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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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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伍参谋长正是想明白了这点,才在南宁打了十天,又被长枪大炮轰了十天后,就很果断地下达了“随意掳掠,随意抢砸”的命令,不是不把南宁的百姓不当人,而是人与人的价值不同,伍韶川认为他这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稳定军心,军队不能乱,那么南宁的百姓,就自然而然的,没有他的兵要紧了。

    翁玉阳见上司洗完了,便很恭敬地递上了衣服,脑子里却又想到了白天一直见到的,那个跟在参谋长身后的,默默无名的小姑娘,姑娘的来历真是很不离奇,也悲惨的很不离奇,因为她的双亲在参谋长抢杀的时候被砍了,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和米面也被抢了。当然,参谋长不会亲自去抢,多半是底下人抢红了眼,顺手就结果了几家人家,然后在准备结果这小姑娘时,又被伍参谋长‘顺手’给拦下来了。

    翁玉阳对小姑娘没有兴趣,却也觉着这姑娘有点灵气,就冲她这么识时务,没有在伍韶川身边大吵大闹,也没有闹着要报仇,他就认为这是个很‘灵气’,很有前途的姑娘了,哪怕这份灵气里头,还有点别的意思。

    再说,这会儿她可是什么都没了,亲人没了,家也没了,自此就是白纸一张,还是捏在别人手里的白纸,是要撕碎,还是留着渲染,那都是别人说了算。

    杀人不留行,斩草要除根。换做是翁玉阳自己来的话,这姑娘大概早就死了。

    又或者,参谋长留着这姑娘,不单单是看她可怜,难道还要用她派别的用场?

    这事儿,翁玉阳就不敢瞎猜了。对于伍韶川的心思,他总是很努力的想去猜透,去摸透,却一直都有所保留,不曾真正的看透过他。

第114章 脏水() 
翁玉阳才刚到没几天,还没有很彻底地理解到战地条件的艰难,所以他也没感觉有多艰苦,甚至还有功夫在后头做后勤,连跑腿都是跑的格外轻盈。他觉得伍参谋长大晚上的洗冷水澡,是脱裤子放屁,完全没什么意义的行为。可对于伍韶川而言,这倒并不是心血来潮,又或是发作什么人来疯,他只是想借着着冰冷的河水,好让自己在彻骨的寒冷中,得到短暂的平静。

    平静是很平静的,冷水流过脸,刺的他皮肉都是一紧,不过伍韶川这几天都不敢看镜子,也不敢往反光的湖面上看,生怕从里头看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偶尔看一眼,就能看见他的下巴已经冒出了淡淡的胡茬,还密密地泛着青,剃了吧,第二天就又要长,不剃,那就越长越邋遢,怎么看怎么糟糕。

    而他眼下的黑圈也有越来越往外扩散的嫌疑,头发也是不用说了,枯的简直像稻草,用手往头发上抓一把,就抓下一把的泥和土,就算从前穷的只能靠蓉秀接济的时候,伍韶川都没这么难看过,别说是别人,他自己都觉得恶心透了,不说外表就说味道,那他人也离彻底馊掉不远了。

    这人从上到下都是一个糙,糙的连自己都觉得嫌弃。

    但人糙并不妨碍仗打得好,到了这会儿,好消息也不是没有:自从伍韶川下令让人抢了南宁的半座城后,那些心浮气躁的大兵们果然就听话了很多,连打仗都打的很是卖力,再没了之前见(贪)机(生)行(怕)事(死),看见大炮就跑这样孬种才有的行为,好像吃饱穿暖之余,有枪杆子才是硬道理,好像一旦有了这些东西,他们就都有了底气,之前见着子弹就躲的几个老爷们儿,这就敢拿着刺刀冲上去跟人拼命去了。

    如果说翁玉阳是冷血无情,对不在意的人和事都全然不理会的话,那伍韶川这种,就有点不好说了——他尽管让自己底下的人去烧杀劫掠,也知道这样做有点‘不太好’,但这‘不太好’的范围太小了,小到他看着满地的尸体,也只是心里有那么一丁点不舒服。

    一丁点而已。

    不过真要说愧疚的话,那还是有的,伍韶川那天看着那小姑娘亲眼看见自个的爹娘死在了面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过,这‘不好过’的下场,就是他立刻走了过去,给了那个抢钱抢到乐昏头的大兵一脚猛踹和两个大嘴巴,然后再轻轻地一抬手,就把吓成哑巴的姑娘给拎走了。

    一路上,姑娘一声没吭,一下也不动弹,就算两只眼睛都哭成桃子了,也还是一声没吭,一下没动。

    伍韶川当时就想,这小哑巴还真是老实。

    能老实就好,能认命就行。伍韶川记得,他队伍里的那个老程在杭县的时候就一直好这口,荤素不忌,男女不限,逛窑子找相公都一概捡年纪最小的来。

    伍韶川念在老程这么久都没和那志理唱反调,一直敬职敬业地替他守着那个小小的杭县,便决意将这个小姑娘先收到自己身边,等养肥了养白了,再送到老程那儿去。

    殊不知,这小哑巴的心,黑着呢。

    要说杀人,还杀不相干的百姓,这传到哪里,都是既不好听也不好说。毕竟在外界看来,伍韶川和底下那些大兵杀的都是些无辜的人,甚至有些还只是刚成婚的小夫妻,还有那些个刚生出来不久的小崽子,也都叫伍韶川底下的人给彻底的‘弄干净’了。

    无辜是真无辜,死得也是真的惨,但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是百姓,只会跑只会骂,那些打打杀杀的,他们是怎样学都不会的。

    况且,他们家里还有那么多粮食,怪谁?

