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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着整座并盛后山的幻术屏障被撕开了一条缝,也不知这是在外的那位幻术师所为,但六道骸很好地抓住了时机迅速的撤离了出去。
而demon还留在原地,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六道骸撤离出去的时候直直的撞上了彭格列一世的人,他身上还穿着那幻化出来的军服,他的样子还停留在20岁,他也不尴尬就这现在的样子向着彭格列家族的人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彭格列一世的各位。”他笑眯眯地仿佛真的是在跟故友打招呼。
“加斯东。”giotto还是那副样子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忧郁气质,但在看见六道骸的那一刹那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果然是你。”
“加斯东!”g一副见鬼了的样子,“你竟然还活着!”
“你说笑了。”他用的是法语,泽田纲吉一行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们看着六道骸与彭格列一世家族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泽田纲吉看看giotto再看看六道骸,“骸你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
“kufufufu。”六道骸只是笑了笑没有做出什么解释,他撤掉了身上的幻术露出了一张相对有些稚嫩的脸。
他悠悠闲闲的走了回去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等一下!”拦着他去路的是g,他的弓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有什么事情吗,彭格列初代岚守?”他换了一个称呼听起来有些疏离,仿佛他根本入认识这些人一样。
“让他走,g。”阻止了g下一步动作的是giotto,“他现在是彭格列十代雾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晚上的神转折让泽田纲吉一头雾水,不仅仅是他十代家族的成员也是如此。
“原来如此。”里包恩拉了一下自己的帽檐然后径直的提上了旁边丢脸的弟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蠢纲!”
泽田纲吉被冷不防的一踢整个人都陷进了土里。
“十代目!”狱寺立马反应过来,向阿纲所在的地方跑过去。
“蠢死了!”里包恩又拉了一下帽檐然后对着初代一行人点了一下头,“我们就先走了。”
giotto闭上了眼睛随即全身都化作了火焰消失在了夜色中,在他消失后初代的其他守护者也陆陆续续的消失了,泽田纲吉注意到那个和云雀前辈长得很像的初代云守似乎还看了并盛后山一眼。
不,那应该是他的错觉吧?泽田纲吉表示对方的动作太快了让他完全无法捕捉。
“所以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回到家后泽田纲吉就立刻向里包恩发问,里包恩看了眼跟上来的山本狱寺索性就让他们坐下,而他一人站在泽田纲吉他们面前摆出了一副老师的姿态,“彭格列家族的起源我和你说过吧,原本是意大利战争中一个自卫团体。”
“恩。”泽田纲吉点了点头这些事情里包恩可是让他当做课本一样的学习过。
“意大利战争期间的路易十二攻下了大半个意大利,其中就包括黑手党的起源地——西西里岛。”他的身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一块黑板,上面画着意大利和法国之间的战争局势。
“当时西西里岛守军的最高将领就是彭格列一世的雾之守护者demon。斯佩多。”里包恩急需有条不紊的解说道,“彭格列也参加了当时轰动一时的西西里保卫战。”
“好厉害!”泽田纲吉觉得历史就活生生的在他面前重演了,想不到彭格列一世竟然还有这样一层故事。
“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里包恩压了下帽子,“法军中指挥攻下西西里的最高将领叫做加斯东。德。富瓦。”
“这个名字……”泽田纲吉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才在哪里听过,他努力地回忆终于在记忆的深处将这名字挖了出来。
“那不是……”泽田纲吉的脸色发白了,刚才初代好像就叫六道骸加斯东。
“没错,”里包恩的脸上出现了一大块阴影,“六道骸应该就是那个加斯东。”
“喂,怎么可能,这难道是什么超自然现象吗!”狱寺也是一惊,他实在无法想象六道骸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
“那岂不是说他已经要好几百岁了?”山本摸了摸自己的头笑的一派爽朗。
“等一下,他的那眼睛是不是有六道轮回的效果?”最先想起这一查的是泽田纲吉,他似乎在第一次与六道骸对战时听过对方说这些话,也许他在人间道轮回的那一世就是在意大利战争时期?
“恐怕就是这样。”里包恩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六道轮回眼的存在让这一切的解释都说得通了,没有人怀疑六道骸另有奇遇。
“但是这样子下去初代试炼能够顺利进行吗?”泽田纲吉很犹豫,这经历听起来就是有深仇大恨的样子,对方的雾之守护者真的会承认他们吗?
