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盲目崇拜的从中心里捧着这位先生处在一种入仙化神的境界。
假如,某天,突然有个人说老周家矮房底下的河魔根本就只是一块臭石头,什么魔不魔,河不河的河魔根本只是一个谎话,是高太太编造出来逗乐的谎话,那么码头上还会有人追随风水先生,相信他那捉魔驱邪的大本领吗?
答案很显然,绝对不会。
风水先生有所犹豫地看向高太太,眼睛不停地往上翻,并没有说什么话。
高太太似乎看到了希望,战胜风水先生并重新收复风水先生的希望,接着刺激道:“你这人,看的什么风,喝的什么水,我知不知道呢,知道的。”
风水先生忽地一下感觉头隐隐作痛,他呆呆地看着高太太,眼神里流露出想要听高太太一次性说到底的请求。他从心里感受到高太太所说的没一句都是足以毁灭自己的狠话,毒死一只不存在的河魔不算什么,高太太要将风水先生从不看风水,他只是一个混吃骗喝的骗子这样的事实公之于众,那风水先生哪里还会有什么追随者,就连现在辛辛苦苦熬来威望也该瞬间烟消云散了。
“高太太,你说你啊,这不就是你有意在跟我作对吗?”风水先生假意淡定地问,事实上他还是慌里慌张的样子。
“哎哟,先生哎,你我认识才这几年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啊,我们还说什么作对不作对?行了,还是老样子,你办你的事,我付我的账,谁也别犯傻行吗?”高太太总是可以很快地想到一个保守又不保守的方法解决问题,本着对大家都好的原则,最终要把事情往向着自己的一面改变,前提是她还要让对方从嘴巴上佩服。
风水先生听了高太太这个安排,表示停满意,醒了一席鼻子,问道:“那个,高太太,下次见面你给我的报酬怎么算?”
“老规矩,你开价,我协商?”
“好的,好的”,风水先生像是遗漏掉了什么,补充说道:“我是说下次算账的时候,要不要。。。。。。”
高太太爽快地接话说:“行行行,这次可能也怪我多嘴了,下次我给提一个价,就当是我向你赔不是。”
“这次的账,必须要算在下一次里。”风水先生果断地说。
高太太楞了一下,没有明白过来风水先生在说什么,于是问:“先生,你刚刚说了什么?”
风水先生一字一句地说,这次的账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可以不算,但是一定要在下次一起算。
“滚吧,你这只癞蛤蟆,真是给你点人脸看,还真不当自己是蛤蟆了?”高太太破口大骂,一只老手直直地打过来。
“你打我也没用”风水先生早已算到高太太要动手,提前一步躲开。风水先生从来都不说自己是勘测天机的、窥探地利的神人,但自认为还算得上一个精明能干之人,他甘愿为高太太效力,演绎一段毒死河魔的假戏,那将会给自己带来无限利益。风水先生就为这利益,他也能逃开所有顾及跟高太太闹翻脸。
这利益,不可小觑的利益。
高太太跟承诺给风水先生大笔钱财,要他最后再帮一次,合伙欺骗周叔一家,让老周夫妻俩彻底掉进高太太精心设计的陷进,把虚无的一只河魔从地底下搬上来。
风水先生一直都受制于高太太,拿着小恩小惠替高太太大肆传言说老周家被河魔诅咒,没了老婆肚子里婴儿,也没了传宗接代的可能。通过风水先生这里传出去的留言可不比高太太自己跑腿瞎扯说下的少,毕竟大家不待见风水先生,也不相信风水先生看的风水,但是他们却乐于风水先生说的东家长西家短各种说人背后风凉的话。更加可笑的是,暗里疯传老周家丑事的人把揭人丑短当做是一种才能,他们多数都对外宣称老周家地下藏河魔,周叔夫妻俩多么愚蠢诸如此类是自己的判断和神机妙算,最终竟把一件由风水先生蓄意捏出来的臭蛋美化成人人都爱吃的茶叶蛋。
由此,高太太迅速捕捉风水先生在对付老周的计划里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两人便较有默契地达成协议,共同合作,修理周叔一家,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第137章 : 谎言()
说是报应,至于是不是,高太太与风水先生也存在不小的分歧,也正是两人间的分歧,风水先生认为高太太做事太绝情,是在没有必要一直把周叔一家子往死路上逼。
风水先生说:“高太太,赶紧收手吧,你苦心吓唬人的伎俩早晚是要暴露的。”这是几天前分水先生用来拒绝高太太的话。
就是由于这句话,现在的高太太风驰电掣般狂奔在路上,她已经把周嫂子想成一个好人,一个不可能反咬高太太的好人,一切问题都处在风水先生自身。
以前,风水先生那破帐篷根本就没有门,任何人进进出出从不用敲门打招呼。现在不同了,坚实石板地基上那一显眼的心木屋就是风水先生投入大笔资金新建的家园,里边的家居暂且不论,光从外表上来分析,首先看到的改变就是这个小木屋按上了扇防风防贼的大门,完全将里面的东西关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风水先生是在床上睡着,还是坐在新添的木桌旁喝白酒。
