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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双手套,钟子脸色翻黑,嘴里吐出绝望的气息:“麦勃,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不是我干的,我根本不是什么人头鬼。”
“手电近一点,这儿!”是的,这双手套是钟子的。有一次出去打猎,麦勃说借给他一用,后来一直被麦勃放在身边,回了一趟小镇上的麦家,麦勃将手套洗干净,晾在栏杆上,晚上去收的时候就不见了。后来麦勃去找钟子要,说是钟子送人的东西又自己偷回去了。钟子说没有,可现在呢,手套在这儿,钟子也在这里。
“这双手套,钟子你还记得吧,是你送给我,然后又被你自己偷走的那双。还不承认吗?”
成芸很惊恐,钟子怎么可能是内奸?“钟子,你?”
“麦勃,你杀了我吧,我没话说了。”
麦勃把手套提到鼻子尖感觉气味,又拿近眼前仔细查看。全然是黄金虫的药味,是被这种气味熏了较长时间才有的味道。可以排除,亲信内部有奸细,手套现在才放进去的可能。
粉末状的黄色药粉浸染着线织手套的背面还有正面,好像不是正常穿戴所致,多半是长期放于黄金药虫之中间,才会两面均匀受染。
麦勃又把手套里层反了过来,仔细一看,里层很干净,根本不像是一双套过满手虫粉的脏手的手套。
“有意思,这手套。”麦勃恍然一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麦勃,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钟子不会是人头鬼的,你要相信他吗。”
“成芸,我们都不要急于下结论,我当然相信他。”
“轰!”石壁上塌下来一块大石头,黑暗里蹦出来一丝光线。石峰顶端已经裂开了,石洞将要变为平地。
“不好,快跑啊,这里要塌了!”
“走,快走,把钟子带出去,他受伤了。”麦勃一手护在成芸头上,一手催促着亲信们逃出去。
石壁上不停地有石块往下掉,一伙人像是受惊了的企鹅,生拉硬扯地结成一团全部涌出石洞,倒在较远的土石地上。
“所长,你们看见所长出来了没有?”对呀,亲信们逃出来了,他们的主子好像还在里头呢。
“没有,他为了掩护我们逃离,还在里面呢?”
石洞上方耸立的石峰像是被洪水冲垮掉了的土墙,“嗡”地铅直陷下来,直接穿进石洞里面,黑色的洞口滚出来超大的石头,伴随阵阵浓烟,然后之前深邃的石洞不复存在了。
“天哪,石洞没了。所长也没了?”
地上的所有人都站起来,看清楚石洞真的没有了。一团尘埃胀气从石块缝隙中蹦出来,在塌方的石洞上空升起。
麦勃抱着成芸冲到了石洞的另一头,朝远处跑了一段距离,把成芸放下:“成芸,你没伤着吧?”
成芸呆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感觉被这个男人抱在胸口在危难之中狂奔的感觉太刺激了,她几乎能够听见麦勃心跳的声音。“麦勃,我以为我们要死了。”
要钟子这只人头鬼陪葬。
“来呀,你杀了我,你敢吗?”钟子拿脑袋往枪口上撞,麦勃跟成芸都因为自己死在了废墟里,他也不愿苟活,就是想死。
“孙子,我杀了你,替所长报仇。”场面激烈得炸开了锅,一定得出来一条人命才行。
“哎,你们看,所长,所长他们没有死。”有人哭喊道。
众人一拥而上,哭着来迎接:“所长,我们以为你们回不来了!”
“我又回来了,谁让你们走得这么慢,都把路给我堵死了。我和成芸只好从后面走出来咯。”因为麦勃留在最后,掩护亲信们先走,到他要带成芸离开的时候。忽然天降一块大石头,横在跟前,麦勃一把抓起成芸避过一劫,逃离的通道却是完全被堵死了。还好,上天关闭了逃命的道路,又给打开了一扇小窗户。石洞上面的石块往下垮,倒是原先封住石洞另一头的基石承受不住压力,直接被弹飞了出去,一道金光直射而入,麦勃抱起成芸,短跑冲刺的速度,赶在石洞塌平之际转到安全地带。
“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长,恭喜你。”
“但愿吧!噢,钟子呢,我叫你们带他出来的,他在哪?”麦勃神色变得有点急躁。
“麦勃,我出来了,这儿呢。”钟子知道麦勃安然归来之后,自己也就放心了,于人群背后的土堆里坐着。他受了重伤,实在站不住。
“其他人呢,都出来了吧?”毕竟都是自己人,不能偏袒一方。
“是,所长,都出来了,一个不少。”
人楚河冷笑道:“那你今天怎能跑到高太太家里来,难道这儿也是你家?”
