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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站在旁边未曾开口的欧阳溪,听到柳倾城的话后,不由地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她冲哥哥无声地摇了摇头,没有出面帮陆辛说话,这次确实是她太过分了。
欧阳璟也早已料到几分,只是大步走到陆辛面前将她扶起。
陆辛满脸得意神色,本以为王爷会如同往常般站在自己这边说话,没想到她却听到对方冷冷地说道:“不要再闹了,跟本王回府。”
“王爷!”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没想到欧阳璟目光犀利而冰冷,竟不容她再有任何辩驳。
欧阳璟两手分别拉着陆辛与妹妹向屋外走去,待走到门口时,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眼圈泛红的柳倾城。
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如何说起。
良久,他轻启薄唇,只说了一句话。
“在这等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当一行三人回到王府时,府中所有下人都议论纷纷,不知辛妃与郡主又在搞什么名堂,以致方才进宫受赏的王爷现下眼神冷冰冰的。
书房内,看着哥哥坚毅又冷漠的背影,欧阳溪诺诺的向前两步,想要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却被欧阳璟责备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陆辛察觉到事情不妙,但方才柳倾城钳制住自己咄咄逼人的样子,她相信欧阳璟也一定看在了眼中。
按以往的经验,她坚信欧阳璟肯定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于是,她上前挽住欧阳璟的胳膊,娇嗔含怨地说道:“王爷,方才您也看到了,是柳倾华她咄咄逼人在先,而且当着您的面肆无忌惮地欺负辛儿。”
说着,她仰起头侧过脸,脸颊上的手掌印还鲜明可见。
“您看,她还动手打了辛儿,实在欺人太甚了!”
欧阳璟冷睇了她的脸颊一眼,强硬地拂开她的胳膊,道:“她动手打你,本王相信自有她的道理。”
冰冷不带任何同情的话语,让陆辛如遭雷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乌金面具下那双冷若冰霜的眸,眼神似乎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妙玲与王妃情同姐妹,又共经生死,眼下妙玲昏睡不醒,王妃伤心在所难免。若不是你不分场合肆意胡闹,王妃又怎会在妙玲的病榻前与你大动干戈?”
欧阳璟负手而立,转而将目光移到欧阳溪身上,语气严厉地问:“妹妹说说看,本王此番分析对是不对?”
单看一眼那严厉的眼神,欧阳溪就感觉到鼻头酸涩。
纵然她从小就受尽哥哥宠爱,但自己偶有过分之举时,哥哥就会摆出那种既严厉又无奈的表情教训自己。
她知道哥哥的辛苦与为难,奈何自己却总是无法让他省心。
意识到这一点,欧阳溪垂下眼眸,强忍着眼泪点点头,小声回答道:“哥哥教训的是,妹妹再也不会闯祸了。”
欧阳璟向来对这个妹妹疼爱有加,见她已经知错,他也不忍过分苛责。
走过去轻柔地抚摸几下她的发丝,他轻叹道:“好了,这几日别去烦扰王妃,她最好的朋友生死未卜,你要懂事些,知道吗?”
“小溪明白,哥哥放心吧。”
欧阳溪扑在他温厚坚实的怀中,依旧是她熟悉的温暖,令人安心的臂弯。
在一旁的陆辛见此情景,虽心有不甘,但她也已经弄清楚了一件事实:欧阳璟对柳倾城的态度不似从前冷漠、敌对,反而有些偏袒。
难不成是泉州一行,朝夕相处的半月光景,竟令他二人摒弃前嫌、重归于好了?
正当她疑惑不解时,欧阳璟已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
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回去找柳倾华了,真是气死人了!
然而,就算她恨得再咬牙切齿,眼下她也不能再去找柳倾华麻烦,否则那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王爷的心了。
回到王府旧宅时,柳倾城正手抱双膝呆坐在屋外的短阶上,表情看上去略显悲伤。
欧阳璟轻叹口气,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道:“妙玲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好起来的。”
柳倾城大脑放空,动作僵硬地摇摇头,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别骗我了,太医都对此束手无策,不会再有奇迹了。”
“其实,我倒是有一方法,只是不知能否行得通。”
欧阳璟双手十指交叉,来回揉搓掌心,道:“毕竟妙玲是习武之人,又曾走火入魔,奇经八脉多半移位堵塞,太医不敢轻易医治,也是情有可原。”
听到这番话,柳倾城似乎看到了希望。
她转过头来,凤眸中多了几分神采:“你想用什么方法?”
“少时我师从天山道人,曾听他提起过以真气打通经脉之法。若以此法引导妙玲体内胡乱游走的真气,同时喂以解药中和她试七伤毒时体内淤积的毒素,或许可行。”
柳倾城听不懂太深奥的武学名词,她只是迫切地想要知道欧阳璟是否有把握。
“我和月黛两人轮流为她引导真气,若中途不出差错,我尚有八分把握。只是,她先前以身试药,虽然太医诊断脉象已无大碍,可我还是担心毒未全清。”
“那些谁都说不准,既然有这么大把握,就别犹豫了!”
