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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身后的两人没有防备,疾驰而过后才纷纷调转马头来到已翻身下马的柳倾城面前。
柳倾城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这是欧阳璟经常携带在身的那柄长剑,是前几日交给她防身用的,没想到竟然能在此时派上用场。
她提起长剑护在身前,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一路尾随?”
“太子命我们两兄弟来送你上路!”
两个黑衣人狠声回答道,话音未落地,人已先后来到柳倾城身边,一前一后夹击攻打。
柳倾城打起精神应对招式,她擅长近身格斗,用起剑来反而束手束脚。她灵机一动,专门用剑刃去割那两人的胳膊,待打落他们的兵刃后,她便很快占了上风。
那两名黑衣人见手臂都被砍伤,用不上力气,眼见着就要落败。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心般,同时用力咬了下牙齿。几乎在下一瞬间,两人便突然倒地不起,抽动两下显然没了气息。
柳倾城被他们的举动吓了一跳,平静下来后只觉得这两个杀手有点莫名其妙。
她害怕有诈,先是用软剑试探性地杵了两下尸体,见他们一动不动,这才确认是真的死彻底了。
她蹲下身仔细翻动他们的衣物,试图找到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却只在一个人的内衣中找到一枚细心收藏的玉佩。
柳倾城将玉佩收好,准备待找到欧阳璟后再问一下关于这枚玉佩主人的消息,毕竟做杀手这行的,自曝雇佣者的姓名似乎有违常理。
此地危险不宜久留,她收拾好行囊继续赶路,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一个时辰,她就在鹿台山脚下发现了正在扎营的大军。
有守卫见到牵马而来的柳倾城,大声呵道:“来者何人?这里是朝廷军队临时扎营,不容闲杂人等逗留,你速速离开此地!”
“我是柳倾城,是璟王的朋友,可否帮忙通传一下?”
“像你这种探亲的人我见多了,你还把王爷拉出来当借口?快走快走,这里是军营,岂是你这种姑娘家随意出入的地方?”
柳倾城仍不肯放弃,正在与守卫争执间,她突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大笑着挥挥手,喊道:“月黛!看这里!”
正抱着一堆柴火准备生火取暖用的月黛听见声音,循声走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柳倾城。
他颇为讶异地说道:“柳姑娘,你怎么来了?”
见月黛这种反应,守卫知道这姑娘所言不虚,他只能弓着身子躲到一旁,扁扁嘴不再说话。
柳倾城冲守卫挑了挑眉,那表情好像在说“看我没骗你吧”。随即她转过身来对月黛眨眨眼睛,笑道:“我来跟你们一起去打仗,欧阳璟人呢?”
“跟我们一起打仗?”月黛不解地挠挠头,抱着一堆柴火在前领路,道:“师兄他在大帐中研究漠北地形,若是知道姑娘来了,他肯定很高兴!”
柳倾城跟在他身后来到一处搭起的简易帐篷中,撩起帐幔时,她看到欧阳璟正垂头盯着案上的一张地图,眉头拧在一起,似乎是在苦思。
月黛将柴火放到一旁,默默地退了出去。
欧阳璟没有抬头,只是隐约察觉帐内还有人停留,他沉声问道:“什么事?”
不过一日未见,他的声音里却多了几分疲倦,难道是此次出征不顺吗?
柳倾城走到他身边,垂头看向案上的地图,只见上面绘制的图形十分简易,她根本瞧不出任何地形问题。
早在她靠近时,欧阳璟便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他抬头看去,眸中的沉思与浓重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欣喜之色。
第89章 遇伏 2()
他急忙起身站起来,双手握住她的双肩,问道:“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的?”
柳倾城见他欢喜的模样,不想承认自己是专程为他而来,于是随口扯谎道:“我不过是好奇漠北的人情地理,所以便来找你做向导咯。”
“此去危险重重,你若真的想去漠北,何必非挑在此时?”
欧阳璟知道她的来意,欣喜地想要拥她入怀,却被剑柄推开了。
他垂眸一看,胸前多了一把软剑,但见上面有红色的血迹,微笑就此凝固在唇边。
黑眸阴沉下来,冰冷的声音从翕动的薄唇中冒出来:“是谁伤你的?本王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柳倾城被他的严肃吓得有些心惊,她连忙摆摆手,试图以笑容缓和如此凝重的气氛。
“这不是我的血啦!”
她将方才来时路上遇到刺客的事如实告诉欧阳璟,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到他的面前,道:“这就是我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拿到的玉佩,你看看是否知道其来历。”
欧阳璟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中的玉佩,并没有发现有何特别之处。
他摇摇头,沉声道:“应该只是寻常的玉佩,你说刺客禀明是太子派来杀你的,但太子心系于你,真的会赶尽杀绝吗?”
