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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尘的宫殿并不算大,虽然行使着后宫之主的权力,一直也没有搬进皇夫的宫殿中居住。此一处据说空了许多年,最近一位居住的贵侍已是纳兰席英的父辈一代,且当年不算得宠,居住的地方虽然离永凤宫不远,但仅从规模上,已显得有些寒酸。
第1020章 【番外】往事 (8)()
帝景天从未来过宫漓尘的地盘,四下看了看周围,若有所思点点头,也好,宫漓尘一向不喜人服侍左右,若是宫殿大了,恐怕还真得闹鬼。
也不敲门,就如自己房间一般一把推开房门,夜风吹得屋内烛火猛然跳动,忽暗忽明。
宫漓尘正俯在桌边写着什么,停下手护着烛火,淡淡抬起头,见居然是帝景天,淡漠的表情明显划过一丝惊讶,遂又低头继续写,压根就没想理他。
帝景天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外,一步跨入房中,悠然踱步到了桌案边上,砰的一声将食盒放在上面。
宫漓尘笔尖稍颤,明显那动静太大了,蝇头小楷登时点了一个墨团,宫漓尘的脸也登时堪比墨团黑。
“你来做什么?”宫漓尘终于开口,面对帝景天,他的淡漠与隐忍,似乎越来越薄弱了。
“看你寂寞,来抱抱你。”
宫漓尘的笔尖又一抖,唰的一下划出一条墨线,本夜晚的时候他喜欢习字以修身养性,如此一来,全都毁了。
“出去。”
帝景天面对宫漓尘的逐客令,不恼怒也不识趣,施施然寻了旁边一个椅子坐下来,想了想,又拖着椅子靠近桌案,并不见得抱,却显然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你讨厌我?”
面对这样的骚扰,宫漓尘多少还能算忍得住,重新抽出一张纸,他倒是相信不,他什么都不能相信,更不能相信帝景天真的会知道分寸,他也更不能相信珑月会来解围。
索性不听也不说,写自己的字,任别人折腾去。
然,帝景天点火的功夫超乎很多人的想象,而那无赖的程度,对上宫漓尘是有增无减,慢条斯理端起宫漓尘手边一直未碰的茶,撇了撇茶叶未入口,又道:“你不说讨厌我,那我便认为你爱慕我。”
“你给我滚!”宫漓尘登时又毛了,又毁了一张纸,气得手已经开始发抖。他玩不过帝景天那种无赖,可是,他已经躲了不是么?为何咄咄逼人?
帝景天轻皱了皱眉,显然,再无赖的他,宫漓尘对他的态度已经快触线了,可是他又不恼,只是觉得他此刻的愤怒没有平日里那么好玩。
“你可真见过男人爱男人?或者说你是否真的见过男人与男人欢好是怎么回事?”
“”
“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却故作扭捏厌恶,这算是欲拒还迎么?你根本不知男子之间若是叛脱伦常相处是怎么回事,何来厌恶?不过,你不懂我倒是可以深明大义的告诉你,所谓男子之间的欢好,无非是”
“滚!”宫漓尘愤然拍桌而起,大步绕过桌案直奔门口,他既然不能让帝景天滚,那就他滚!
可是,帝景天前来的目的那么坚定,且已经收了如此冷遇,怎可能善罢甘休?
虽然没了武功,但是曾经留下的机警还在,猛地一伸手直将宫漓尘衣袖拽住,一笑道:“我打不过你,你也不能打我,想走?那就先从脱衣服开始。”
第1021章 【番外】往事 (9)()
宫漓尘的脚步一停,本就是盛夏的日子,他在自己的寝殿中更不算穿得整齐,薄薄的外袍一拽便松散,他又岂能容得自己在这里与帝景天拉拉扯扯?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宫漓尘显然是真怒了,咬牙切齿挤出字,那脸上的表情,阴沉如看见了灭门夺妻的仇人。
身上不再收敛的内力勃然宣泄而出,发丝与衣袍无风舞动,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说着实很危险,可是,劲气四溢,仍旧没伤着帝景天一根头发,更别提把他吓倒。
帝景天一脸有种你打我的表情,再一拽宫漓尘的衣袖,拽脱了他的衣襟,露出覆着雪白里衣的肩头。
“啧,如此时节,你穿那么多不热么?”
话音刚落,只听撕拉一声响,宫漓尘直用劲气撕裂了衣袖,闪得帝景天身体一晃,却让人极其郁闷的抓住了宫漓尘的手试图找回平衡。
宫漓尘如被蝎子蛰了般一甩手,却不想,帝景天不知如何借着他甩手的力道,竟然晃了一个圈,一把从后抱住了他的腰。
下颚放在他肩头,鼻息似有若无洒在他耳畔,他僵直着身体,几乎想要不顾一切震开帝景天,管他是内伤还是外伤。
刚要运力,只觉空荡荡的胃中一阵翻腾,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作呕的感觉似乎搅动着肠胃,几乎让人想将身体内所有的东西呕出来才算痛快。
宫漓尘本就黑透的脸猛地一青,微弯下腰,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缓解那令他倍感无力的痉挛,却不想,向后一弯腰,碰到的是帝景天的身体。
“唔!”宫漓尘再也忍不住了,掩了口,那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的感觉最令人痛苦,脚慢慢发软,他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这种感觉。
他不想揍帝景天了,他想杀了他!
