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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一丝紧张,也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冷静站在那的慕容越,这真是自己的那个儿子?
慕容越自然知道慕容修发怔是因为什么,以前的慕容越每逢遇到这个爹,不是紧张过度不敢说一句话,就是傻傻的对着慕容修笑,其实慕容越并非是害怕,而是他太期待这父爱,也不懂得该如此表达他自己心中的渴望,只能用那张方式来表达,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了傻子这个称号。
“爹这是包庇肖姨娘吗?”
“不可能,梅梅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慕容修回过神后开口喝道。
“爹为什么如此肯定?”肖姨娘的样貌并比不上娘的貌美,为什么这个爹就这么宠爱那个小三?不过也是,有些事不一定需要年轻貌美就行的,只要在某方面让男人开心就行了。
“你……”慕容修不再看向慕容越,而是转身盯着杨欣冷冷说道:“你也是这样认为?”
“妾身相信二皇子定不会冤枉肖姨娘。”果真,他的温柔只是属于她人,而不是属于她的。
“爹想和二皇子对敌?”慕容越直接略过慕容修的身子来到杨欣的身边,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
“老……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此时,肖素梅已经被两名丫鬟搀扶着走进了大厅内,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慕容宇,而肖素梅那原本洁净的衣裙下摆早已血迹斑斑,还有她那惨白的面色,再加上那绵绵的声音,让男子绝对不忍心继续看着她继续站着,果然,慕容修看到如此的爱妾之后,一个大步直接将肖素梅横抱了起来,看他小心翼翼并细心的尽量不拉扯到她的背后的伤口,杨欣那双玉手紧紧揪着绣帕。
“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慕容修冷冷搁下话后,直接抱着肖素梅离开了大厅。
杨欣隐忍着眼眶的泪水,他的温柔为什么总是给那个肖素梅?
慕容越冷冷瞥了一眼那离开的背影,而后又淡淡看了一眼慕容宇,不用猜,一定是他通知爹来营救肖姨娘的了。
“娘,不要为此伤心,娘还有越儿,不是吗?”慕容越伸出那双小小的双手握住杨欣的双手并安慰道来。
“恩,对,娘还有越儿。”她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为何还要为那男人伤心?现在越儿就是她的全部,她一定要保护好越儿。
接下来,慕容越又说了一些贴心话,让杨欣完全忘记刚刚的伤心,慕容越而后便让翠烟扶着娘会廷雨院休息,而他则是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要好好想想接下来她该如何利用今天赚到的那点钱来展开她在古代的生活。
慕容越前脚刚踏进自己的院子,身后便响起一道带着几分调戏的声音,“小越越,你还真是合我胃口。”
她虽没有转身,但那声音她并不陌生,但也不算熟悉,不过她却能猜出这声音的主人,就是有两次见过面的美男。
小越越?慕容越不由得全身鸡皮疙瘩,真是一个暧昧的称呼和一句话,尤其现在她还是男子身份,虽十岁,但怎么说也是男子吧。
“小越越,你不打算请我进你院子坐上一坐吗?”
慕容越转身微微一笑,“我说不请你会不进去吗?”她就知道是他,不过今天的他穿着一袭和她一样的月牙白色衣服,头发用发带高高的束起,将那张帅气的容貌完全展现了出来。
“当然……不会。”美男邪邪一笑,眼里尽显邪恶,在他说完话的同时,他也已经略过慕容越的身子,往院子内走去。
慕容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瞅了一眼那俊美的背影,随后迈开步伐走了进去,不过她有一点觉得很奇怪,平时他院子里的那些下人呢?怎么今个一个都不在?其实那些人都已经被美男身边的萧如给打晕了。
“小越越,我很喜欢你院子的风格。”美男绕眼看了一圈后,微微笑道。
慕容越闻言后,微微扬起唇角,这院子可是按她在现代的欧美风格来修饰的,在这一大票都是古香古色的风格中可算是一枝独秀了,他会喜欢这个风格,也算是他眼光很不错了。
“你……那个谁?你能不能不要用小越越这样叫我。”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到现在都还没换下来。
“小越越,我觉得小越越这个称呼很适合你,还有,小越越可以叫我泽,也可以叫我泽泽。”美男咧嘴笑道,同时伸手握住慕容越的小手并在手心上写上他的泽字。
第20章 入了你的眼()
慕容越冷不然的抽回自己的小手,泽泽?亏他想得出来和说得出来,“你来我府邸有事吗?”
