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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楠楠:“……”大姐,你这是不是也太速度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童翊的技术很好,开的又快又稳,还没感觉,就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下了车,童楠楠对童翊挥了挥手,正准备进校门,“等下。”
童翊从车里下来,绕到车后面,从后备箱搬出一箱东西。
“平时吃。”
童楠楠伸手接住,颠了颠,还挺重的,“和,你快回去吧。”
抱着箱子和冯一男刚进校门,就听见有人在叫她们。
扭头一看,借着路灯的光亮,童楠楠认出是看守大门的大爷。
“怎么大爷?”
老大爷手里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意识,都快十一点半了,校门都要关了才回来……”
童楠楠和冯一男乖巧的人了错,大爷才放她们走,看着她们俩的背影,还语重心长的说着:“下不为例啊,以后这么晚就不要出去了……”
童楠楠和冯一男对视一眼,两个人嘿嘿嘿一笑,脚下像是生风了一样,落荒而逃。
等完全听不见大爷的声音了,两个人才喘着气慢下来。
“呀,这大爷太可怕了,怎么比我老妈还要罗嗦。”
童楠楠笑了笑,“回宿舍再说,走快点吧。”
“嗯。”
两个人又跑了起来,冯一男又忍不住抱怨道:“着公寓怎么这么远,累死了。”
终于赶在锁门之前回了宿舍,童楠楠把手里的箱子放到桌子上。
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水,丢了一瓶给冯一男。
灌了几口冰水,才有闲心坐下来,把箱子拆开。
里面装着,童翊自己烘烤的饼干、小糕点、面包……最下面还有一些牛奶。
童楠楠眉眼带笑的把东西,依依摆进冰箱里面。
一边的冯一男,看着有些眼热,一脸艳羡的啧啧了两声。
“你这哥哥也太有心了吧,哪像我哥,整天就知道出去风。”
童楠楠从柜子里拿出睡衣,“得,你要是真喜欢,舅使劲得追吧,追到手了他整个人和整颗心都是你的。”
“这话说的我爱听。”冯一男也跳下床,拿了睡衣准备一起去洗漱。
……
躺在床上,童楠楠运转九个周天的功法,才睡。
第二天早上,闹钟还没有响,童楠楠就已经睁开了眼。
换好衣服,叫醒了冯一男,就往洗手间里走。
洗漱好,起床铃才响乐没一会儿。
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牛奶,还有一些三明治,把牛奶放进水壶里温热,自己先拿着书坐沙发里,一边吃三明治一边翻书看。
童楠楠的一瓶牛奶见底了,冯一男才晃晃悠悠的才擦着脸出来。
看见桌子上的牛奶和三明治也不客气,直接拿着就往嘴里送。
吃饱了喝足了,冯一男也彻底清醒了,看向童楠楠,道:“谢了啊。”
“走吧。”
冯一男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课程表,拿了书和钥匙就紧跟了上去。
两个人到教室里的时候,班里面的人还不多,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
有两个男生在揉着眼睛打哈欠,一个女生在化妆。
两个人找了一个视野好,又僻静的座位。
刚说了没几句话,一阵急促的上课铃就响了。
喇叭上喊着,全体新生到操场集合。
冯一男转了一圈钢笔,歪头看向童楠楠,道:“你是会不会是要军训?”
