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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男的身子一向不太好,受一点风寒会躺在床榻上好几日,她时常会提醒在西宫伺候的宫女细心照料若笙,只是暗地里她也知晓那些宫女也绝非答应的那般细心。这也都怪她未给若笙一个身份,但她也不是不想,只是怕若笙的身份若是太引人注目了会惹起陈国的注意,久而久之若笙在宫中的身份也就不明不白了。
许多人也就看若笙的身份不明不白便私下对他几多欺压,她虽是每次见了都会重重处罚那些人,但也难免也会漏网之鱼。
想及此花添添捏紧了手指尖。
“若笙?”花添添轻唤,急忙去寻那抹如画的身影。
不远处一道人影闪动,自帘子后面一抹白衣缓缓而出,那人柔声去应花添添,“陛下,我在。”
说着咳了咳,但听得出刻意压低了声音。
花添添瞬间小心肝一颤,她眼泪汪汪的跑过去,急忙上下查看苏若笙,眼看他披着厚厚的外衣,那素日如玉的面容也染着几分苍白,瘪着嘴有些心疼,“真是吓死我了。”
苏若笙笑意吟吟的去抚摸着花添添的头,柔声安慰她,“陛下,我没事,御医来过了,说了休养一两日便没事了。”
花添添虽是听苏若笙这样说,心底依旧还是有几分残余的担忧,看着苏若笙笑意吟吟的模样,她越发对于推他下河的人不悦,她抿唇问他,“若笙,到底是谁推的你,你告诉我。”
第23章 只想陪在她身边()
苏若笙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动作很轻柔,他笑着去说她,“陛下,你身为一国之君也该注意一些形象,这幅模样让外人看了去又该说些不好的话了。”
虽是被苏若笙轻柔的动作惹得身子一阵轻颤,但她又怎么看不出苏若笙的意图。
花添添抬手抓住苏若笙的手腕,有些激愤,“若笙,你不要转移话题,快点告诉我是谁推了你,你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苏若笙也知晓花添添是担忧他,嘴角轻扬,拂开了花添添的手,温柔的蹲下身子去替花添添整理凤袍。
他眉眼含笑,垂眸云淡风轻的说道,“陛下,你为我如此担忧,若笙很开心,只是陛下不必如此深究,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怪不得谁。”
花添添也知道苏若笙的脾性,他不想说的事谁来强迫也不行,但她可不会因为他说这些就放过那人。
父皇过世以后唯一一个待她温柔的人便是若笙了,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任何人都不行!
花添添索性从苏若笙嘴里套不出什么东西,便出声唤来候在殿门外的宫女。
宫女垂眸恭敬的走进来,花添添斜眸看那宫女,神色有些严肃,“寡人问你,到底是谁推的苏主子?”
她余光看替她理好了凤袍起身的苏若笙眼神温柔的去看那宫女,又恨恨的补了一句,“若不从实招来,寡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宫女也是怕极了如此严肃的花添添,赶紧哆嗦着身子跪下,将实情一一说出来,“是,是陈国来访的使节,今早,今早苏主子去寒池湖散心的时候因为不小心撞到了那陈国的使节,使节一时恼怒便将苏主子推入了湖中。”
花添添神色一凛,她摆手让已然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的宫女出去候着,又转身抬眸看着比她高出一大截的苏若笙,她的语气中有几分埋怨,“若笙,为什么这种事你要瞒着我,我说过我一定会保护你,这种事我绝对不会放过的。”
苏若笙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我并非是要故意瞒你,只是这事也是我有错在先,怪不得那使节,你也无需在追究这事。”
“若笙,你可是陈国的太子殿下,不需要什么事都这般忍着,有我在一天,就休想有人欺负你。”花添添握紧粉拳,神色格外激愤。
苏若笙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嘴角噙着不知是喜是悲的笑,那美玉般的面容染着一层朦胧的笑。
他伸手将花添添揽入怀中,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无论我以前的身份是什么,现在的我都只想静静的陪在陛下身旁,其他的事我都不介意的。”
感受着苏若笙身上传过来的独属于他的淡淡的清香味,花添添脑子一片空白,只顾得去反应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便将苏若笙说的话抛在了脑后。
她想她可能是战斗力不够,第一次被小美男抱,内心激动难耐,她满足的在苏若笙怀中蹭了蹭。
第24章 兴师问罪()
“咳咳咳。”苏若笙虽是极力压抑,仍还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被这阵咳嗽声恍然打破幸福感,花添添握紧粉拳,她推开了苏若笙,“这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若笙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