美男泽看了看自己那只停留在空中的手后,邪邪一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我不认为你来这是真的没事。”没事会突然闯入慕容府,并悄然来到他的院子吗?答案很肯定,不会。
“小越越,这样的你一点也不可爱。”
“我当然不可爱,而且身为男子,更不需要可爱。”为什么她总是有种感觉,这男子仿佛能看透她似的,可是她现在的身子才十岁,发育并不算完整,绝不可能看得出她并非真正的男子。
“或许别的男子不需要,但小越越天生就具备了。”泽一语双关的笑道,不过在他看到慕容越沉思那一刻时,他快速从腰间取出一粒类似珍珠的珠子放在慕容越的手心,一反之前的邪恶态度,正经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记住,一定不能让珠子离开你的身子,就连沐浴也不能离开,知道吗?”
慕容越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仔细打量着手心上的珠子,珍珠吗?好像又不太像;玻璃珠?也不像;这到底是什么?
“小越越,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知道了吗?”泽再次提醒道来。
“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她实在猜不出它是什么了?只能开口问。
“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你记住,一定不能让它离开你的身子。”泽没有直接回答慕容越的问题,而是再三的提醒,仿佛这珠子真的很重要似的。
“那我还是不……”要字还未说出口,便见她无法再发出声音,因为她被吻了,瞳孔顿然放大,眼瞪瞪的盯着低头吻自己的美男。
“味道不错,我喜欢。”泽松开那红唇后,邪邪笑道,同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自己的双唇,似乎在回味残余在上面的味道。
“你……我……”那是她的初吻啊!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可都是男子啊,不会吧!男男亲亲,啊,不要啊!
泽在慕容越发飙前,赫然闪身离去,不过空气中还留着他离去前留下的余音,“小越越,记住我刚刚的话,还有,你的味道真的好甜,不过下次我们再见面时,你能叫我泽或泽泽。”
慕容越深深吸了一口大气,她恨不得将手中的珠子扔出去,不过转眼一想,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珠子,但看上去还是很值钱的,算了,说不定以后急需用钱时,她还可以用这珠子顶一顶。
泽离开慕容府后,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萧如仿佛在看一只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那就是主子喜欢男人。
泽转身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后萧如,看到萧如立即停下脚步,甚至往后退离几步,似乎在担心他的主子一个兴起突然又来一个吻怎么办。
“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那个地步。”
“呵呵。”被看穿心思的萧如咧嘴干笑着。
“准备一下,立即回国。”泽丢下话后直接继续之前的脚步。
萧如干笑几声后,迈开步伐紧跟了上去。
翌日。
“轩,听说夏将军知道你输给慕容越后,都被气晕了一夜,可是真的?”于乔霖开口缓缓道来。
“明知故问。”
“呵呵,夏将军那是冥顽不顾,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界上不可能有永远的常胜者。”于乔霖淡淡说着,他一开始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慕容越是个傻子,不过在他亲眼看到他时,立即否决了那个想法,也是在那时,他才知道为何辰会下注赌慕容越赢了。
“这句话谁人不知,只是输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如果让他输给才辰,他有可能会顺气一点,可是他居然输给那个慕容越,毫无功夫底子的慕容越。
“你输给他不算丢脸。”有些淡漠的声音从宫景辰的口中吐出。
“我查过,慕容越以前确实是一个有些愚笨,胆小的人,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的他和那傻完全搭不上边了。”在比赛前一天,他特意命人去打探慕容越的一切,可是打探回来的资料和他所见的完全不一样,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以前的他是在装傻?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
夏皓轩的一番话让三人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他们之前并不是没有派人去调查,只是那调查结果确实和现在的慕容越有很大的差别。
“二皇子,院长,慕容越到了。”房间外突然传来的这声音打断了屋内三人的沉思,他们三人闻言后对视一眼后纷纷抬头看向房门口,他们刚刚才谈论到慕容越,他现在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这时间也太巧合了点吧。
当慕容越在院长室看到宫景辰和夏皓轩时,并无一丝的讶异,没有一丝的好奇,反而让人想不到的叹了一口气。
屋内的三人瞧见慕容越的叹气后,只见他们有扬起唇角浅笑的;有冷声鼻哼一声的;还有毫无表情的,三个人三种表情。
“慕容同学可是来找我?”于乔霖浅浅微笑道来。
“是,院长差人送来的课程表,我已经看过了,今日前特意来这也是想和院长商量一件事。”她之所以进武堂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罢了,并非是保家卫国。
“为了课程表?”
“是,院长是否能将我的上午课程改为下午?”文德苑的课程几乎都是在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