童楠楠添了添嘴角,“说不定会是。”
……
两个人说着就站起了身子,准备往外走。
走在广场上,冯一男有些感慨的说道:“早知道就应该晚点从宿舍出来,要知道公寓离操场近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她的话刚落音,校园里的喇叭就又响了起来,“通知通知,全体新生请注意,抓紧时间在3分钟之内全部到达操场集合,迟到者有惩罚……”
喇叭上的声音,一直重复了三遍才停下来。
第313章()
今天受了点儿伤,一直都没有码字,但是有任务,只能委屈了你们,明天补补补……
还有就是这个新文到时候可能会有大变动,等明年发布的时候,宝贝们要切记,换皮不换心换汤不换药换皮不换心换汤不换药……
好了,各位宝贝要早点睡,晚安么么哒~
无垠的宇宙里,有无数个纵横交错的平行空间,其中一个就叫做华夏国。
冬日的街头寒风瑟瑟,大雪纷飞,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生痛,脚下的积雪被踩的吱呀吱呀的响。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匆走过。陆怡畅拎着手中的菜篮走在街头,不时引来路人指点的目光。
枯草般杂乱的长发,破旧的衣衫,薄薄的鞋底,也难怪会让人感到鄙夷。
不曾在意路人异样的目光,紧了紧身上打满补丁的军大衣。
在一家肉摊前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犹豫,挣扎了一下,最后只要了两斤五花肉。
她嘴角噙着笑,伸出手,接过那块儿少的可怜的肉,然后把零钱,悉数装进口袋。
天!那是一双怎样的手,那么的瘦,那么的粗糙,厚厚的茧子、深深的裂痕、结疤的疮伤,被冻的紫红紫红的,的确不像是一名青年女子的特征。
她装好了钱,就独自沿着街道向南走,路上她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哈哈热气,然后用力的搓。
大概有十分钟,走到街角一间矮矮的平房前,被冻僵的手,动作生硬的捏着钥匙,费了几次的力气,才把门打开。
推开房门,屋子只有七八平方米大,除了放一张小床、一只陈旧的柜子外,剩下的就只有进门左边靠墙的煤炉、水桶、锅和一只小厨柜。
狭小的地方被占的满满的,还好留有落脚的地方,才不会显得屋子太过于凌乱。
虽然地方很小,家具很少,却不妨主人是个爱干净,会收拾的。
小小的空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床上那床旧被子也是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屋子里充满了温馨。
她随手把门锁上,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还是从小厨房上方的窗子透过来的。
她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微弱的光,动作熟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燃过的蜡烛。
把点燃的蜡烛放好,她开始张罗自己的晚饭,把那块肉切了榨油,然后用掉漆的菜盆把油装好。
在另一口锅里放了一把米,把肉放进去一些,撒了盐巴,加水,放在煤炉上煮。
做完这些,她起身到床边单腿跪下,伸着胳膊仔细地在床底一番摸索。
片刻,陆怡畅手里就多出一只带着小锁的铁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她这些年省吃俭用,偷偷攒下的钱。
她抱着铁盒子想了想,最终站起身把床挪了地儿,把墙角的砖,撬出来拿开。
里面有一个黑色小瓷罐,拿了出来,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打开盖子,把东西从罐子里拿出来。
发黄的白布,包成小小的一团,这是奶奶临走前偷偷塞给她的,里面包着的是一枚银戒指。
拆开发黄的白布,看着已经没有光泽的戒指,陆怡畅心里像翻了五味杂瓶一样的难受。
认真的把戒指戴在手上,这是奶奶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她不能给弄丢了。
想到奶奶,陆怡畅就仿佛看到奶奶正冲着她摆手,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菊花儿似的。
脸上传来一阵凉凉的、湿湿的感觉,有一滴眼泪滑到嘴角,陆怡畅伸出舌头,唔!是咸的,用右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
抱起铁盒,把铁盒里的钱仔细的数了数,数完之后,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有三百多呢,她是不是终于有机会从那个恶魔的身边逃走了,是不是终于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不会被人打、不会被人强迫、不会挨饿受冻,自己赚来的血汗钱也不会被抢……
想着想着陆怡畅就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这些年她过得有多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当年十八岁的自己,带着对爱情的憧憬和方韦南结婚,谁知道那方韦南竟是个人渣畜生。
婚后才一个星期,自己就意外流产,婆婆也开始对她各方面的欺压。
因为流产后没有好好调养,身子也越来越差,搬到镇上之后,自己就拼死拼活努力的赚钱,但是那一点儿钱,怎么也不够染上赌博的方韦南花,最后他居然把自己拿去抵债……
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陆怡畅,被一阵‘咕噜~咕噜噜~’的声音惊醒,她擦干眼泪,快速的把钱装好,把床挪回原处,才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
粥已经熬好了,她把案板上的青菜,撒进粥里,盛一满碗,就坐在煤炉边吃起来。
炉子里的火很旺,烤的她身上暖和和的,粥很香,陆怡畅吃的也开心。
几分钟的时间晚饭就已进肚,把锅碗洗净放好,从柜子里拿出剩下的面粉,准备烙饼子。
和了面,陆怡畅开始收拾其他的东西,既然准备走,就要抓紧时间,如果方韦南这个时候来了就不秒了。
把柜子里的几件破衣服拿出来,然后爱惜的从底层捧出一件暖和的新棉衣和一双厚实的新棉鞋。
这是她给自己做的新衣服,放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穿上了。
她要去发达的大城市里,找一份工作,过着安安静静的小生活,等赚足够了钱,就买一套小房子,然后接了爸妈过去住。
这样想着陆怡畅要摆脱方韦南的决心就更强烈了,她手脚麻利的叠好衣服,放在一张干净的被单上。
转身准备烙饼子,她熟练的把面揉了揉,分成几个小面团,用擀面杖擀成圆圆的饼子,等炉子上的锅热了,倒了油,就把饼子放进锅里。
忙碌了半个小时,就烙了二十多张饼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