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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甚至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得到成芸这样的漂亮女子。所以之前才惊讶地跳出一句怎么行呢。
“啊,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啊。”成芸有点失落了,语气明显冷掉了半分。
“不是,我喜欢你啊。”常青终于爆出口,这是他的真心话。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一个人说自己喜欢她,常青很是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成芸。似乎是这样就可以当做自己什么也没有对成芸说过。
成芸听到这话,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她知道常青说出这话,一定很为难,成芸有意让他难受着,半天不说话。
常青不知所以,反倒是转过头来看成芸,正见她嬉皮笑脸的模样。
“从那次起,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成芸怪腔怪调地看向常青。
那是哪一次呢?
大概是还在成芸才七八岁的样子,有一天成芸来给在田间劳作的老成送饭。回去的时候,提着个空篮子,在溪水边上遇见了一个大她几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家景不顺,小小年纪就常常独自一人来打渔捉虾,给家里添腥味。
那一天,小男孩运气不错,一下水就捞上了两条有自己胳膊一样长的稻花鱼。他正要兴高采烈地带回家去,可才走两步路就碰见了小成芸。
那时的小成芸脸皮还算不薄。看见男孩肩上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上系着两条大尖嘴、长尾巴的鱼,在男孩的背上活泼乱跳着,深褐色的鱼鳞在阳光照耀之下闪闪发光。“哥哥,你的鱼,能送给我一条吗?”
“你要鱼干什么?”小男孩家里没荤菜,这鱼也不是每天都有的。
“我喜欢鱼呀,我想拿回家去给我老爹。”小成芸很诚实,她就是很喜欢男孩背上活泼乱跳的稻花鱼。
“哦,那,你老爹会杀死它,然后你们一起煮着吃吗?”男孩又问。因为男孩把鱼拿回家去,他们家就是这么做的。
当然了,不仅是男孩家这么做,村庄里吃鱼的人家都是这样。但小成芸没这么说,“我不知道啊!”因为小成芸真的不知道,她记不清自己家里吃鱼是不是这么做的。
“那好吧。我给你一条。”男孩小心地把肩上的竹竿拿下来,要小成芸自己选一条鱼。
这俩小孩,说过几句废话,事情就很快地谈成了。那还不如不说呢,直接给鱼不就行了吗。然而那就是小孩间的童趣交易,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即便是废话也无所谓。
两条稻花鱼都被男孩用绕成圆圈的嫩竹片从鱼嘴刺穿,挂在竹竿上。这时候,男孩把鱼从竹竿上取下来牵在手里,左右手分别一条鱼。
小成芸用小手翻过两条鱼,对比一番后选择了其中的一条。
“你为什么要这一条呢?”男孩问。
“因为这一条鱼的花纹更漂亮。”小成芸老实回答。
被小成芸看上的那条鱼,在男孩看来,重要的可不是花纹更漂亮,而是,那一条明显比另一条大很多。“什么?你怎么老是这么不讲道理啊?你看那只鸟儿还张着嘴要吃呢。”
“你懂什么啊,这才几天大的雏鸟,他们只要是没撑死,都会张嘴要虫子的。”
“你怎么知道?还真当自己是鸟爸爸了呢?”
第271章 : 蹦床()
石洞里只有黑暗,就连空气也很稀薄。麦勃的强光手电不能照到很远,因为有太多被炸碎了的沙石粉末填塞整个石洞,还掺杂着浓烈的黑烟,宛如行走在一潭坏掉了的深水之中。
麦勃步子走得很稳,每走一步都要先用手电照上去,再下脚。纵然是麦勃走得很轻,石壁也能传回他的脚步声,以及他的呼吸声。这里太安静了,仿佛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石洞越走越深,麦勃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火药,而是药物研究所里黄金虫的气味。走这么久,没触发机关暗器,也没有地雷炸弹。是自己太谨慎,绕过了算计吗。
“唉,坏了坏了吧。”麦夫人没什么惋惜。染坊是她施展拳脚的场所,除了去后院种花养草,其余时间,麦夫人就在染坊内织布,染布,过着宁静原始的慢生活。
“说,是谁放的火?”
底下一群家仆站成几排,面带疑虑地面面相觑。他们一早就在安安分分地干活,谁会想到,还掉进了这坛浑水里,背黑锅。
“是谁放的火,自己站出来承认了,不要连累大家伙。”老管家对着下面喊话。
下面的家仆们目光齐聚在老管家的脸上,默读:“是谁你还不知道吗,你是管家,能说实话,就实话实说,不要为难大家了。”
“都看我干什么呀,倒是说呀。敢做不敢当了?”