说着她转身便撒腿朝殿门而去,刚被苏若笙理好的凤袍微微又有几分散乱。
苏若笙立在原地,俊美的面容不知是喜是悲,他伸入衣襟中,骨节分明的玉手握紧了那日花添添给他的香囊。
从西宫出来后,花添添便怒气冲冲的冲小安子问了陈国使节在的地方,小安子回她说是在寒池湖旁的玉兰亭。
一听在寒池湖旁,花添添怒气更甚,竟然还敢在那地方。
“小安子,随寡人去玉兰亭。”
看着花添添急冲冲的神色,小安子微微有些为难,他踌躇着对花添添说,“陛下,这样前去恐怕有些不妥,而且过几日便是迎接那些使节的大宴,如此贸然前去万一伤了两国的和气怎么办?而且丞相—”
花添添挥手打断了小安子,“原来那日凤璟说的大宴是这事,喔?过来就过来,还要浪费民力的举办什么大宴,这样也就罢了,不过是一个刚强盛起来的国家,使节竟如此猖獗,无论如何,寡人不会就此罢手的。”
说着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若笙的轻咳声此刻还在她脑子里面盘旋,一想到小美男这幅模样她就越发来气,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急。
小安子也了解这陛下的脾性,也不敢再多说,乖乖的跟了上去。
玉兰亭毗邻寒池湖,因为四周开满了娇艳欲滴的花朵,父皇当时才兴致发发的取了这个名字。
只是原本与父皇在这里赏花的喜悦感被此刻脑海中的气愤占据,让花添添来不及欣赏那些花便大步走那条回廊往玉兰亭而去。
走廊一端有御林军守着,他们拦下了行色匆匆且面色不善的花添添,一人握紧剑柄,恭敬的对花添添说道,“陛下,里面现在不方便你进去。”
花添添瞪着那说话的人,“寡人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便!”
那人面色有些为难,“可是,陛下—”
这时,里面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传来,打断了那为难的御林军,“无碍,让陛下进来。”
御林军只好作罢,“是,丞相大人。”
说罢让开了路,不再阻拦花添添。
花添添脸带怒气的进入玉兰亭,一进去便寻找那陈国的使节,只是她还未细看,一旁便传来一阵轻笑的声音,“陛下,何事需要你如此行色匆匆的赶到这里?”
花添添侧过头,一眼便看见了坐于玉桌旁举着酒杯欲饮的凤璟。
今日未着素日穿的官服,倒是着了一身便服,那一袭月牙色的蟒袍将他修长的身姿勾勒出来,腰间晶莹剔透的挂袋添了几分贵气,而那狭长的凤眸此刻半眯,将那俊美的面容染了几分邪魅之气。
“寡人来这里自然是兴师问罪来了。”花添添语气不善。
第25章 誓不罢休()
凤璟放下手中的酒杯,俊眉微挑,“陛下这是要问谁的罪?”
花添添忽视凤璟眼中几抹不善的笑意,侧过身子指着此刻坐于玉桌另一边的两位身材魁梧,一副杀猪匠长相的男子,“寡人自然是要兴他们的罪。”
看清他们的长相后,花添添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陈国的使节后继无人了吗?都是一副杀猪匠的样子。
两位使节有些纳闷,互相对视了一眼,不解的望着指着他们的花添添,一人出声疑惑的询问,“陛下,请问你说这话是何意?”
花添添一看他们还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模样就越发来气,她一屁股坐在两人身旁,侧过头抿唇问两人,“两位使节是猪肉吃多了脑子都被猪油填满了所以不怎么记事吗?”
其中一人明显看起来比另一人脾气要暴躁几分,他听花添添这样说猛然起身,但触及到凤璟眼底的寒气,饶是再不悦也只好沉住气坐下,另一人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来。
“请陛下明示。”脾气好一点的使节缓缓而道。
花添添猛灌了一杯茶,她勾着唇角冷冷的说道,“今早你们在寡人皇宫中推了一人入那寒池湖对吧?”
两人明显一愣,似乎是思索了一番,两人点点头,“那又怎样?那人撞了我们,我们也是一时气急轻轻推了一把,哪知道他身子这么柔弱不经推便掉入了那寒池湖中。”
眼看两人似乎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花添添觉得她体内的煞气真的是要喷涌了,她强忍下心头的怒气又猛灌了一口茶,斜眸冷冷的去看两人,“那又怎么样吗?呵,你们在宫中做出这种事,寡人若坐视不理传出去岂不是说我炎国怕了你们陈国,要么你们去向他道歉,要么休怪寡人不客气。”
凤璟这时适时出声,“陛下,微臣有事要与你说。”说着赫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添添,那狭长的凤眸隐着复杂的神色。
花添添看凤璟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只好先不与两人再计较,剜了两人一眼,起身随凤璟去到走廊另一端。
一到走廊另一端,花添添便蹙眉问凤璟,“什么事,要把寡人单独叫到这里来?”
凤璟缓缓转身,垂眸轻笑着去看花添添,他勾唇笑道,“陛下是为了苏公子的事这般动怒?”
花添添点头,“那不然呢,若笙本来身子就弱,怎么受得起那刺骨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