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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钱馍馍在头疼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见可青正焦急的坐在她床头。
“姐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可青见她醒来,也顾不得她情伤未愈,指着地上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个坛子怒问。
钱馍馍撑起身来,瞅了瞅满屋子的酒坛子,对上可青责问的视线,嘿嘿一笑,继而大叫:“哪里来的坛子?”
印象中她并没有喝那么多。
可青静默。
“不不都是你抱来的么?”钱馍馍心虚的道。
“姐姐,我只抱了四坛,而今,而今却有九个空坛子,你”
可青甚是愤怒甚是心疼的道:“我的积蓄都给你买酒了。”
钱馍馍寻思着,即便昨天自己一心求醉,可,可九个坛子,诚然这坛子算不得有多大,可九坛子下去,自己自己有那么大肚么?
钱馍馍摆摆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见可青还垂着眼,似在追忆她的积蓄。
自己心情不好,却连累别人的钱口袋,委实,委实不地道。
“小青青,姐姐改日请你吃酒,好么?”可青嘴角微微一抽,算是认命。
“可青,昨夜还真是麻烦你了,没想到你这小胳膊小腿的竟能把我抱上、床去。”钱馍馍起身拿衣服穿。
那啥,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什么?”
可青眉头一皱:“昨夜花妈妈让我们练舞,天快亮了才让我们回来,我回来的时候你已在床、上了。”
“什什么?不是你?”钱馍馍脚一软,不可置信的盯着可青。
她明明记得她抱住一个人哭诉了半天,那人还跟她擦眼泪。
对了,她记得,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一双大手还摸了她的脸好像还还亲了她的唇味道,咳咳,味道还有些熟悉
似乎那人还在她床边说了些什么,她记得那人好像说,说什么你肯定你是真的喜欢么?
她当时明明很想爬起来与那人继续深入讨论这个美好且颇具八卦的问题,奈何,奈何彼时她很是困顿,便沉沉睡了过去。
虽是这般,可她仍依稀记得她昨夜的惨样。
于是,她吸了一口冷气,带着丝侥幸问可青:“昨天,昨天我是不是有点,有点狼狈?”
可青扶了扶额,眼睛瞟了钱馍馍一眼,为难了一阵,又瞟了钱馍馍一眼:“不是。”
钱馍馍一喜。
可青继续道:“不是有点,是很狼狈。”
钱馍馍一悲。
一番整顿后,钱馍馍端着茶盏来到萧舜华房前,试探的敲了敲,再推门而入。
进门之后,见人、妖又恢复了冷眼面孔,对她的到来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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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把眼睛闭上()
进门之后,见人妖又恢复了冷眼面孔,对她的到来熟视无睹。
想到自己还有三日就要告别醉花楼了,顾念着这些时日人妖确实也照顾了她不少,尤其在她请假的时候,多都是应了的。
她钱馍馍总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大的事情上她自是望洋兴叹,但譬如替人、妖沏茶这等子事她还是可以多尽些心的。
钱馍馍在旁边添好了茶,再文文静静温温柔柔的把茶杯放在了萧舜华的案几前。
见萧舜华目不斜视的拿着一本书在看,随意的半躺在榻上,一只手撑着头,大红的袍子半敞着,露出白皙惑人的前、胸。
只要不是瞎子不多看一眼都是万万不能的。
钱馍馍感叹,人长得漂亮固然难得,长得很漂亮更是难得,但最是难得的是长得很漂亮却还如此注重内在培养。
果真,做大事的人果真不一样。
一番感叹后,作为不是瞎子的钱馍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看目光却迎上了萧舜华复杂的眸子。
之所以说其复杂,实则是觉得其中成分略多。
那目光中带着探究,含着冷讽,蕴着愤怒,又似披着温柔
钱馍馍忍不住抹了抹冷汗,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怎么看到的?
