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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就是如何,不必刻意隐藏自己的个性。遇事,你需得迎头而上,冷静处理。明白了吗?”
柯怀敏想了想,转了转眼珠,一把扑进柯熙媛怀里,“姐姐,敏儿很想你!敏儿很笨,不能明白姐姐的苦心,姐姐会不会失望?”
柯熙媛摸了摸柯怀敏的头,摇摇头,“敏儿,姐姐不会失望的!姐姐知道,敏儿以后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这次和父亲出门,你们拜会了谁?”
柯怀敏显然来了兴趣,说到,“我随父亲出了京城去了临县,姐姐你知道吗?临县是官道上一个极为重要的县城。父亲说,每天成千上百的谍报就在那里送往京城。父亲和那里的县官很熟,据说是同一届的进士。”
柯熙媛心里迅速搜索着自己看来的地图,认真想了想,便问,“可有在那里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有趣的事?”
柯怀敏摇摇头,“每天都是不停的送谍报过来,也有一些官员的信件会送往那里。哦,对了,父亲特别问了下,有没有临川的信件。那人还打趣父亲,说十几年如一日,为何总是关注临川的信件。父亲说,有个友人去了临川,一去十多年,期盼有信件过来。”
临川?柯熙媛一时想不起这个地名在哪里见过,似乎有什么在脑子里快得一闪而过,让自己抓不牢。笑了笑,“父亲肯带你出门让你历练,这对你是个好机会!男儿就该多出门,多见识世面,这样心怀才会更广大,才能做个真正的男人。”
“姐姐,还好你不是男子。若你是男子,我每天对着这么优秀的哥哥,只怕要羞愧死了。”褪去刻意隐藏的成熟,剩下来的,还是个小男孩。柯怀敏随意说着一些趣事,一边吃着七巧准备的点心,似乎已经把刚才在街上发生的一切忘记了。
见时机差不多,柯熙媛放下茶杯说,“敏儿,今日在闹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闻你一个人面对那宁王世子,可有受伤?”
说到这件事,柯怀敏脸色一白,“姐姐,这件事实在是不堪入耳,敏儿不想说出来污了姐姐的耳朵。现下祖母应该已经知道了,你那婚事应该就是不成了!姐姐,这样的婚事,好在不会落在你身上!好在今天遇到他的,是我和父亲,要不我们也不会知道得这么彻底。”
一连两个好在,柯熙媛眉头皱了皱,轻声说,“敏儿,你就不觉得太好在,太巧了吗?怎么他就会找你和父亲的马车?是谁告诉他当时他找的人在你们马车上?还有,为何那个小凤仙出现得那么及时,还是当马车行到闹市才出现。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好像有人在背后安排好了一样,就等你和父亲的马车出现。”
柯熙媛一说,柯怀敏也细细想了想,点头,“姐姐,诚如你说,好似背后有人安排好了。可这又怎样?能将那世子的恶性公诸于众,姐姐你不用嫁过去,我就觉得解气了。至于其他的,敏儿倒不认为有什么。”
也确实像柯怀敏说的那样,不管是谁的安排,能让宁王世子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的确是帮了柯熙媛一个大忙。只是,她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似乎不该这样忽视这个安排。
“敏儿,那宁王世子对你……”,眼下柯怀敏还小,柯熙媛很怕对柯怀敏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从而影响他的正常生长。
“姐姐,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恶心死了!你现在只要一说到他,我就浑身不自在!姐姐,方才我回府不久,他居然让人送了东西过来,说是给我压惊。我让柯木给我还了回去,看得我就吃不下饭,心里不舒服。”
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男子,被一个男人觊觎,只怕都是件很让人倒胃口的事。而这宁王世子,隐藏了这么多年,是什么让他一时间失了分寸,不再隐忍了?想到什么,心惊地看着柯怀敏,心里不正常地跳动了几下。抚着胸口想着,应该不会!柯怀敏才十岁,怎么看,就算是样子表现得镇定,却都是个小孩子!那宁王世子不会好男风之余,还有恋童癖吧?想到这,柯熙媛打了个寒颤。
“敏儿,你以后出门,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带着柯木和柯森!还有,拳脚功夫,你要和父亲提起来了。虽然之前府中有请先生教你们一些基本的底子,可我还是觉得,男儿需得有些功夫防身!”,有些功夫,至少可以自保吧?柯熙媛不想把事情想得那么糟,却忍不住还是想个周全,只怕自己漏了什么。
柯怀敏哪里知道柯熙媛在担心什么,只以为自己姐姐又在担心自己的身板,便拍了拍自己胸脯笑道,“姐姐,我现在早晚都起来跑几圈,然后晚上还学你打坐,觉得自己健硕了不少呢!我和父亲提过了,父亲说,虽然祖父可能会不同意,但他还是会给我请个教拳脚的师傅。不求我成为武学奇才,但求我有一技傍身!”
