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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给骗了?”沈教授开口询问,那个紧张又不安。
没想到自己父亲有这样的担忧,沈时轻轻地笑了,语气停顿了一下,回答自己父亲:“我确实比她大一些,不过我和她相互喜欢,应该不算骗吧。”
沈教授:“”真的只是大一些吗?
而后,沈时又说了明天要去周庄拜访的事,沈教授连连点头,反应了一会后,告诉儿子说:“对,必须要拜访,当时我也去你外公外婆家了。”
事实对于这种事,沈章平教授真的没有任何经验可以传授给儿子,甚至比任何父亲都懵懂一些。反复琢磨了一下,他问沈时:“那我呢,要一起去吗?”
沈时坐了下来,看到父亲面上的紧张,有意放松地开了一个玩笑说:“应该还没有那么快就可以上门提亲了。”
沈教授喔了一声,一脸的拘谨,只要想到以后家里会多一个人,他要多一个亲家。
“那沈时,我跟你说”沈教授突然郑重地看向儿子。
沈时侧过身,附耳恭听自己父亲吩咐。
沈教授反复思忖了好几遍,结果说出的话只有一句:“那你务必要好好加油啊。”
“哦。”沈时有些想笑,然后面容清俊温和地点了下头。
因为汤贝贝是周庄善善的女儿,以前善善和自己妻子还算是相熟的朋友,沈章平也对自己儿子提到了一件往事,以感慨地语气说起来:“善善是老季第一任老婆,当年柏文之后,还怀了一个孩子,检查出来是女儿,当时你妈还跟善善开玩笑说给你订个娃娃亲”
是么?沈时抿了一下唇,没想到沈教授能记住这些鸡毛蒜皮的往事。
沈教授推了推眼镜,继续回想了一番,面上有些遗憾:“可惜那个孩子没保住,后来善善也跟老季离了婚。不过事情过去已经很多年了现在老季和善善都有了自己的女儿。”
沈时默默地听着,他的确不知道这段往事,或许柏文知道,不过贝贝肯定是不知道的。
在篮球场的时候,柏文提醒了他一句:“沈时你要好好想一想,当年我妈为了跟森善划清关系,她连股份都没要,如数都转到了我名下。可是如果贝贝嫁到了沈家,贝贝可又跟森善沾上了关系。”
“还有,你觉得老汤会同意让贝贝嫁到季家对门来吗?”
今夜沈时注定有些失眠,一向独来独往的自己突然想到如果他母亲还在,明天面对贝贝的爸妈,他这边也有一个擅长人情世故的妈妈会不会容易一些,何况当年善善和他母亲两人关系还不错。
不比他父亲沈教授,好像只能对他说一句加油。
沈时摸了摸额头,从床头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贝贝那边还没有给他发来任何消息,似乎可以推测她那边情况并不顺利。
——
汤贝已经被老汤逮回了家里,一路呼呼直叫;从美膳楼回到家中,老汤全程揪着她的背带裤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像是拎着一头小猪到屠杀场准备宰了吃。
直到来到家中大堂的梨木方桌,老汤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用力地拍了一下桌面,朝她放话:“汤贝贝,你把刚刚在美膳楼的话再说一遍!”
汤贝挪到桌边,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开口:“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叫沈时,是一位留美博士医生,现在在s市东院mdt肿瘤团队担任外科主治专家”
“还有一句呢!”
“我要跟他结婚了。”
老汤和善善互看一眼,撇了过眼,别以为他们不知道她口中的沈时是谁!
汤贝抬了下脖子,事实她也没有瞒着啊。
从听到自己女儿和沈时恋爱,到贝贝说想毕业就结婚,老汤觉得一壶清火的菊花茶根本下不了他心里的火!
结婚是开玩笑吗?他家贝贝胡来,沈时也跟着胡来?
而且他前阵子还特意问了问柏文,他家贝贝和沈时到底有没有情况?柏文怎么跟他说的,沈时只当贝贝是妹妹
好,谁能告诉他谁会把妹妹娶回家!
汤贝连忙摇头,解释说:“其实我和沈时在一起很久了,是哥不让我跟你们说,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们上次你们来东院体检,难道真的没发现吗?”
老汤和善善一块被问住了。所以还怪他们眼瞎喽!
“真是你哥不让你告诉我们?”善善问了问。
汤贝忙不迭地点头,对。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让你告诉我们呢!”老汤追问她。
因为季柏文也觉得她和沈时不靠谱啊。汤贝轻轻地抬了下眉,没办法说实话,想了想,以一种不确定的口吻说出猜测:“我想我哥可能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惊喜!还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老汤气得身体往后靠,倒是善善一脸的平静,可是善善越是平静,汤贝越是心底发虚。
汤贝把她制作的恋爱视频给老汤和善善看了,包括沈时的求婚画面,和沈时用真正的钻戒换下她手上的红线。
她想这些应该比她说一万句真话都有效果。
“爸,妈我们是真心喜欢的。”汤贝站在两人面前,还是说了这句十年代电视剧里最老套的台词,然后上楼回卧室了;走了两步,又回头交代一句,“那个明天沈时会过来拜访你们,你们准备一下哈!”
