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是如此,也被季豪的指风,把曲尺穴击得麻辣辣的异常难受。
他惊怔未毕,便听季豪喟然一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日才领略到此语的真谛!”
“嫌麻烦就送给我吧!”
“有道是善财难舍,况且不是我小看你,凭你那几下子,也无能力保存此珠,可相信吗?”
“你把我‘鬼磨棍周连’看得太轻了!”
“原来你就是三霸天中的‘天外天’。”
“一点不错,该相信我有保存的能力吧!”
鬼磨棍周连说着,大有沾沾自喜的意味。
可是季豪听后,却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道:“太看得起自己了,能在少爷手下走出十招,本少爷不仅将‘雪蝮珠’相赠,连‘宝羽’都不要了。”
“此话可是当真?”
“谁有关心和你啰嗦!”
“一言既出!”
“如白染皂!”
“好,接招!”
天外天周连,在喝叫声中,将黑亮棍一举,照定季豪左肩右胁斜劈而下!
这种棍法,似乎与众不同,季豪本欲避让,但看此棍势,左右躲避均感困难!
微一犹豫,棍风已及眉头,仓卒中忙后退了两步,方避过来势。
谁知身形尚未站稳,天外天周连跟踪而至,其动作之迅速,的是令人心惊!
季豪见状,在吃惊之余,已猛然拔羽在手,迎着周连的黑亮棍,力贯羽梢,梗架了上去。
周连虽不知宝羽利害,但他可是个老江湖,见他既敢以一根羽毛硬架自己的鬼磨棍,料想绝非一般羽毛可比,于是突然发出一声厉啸,棍涂且刻又是一变。
随着棍法的改变,忽然发出一阵鬼哭狼嗥般怪鸣,使人闻之心神为之大震!
天外天周连,无怪被称为“鬼磨棍”,原来在那根黑亮棍中,尚含有另外的功夫,这是季豪意想不到的。
但至此,季豪已增加了一种见识,也知道黑亮棍为什么要有很多小孔的作用,同时也提高了警觉。
在恍然之余,季豪忙运功护体,猛然一声清啸,举羽猛袭过去。
转眼间已过了五招,若再过五招不能使天外天周连就范,两项宝物,便要无条件送人。
季豪想至此,手下便不再迟疑,脚步一错,举羽硬向鬼磨棍上削去。
天外天周连眼看已到八招,只要能拖延过两招,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那还愿硬打硬架。
不料他躲了几躲,均无法躲开宝羽的袭击,仓促中陡然斜跨了两步,就在跨步之中,忽觉手中一轻,便料到情况不好。
但连察看的功夫都没有,便听季豪哈哈一声长笑之中,陡然退了开去道:“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艺业,原来也不过如此!”
天外天周连正想反驳,但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如乌云盖顶般,已被头发整整遮去半截脸,刹那间,连东西也看不到了。
忙用手拢起披散的白发,只见季豪手提一个发髻,面露讥讽的微笑。
原来天外天周连在手中一轻之际,同时便停止了鬼鸣,不用细看,心中已料想到是怎么回事,所以在神色间不免一滞。
季豪就在周连神色一滞之中,便把周连的发髻,齐根予以割断,剩下未断的短发,便立刻蓬松下来,遮盖住眼睛。
这种情形,说来很慢,其实也不过是眨眼的工夫。
待他清醒之后,立刻怒喝道:“凭一柄宝刃取胜,也算不得英雄!”
“你想赖账是不是?”
“赖账的事,周大爷尚不屑为之!”
“难道这发髻也是凭宝羽取来的吗?”
“趁人不备偷窃,乃小人的行径!”
“呸!亏你有脸说得出口!”
“事实俱在,为什么不能说?”
“既然不服气,不妨再来!”
“真气死我了!”
“只怨你学艺不高,气又有什么用?”
“和你拚了!”
天外天周连的话声方落,猛然举掌劈了过来。
季豪嘴角泛起一阵不屑的冷笑,待他掌势将至,始举掌硬接了上去。
这次是用的六合掌,存心要将天外天周连毁于掌下,所以便贯注“三阳神功”发出,顿使四周树叶,都发出簌簌响声。
周连见状,也觉为之骇然,忙把掌力加重了几成,已用出十二分功力。
接着便闻“轰”的一声暴响过后,周连的身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向数丈外的荒草中落去。
假若摔实,不死也得脱层皮,就在将触地的刹那,忽见从林木内闪出一人,伸手将周连接住,然后再在他的胸前点了数指,方轻放地上,直向季豪走来。
来人不仅穿着很讲究,且象貌也生得不凡。
只见他团团脸,颚下飘拂着三绺长须,头发花白,身材中等,虽未发怒,却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意味。
身穿天蓝色软缎长袍,外罩对襟团寿字马褂。脚下薄底靴,手中提了根形式如龙般手杖。
他走到季豪身前两丈处停下,用两只精光暴射的弧目,向季豪浑身上下打量个遍,然后又把目光移在朱志贾泉的尸体上。
这种不言不语,大刺刺的味道,早引起了季豪的不满,所以就在此时,季豪便冷哼了已声,转身向南而走。
那老者见季豪要走,便立即喝道:“还不与我站住,往哪走?”