麦夫人说今年大过年的,没人承认就算了,好在这把火也没造成太大的伤害。她让大伙儿抓紧忙完,准备年夜饭。
麦夫人走后,从角落里偷偷摸摸地溜过来一个人,向大伙儿招招手,笑得乐滋滋。
老管家教训说钟子就是一匹马,需要伯乐。这说得让钟子心存感激。老管家还说,钟子就是一匹马,老是在害群,在不为例。
成芸把鞭炮和打火机交还给成芸,说了一声谢谢。
钟子说不用谢他,反倒是他害了成芸,实在对不住了。
“你对不住的,还有我们!”一个巴掌从钟子后脑勺拍下去,老余算是给受牵连的家仆们出了一口怨气。
“老余,你怎么打我啊?”钟子装作浑然不知。
“我打你,怎么了。这可不是你第一次害我们,我才这第一次打你。”老余得理不饶人。一群家仆都围在老余身后,笑着给老余撑腰。
“行行行。。。。。。我输给你了,老余。”钟子玩弄着手中的鞭炮,原来他也有像他们低头的一天,虽然态度看不出来有多诚恳,但这也是第一次,老余见好就收吧。不过,听着钟子说输给自己了,老余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哪一方面战胜钟子兄弟。
还在老余苦相之际,“呲呲呲。。。。。。”的一声让老余顿时面该神色,又惊又慌。
钟子点燃一根长长的鞭炮引线,拿出来放在老余眼皮子底下。刚刚才放了一场火,麦夫人不让在这里玩鞭炮,现在钟子又点了一根,火星四溅。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老余带领所有家仆,两手朝天,转身跳着逃开。背了一次黑锅不够,不敢再背一次了。
这时,看不见成芸脸上的表情,她冲上来打落钟子手里的引线,但也没能阻止引线燃烧。“呲呲呲。。。。。。”的一声,掉在地上的引线烧至最后两厘米的时候,受热力牵引飞向半空中。
成芸双手蒙住耳朵,掩耳盗铃式的躲过这几秒。但是,她并没有听见鞭炮炸开的巨响。因为那就只是一根火线,根本没有连上炮筒里的硫磺、碳粉。
“钟子,你的手好巧啊。”长长的火线是钟子从多根小鞭炮上扯下来的引线接连而成,所以成芸故作镇定地夸赞他。
钟子没有承让,只是付之一笑,扶着成芸往回走去。路上,钟子告诉成芸,男子汉大丈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刚刚成芸没有把自己供出来,说明成芸当自己是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日后同甘共苦,一定会在麦家把成芸照顾好。
老管家刚好路过,听见钟子的一番话,竟是无语,都没法晓得是谁给钟子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钟子领成芸走过一条弯弯曲曲的过道,推开一扇沉甸甸地大门,进入一个阔达的“四不像”里。能照镜子的瓷砖上面摆有一张泛红的木质圆桌,上有热菜,像是在厨房;偏长的空间两侧架着古色的书橱,内有折叠未看完的书籍,像是在书房;空间尽头处放有冰箱冷食,眼花缭乱,像是在超市。
“钟子,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成芸站在门口,没进去。
“呵呵,带你来这儿,还能干嘛。”
“是麦夫人让你带我来的吗?”
“不是啊。”
麦夫人没下命令,你也敢自己做主张,你害成芸背了黑锅,成芸还铭记在心,可不能再跟着你胡来了。再说了,都不知道这是麦家的什么地方,说不准还不能再外人进来的,钟子岂能带着成芸瞎逛游,要是跟着这死不知悔改的混小子犯了忌,触坏了麦夫人的底线,钟子兄弟仍然可以当街去要饭,成芸怎么办。
“钟子,那你自己呆着吧,我回去了。”成芸想着有点来气,她怀疑钟子又想带着她闯祸。
钟子追过去把成芸拉回来,在桌子旁坐下。对成芸讲到:“麦夫人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刚刚还说不是麦夫人叫我来的。”
“对呀,麦夫人是没有让你来这里,但我知道啊,每年都是这样的。”
“什么,那到底还是麦夫人没有这意思的呀。真是厚颜无耻,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成芸这么想,但没这么说。她知道自己倘若再跟钟子在这儿待下去,那真的就是太不要脸面了。还是得走,就当没有来过。
“哟,钟子,成芸,你们怎么来了也不带上我,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谁也不是,不睡又没人解闷。”成芸还没走,麦相就推门进来了。
“麦相,你睡醒了。”成芸很不好意思地打招呼。
麦相拍着钟子的脑袋绕了一圈,对钟子说:“钟子,我听说,今天中午,你小子在染坊放了一把大火,可有此事啊?”
“瞎吹吧,你,麦相。”
相要挟钟子道。
“别别别,今天中午,染坊是失了火,可不是我干滴,你呀,错怪人了。”
“真的不是你?”
“不是?”
“不是?”
“不是?”
“最后一遍,是不是?”
“是我,是我,哥,小弟知错了,求您饶命!小的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新年快乐!”生钟子者父母,知钟子者麦相也。麦相和钟子两人知根知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