说完便遁。
大堂只留下老汤和善善,面面相觑;然后老汤深深吸了一口气,出声问善善:“所以明天我们还要准备什么?”
善善揉了揉额头,一脸的无语。
老汤连忙抚上善善的额头:“好了好了我们不气,我们也上楼睡觉!明早不起来,直接睡到沈时上门!”
声音有意加重,明显说给上楼的某人听。
善善笑了,一边头疼地发笑一边揉着额头。随后,老汤替善善揉起了额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明天我们还是要好好问沈时,好好问问他。”
善善嗯了声,也只能这样了。
“哎,难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吗?”老汤叹气说。
善善摇头,看法不一样:“你还不了解贝贝么,她现在就是一时兴起,在兴头上呢。”
老汤不明白了:“就算我们贝贝在兴头上,沈时怎么由着她胡来呢,难道沈时也在兴头上吗?”
善善抬着清润似水的眼眸看向老汤。
老汤想了想,有些明白了,咬咬牙说:“我们贝贝在兴头上没错,沈时他就是想趁着贝贝在兴头上直接拐回家吧!唉,我真是看错了沈时了,他太坏太坏了!”
对,没错有人就是一肚子坏水!
第二天季柏文跟着沈时回了周庄,季柏文驱车,沈时坐副驾,后座放着好几样礼品,大包小包地搁在一块。
季柏文面无波澜地提起了一件往事:“沈时,还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带你去周庄么?贝贝还刚上学呢。”
当然记得,沈时微微点了下头,没有搭话。
季柏文却不想放过这个话题,继续说:“真是没想到啊,当年我不是招待朋友,而是一头虎视眈眈的狼。”
沈时看着前方高速路口,依旧没有回话。
季柏文呵呵了两声:“你呢,也没有想到吧。”
“确实,我也没想到。”沈时压了压思绪,找了一句话说:“可能有时候男女之间的确有些缘分存在,就像我妈以前说的一句话,缘分天注定。”
没想到有人还搬出了自己已故的母亲,季柏文实在嗤之以鼻:“你一位医学博士生也相信缘分?”
沈时无奈接话,同时扯开话题:“临床医学本就源于中世纪的神学。”
呵!什么鬼季柏文不再扯话。
事实今天他带着沈时回周庄,基本表明了他的态度,至少不会阻拦什么。可是他真的不明白,沈时凭什么这样自信?
或许吧,沈时向来都是这样自信而强大,所以可以这样任性地做出选择,说结婚就结婚,就像昨晚他说的话,他对他自己和贝贝都有信心。
信心两字,季柏文有些想笑,可是又没办法辩驳。因为正相反,他对婚姻没有信心。前两天,他仔细想过沈时和贝贝,终于找到了两人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理想主义者。
如果说贝贝的理想主义是性情原因,因为天性浪漫加上刚出社会;沈时的理想主义,就是他天赋异禀的学习能力和才情导致的。
因为都是理想主义,难免一拍即合。就算两人一个外放一个闷骚。
上午十一还不到,季柏文的悍马停在了汤家巷子外面的停车场,他将车钥匙放在裤袋,转了下头,看着沈时姿态从容地拎着礼品,指了指前方,又来一句:“还记得么?当年就是在这里,贝贝还在玩捉迷藏呢!”
沈时:“”
季柏文又比划了一下:“当年你过来,她好像就那么点高吧。”
“”沈时依旧没话,两手提着上门礼,站姿笔挺而磊落。
巷子里的汤家,汤贝早上7点就起了床,大清早到集市买了好几袋新鲜瓜果,然后有模有样地摆放在大堂的方桌,接着又擦了擦桌子,以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闺房。
看到院子里的蔷薇开得正热烈,汤贝又折了一束,放入大堂客厅的老式花瓶。
随后,收到了手机一条消息,她踏着小白鞋上楼,脚步有意放缓,落在实木楼梯依旧哒哒哒地传到了二楼主卧老汤和善善的耳朵里。
三下礼貌的敲门声之后,汤贝打开了主卧的门,将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扬着一张比花儿还灿烂的笑脸,朝着里面的两位“大人”商量地问:“爸妈,沈时过来了噢,你们是不是可以起床啦”
里面,善善其实已经早起了,就是老汤依旧靠在床头,一副不起不起,就是不起床的样子
第五十九颗星()
汤贝下楼跑到巷口迎接沈时;没想到还看到了她哥;身子挨靠在巷口的墙面;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像是一朵粉嫩嫩的蔷薇花从墙头探了出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