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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龙叔叔。”
龙煜点点头,随后对上那射来的冷冽目光。
“龙叔叔,他是我的大哥,刚刚我们只是在切磋武艺而已。”
“切磋武艺?”
“恩。”
龙煜不再说话,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炎祺后,随即目光落在急促走来的杨欣身上。
“越儿,让娘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杨欣快步走着,脸上的担心尽显无遗。
“娘,孩儿没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和人在门口打起来了?”杨欣在确定她的越儿没事之后,带着些许责备的语气斥责着。
“娘,孩儿只是在切磋武艺,并非打架。”若是让百姓和其他官员知道她和南皇打起来了,定引来不小的风波。
杨欣一脸狐疑的看着,似乎并不相信慕容越的话。
“大哥,你说刚刚我们是不是在切磋武艺?”慕容越没有再解释,而是直接一脸笑容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炎祺。
若南皇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她自然更不会介意。
炎祺抿着唇不语,深邃的眸子一一看着眼前的那些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邓玉禅的脸上,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答案似的,纷纷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直到他点头之后,大家才移开各自的目光。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慕容越勾唇淡淡一笑,随后吩咐着那些侍卫退下。
“是,大人。”待所有侍卫退下后,慕容越再次开口笑道:“大哥竟然来了,那就进府一聚,如何?”
炎祺收回视线后,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越后,直接迈开步伐离去,不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下冰冷的背影。
慕容越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她此时心中的想法。
杨欣那紧张担心的神色在看到邓玉禅后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笑容,“禅儿,来,让娘看看可有胖些?”
炎景一怔,娘?三弟的娘什么时候成为禅的娘了?难道……
就连没走远的炎祺闻言后,脚步一滞,不过很快便加快速度离去。
慕容越则是淡淡的笑着,不解释也不说话,只是陪着娘,还有禅一同走进府内。
“三弟,二哥问你一件事?”炎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出声问道。
“二哥你问。”慕容越停下脚步,等待着二哥的问话。
“你之前说的你要成亲,是随意说说还是……”事实?不过后面那两个字他并没有说出口,不是他不说,而是他发现,他说不出。
“当然不是随意说说。”她从不拿自己的婚事开玩笑,只是,二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的婚事了?
炎景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的声音,他还没有让三弟知道他的心,他的心就已经被掐碎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吧。”
一个踉跄,炎景后退几步,前几天,那就是说,在他躲避的那几天,他竟然……若他淡然面对,现在会不会又是另一个景象?
“二哥,你还好吗?”二哥这到底怎么了?
炎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事。”
“哦。”她显然不相信二哥真的没事,只是她怎么觉得二哥在那一晚之后,就变得相当的奇怪。
随后两人继续有一句每一句的闲搭着,不过更多的是讨论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其实邓玉禅之所以唤杨欣为娘,那是因为杨欣真心喜欢这个可怜的女子,所以便收了邓玉禅为干女儿,她们现在也已经是母女,自然称呼也要变了,不过这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炎祺回到驿站后,他的怒火差些将驿站给掀翻了,不过邓玉禅的厢房却已经被他给掀开了屋顶。
最后他之所以停下手中的动作是因为他看到了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已经碎裂的玉镯。
那一年,她十二岁,他十八岁,也是在那一年,他做了一个对他而言是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决定用心爱人,决定去爱一个人,却没料到的是,这个决定却是他掉进万丈深渊的开始。
“祺,你这是要将它送给我的吗?”一个犹如玉雕砌而成的小女孩满脸笑容的仰望着他,眼底的雀跃不加掩饰的完全透露了出来。
那一刻,他只是淡淡一笑,直接将手中的玉镯套进她的手腕上,并霸道的说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太子的了。”
她让他懂得了爱,懂得了如何去爱人,但也是她,让他知道,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管你对她多好,最后她都会背叛你,不安于室。
女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她终于等到了,等到他爱上她的这一刻了,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定情物,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
“祺,就算死,我也会戴着它。”
