹部没回头,也没有理她。
“让我看看!到底伤哪儿了?”越是不让看,夏树心里越着急。想着迹部的闹钟看上去质量真的很不错,不象自己的,经常摔坏!他那个闹钟一看就是上好的金属制成,触感很是坚硬。
“你让我看看……啊!”
趁她靠得最近的时候,他顺手一拉,夏树直接跌进了迹部怀里。
……
……
“原来你没事……”她挣扎着想侧过身,可是对方手臂有力的环住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骗子?!”迹部半眯起眼,晶亮的眸子隐隐透出些危险的气息。
“没错!你根本没受伤!”
“那你是希望闹钟砸我头上了?”那唇角勾起的笑意竟带了丝邪气。
“当然不是!”发觉自己说不过对方,夏树扁扁嘴,使劲挣扎了几下。
迹部索性松开手,任她翻过身去。待她将头埋进被盖里后,男孩欺身压了上去。
……
……
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夏树小心睁开眼,余光偷偷瞄了瞄身子上方,惊得大叫,“你干嘛脱睡衣啊?”
迹部一听,无所谓的一笑,眸子亮晶晶,“你觉得呢?”
随手将褪下的睡衣扔到一旁,伸出手指微抚身下女孩触感轻软的脸侧。他俯下身去,轻柔添吻女孩耳廓。
耳缘遭受突如其来的侵袭,夏树咬紧牙关,拼命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声,侧过身抬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手指一触到迹部的身体,便条件发射的缩回手。迹部胸膛熨热的温度似乎灼伤了自己,使得她心里莫名一震。几秒后,她又红着脸抬眼看了看他。目光一触到对方□的上身时,便立马移开了视线。表情有些不自在。
虽然这样说感觉有些色,不过……迹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当男孩右手探向自己身下,轻触大腿内侧,夏树终于受不了的吼出了声,“色狼!你这个色狼!”
“色狼?!”迹部停下手里的动作,瞪大眼仔细看了看身下的人。刚才说我是骗子,现在又改叫色狼!!
微微眯起眼,纯黑的瞳孔隐隐收缩,好看的眸子深邃不见底。
三秒后,直接开始动手解夏树上衣的纽扣,再没有任何犹豫。
“你干嘛脱我衣服啊?”夏树惊得大叫,两只手死死拽着睡衣前襟。
“你不是说我是色狼吗?!”停了一秒,迹部表情戏谑的看了眼她,“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啊?”瞬间扭曲了面部表情,夏树双手死死抵在迹部胸前,防止他靠近,“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关系,”迹部边说边拉过对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轻吻,“你可以反抗,也可以挣扎,但是我不会停。”
浮散在耳边的温热的气息,感觉到对方修长手指探进自己衣内,轻抚着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夏树的意识逐渐远去,眼神迷离,恍惚间只觉上衣被撩高至胸口以上的位置。
见身下人眼神涣散,心知对方□已被撩拨起。迹部附在夏树耳际,轻声询问,可以吗?
红着脸瞟了眼对方,夏树兀自转过了头,“你都这种姿势了!我还能说什么啊?!”真是!这种事你直接行动不就完了?还问我干嘛啊?
见她不再抵抗,迹部微微一笑,埋头吻她时顺手拉过了刚被掀开的被单。
隔天中午,当夏末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射入迹部的房间时,他身侧的女孩仍在熟睡。迹部躺在她身旁,醒来已有多时,却没有起身,只是一只手支着头仔细看着她。一直看,一直看,他看得力竭,却没觉着腻。
而几缕玻璃折射进的光线落在了夏树脸的一侧,感觉脸蛋暖融融的,夏树动了动睫毛,惺忪的睁开眼。她稍稍一动,便觉得身下一阵刺痛。而袭来的阵阵疼痛使头脑仍不太清醒的她竟十分清晰的忆起了昨夜的种种。她红着脸看了迹部一眼,迅速翻过了身。
迹部觉得好笑,靠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夏树肩膀一颤,一反常态使劲挣脱出他的怀抱,猛地坐起身,“我问你,昨天、昨天,”说话的时候,声音隐隐有些发抖。
“昨天?”迹部好奇的看着她,重复她的问题。
“不是昨天,我是说,”夏树缓缓转头昵了他一眼,说话时结结巴巴,“我们第二次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是不是没有……”
“嗯?”迹部一蹙眉,蓦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忘了。”
不好意思?你说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万一出事怎么办?!夏树呆呆坐在床上,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看,”迹部边说边看了看她,“你还是先穿衣服的好。”
夏树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上身□竟不着片履,再一看身旁的人,望着自己正出神,不由尖叫一声,抓起身后的枕头朝他猛了过去,“你眼睛往哪里看啊?”
