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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吓不死你。
王先生就住在外头给自己动刀子,往脸上动刀子,等他脸上的伤口愈合,重新回到我们这码头上来的时候,一张全新的面孔,谁看了都陌生。所以啊,后来人们才误把变脸后的王先生说成王先生的私生子。”
高太太:“动刀子,你是说王先生现在是动刀子没成死掉了吗?”
“不是,这回没动刀子,我也是听局长跟我说的。王先生的这张脸只需要在多年前的那一次动刀子,后来就全靠药物治疗,才能保证那张年轻粉嫩的脸经久不衰。”
高太太记得上次跟王老先生说话,他有提过,自己的脸是靠药物掩饰住了衰老。刚刚看到的那张脸有一半就跟被烧烫的开水给浇烂了似的,难不成就是因为用药过度给侵蚀的?
“高太太,是药惹的祸。局长说是王先生脸上常用的那种药已经使用到头,适得其反,侵蚀掉脸上的大块肌肉,就剩骨头了。”
高太太总觉得胖队长跟她说的一系列前因后果都与那山羊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那又能怎么办呢?高太太一个老女人,就算是能主持公道,她也找不到一个适当的理由,毕竟与王老先生非亲非故的。若是要找些关联,就怕要扯到王老先生留下的五十万。
胖队长整理着身上的新衣,恭敬地跟高太太说:“我刚跟你说的那些话,信不信都无所谓。但是,高太太,现在这个局长可不比人楚河,他会替王先生料理后事。另外,我想问一下,高太太,你那七十万还剩多少啊?”
无端铺垫这么多,终于说了最关键的信息。
“是你那局长让你来问的吧?”
“不是啊,高太太,你可能又误会局长了。”
“七十万?”高太太瞪着胖队长,抑扬顿挫地宣誓:“没错,王老先生是给了我五十万,是五十万,胖大队长。不过,我自家也有整二十万,加起来就是刚好够七十万。你放心,这些钱我一个字儿都不会交给你,开药铺的开药铺,不开药铺子剩下的钱我也都送出去了。”
“高太太,你就别装蒜了。我知道你就开了一家二层楼大的小药铺子,那能花几个钱?”胖队长突然发出诡异地微笑,表现得自己与高太太并不生疏:“至于你说的把剩下的钱送人了,高太太,你自己心里还没个数吗?我听局长说你就是包着大盒子送了一点点儿钱,弄得全码头上的人都还真以为你把钱都给了人楚河和局长。”
高太太略施小计,自然是很容易就被看破,尤其是作为当事人的那山羊胡子,不知在心里恨透高太太多少回。
“所以,你是一只在替新上任的局长办事对吗?”
“是啊,人楚河那人心机重胆子小,跟着他没前途,我都腻了。”
第206章 : 前一晚()
山羊胡也不知道王老先生和高太太究竟会有什么关系,宁愿是把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绑在一起,死人绑活人,要不新上任的正局长怎么能从高太太手里套那七十万呢。
“高太太,你在码头上孑然一身,大家都不怀疑。王老先生也是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你俩能有什么关系呀,就是一张小小的照片留存在王老先生的遗物里被我找见而已,高太太不必放于心上,更不注意因此生气伤神。”
“麦勃,我也去行吗?”成芸说。谁也不知道这一去是不是人头鬼设下的一长罗网,是与不是,成芸她都想去。今天麦勃没有以前那样的冰冷,成芸感觉自己也是所里的一员,有了刚来时的那种凝聚力。
麦勃打算一口答应,但他发现卫青山在看着自己,想要知道麦勃会怎么回应。明智的回复一定是不可以,让卫青山保护好成芸。
“成芸,你去了很危险,你要留下来,让青山保护你。”这话说出来可是违心的谎话。
“不行,麦勃,留下李,我也害怕,你就让我去吧。”
卫青山走到门口,对成芸道:“成芸,你还是跟麦勃走吧。外面不见得有多危险,再说了,不是有麦勃吗。我这后院呢,不一定安全,人头鬼,它的目标在外边还是在里头,现在还不好猜的呢。”
“嗯,也是。青山,药物研究所就交给你们了,说不定是声东击西的套路。你也不可大意了。”
“是啊,所长,我的胆子也不轻。”卫青山离开后,自己乐了一下。他知道麦勃是想带成芸走,故意说成这样,很有默契。
麦勃去钟子房里,想要带他一起出动。但钟子人没在,一个抽屉来不及推回去,半掉在外面。里面洒落着一堆零散的子弹,看来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麦勃、成芸、还有几个随从亲信沿着标志好的路线追了很远,在穿过密林,快到石林洞的时候赶上了先前部队。
“所长,你来了!”接应人员聚过来向麦勃回报最新状况。“则地和他的一个部下,就在前面。”
“来的路上,他们什么都没做吗?”
“没有,就只是在赶路。”
“好,继续跟紧!”
“是!”
