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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吧,太多年没玩游戏了。”
接下来,沈时向她证明了什么是宝刀未老,不,是利剑出鞘!
沈时居然还会玩游戏?
他怎么不会玩游戏?他上高中打魔兽那会她还只玩小霸王吧。不过后来,他游戏不玩了而已。前阵子他注册了这款射击游戏账号,练了两把,现在看到女朋友在洛杉矶群里发出组团,直接接受了邀请。
洛杉矶张安硕终于找了一个空闲,看到汤妹在群里邀请,发了语言:“汤妹汤妹,你再等会,我就来了。”
结果,汤妹和沈时已经组了二人团。
一个躺在楼上,一个坐在楼下,配合得天衣无缝,绝对不是第一次组队那种。不,应该是沈时几乎完美得配合着她。
季子珊望着视线过来时,沈时端着手机,微微弯着腰,像个大男孩那样机不离手,却不让讨厌,反而沉静得像是一副勾人眼球的公子哥画像。
他和汤贝贝在一起了吗?季子珊在心里默默想着。
当然在一起了啊!只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
在自己哥眼皮底下“偷情”是一种什么感受,对象还是一个清风雅月的神仙般人物。汤贝觉得作为一个男神仙,如果下了凡,就算周身仙气缭绕,也是冒着粉色泡泡的仙气。
晚上,季柏文带她和沈时去了下面另一家茶楼吃饭,留季叔叔季子珊他们在天禧茶园跟江叔一家人吃饭。
回来的时候,季柏文被季叔叔叫走了。
“我们去走走?”沈时对她说。
汤贝环顾了下四周,只觉得夜色沉沉,凉风习习,实在很适合情侣散步。她一路眼观四方,带着沈时来到了底下的另一条小路。小路很窄,下面除了大片茶树,还有桂子树。
桂子树下,还有一个秋千,她走过去坐下来,沈时站在她后面,轻轻替她推了推。这样的感觉真好!汤贝咧着笑,歪过头。
是啊,这样的感觉真好。沈时目光凝了凝,倾下了头。
汤贝在秋千上跟沈时接起了吻,她坐在秋千上方,沈时站在秋千后面弯下腰,两人轻轻浅浅地互啄着彼此的嘴。
原本晃动着的秋千,已经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吹着两人的头发。
夜色迷人,叶子簌簌地发着颤儿。
汤贝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正经贝,沈哥哥也不是正经的沈哥哥了;沈时不是神仙,根本就是男妖精
而她是被诱惑的小贝壳,才微微张开了嘴。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狗吠,注意到身后站着的一道人影,汤贝猛地推开了沈时。动作太多,差点从秋千上滚下来。
她的小心脏啊!
第四十二颗星()
汤贝承认自己有些杯弓蛇影;自从上次季柏文打着车灯照到沈时给她吹气的场景;生怕这个时候季柏文又出现;像教导主任那样举着一个手电筒照过来。
她推开沈时再次定眼一看;左边小巷口根本没有人影;只有右边茶园里;一条系着绳的狗狗;不停地朝她和沈时叫着。
她双手扶着秋千架,转动着脑袋,耳听八方眼观四方;像是一个谨慎侦探员。确定没人,她才看向沈时:“呜。”沈哥哥,刚刚真的吓坏她了。
沈时同样望着她;他站直身;纯然卓立在她面前,眼里无奈又夹着一丝笑意;月光晃进他深幽的眼眸;显得清隽似水;又颇有意味。
整个气质也恢复了原先的光风霁月;俨然又是一个正经的沈哥哥。
“贝贝你吓到我了。”沈时也对她开口说;声音低沉,但没有任何责备。
“对不起。”汤贝立马道歉。
沈时笑了;笑容轻轻浅浅,然后;他摸了下她的头。像是安抚她刚刚受到的惊吓。
就在这时右边茶园里的狗狗又开始叫了;汤贝朝它扮了一个鬼脸,狗狗停下来反应了一下,再次朝她吠叫起来:“汪汪汪!汪汪汪!”
“你看,它都嫉妒我们。”汤贝指着不远处的这条单身狗,仰头,总结说。
沈时:“咳。”
外面,季子珊匆匆地从小路跑了上来,差点心跳猝停;她捂着反复起伏的胸膛,竟然有一种差点透不过气的感觉。
原来沈哥哥和汤贝贝已经在一起了,刚刚她还看到了两人在
她俯身喘着气,吃力地平息着身体里的难过情绪,可是大脑依旧浮现着她看到的那一幕:沈哥哥和汤贝贝在接吻,吻得浪漫又亲密,像是情难自控地自然交流,一个仰头,一个弯腰低头。
原来她眼里冷静自持的沈时,也会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小心翼翼。明明下午她看到他们两人,还各自玩着手机
“小珊,你怎么了?”老江询问外面回来的季子珊,见她脸色不对,关心地问了问。
“没事,江伯。”季子珊轻声回答,低头,上楼回了房间。
又过了一会,又回来了两人。各自分开,一前一后,但是走在前面的沈时,明显有意放缓脚步等后面善善的小女儿。老江瞅着这两人,心里实在纳闷,真不是一对儿?