可是,他若早有此念头,倒还能办得到,而此刻,别说杀了帝景天
帝景天一手捞着宫漓尘对于他来说沉重的身体,看着失去了优雅清冷姿态的人,连他的碰触也顾及不了了直往地上倒,眼眸一沉,顺势将他推向一把椅子。
“就这点儿本事,还有脸说爱珑月?”
“你特么给我闭嘴!”宫漓尘愤然出口,声音大得似想要招来附近的守卫,可是,他却不知,什么叫先下手为强。若是帝景天没有吩咐守卫离开,这时候,兴许已经有人冲进来了。然,同样都是主子,自然是谁先说话谁占优势。
而他如今的愤怒更加灼热似火,他不让男人碰怎么了?与爱珑月有何关系?爱珑月就必须接受男人碰触?这是什么道理?
帝景天却仍旧慢条斯理的一挑眉,都逼得一向颇有涵养的宫漓尘说脏话了,他是不是很有本事?
然,玩笑与挑衅到此结束,他该办正事了,他是来抱宫漓尘的,一定要抱。
只不过,真以为他不会觉得恶心么?他只是分得清什么是玩什么是正经八百的抱,玩一个人同时搭上自己,但看玩得效果如何,他玩高兴了便觉得划算。
而若是为了别的事,他玩的不开心就不觉得那么划算了,那又该如何讨回来呢?
第1022章 【番外】往事 (10)()
帝景天的目光在宫漓尘身上来回游移着,确是一张绝色的脸不假,这张脸他曾经不识,否则,还真愿意想尽办法弄回万山上驯服了留在身边伺候,但是,被伺候是一回事,抱又是另一回事。
确是一副高挑有致的身形不假,常年习武也算得宽肩窄臀处处透着些力道,并不像封扬那般高大,但他不得不承认,宫漓尘的身形比其他几个人都要好看。
然,绝美归绝美,好看归好看,那手感绝对比不上珑月柔软。
帝景天顿时也觉得几分抵触,毕竟,事实证明,他并未沿袭了青刃教的做派,他对男人仅限于欣赏而已,对抱着一个与自己一样平板的身体没有丝毫兴趣。他确实喜欢看宫漓尘咬牙变色的脸,但是,并不一定享受抱一个男人的滋味。
宫漓尘感觉到一缕探究的视线在身体上来回往复,喉咙又是一紧,直有一种末日尽头的感觉了。
胃中屡屡抽搐痉挛似抽空了他身体的力量,明知道帝景天也是佯装着挑衅他,可是,明白归明白,他纵然早已经确定帝景天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喜好,仍旧难以抵挡心中的感觉。
不可否认,从一定角度上来说,他的某些隐忍程度比不上帝景天,比如,无赖。
帝景天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能够平衡自己心理的借口,却慢慢上前踱了几步,冷不丁一把扣住宫漓尘稍显无力的手腕,双腿一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宫漓尘终是无奈了,虚软的身体稍一使力手上都会发抖,他若是奋然发力,帝景天不死也伤,最起码要在躺个十天半月。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珑月,绝不重手伤帝景天,更何况,他也不想伤他。他知道帝景天虽有恶意,但是,也并没有加害之心。
大口喘息着缓和胃中的翻腾,慢慢放松了身体,看来帝景天今夜来,恐怕并不只是挑衅他那么简单。
帝景天与他相仿身高,整个身体完全坐在他腿上,一阵阵钻心的疼,他还真应付不了多久。
“想说什么便说。”宫漓尘终于认命了,珑月并没有来,任由帝景天在这里胡闹,恐怕真是别有用意的。
帝景天一看面前的人蔫了,顿时觉得更加少了几分趣味,一个猎物若是不挣扎了,那还有意思么?
变本加厉将宫漓尘两只手腕一同掐在掌中,向后提起,仍旧不见反抗。另一只手拽了拽宫漓尘的衣襟,试图营造一个强势逼迫其就范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可是,宫漓尘除了闭紧了嘴喉结滚动着,却真的不再挣扎了。
“学会装死了么?”帝景天仍旧不甘心试图挑起宫漓尘的怒气。
“随你,就算是你不顾后果,被不伦之事沾染的也是你我二人,珑月大不了谁也不再碰。”宫漓尘终于找到了一点扳回立场的理由,大不了鱼死网破,而这后宫一向安宁,还远不会斗到这个地步。
第1023章 【番外】往事 (11)()
帝景天倒是笑了,故意拧着宫漓尘的手腕向后压,另一只手压上他的胸膛,身体用力向下沉,气不死他,压死他也算过瘾。
“何为沾染?那若是照你看来,又如何算是被弄脏?别用珑月找借口,吓我?你以为我怕?”
“随你。”宫漓尘继续装死。
“想不想知道我当年没有武功以后的几年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