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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她憋了半天,结果说出的话没一点创意。还是不干不脆的。
见她脸颊绯红,迹部稍稍俯身靠过去,将头支在她耳朵边,又转过头去声调故意很轻的问她,“你说话怎么结巴了?”
闻言她索性将头扭向相反的一面,不去看他。当然也没怎么挣扎。毕竟他只是说话,又没真做什么。
可在他才吻了一下,说具体点,就是浮光掠影般咬了咬她的耳垂,夏树就中邪似的全身一抖,表情尴尬的瞅他,“你该不会……想在这里,上演……限制级片段吧?”
迹部愣了两秒,又吊起嘴角神色恶劣的冲她一笑,“如果你愿意,我是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我介意!”她点头如捣蒜,连连重复了好几次,想了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小声提意见,“景吾啊,你就不能,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吗?”
“……”他呆了好几秒。脸上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差点沦为了苦笑。
“我的意思是,这个不是不好,只是如果太过于……”她话没说完,迹部就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头,“笨蛋!”
“呃?”
“就算你肯,我也不会允许的!”他放开手,有些无奈的看她。想想今天自己从出学校到现在,脸上已经露出多少个类似‘我拿你没辙’的表情了?
开个玩笑她还当真了?
“是是!”她醒悟过来,连忙边点头边看他,以此补救自己的迟钝,“你刚才是开玩笑!其实……我也是……”夏树‘呵呵’连笑几声,神色有些尴尬。
“你也是?”迹部斜扬起唇角也笑起来,“原来你这么期待!”唇边勾出的笑意一如既往带了丝帅气。等笑够了,又板起脸一本正经的向她解释,“不过这个也是要分场合的。”
‘还要分时间’,只差一点,她就脱口而出了。可惜嘴唇嗫嚅几下,那句‘要分时间’还是梗在了喉咙深处。
“但是你放心,”他要抬手,似乎又想把她压回墙壁,附耳在旁,声音又轻又蛊惑,“今晚回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完了,掉队了。”她眨眨眼,假装没听清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扯着他手就往左走,“快点!我们掉队了。”
拉着他拐过那个路口,夏树抬眼睛一看。原来麻衣几个全站在巷子中央,等她和迹部。
见夏树走过来,向日第一时间视线朝下移,去瞟她大衣下的格子裙:原来真没换。
刚私底下他还和忍足打赌,说迹部一定会让她换回运动服。忍足坚定的摇头,说肯定不会。没想到真让他算对了!
其实不是迹部同意她不换,实在是刚才一想到别的事,迹部大爷就把叫她换裙子的事全给遗忘了。
向日心有不甘,转回头去和忍足交换视线。忍足懒洋洋冲他一笑,用眼神提醒他:你差我一顿饭。
穴户亮见迹部牵着夏树走过来,便转过身朝前走。他和麻衣负责带路。
七个人分成几对慢悠悠往前走。没走几分钟麻衣就开始小声叹气,“我们这么多人,很容易暴露的。”他们全都穿着样式差不多的运动服。
“没关系,”穴户亮摇摇头,“这条路和原本的路线完全不同,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说得有道理,这条捷径有些偏僻,和正规路线不会撞车。只是,难得细心一回的穴户亮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条路除了拐过许多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还得绕过一个必经之道:街头两个网球场中略显破旧的那个。
于是,当穴户亮领着一干人悠闲绕到街头网球场时,球场边完成练习赛刚休息不久的青学众人刷一下整齐划一的侧过头,脸上不约而同全露出了不解的目光。然后乾贞治不露齿的笑一下,迅速从衣服里掏出了记事本和笔。
他反应很快。别人还在发呆,他已经拿起笔准备记。
向日看看他握笔的那只手,陡然生出想解释的冲动。桃城身旁的小男孩已经跨几步满心雀跃的跑到迹部面前,张大嘴右手指向他身旁穿大衣的女生,“你穿裙子跑马拉松?”
同一时间,除了迹部和手冢,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眼光全部放低,不约而同对准了夏树大衣底下的格子裙。当然,这仅是名为‘条件发射’的正常反应。
但刷的一下,迹部大爷的脸色还是沉了下去。整个人阴沉了一圈。
众人连忙又掉回眼光。
乾愣了好几秒,看清迹部脸色后,又拿起笔埋下头想记。但这次他并不是觉得这数据有什么价值,只是单纯感觉很有趣。
裕树回过头望,瞄见乾学长似乎要记些什么,连忙‘好心’提醒他,“学长,你不能记我姐姐。”
“嗯?”乾搁下笔。
“我的意思是,”裕树朝他摆摆手,颇不以为意的耸耸鼻子,“她连拿球拍都不会,你记她纯属浪费纸。”
乾贞治冲他笑笑,干脆收起了手中的笔。原来裕树这孩子这么‘护短’啊!