“江伯。”
“江伯伯。”
沈时和汤贝各叫了一声。
“散步回来了啊?”老江笑容和蔼地问,然后看向善善小女儿说,“贝贝,山里冷,多穿点,不要感冒了。”
他话刚落下,沈时立马回头看向后面的人。
老江:
汤贝对老江先生道谢:“谢谢江伯伯,我不冷。”顿了下,她继而问了问,“我哥还跟季叔聊天吗?”
“对,他们还在楼上说话呢。”老江回话。
“噢。”
汤贝和沈时在一楼大堂客厅坐了下来,相隔着两个位置。老江心里发笑,站起来玩笑般地说:“我上楼看过我的三国演义,你们坐着好好休息吧。”
江伯上楼了,一时间客厅只剩下她和沈时两人。沈时看向她,直接要求说:“可以坐过来一些吗?”
汤贝挪了半个位子。
沈时:
楼上,季林森还跟儿子推心置腹地聊天,只是说着说着,语气里难免有些火气上来,今天本来大家可以一起吃个饭,他非要带着贝贝离开天禧茶园,到别家茶馆吃晚饭!
他这是做给谁看!
“难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不配跟你们吃饭么!”季林森指着儿子,收了收脾气,继续发问,“还是你觉得我季林森很小气,不愿见到人家老汤和善善的女儿?”
季柏文撇了下头,差点呵笑出声。
季林森默了默:“没错,贝贝是老汤和善善的女儿,但是我已经这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吃醋不成?柏文,你是不是太低估你的父亲了?”
“我可没低估你。”季柏文忍不住,真的笑了起来,然后又泼了一道凉水说,“你现在想吃醋,也来不及了。”
季林森:“”咬了咬牙。
季柏文抬起头,不想说暗话,直接挑明道:“我带贝贝到别家吃饭,真不是怕你小气不小气的问题,而是我小气,我计较。”
说完,季柏文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咣当。”门已经合上。
季林森直了直腰,眼色沉沉地看向窗外,外面已是一片苍茫夜色。山风一涌一涌,影影绰绰里,底下的山茶花依旧可辨嫣红颜色,一朵朵高高地挑着。人一旦年纪大了,就没有年轻时候那么爱计较;可是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年他放下面子去计较,去在意,人生又会不会是另一幅面貌。
善善呢,她还会这样想吗?
汤贝坐在大堂茶座旁问沈时,为什么老江也认识他?
沈时面朝着她回答说:“我父亲以前是森善的研究员,所以大家都认识。”至于另一个身份,沈时觉得没有必要提及。
“噢。”原来是这样,汤贝点了点头,看着沈时的眼睛透着笑意,沈时还来不及接收,汤贝眼里的情意已经变成了敬意,她咳嗽了一声,问起一个肿瘤治疗领域的问题:“沈医生关于中医治疗肿瘤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同时,身子坐直了几分。
沈时背朝楼梯,自然看不到季柏文刚从楼梯下来,但是他从汤贝贝突然转换的话题,语气和眼底神色,已经猜到是谁来了。
他压了压唇角的笑意,顿了下,开口说:“首先中医和西医治疗理念不同,中医讲究系统和经验,西医强调对症和临床试验。”
“可是网上好多攻击中医的,觉得中医是”汤贝真的请教了起来,像个好学生般。中西医之争这个问题她是在网上看到的,在mdt办公室根本不敢问,怕顾老听到不舒服。但是她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对现在的中医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
关于中医这些年被诋毁,沈时也想过这个问题,继续面朝女友,他开口说:“相对而言,西医比中医科学的地方在于药物上市之前会进行大量的临床试验,但中医讲配方论调理,什么气虚脾虚,同样的一味中药有时候用在这个人身上有效,用在另一个人身上却没效。这个问题,可能一些老中医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不能说中医是伪科学。相反,中医强调的系统和整体,有时候更像是人体免疫力提升的阐述。”
“还记得我跟你说抗癌药物研究的几个阶段吗,毒性化疗,靶向治疗,现在是免疫治疗。”
汤贝眼睛一亮:“沈医生,你的意思是中医的调理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免疫治疗。”
季柏文走了过来,还坐了下来,见汤贝和沈时聊得这样起劲,没有打断他们;真的难得见到贝贝有这样求知好问的时候,面露了一丝欣慰。
“好了好了,难得周末过来放松,不要聊这些了。”季柏文出声打断。
汤贝转过头,诶了一声:“哥,你怎么来了?”
季柏文撩了下眼皮,凉凉道:“我来了已经很久了。”
“这个理论没有得到过科学认证,只是一个推测而已。”沈时继续对汤贝说,语言简单,却具体地阐述他的一些看法。关于中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