“你是跟我说话么?”
“目前就我们两人,不是跟你说还有谁?”
“谁说只我们两人?”
“难道还有第三者不成!”
“岂止三者,连四者五者都够了!”
“我却不信!”
“那只怪你有目如盲。”
“好孽障,竟敢骂老夫!”
“岂止骂你,弄不好我还想宰了你哩!”
“那咱们就试试吧,看究竟是谁宰了谁!”
那老者话虽如此说,却并未动手,以两只灼灼逼人的双目,朝四周林中瞧去,显见他对自己的信心,也发生了动摇,要看看那四者五者到底为谁?
可是他耳目并用,向四周审视了良久,不仅没有人影,连山鼠也未能看到半只。
良久,方听他冷然轻哂道:“年岁不大,鬼心眼倒不少,竟在老夫面前耍起花枪来了!”
“你说哪个耍花枪?”
“你所说的四者五者现在何处?”
“哦!原来如此!”
“不错,若叫不出人来,老夫便治以欺侮长者之罪,先断去一个手指。”
“呸,为何不早说,现在人家刚行离去,却叫本少爷指出人来,不知是何居心,莫非故意使人过不去!”
季豪如此一说,顿使那老者心中一动,暗忖:“难道这娃儿的功力竟超过我之上吗?”
心中这样想,表面却仍然问道:“那人的长象如何?”
“只见身形细高,在林中幌了几幌就走了!”
“哼!黄口孺子还想骗人!”
“信不信由你,一个糟老头,还不值得骗!”
“既认定是个糟老头,就接我几掌试试!”
“先报出名来听听是否值得动手再说!”
“说吧!凭名头吓不倒人的!”
“反击掌夏楚,可曾听说过?”
“听说过,就是听这老死鬼说的。”
季豪说着,就用手朝旁边“朱志贾泉”的尸体指了一指,面现不屑的神色。
夏楚看在眼内,不禁气往一冲,正准备出手之际,忽听“鬼磨棍周连”气息微弱的叫道:“夏兄不可小看这娃儿,依兄弟的观察,他已具有至高的功力,只是好象运用得尚不够成熟!”
周连说至此,把话停了一下,继道:“即是如此,我们‘三霸天’中,已落了个一死一伤,实在有点不值得,夏兄还是听兄弟相劝,早点离去,余图他谋吧!”
周连说至此,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本来端坐的姿势,已经有些摇晃起来。
夏楚见势不好,忙跃身过去,疾伸右手,抵住周连的命门穴,始慢慢稳定下来。
良久,方听周连又道:“夏兄快离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的伤势如何?”
“虽然不轻,但还不至于要命!”
“我们一齐走吧!”
“不行,以兄弟暗中观察,那娃儿说得一点不错,赶到此地来的,绝不止我们三人,而且可能还不在少数!”
“周兄好意心领,我夏楚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唉!盛名累人!”
夏楚与周连两人的谈话声音很轻,季豪虽隐约可以听到些,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难以连贯。
于是心中便有些不耐,遂道:“你们两个嘀咕些什么,不打我可要走了!”
夏楚闻言已霍然站直身子正想答话,却被周连在他的长袍襟上拉了一下,忙接口道:“小侠尽管去吧,夏兄要替我疗伤!”
“周兄这是什么意思?”
“暂时忍忍吧,将来你会明白!”
“那我们走吧!唉!”
夏楚慨叹的说着,便俯身抱起周连,准备离去。
不料刚抱起,尚未移步,林中已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使夏楚和季豪等齐停下身来,向林中注视着。
就在突击方落,忽然闪出四位彪形大汉,一宇儿排开,均以不屑的目光,注视着夏楚和周连。
半晌,方听为首一人道:“黑了天已死,天外天恐也无力争夺,你这位七重天夏当家的,是否也准备撒手不管了?”
夏楚愤然道:“管不管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高家四鬼替我操心!”
“谁要替你操心,不过先把话说明白,等会愚兄弟宝物到手,可不准你们横生枝节!”
“贵兄弟们放心,只要宝物真为你们所得,绝不插手就是,只恐怕你们没有那份能奈!”
“你敢小看我等?”
“在下虽不敢小看,可是人家不一定会放在眼内!”
“什么人?”
“喏!就是他!”
夏楚居心叵测的说着,正准备用手指向季豪,可是等他回头一看,不禁怔住了,连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