“不管怎么样先开始试炼再说吧!”里包恩也不能预计未来的走向,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次的试炼绝对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你承认了?”里包恩在那里给泽田纲吉他们做历史普及工作云雀子这里也开始对六道骸兴师问罪,他表示没想到六道骸竟然都会变成猪队友,这真是大大的意外。
“kufufufu,”六道骸但笑不语但仅仅是这样云雀子就知道他一定承认了,不仅如此估计还出言挑衅原本就仇恨值满满的彭格列初代雾守,这真是做得一手好死!
云雀子斜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回转的余地了,最差的结局就是在这个时代与demon拼个你死我活,他相信彭格列初代的那群人应该不会介入demon与六道骸之间的战争。
不过这真的是他们两人的战争这么简单吗?云雀子不确定,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也许这次的事件会将所有人都牵扯进去也说不定。
这一切都是六道骸的错!云雀子在心中暗暗啊呐喊,要是他死不承认的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现在弄得局面完全没办法控制到底要怎么样收场啊!
不怕猪队友没文化,就怕出现高智商反社会功能啊!惹祸能力是普通人的上百倍!
六道骸看着云雀子,即使对方面上没什么表情他还是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暴躁,他有点像偷笑,云雀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虽然对于和强者战斗很执着,但是对于那些和他没什么关系又很麻烦的事情又没什么兴趣,按照云雀子的性格他绝对不会主动坦白原来的那段经历的。
六道骸和他不太一样,他原本就没有想到有什么可以瞒过对方的可能,他的六道轮回眼实在是太明显了,而且再退一步说demon。斯佩多会认错杀了自己以及害死他心爱女人的六道骸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对他来说早一点坦白身份还是给对方猜出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更何况他是如此期待看见demon信仰破碎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六道骸发出了几声轻笑,真是所谓一山容不下二虎,他对这个与自己十分相似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
很显然他比对方幸运多了,他在正确的时间遇见了正确的人,六道骸看向云雀子,对方那如松柏一样笔直的脊梁似乎应征了对方内在的高傲以及精神上的强大,而那瘦削的身体里隐含的爆发力也正是强者的证明。
多位完美的人,高傲、强大,他拥有高洁的品行、坚韧的意志力,以及强大的力量,云雀子身上有着他一直渴望的强大,并且对方那永远坚定的行走在自己道路上的信念也告诉了他怎样才是精神强大。
云雀恭弥,这是一个可以成为他人信仰的存在。
他就是六道骸的信仰。
您剑尖所指之处即为我前进的方向!不知为何六道骸想到了这句经典的骑士宣誓语,何几曾时他也这样对云雀子宣誓,并且他真的像个骑士一样将这句话所代表的精神坚定的贯彻了下去。
六道骸永远不能说自己是个好人,但是他能够说自己是个忠贞的人,他永远忠贞于他的信仰,他的陛下。
yourswordsharppointsismydire,yourmyjesty。
demon和六道骸是个相似的存在,但也仅仅是相似而已,他的信仰没有足够的力量与其精神匹配,他所追求的的强大在另一个人上得以体现,但可惜的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这三人的羁绊是无人可代替的。
“真是个可怜的男人,”六道骸想到了demon,他用这样怜悯却又不是嘲讽的语调形容他换来了云雀子莫名其妙的瞪视,“他所爱的女人有着自己的信仰,他所追求的强大有着自己的正义,但是因为他那贵族般敏感而纤细的神经导致他无法割舍这样的情感,到最后他会发现身边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云雀子听他那没头没脑的话一头雾水,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六道骸那个家伙身上总是有着吟游诗人一样的气质,他经常会说一些充满哲理但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的话,也许贵族都是这种样子,云雀子不由得想到对方成为贵族或者是在18世纪的那些日子,显然六道骸天生就适应这样的身份。
他也没有在意云雀子的瞪视,事实上他和云雀子有着完全不同的兴趣以及生存方式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他的情感,或者说是——执念。
他现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他在想他应该怎么杀死demon,彻底的将灵魂湮灭的杀死。
他意味他杀了云雀子一次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吗?六道骸发出了“kufufufu”的笑声,哪怕云雀子并不是真正的死亡他也需要demon用灵魂来赎罪。
没有什么人能够伤害他的陛下,这一点毋庸置疑。
六道骸在这里计划着怎样杀死demon,demon那里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的对象似乎要交换一下,现在的demon正在并盛后山,他显示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