    现在好了,南宁的百姓死了一大片,死得还都是些行走的商人和比较富裕的人家。得亏伍韶川顾念着这块地方还有油水可榨,不想一口气榨完,否则就光这几万大兵,差点就能让这里成了一座空城。

    连老元帅以前搞专…制独…裁的时候,南宁都没死过这么多的人。

    但其实伍韶川这样做,还是很有道理的,全看个人理解的能力了。

    这在总体来说,还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坏处都是坏在名声,可实际到手的好处,那是大大的实在。

    他认为,必要时候,非得采取非常手段,名声什么的,坏了臭了,还有拉回来的时候,无需急在一时。

    如今南宁这里的战况持续了快二十天,伍韶川打的已经很吃力,而天津的老元帅抱着万事不管的态度,虽不至于让他在南宁自生自灭,但还是没能及时地给伍韶川这里送来补给,反倒拍了电报,叫他要有点耐心。

    先不说内容有多敷衍,光是伍韶川看到那封电报时,就简直要气的跳脚。

    他可去他…妈…的耐心吧!

    眼下那个对面的张茂英不止是火力十足,甚至还不要脸的反咬一口,抢先引导舆论,说他伍韶川一个小小的参谋,竟敢背着老元帅私底下屠城,这是什么?这就是挂旗夺权的前奏啊!

    要知道,南宁好歹也是北边的一块交通要塞,还是老元帅从前的管辖地,换句话说,这简直就是狠狠地打了老元帅的脸嘛!

    张茂英这盆脏水泼的实在是高,实在是妙,殊不知这却正中了伍韶川的下怀,他现在是谁?他手下的兵又是谁的?那这盆脏水到底泼到了谁的身上,观众们可真是一目了然了。

    老元帅哪怕坐在天津万事不管,他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威势不在乎报纸,不在乎什么名声,可也不得不考虑到伍韶川和张茂英那边:一个是新提拔的人,一个是从前提拔起来的人,他总不好让伍参谋长刚带了人自家的兵,就连人带枪的全给填进去吧?

    现在老元帅虽然有兵权,可他自己的兵分布在北方各处,虽然多,但零散,镇压是可以的,一旦打起仗的话,也能顶一阵,可后面支援起来,那就要费不少功夫了。

    自然,他纵横沙场那么多年,对于这样的把戏也不会陌生,可离间计不怕离间,就怕离间的不彻底,张茂英的小把戏他是一清二楚,可万一,万一那个伍韶川为了保存实力而下令屠杀吗,又或是故意要让姓张的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呢?

    老元帅闷声不响的在书房坐了一下午,是个冒烟的火山,暂时还没有喷发的样子。那个女学生如今很讨他的喜欢,每天中午必要伺候老元帅午睡,有时候,还要陪…睡。

    这天也一样,她手里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西洋参黄芩粉,是最近才配好的补药,专给老元帅补来做‘那事儿’的。

    女学生算着时间,正要端进去伺候着这位太爷喝掉,结果刚一进门,就听到老元帅一巴掌拍在红木大桌上,拍了就一下,但是拍的震天响,同时响的还有他放大了十倍的大嗓门。

    “他…妈…的!一个个的都来跟老子耍心眼!我x他…妈…逼的!都是狗…娘…养的烂…货!”

    女学生见状,赶紧端着碗就把门合上了。

    她发现自己的心脏功能吧,好像也是有点跟不上了。

    老元帅大方起来是真大方,可脾气一坏起来,也是真的坏。

    在坏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敢靠近的。

    但不管怎么说,伍韶川现在还是在老元帅手底下讨生活,老元帅支援的慢,那他也只能尽力的打下去,反正军令状已经立了,胸口也拍的梆梆响,收也收不回去了。他若是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反倒是不利于自己的心态,也会影响他之后的作战方略。还有,都到了这时候,就更不能出现临阵逃脱,还有内讧的情况了,再出内讧,那他也别打张茂英,也别做什么伍督察了,回去在老元帅面前把头砍了谢罪得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这是比较正常的事。

    但从来没有人会想到,天上的馅饼也会不经意的往下掉,而且是大块大块地掉,比飘忽不定的气候还难以捉摸。

    就在伍韶川做好了最好,以及最坏的打算时,

    意外发生了。

    并且这意外是一个接一个的来,让伍韶川翁玉阳等人在措手不及之余,也让接到消息的老元帅在喝参汤的时候,惊讶地大张了嘴巴,‘噗’的一声,喷了喜欢的女生学一脸。

    就在十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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