想到太子的种种劣行,凤眸中划过一抹嫌恶的神色,柳倾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他那种人,没什么真心,要杀我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他现在还要依赖柳家在军营中的势力,若真的对我下杀手,难保他会像失去宰相陆铭章一样失去柳佑宰这颗棋。”
听到她直呼父亲名讳,欧阳璟略感惊讶,道:“你和柳将军的关系似乎变得很是生疏,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本来父女情分就浅,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虽然用的是柳倾城的名字与身体,但在骨子里,她还是那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红月,柳佑宰对于她而言,不过只是名义上的父亲而已。
欧阳璟见她神色淡淡的,便没有再追问,而是叫来月黛,将玉佩递到他面前,问道:“你细细看一下这枚玉佩,可曾见过?”
月黛仔细翻看了一下,笑着挠挠头道:“这分明是凤仙楼里哪位姑娘家的,我怎么会见过?”
柳倾城听到他这番话,不禁纳闷:“既然你没见过,怎么知道这块玉佩属于凤仙楼里的姑娘?”
谎言被当场戳穿,月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白净的脸竟罕见地变得通红。
欧阳璟与他相处近二十年,见他这幅模样便知他在撒谎,而且是极难为情的事。他不想多做追究,但此枚玉佩关系到追杀柳倾城的幕后主使,他还不得不问。
“月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如何见过这枚玉佩?你可知它的现主人是谁?”
“这种玉佩几乎凤仙楼里的每个姑娘都有,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去过一两次而已。”
月黛羞愧地垂下头,用手指不停摩挲着玉佩,耳根都红了起来。
“至于它的现主人,估计是某个姑娘将它送给了心仪之人吧,具体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柳倾城走到他面前,将玉佩接过来在烛光下细细打量,娥眉微蹙道:“我怎么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你怎么一看就知道是凤仙楼的东西?”
月黛将玉佩翻过面来,指着上面的一处特殊的印记,道:“这玉纹路很独特,这里很像一轮新月,当时我看到特别留意了一下,那姑娘说没什么特别,楼里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玉佩,所以我一看就知道了。”
“所有人都有?难道凤仙楼名义上是青楼,实际上是个神秘的组织?”
柳倾城听得一头雾水,而欧阳璟却已想明白了几分,若有所思地轻声道:“原来如此。”
“你在嘟囔什么?”柳倾城凑过去,眼神带着几分调侃,“莫非你也见过这种玉佩?”
欧阳璟转头看向她的眼睛,眉眼笑得弯了起来,他用手指戳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转而换上一副认真的神色,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凤仙楼真正的主人其实是欧阳骁。”
“嗯?一个王爷做什么不好,非得去开青楼?”
“男人在温柔乡里,很多秘密便不再是秘密。”
欧阳璟转头看向月黛,意味深长地说道:“没事别再去凤仙楼,那里不安全,知道吗?”
“多、多谢师兄提醒,那我先去帮忙扎营了啊。”
说完,月黛红着脸急忙跑去了帐篷。
柳倾城被他反应逗得笑着仰倒在毡毯上,道:“你师弟也不小了,怎么你也不给他张罗一门婚事,所以他才只能往那种地方跑。”
“他醉心武学,我也曾问过他可否有心仪的姑娘,他总是闭口不谈,我总不能逼着他成亲吧?”
欧阳璟转而将目光投到那枚玉佩上,疑惑道:“只是有一件事我很怀疑,你真的听到那两人说的是太子派来的?难不成这其中是欧阳骁在捣鬼,想嫁祸给太子?”
“那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总会有倒霉的事发生。”
柳倾城百无聊赖地翻着那张地图,觉得无论正看反看都是几道简单的线条,完全看不出是哪里有座山、哪里又有条河。
欧阳璟听到她的话,将玉佩放到桌上,猛地扒住柳倾城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地。
柳倾城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吓到,回过神来后刚想出声,结果就被对方火热的唇舌堵住。
一切都来的那样顺其自然,柳倾城不再拒绝,闭上眼轻轻地回应着欧阳璟的浓情蜜意。
感受到她的回应,欧阳璟心中狂喜,他更加温柔地吻着那柔软的唇,生怕弄疼她一分一毫。
缠绵许久,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越发急促与灼热时,欧阳璟才万分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眼神略微迷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有几分沙哑。
“你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吗?”
柳倾城微微垂下眼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只轻微地点点头算作回答。
察觉到自己竟然如单纯的小女生般害羞起来,柳倾城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但她不知为何,在欧阳璟面前,她再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