柳倾城满脸兴奋地站起身来,却猛地踉跄一下。
欧阳璟见状赶忙扶住她,皱眉问道:“怎么了?”
“没事,太高兴了,起来的时候动作猛了一点。”
柳倾城推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四下寻找月黛的身影,不想浪费丝毫时间。
为了能让这师兄弟二人更加专心地为妙玲运功,柳倾城决定这两天她就搬到旧宅,亲自照顾他们三人。
满心欢喜地去王府拿些日用品,柳倾城从没像此刻这般觉得欧阳璟如此可爱。
谁知,她刚拐过两条街,却见到简阳的身影急匆匆地消失在拐角处。
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总觉得这个文弱书生最近神秘兮兮的,好像有什么秘密不想被人戳破。
想到上次在集市就曾发现他偷偷去了太子府,难道他与太子有所勾结?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欧阳璟为人严谨,断不会轻易收留人在王府居住,他肯定十分相信简阳的为人才对。
正在她望着街角出神时,一个低沉带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哟,这不是柳姑娘吗?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见你。”
柳倾城转过身来循声看去,却发现一张近在咫尺的笑脸。
她退后两步,这才看清原来是太子欧阳祁。
她正欲行礼,却被对方及时拦住:“在下出来散心,柳姑娘不必多礼。”
柳倾城想到欧阳璟立下军令状被坑去泉州救治疫情,多半是眼前这位出的主意,她对他的印象实在好不起来。
不想多在此浪费时间,柳倾城勉强扯出抹笑容,道:“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欧阳祁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横跨一步拦在她面前,问道:“诶,柳姑娘如此急色匆匆,难道府上出了什么事?”
“有劳您费心,王府上下很好,让您失望了。”
柳倾城貌若恭谦地冲他点点头,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离开了。
第57章 偷袭 2()
看着她的纤纤背影,欧阳祁痞笑着舔舔唇,早晚有一天他会将这个女人拥入怀中,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
为了寻找机会接近柳倾城,欧阳祁特以恭贺璟王立功为名,带着贺礼登门贺喜。
本以为能再次见到梦中的窈窕身影,却没想到扑了个空,欧阳璟与柳倾城竟然都没有在府上。
听总管说,王爷与王妃有要事要留在旧宅子那边三五日,这勾起了欧阳祁的好奇。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二人双双离府?
总不会是他们想避开陆辛那丫头的打扰,好在一起亲亲我我吧?
但听闻这二人每次见面都如见仇敌般针锋相对,怎么可能会在去了泉州一趟,关系就变得如胶似漆了吧?
欧阳祁将贺礼留在璟王府,转身去了欧阳璟家的旧宅子。
由于欧阳溪搬至王府居住,旧家大宅早已无人长期留守,只是在每月固定时间里会有下人过来打扫收拾一番。
所以,当尊贵的太子殿下驾临王府旧宅时,正在东厢内专心致志为妙玲运功疗伤的欧阳璟并不知晓。
欧阳祁几乎找遍了宅院里的每一个房间,正当他以为是总管故意放假消息给他时,他在东厢的一间较为僻静的小屋里发现了欧阳璟的身影。
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欧阳祁发现欧阳璟正双腿盘坐于床上,为身前的一位面相清秀的女子疗伤。
他走回门口四下张望,再三确定院中无人,这令他不免蹊跷。
行气疗伤最忌讳受人打扰,怎么欧阳璟却独自一人运功?受伤的女子莫非就是传言中救了泉州百姓的鬼医?
虽然心中不解,但突然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眼下无人在场,这岂非是除去欧阳璟的最佳时机?
他干脆就将这个女子一并除去,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纵然父皇查起来也不会与自己有丝毫关系。
杀念一起,欧阳祁目露凶光悄然走近床榻,扬起一掌直冲欧阳璟的后心袭去。
欧阳璟已经听到屋内有不寻常的动静,奈何运气正值紧要关头,不得轻举妄动。
虽已感觉到耳畔有掌风袭来,他却只能硬着头皮不躲不闪,蓦地后背传来一阵钝痛,眼前竟是一黑快要被对方拍晕。
见他咬着牙苦苦支撑,欧阳祁心中惊诧,然而已经出手哪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于是,他狠下杀心,又是一掌向欧阳璟的头部袭去。
眼见快要得逞,心腹大患马上就会被他一掌击毙,欧阳祁便心生快意。
谁曾想此时坐在欧阳璟身前的女子竟猛然睁开血红双眼,倏然抬起手臂堪堪替欧阳璟受了一掌。
欧阳祁被妙玲的瞳色所震慑,只一愣神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