迹部一伸手挡开浅色的枕头,看着她飞快抱起床边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想了想,随意的套上睡袍,起身跟了过去。
斜靠在门边,迹部伸手敲了敲门,又叫了两声,可里面的人并没回答。
“夏树,把门打开。夏……”大约过了两分钟,迹部正想第二次敲门。门吱嘎一声开了,夏树站在门口,抬头有些委屈的看了眼他,又转过身,走回到镜子前。
“你怎么了?”跟着她走进卫生间,站在她身后,小心揽她入怀。
“你自己看,”夏树说着,扁着嘴回头看了看他,“这下我要怎么出门?”
迹部一愣,仔细瞧了瞧镜子里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少女。原本白净细腻的颈项此刻正布满了深浅不一交错重叠的吻痕。
“那就不要出去了,”迹部轻轻搂着她,嘴角略微扬起,“就待在这儿,我陪着你。”
夏树听了,抿抿嘴唇,低头瞟了一眼。淤青的痕迹一直延到了锁骨以下的位置。
迹部见她半天不说话,猜想对方大概是在纠结之前提及的话题,于是细语安慰她,“你不要担心,就算出事了,还有我在!”想了想,又亲了下她的脸颊,“你对我的信心,难道就只这么点?”
“景吾,”夏树轻轻靠在他怀里,出声提醒,“你才十八岁!”这好像不只是有没有心理准备的问题吧!
“可我相信,比起年龄,一个做父亲的,更需要的是责任心!”迹部不紧不慢表明着自己的立场,边吻了吻她粉色的发。
夏树一怔,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是她将事情想得太复杂,还是他把事情看得太透彻,此刻她竟一点也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觉他说得很有道理,却又不全对。
半响后,夏树才掰开对方抱着她的手,转过身,伸手回抱住他,“那我今天不出去,你也不准出去!”
“好,我不出去!”迹部笑着,搂住她的手用了些力。
“你必须陪着我!”
“我知道!”他脸上的笑意很淡,心里却是一阵狂笑。
“对了,”夏树松开抱着对方的手,揉了揉眼睛,“得帮切原写作文,差点忘了。”说完,就要走出卫生间,被迹部一把拉住,“我帮你写!”
回头看了看他,夏树点了点头。
两个人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迹部看着夏树邮箱里齐刷刷几页全是标有切原这几个字的罗马注音,心里只觉一阵烦躁。可脸上仍是挂着浅淡的微笑。
迹部随意的敲着键盘。夏树坐在一旁,从书堆里随意抽了本英文原著迅速浏览了几页。等她再抬头的时候,两篇作文已经写好了。
夏树扫了眼屏幕,摇了摇头,“你这样写不行。”
“哪里不行?”迹部有些不能理解,“作文没有任何问题!”考虑到切原的水平,他已经刻意用了些简单的词汇。
“没有问题正是最大的问题!”夏树说着,凑过去点开了自动保存里以往发给切原的邮件,“你自己看吧,要像我这样写才行!”
迹部看了眼,突然觉得头有些痛。满篇的语法错误,连贯的句子没几个。
“这些日子你一直是这样写的?”迹部想着,突然有些好奇。那切原的作文一直写一直写却没见什么长进,难道柳生比吕士都不会怀疑?
“因为柳生学长加大了难度,所以错误自然也就多了些。”夏树说着,又靠近了些,“还是我自己来好了。写这么多,我都习惯了。”
“不用,说了我来写。”迹部一蹙眉,对着键盘就是一阵猛敲。一分钟时间不到,两篇英语作文新鲜出炉。
按下发送键后,迹部回头深深看了眼身旁紧挨着他的女孩,“作文写好了,你是不是该给点奖励什么的?”
“……”猛然醒悟过来的某人,脸一红,连忙站起了身,“我想清楚了,天气这么好,我们还是去花园坐坐好了!”
“你不怕吻痕被人看见?”迹部戏谑一笑,站起身来。
“只是去花园,应该没什么关系。”夏树说着,缓缓朝门口移去,“再说了,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
“我也饿了,”迹部浅淡笑着,上前一把拉回她,“你应该休息够了吧?”附在耳边,一阵低语微哄,接着强抱着她进了里面。
弟切草(一)
星期一的早晨,迹部照例开着他那辆铛亮的红色跑车进了学校。一路开到校内的车库,停好车,转过头一看,夏树垂着头,还在睡。
昨天,两个人在迹部房里差不多待了一整天。中途只下楼吃了饭,顺便还在花园里晒了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