听到这,柯熙媛才彻底放下心来,“好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敏儿,学武之事,不可急进,需得循序渐进。”
柯怀敏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姐弟两又聊了许多这一路的见闻,直到用了晚膳,柯怀敏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回去外院。
“小姐,方才圆月又过来递消息,说是那边院子,太太又砸了好些东西,黎妈妈又偷偷换了批呢!小姐,您看……”,九惠试探性地问了句。
柯熙媛梳着头发,想了想,笑了,“九惠,你明早去趟大伯母那里,就说我很喜欢那套喜鹊登梅的红粉插瓶,看看能不能领。能领,你这就去给我领回来。”
九惠愣了愣,转而明白了什么,蹲着身子说,“好!奴婢明白了!天色晚了,小姐安置吧!”
柯熙媛点点头,想了想今天的事,才放心的闭上眼,很快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出现在床边,看了看她,并未做其他的,很快就离去了。
他离开后,柯熙媛睁开双眼,勾了勾唇,果然是他!
第69章 红粉插瓶()
柯熙媛以为宁王世子的事件会以雷霆之势被打压下,不想,只是几日,传言遍布了京城大街小巷,而言愈演愈烈,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京城。
第一件事就是宁王世子当街纠缠柯府三公子。人们把柯怀敏的样貌进行了夸张传播,只把他的样貌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随着这个事件衍生出的一系列问题中,最值得柯府关注的是关于柯熙媛的传言。
因为将柯怀敏的样貌进行了描述,大家又开始臆测柯府五小姐的样貌。说三公子和五小姐一母同胞,样貌一定惊为天人。于是很快,姐弟两的样貌就被好事人画了出来,一时广为流传。而那画,虽不说画得十分传神,竟是有几分神似,一眼看上去就是姐弟两。
这种流传的速度让柯家的当家人柯有为很是恼火,先斥责了卢氏,看看是否有下人将姐弟二人的样貌流传出去,又命人火速查明这画的源头在哪。
柯熙媛因为这件事,每日都呆在王氏身边伺候,很少说话。而余氏这次俨然也似很紧张一般,陪着在荣华院。只有卢氏,每日的脸色都是阴沉的。
卢氏很生气,她治家一向严。这次的事件,真是防不胜防。她可以阻止奴仆们不夹带,可却阻止不了奴仆们出去再绘制图画。
那两幅画虽然未指名道姓说是柯熙媛姐弟两,却还是引起了不少非议。柯怀敏倒也罢了,柯熙媛可是还没议亲。这样貌流传了出去,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
卢氏看了眼气定神闲的柯熙媛,心里叹了口气。这么个好的孩子,怎么婚事就……又扫了眼旁边的余氏,心里暗恨。她就不信,这件事和余氏没关系。想到了什么,唇边勾起一抹笑,对着柯熙媛说,“五丫头,你看我,这几日太忙,竟是忘了问你句。黎妈妈可有将那套喜鹊登梅的红粉插瓶给你送过去?你这个孩子,我早就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往房里摆点东西了,现在才向我提,太见外了。”
那套红粉插瓶府中有两套,一套是喜鹊登梅,一套是花开富贵。余氏房中有一套,还是前不久报了换上的。另一套在库房里,还没拿出来过。
“大伯母,媛媛也是那日突然想起在房中插几只花,看起来会有生气点。这才使九惠去给大伯母提。大伯母事忙,媛媛这里不碍事的!”,柯熙媛一边给王氏捶着背,一边说。
“明明就有花粉症,还要插瓶作甚?年岁也不小了,行事为何如此没分寸?”,余氏语气略带不悦,说话速度也快,毫无情面可留。
柯熙媛停了手中的功夫,声音也降低了些,“回母亲的话,女儿对有些花是受得住的!要母亲劳心了,是女儿不对!那女儿听母亲的,不插瓶就是了!”
王氏睁开眼,扫了眼余氏,拍了拍柯熙媛的手,对卢氏说,“我也觉得那套红粉插瓶很适合五丫头。那喜鹊登梅的兆头又好!她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房里就该喜庆点。回头你亲自送过去,再看看她房中还缺什么,一并办齐了。我们府中的小姐,没理由整的好似修道士。老大媳妇你也多辛苦几趟,柔儿那里、三丫头、四丫头那里,都一并亲自去看过!务必要个个都稳妥!”
卢氏掩去眼底的笑意,点头道,“母亲放心!五丫头一说起那套瓶儿,媳妇就要黎妈妈去拿了。也不知这老货近来办事怎得就这么不上心,媳妇这就要她送过去。”
余氏的脸色一沉,蓦地站起身,“大嫂不必过去了,那套红粉插瓶在我房里。”
王氏手中的佛珠停了,卢氏脸上才露出惊讶的神情王氏就脱口而出,“你怎的要了去?”
余氏看了眼柯熙媛,见她面上也是一片讶色才是说,“媳妇失手打烂了那套花开富贵,心里又极喜欢,所以要黎妈妈给媳妇拿来了那套喜鹊登梅。倒是还没来得及向大嫂报备,是媳妇的不是了。”
原来如此,王氏继续转动手中的佛珠,“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