盯了半晌,许是眼睛也有些发麻发酸了,萧舜华终于款款的收回了目光,钱馍馍顿觉世界一片和谐美好。
“你也坐下来喝一杯罢。”萧舜华翻了一页书,淡淡的道。
正想着开溜的钱馍馍面色一苦,她可以说不么?显见,答案便是不。
和人、妖坐一起喝茶,尤其在是人妖怪怪的情况下,那茶也会变成见血封侯的鹤顶红。
钱馍馍颤巍巍的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再颤巍巍的抿了一口,抿完了却不知要做什么。
于是,抿完了又继续抿。
一杯茶便这样被连续抿完了。如此下去,在第二杯茶被抿完了后,目无万物的萧舜华终于侧过头来,眉头微皱,淡淡道:“这般若牛饮水的喝法虽是新奇难得,怕我这的茶是不够你喝了。”
“如此,如此我少喝一些便是。”钱馍馍缓缓收回了自己握杯的手,讪讪道。
“过来。”萧舜华放下手里的书,冲钱馍馍招招手。
钱馍馍咽了咽口水,今日的人妖魔障了么?两人之间不过隔了一个案几,钱馍馍缓缓站起身,步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移去。
“再过来一些。”萧舜华嘴角抿着丝浅浅的笑意,眉毛微扬,正温和的凝着她。
再,再过一些就趴榻上去了。
钱馍馍心中忸怩,神情无辜。
萧舜华似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一把拉过钱馍馍抱在自己的左腿、上坐着。
这厢,钱馍馍却是个受宠若惊的形容。
水润润的红唇微微嘟着,眼睛一眨一眨的,两扇萦黑的眼睫毛打着颤颤。
萧舜华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目光略有异样。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已握了一个莹白的小瓶,看上去像是装药用的。
“别动。”
萧舜华在钱馍馍挣扎前,好看的眉头轻蹙,“把眼睛也闭上。”
反正没有选择,钱馍馍认命的闭上眼睛。
刚闭上,便觉得有清凉的液体在自己眼睑周围流动,钱馍馍一个激灵,随即一略带冰冷的手指抚了上来,轻轻柔柔的,很是舒服。
第92章 那样就是那样()
早上起来,她便发现自己双眼红肿,想来是昨夜哭得猛烈留下的后遗症。
之前也用冷水敷了半天,奈何效果不佳。
而今,而今这人、妖是在替她擦药么?
想着,忍不住鼻子又是一酸。
似乎是擦完了,钱馍馍睫毛一动,便听到萧舜华柔声道:“别睁眼,一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瞧着钱馍馍鼻子眼睛拧在了一起,低低笑了一声,又道:“正好,正好可以睡上一觉。”
钱馍馍被放在床、上,只觉得身下的床好舒服,比她的床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这么舒服的床不时刻躺在上面她觉得就是一种对资源的浪费对美好事物的亵渎。
一向勤俭的钱馍馍自是不愿辜负,那瞌睡虫也很善解人意。
于是,钱馍馍便真的睡了过去。
萧舜华望着床榻上安然入睡的人儿,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这妮、子的防范心竟这么弱。
殊不知,钱馍馍即便是有了那防范心也没那防范力呀。
却也真真是有心无力,那还不如无心来得好,免得徒添烦恼。
当然,他更不会知道,钱馍馍能这么听话的睡过去全是他床的功劳。
钱馍馍醒来时,觉得眼睛果然舒畅了不少,看什么都觉得很是清明透彻。
比如,看此时站在床前的秋霜那黑如墨碳的脸色,和那惊与怒,杀气与戾气共存的眼就很清楚。
“秋霜姑娘,下下午好。”钱馍馍撑起身来,嘴角一颤一颤的和秋霜打招呼。
话音刚落,脖子一凉,一柄明晃晃的剑横在了脖子上。
“啊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钱馍馍闭着眼,大呼。
误会呀,都是误会!
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没事怎么躺人家心上人床、上去了啊。
诚然那床躺着委实舒身舒心,可也不至于舒到连老命都搭上啊。
萧人妖呢?
“别看了,主人不在。”秋霜冷若寒冰的语气一下把钱馍馍冰冷的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钱馍馍凝着房顶,无辜的道:“秋霜姑娘,你千万要冷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样是哪样?”秋霜冷酷冷酷的问。
这这这,这是绕口令么?
钱馍馍叹了一回气:“那样就是那样。”
感受到秋霜多出来的煞气,钱馍馍忙改口道:“那样就是什么都没有的那样。”
“出去。”不知啥时候,萧舜华已站至床边,神情冷漠的看着秋霜。
听到这声音,钱馍馍松了一口气,目光崇拜且感激的望着萧舜华。
萧人、妖,你就是传说中的及时雨么?
“主主人。”
秋霜一惊,一张冷脸微微有些动容,随即收起了剑。
“滚出去。”萧舜华似乎有些不耐。
闻语,秋霜虎躯一震,不,娇躯一颤,低着头快速的离开了。
瞧着萧舜华沉沉的脸色,钱馍馍觉得她没参加过敢死队,自然不能无师自通有那敢死的作死精神。
当即回想了一阵刚才秋霜是个什么神态出去的,想了个大概,便也学着秋霜的样子准备逃将出去。
她可不想刚从虎口逃出来又掉进一个更大更骇人的虎口。
一只脚还未跨出去,路就已经被堵死了。人生,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么?
“你说,你就不能好好照顾你自己么?”萧舜华手指抚上她刚才被剑横过的地方。
这这这,这什么话?
说得她好像很不想照顾好自己一样?她又不是求、虐狂。
再说,还不都是因为他?
而今,而今他却以一口慈善家的腔调来与她说这番话。
这世界还有天理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