当年的誓言犹如在耳,可现在却……呵呵,炎景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碎裂的玉镯,细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那粉紫色的玉镯,最后停留在其中一块碎片上,若仔细看的话,上面有着细细的三个字,祺爱禅。
第324章 好好补偿回来(一)(2)()
当年他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在不影响玉镯的整体上,他在玉镯的内测刻了这三个字,他亲手将她的心交到她的手上,可她却背叛了他,践踏了他的心。
他也曾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是真的,可事实是残忍的,她确实背叛了他;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她根本不值得他相信。
也正是她的那一句誓言,让他察觉到事情的端倪,为了解他的疑惑,他不惜开棺验尸,确定棺中的“她”手腕上并没有这一只荧光手镯,在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他又被耍了。
该死的,她竟然选择诈死,还特意跑来雪国找男人,并怀了孽种,这种女人,不可饶恕。
双手紧紧拳握,玉镯的碎片刺伤了他的手心,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流,就算如此,他也不觉得痛,因为这种痛根本及不上内心的痛。
父皇的话是对的,世上最无情的不是男人,不是帝王,而是女人,是一个会将狠狠践踏你真心的女人。
好,很好,既然你无情,那也别怪我无意,冰冷嗜血的笑立即爬上他的脸。
炎景并没有在宰相府多留,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便赶回驿站,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回到驿站时,听到侍卫的禀报,脸色一沉,他立即赶来禅的厢房,却是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凌乱的房间,狼藉的地面,同时房间内还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而制造这一切的“凶手”却是靠坐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冷,那样的让人害怕,顿时,他的心咯噔一声,一股不安情绪油然而生。
就在他还没来得及思索那不安情绪从何而来时,一股强而有劲的压迫感突然袭来,他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他身上的穴道就被点了去,脖子更是被人用力的狠掐着。
“朕说过,朕和那女人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屡次不听,这次还联合她一同欺瞒朕,说,暗地里,你们是不是早已暗中苟合了?甚至联手要夺走朕的皇位?”炎祺那双血红的眸子冷冽的盯着炎景,此时的他只知道此人并不是他的皇弟,而是那女人的男人之一。
“……”
“说!”
炎景睁大了双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子动弹不了,脖子更是被掐着,现在的他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让他惊讶的不是皇兄说的那番话,而是皇兄的功力何时又进展了这么多?
掐着炎景脖子的那只手的力道越来越深,炎景的脸色也因此变得越来越苍白,血色渐渐的消褪,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被了结生命时,脖子上的夺魂手突然松开了,随即一股有劲的强风突然袭来,重重的落在他的胸口上,以此同时,他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
“噗……”喉咙一热,吐出一口鲜血。
“朕曾警告过你,不要再插手朕和她之间的事,不然别怪朕没有顾忌手足之情。”冰冷如霜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炎祺口总吐出。
炎景撑起身子后,靠坐在一张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盛怒的炎祺,“那臣弟现在是不是还要多谢皇上留情,没有取走臣弟这条小命。”
炎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直接坐在太师椅上,冷冽的目光定格在炎景那张还有些苍白的脸色。
“五岁那年,臣弟高烧不退,身上长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连御医都说臣弟命不久矣,母妃也放弃了臣弟,可皇兄却坚持下去并悉心照顾臣弟,直到臣弟完全痊愈为止,皇兄才合眼休息,若不是皇兄,臣弟在那一年早已病逝。皇兄是臣弟唯一的哥哥,而且皇兄比父皇母妃都要疼臣弟,在臣弟的心中,皇兄比父皇母妃的地位还要重,臣弟可以背叛任何人,但绝不会背叛皇兄,更不会争夺皇兄的皇位。”炎景背靠着椅子,轻声慢慢的吐出。
曾经,他和皇兄是要好的兄弟,却在那一次丽妃设计他和禅时,他和皇兄的兄弟情也打破了,虽然他和禅并没有发生什么,但皇兄却选择相信了他所看到的,就算他知道真相,他还是不愿相信他和禅之间的清白。
也让他们手足之情产生了隔阂,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事,这隔阂越来越大,皇兄甚至有了想杀他的念想,但他却不曾想要背叛皇兄,因为皇兄在他的心中,不仅仅只是哥哥而已。
炎祺不语,双眸却闪了一下,速度很快,让人无法扑捉到。
“皇兄,禅,臣弟,我们三人一同长大,不,确切的说,禅是皇兄看着长大的,难道禅的性子如何,皇兄会不知道吗?皇兄怎会误以为禅背叛了你呢?皇兄应该很清楚臣弟对禅只有兄妹之情才是,怎会中了奸人之际,相信臣弟和禅有苟合之事?臣弟并非是在责备皇兄,臣弟也知道皇兄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但禅不是俞……不是那个女人,禅绝不会做出那些背叛皇兄的事。皇兄就这么不相信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