则地俩人在前面走,麦勃的队列在后面追。走到了石林洞,虽然有很多高低林立的石峰,但还是不如灌木里好藏身。前面的则地走得越来越快,后面的麦勃跟得越来越远。成芸紧随其中,累得有点喘气了。
“成芸,你还能走吗?”麦勃关心道。
“放心吧,麦勃,我能行。”
这是药物研究所外一片方圆上千里的石林,四处可见各种骑行怪异的石头。有些石峰之间被雷电击中,破裂风化,经历久远的岁月,形成了宽大深邃的石洞。而有的洞口就很小,合适野猪、刺猬等一些野生动物寄身。因此这里也是人们常来光顾捕猎的猎场。
成芸不愿意看到大家受到半点伤害,但比起一无所获,空手而归,成芸更想要一次考验、一场较量,那样也就可以证实,自己得来的情报并非毫无意义。
“落下太远了,会跟丢的。”跟踪的亲信们相互沟通交流着,“千万不能被甩了了,所长可就在后边呢。”
麦勃在队伍的末端视察地形。追踪则地的事可以让亲信们干,把握大局还得麦勃来衡量。要是闷头只顾往前冲,掉入了人头鬼设下的埋伏,这么些人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
这一处两边有石墙,墙里有洞,有大有小,石墙中间的通道长且窄。前提追踪的许多条腿不讲节律地踏在石路上,为了跟踪,声音都很小,一层层的石灰飘扬起来,堵塞住这一条通道。
洞里有动物,道里有套具,该地不就是人们常常设套捕猎的不二之处吗?则地也从这里过,没触及什么机关套具。可自己的人毕竟数量较多,难免能防范得了。一阵阴风抚来,尘土漫天,通道更堵了。
“不好,停下,都停下!”人命关天,麦勃大喊,顾不得是不是在悄悄追踪目标。
前面的人不理解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发声,就算同伙儿的包庇,那后面的所长也不肯放过的吧。有你吃的了,小子。他们转过身来,不知道是所长麦勃在喊叫。
就在他们刚刚把头调回来,看清楚是麦勃在大喊的瞬间。麦勃看见沙石暴走、长矛齐发、绳网如雨,一根根长长的尖刺从地下钻出来,横着刺向人群,上空中接连落下来一张张的大网。
麦勃的这帮亲信身经百战,自然都不是吃素的,人人身上也都装着好几下子。看那老头,翻空一跃,脚踢长矛,手捉大网,不仅是自己快速躲开了致命地射击,还及时救下了好几条人命。再看那小伙儿,在众人拼命上蹦下跳的时候,自己反而蹲了下来,使用手中的木棍,翘起土层里未发的长矛,提前将其激活,刺向空中,带走将要落下的天网。这就反其道而行,预先遏制了凶器的降临。
然,也不是谁都具备这样的身手,平时赖得下功夫的,这时候就很难保全性命于乱世了。一根长矛只从地里边走,不出来,像蛇一样地钻土前行。当它穿行了一段距离,触及地里的下一个机关的时候,像是一把蒙古弯刀,破土而起,矛头直刺上面的,成芸。
只听成芸“啊!”的一声尖叫。一条网绳勒成的长线腾出来,系上土里刺出来的长矛,麦勃用力一甩,长矛带走系着它的绳线,飞向另一方的天空。
“啊!”成芸叫着倒下去,正好避过又一张结实的细网。
“成芸小心!”麦勃一个健步划了过去,接住倒在半空中的成芸,俯冲着侧身卧地。
“所长!所长!”亲信中的高手们见麦勃到底,纷纷集结重点保护有成芸在的这一块阵地。
“嚯嚯嚯。。。。。。”又是一只钻地长矛从前面直射而来,一秒内,麦勃正在思考如何应付。不妙,后面也有一只,穿石破土之声,听得麦勃耳朵都发凉。
能跑吗,不行,带成芸,轻功根本翻不起身;能躲吗,不行,通道太窄;糟糕,好像两边来的都是一双一边各两只长矛。
“快,斩断它!”所长向战友发出求救信号。
一张天网落下来,盖在俩人之上。通道里依然弥漫着飞扬的尘土碎石。
“所长,所长没事吧!”亲信们跑来把网拿开。
成芸羞涩得从麦勃身上爬起来,“麦勃,你受伤没有?”
“我没。。。。。。”成芸的大肚子太重了,压得麦勃还没喘过气而来。“我没事,成芸你的衣服破了?”
成芸用微笑来掩饰尴尬,从撕破了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是那把麦勃赠送的左轮配枪。“麦勃,多亏了你这把好手枪,刚刚就刺中它了,该不会是被刺坏了吧。”
“枪是刺不坏的,嘿嘿嘿!”周围的亲信们都张嘴大笑,看出了成芸和所长间好像是注定了一种幂幂之中的情缘。共患难,同欢喜,大家都笑着缓解这一场心声。
高太太将小照片的背后反过来一看,上面用黑笔写着一个迹模糊的“高”。想起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