高太太不敲门,她也不叫喊,先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撞门,坚实的大门纹丝不动。高太太再来撞一下,用手推一推,还是不动。这下好了,高太太俯身捡起脚边的一块花岗石,一块凹凸别致的花岗石,蛮力举起老高然后“嘣”妥妥地砸在大木门之上。
“谁?”从木屋里炸出响雷般的呐喊,正是风水先生。
高太太才不管里面有水在疑问,她一心只要门打开,最好是直接砸开,这样能缓解心头气。于是,高太太再一次举起大石头,准备要砸。
“天哪,周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风水先生只提上一条裤子,一手开门,另一只手还死死拽着腰带。
高太太二话不说,还是将手里的尸体抛出去砸在大门上,“咣”的一声,风水先生新安大木门从自己手中掉落。
“你是一只母老虎,你想要干嘛?”风水先生扶着门把的一只手血肉模糊,被断裂的木板给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谁是周夫人,谁是周夫人?”高太太顾不得收水先生受伤的手,一把抓起风水先生的头发,披头骂道。
“高太太,是你,是你是你,高太太。”风水先生本以为周嫂子对那一只母鸭念念不忘,是膝盖伤好不了,故而前来找风水先生要赔偿。没想到,来者却是高太太。
“我以为你是个骗子,你只是一个骗子,原来你还是个不要脸的骗子。”冲进木屋内,将风水先生床上的被子丢弃踩在脚下。
“高太太,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你发这么大的火?”风水先生被这一场毫无预兆的灾祸给惊呆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也有这样意外的一天。
“你还给我装蒜?”高太太伸出老手,干脆打在风水先生的脸上。
风水先生挨了这一下,一个不小心,手一颤,腰间的裤子脱落,赤身裸体地立在高太太面前。
“高太太,有什么事,等我穿好裤子再说。”风水先生连忙捡起裤子,拴上一条麻绳,利索地站起来,脸上对着笑,一种奇妙的笑。
“瞧瞧你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要不是当年看你可怜,鬼才给你饭吃呢。”高太太一屁股坐在风水先生死人专用的摇椅之上。
风水先生乖乖站过来诚实地看着高太太求饶道:“高太太,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些,我统统收回,是我愚蠢,我不敢再冒犯你老人家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说我不可以再报复老周家,不可以不帮我,但你为什么拆我的台,为什么?”高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安静下来,貌似比砸门时候还要火。
“高太太,我反对你报复老周家也就是说说而已,我怎么可能去拆你的台,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风水先生用手擦拭鼻涕,把手上的鲜血弄得满脸都是。
“你都小翠说了是我编造的河魔,她今天来找我说那只河魔是我男人,是我死去的男人,你听明白了没有?”高太太站得很直,话里尽是把持不住的愤怒。
“高太太,我什么都说,周夫人她不可能知道河魔是你编造的谎言,一定是另有其人。”
“什么,意思你没告诉小翠河魔是我故意让你放风编造的胡话?”
“高太太,我没有,就算我不帮你继续报复老周家,你对我不薄,我怎么可能泄露你的事,做我们风水这一行的。。。。。。”
“够了”,高太太打住风水先生,似乎想通了什么。
高太太想过,会不会是周嫂子为了风水先生骗走一只母鸭,也为了报复高太太常说闲话,所以可以让风水先生背黑锅,让高太太误以为风水先生暴露了河魔的始作俑者。
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人外有人,高太太心中生出一股阴凉,对周嫂子这女人既佩服又嫉恨。
要说算计自家那几只母鸭还凑合,说是要算计人,周嫂子可是仍然处在下风,至少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假意说的话其实就是一个天大的事实。
既然你风水先生来我家毒死了河魔,也打包走了一只母鸭,那么你就应该能够保证周嫂子的膝盖伤完全转好,偏偏没有做到,所以周嫂子需要风水先生损失一点什么来作为补偿。
高太太,一个嘴巴超长的老女人,就爱说老周家的伤心事儿,说着说着也都说上瘾了,拿周嫂子家的事寻开心,总得付出点代价。两者一结合,让风水先生说高太太的男人死后变成一只河魔,就住在老周家的矮房底下,这是一个多么绝妙的谎言。
谎言归谎言,周嫂子真以为是谎言,她不知道河魔这事是高太太在作怪。
同样的事,高太太和周嫂子两人有着完全相反的看法。周嫂子认为高太太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