小男孩提醒完学长,又若无其事转过头去。心想你要记谁都不关我的事,记我也行。但是想记录我姐姐,那绝对不准。
“你不是参加围棋比赛去了?”夏树感激的看看弟弟,想起迹部叫自己把裙子脱了,不禁微微红了脸,双手不自然的将大衣往下扯了扯。
“输了。”裕树挠挠头,神色略显为难,“第一轮就被淘汰了。叶濑国中太强了。尤其是三将。”
“叶濑……中学?”夏树眼角一阵抽。还三将!
千万别告诉她裕树对战的是进藤光,否则她会吐血身亡。
“从进藤前辈开始,叶濑就逐渐以围棋出名了。”忍足一旁适时的解释。
进藤前辈?
夏树面部表情开始抽搐,顿生倒地的冲动。
忍足一个十八岁的高三学生叫他前辈,那进藤到底是二十八还是三十八啊?
“你会下围棋?”向日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问裕树。
裕树身后的桃城指指学弟,不以为意的一笑,“他围棋社的。”
“你围棋社的?”向日一听,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一个围棋社的天天跟着网球部混?”
“有什么问题?”裕树受不了的瞥瞥向日,一脸鄙夷的神情,“围棋社的就不能喜欢网球了?”
“当然不是。”向日摇摇头,偷偷瞄一旁的夏树,心里蓦然有些懂了。这两姐弟性格某种程度上看还真是一样。
桃城武一旁笑笑,抡起瓶矿泉水还想解释点什么,就听见身后不远处飘来女友温柔甜美的一声,“桃城~”
越前回头看一下,一眼瞅到橘杏手里洗好的苹果,禁不住伸手压低白色帽檐,吊起嘴角开他玩笑,“学长命真不错,喝完水又是苹果。”
“小不点是不是嫉妒了?”菊丸高兴的咧开嘴,八爪鱼似的一跳粘到越前背上,“不然小不点也去找一个?”他开心的笑起来,却惹得越前心里一记白眼。
待橘杏跑到桃城面前,递过那只苹果时,菊丸又有意见了,从越前背上跳下来,很小声的拉过大石抱怨,“她怎么只拿一个?”
夏树看清橘杏手里的苹果,再也忍不住,一捂嘴转过身就开始干呕。迹部连忙蹲下去拍拍她后背,“你怎么了?”
“我想……吐……”她话没说完,只觉胃部一直翻腾,又开始一阵呕。
“她没事吧?”大石一脸关切的表情,好心递了瓶水过去。迹部接了,道声谢后扭开瓶盖递给夏树。她抬眼睛看看他,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喝。
桃城看看小杏,见她在点头,连忙两步上前,把苹果递到夏树眼前,“不然你吃个苹果好了。”
夏树斜眼球瞥见桃城手里那鲜红欲滴的果子,一翻白眼扭过去扑到迹部身上。
“她怎么了?”桃城见迹部抱住她不言语,脸一红忙站了起来。
‘我怎么了?’夏树眼角一阵抖。一边干呕一边想打人。
大哥,那就是元凶好不好?麻烦你拿它离我远点!
“迹部哥哥,”裕树蹲在姐姐对面,想半天后,点点迹部胳膊,“昨天姐姐说,她想吃酸的。”他揣着一脸天真的表情,说出的话却让人浮想联翩。
果然,迹部怔愣了好几秒,还没反应过来,一旁弓身的向日已经一脸惊悚的挺直腰杆,右手指着夏树微微发抖,“你……你……你怀孕了!”
“你……”夏树趴在迹部怀里,将脑袋扭过去与向日对视,讲,“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向日发觉队友有当父亲的可能,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本来迹部是不怎么信的,他只是猜测夏树大约看见桃城手里的苹果才一直干呕不停。可刚才裕树那句‘她想吃酸的’还真让他怀疑起来。
难道真的怀孕了?
迹部有些高兴,扶她小心站起来,两只眼睛明目张胆的直往她小腹瞟,“真的是……”
“怎么可能?”夏树勉强笑起来。
因为她也不能肯定了。
要说刚才她吐得七荤八素是因为桃城手里那颜色鲜艳的苹果,可现在再看一眼,她又不怎么想吐了。更严重的是,这几天她真的只想吃酸梅和葡萄柚。
十二月的马拉松(三)
“我看,”青学的大石眉头皱皱,又开始发挥其‘保姆’的特性了,“还是快去医院看看的好。”他摸摸脑袋,冲着夏树笑得略显憨厚。忍不住又瞄瞄她肚子。
迹部点点头,转过脸低声对夏树说,“我们去医院。”
“不去。”她飞快别过目光,尽量不去看他,“我是说,”大概是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又不禁解释,“身上钱没带够。”
“我们大家凑一凑,应该能行。”穴户亮的声音。
“我带了三千日圆,挂号肯定够了。”旁边的麻衣旋即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三张一千日圆。
忍足瞟一眼她手里的钱,突然想起了半年多前,夏树回学校那天冲进校门捡钱的事。他脸上笑一下,也从裤兜里摸出一千日圆,“我也带了一千。”为张一千日圆跑那么快,倒不该是她会做的事。不过现在回过头去看,却是像了。
青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