“没错,高太太家就是我家。倒是你局长大人多次与我见面,不都是在我家里吗?请问你什么时候在别的地方见过我王某人?”王先生就在前几天才被人楚河闯进家门扫过兴,现在又见这局长抓人干坏事,心里极其不快。
第237章 : 合同()
其实现在的麦勃对钟子根本不放心,甚至都产生了怀疑,但他不敢扔下麦相一个人。
此时,这里的天已经全部亮开了。成芸一个人在看台高瞻远瞩,放眼欣赏着这研究所里的一切。但是成芸没有发现,看台上的她被台下的则地偷窥着,一直到现在。
那会儿和成芸一起坐在看台上的时候,麦勃无意间看见则地匆忙从一个石雕背后藏头露尾地走出来,假装自己不是因为成芸,才在这里。而是在执行公务,四处巡逻勘察,然后叫麦勃赶去厂区。
并非所有的高粱皆为“红高粱”,为什么说是“绿高粱”呢。高粱一般是春种秋收,到了金色的收割季节,成熟的高粱从果实到杆子、叶子也就都变成了红色。
然而老余家的绿高粱并没有按着常理春种秋收,也不是秋种春收。那是得在立秋前际播种,刚到冬季过半就收割。
如此,高粱的生长期可就大大的缩减,多亏村庄里常年气候湿热,基本上能够解决生长期间所需的水分和热量。但,这高粱生长到成熟的季度是从深秋到初冬季节,期间缺少足够多的光照。于是乎,就成了“绿高粱”。
不过,老余常唠叨,这种绿高粱所酿制的酒比红高粱出的酒好喝许多。他把酒送给庄上会喝酒的老人们品尝,大家也大多认可老余的观点。
这就是老余家的田地为什么与别家不同的缘故。
余常青站在院子外,目光顺着那一片绿高粱,环绕好几圈,好像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噢,对了,今年这田地上的绿高粱比往年在家时所看到的少了好几片。怪不得看上去,这么不顺眼。心想,可能是父亲老余上了年纪,这绿高粱酒怕是酿造得少了吧。
余常青这么寻思着,一股梅花的香气穿过门缝徐徐散开而来。说是香气,其实,梅花有是有香味,不过这股香味却是淡之又淡,你要不仔细留意这味道,或许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儿都不像古人诗中所赞美的那般芳香愈浓。
“嘎吱吱”的一声,没有敲门,余常青推开大门就要走进去。这里的村民都很友善,虽然每家每户都有院子围墙,有大黄狗,还有老木门,但几乎不会有紧闭大门,并且牢牢上锁扣死的人家。
余常青瞬间看到的变化是,这道木制的大门从根部到顶端,都露出明显暗自腐烂的痕迹。看吧,就连没有生命的木头,也是经不住岁月那无情的折磨哪,何况是人呢。
这道木门不知贴上又褪去多少层春联,一年复一年,红了又红。再过一久,等过大年了,余常青要把今年的喜庆春联,给亲自贴上去。
他把眼睛从木门上转向院子内,竖起鼻子,寻着梅花香气往里走去。走得很慢很慢!
因为走得很慢,很稳,大概是不会有人知晓院子里余常青的到来。突然,一声激烈的狗叫声猛地填满整个院子,余常青不会嫌它吵,相反,听起来是那么的振奋人心。
这不是刺耳的警报,而是熟悉且难得的问候音。以前在家的时候,是不容易听到的,这可以算作是久别重逢的第一份礼物了吧。
不用怀疑,这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老花狗的叫音。想必它是闻到了儿时伙伴,也就是余常青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因而才高兴地大吼大叫。
随即,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女人连忙从屋里走出来。
可能是走得过急,险些跌脚摔下去。
笨拙迟缓的身影,看得余常青差点笑出声来。余常青只是一个单纯的人,想笑他就会笑的,何况本身笑点就低,不过这回他还是忍得住。
老女人上前移动步子,呆呆的立在余常青跟前,深情地看着他。
“哎,是谁来了?这么吵?”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从耳后方传来。
在余常青听来,这一声疑问,有的不仅仅是陌生,更多的是一种硬生生的拷问,绝对的强势。听得他心生好奇。
余常青不得不先扭过头,后转过身子去识别这个陌生的声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发出如此怪异的质疑。
说话者,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
古代战国时期的妇女发型,中锋的发髻垂涎在脑后,一条白色丝带在背后发尾处缠住打结。白嫩而又微微透红的一张脸上,满是睡意。
对,就是睡意。还别说,这女人就是穿着睡衣跑出来的呢,左脚上套着本该属于右脚的拖鞋,一身蓝色睡衣包裹里外。
余常青肚子里洋溢着无比的惊奇和疑问。身后年迈的老女人不认识,可能是亲戚来串门的。身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不认识。况且,她一定是在睡觉,刚从床上走下来。
那么,这大白天的,谁家的女人会睡觉,这是谁的家?
糟糕,走错了。
是我走错了。余常青慌忙抬头巡视四周,围墙上的单页草,房檐下的燕子窝,角落里的小翠竹,没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