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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呲呲。。。。。。”,是火线在燃烧,增添上一道火烧的气息。麦勃先是立住一动不动,一只手罩在耳朵上去听,然后瞪眼去寻找哪里在冒火光。空气太污浊了,根本听不见也看不着。不好,“呼”的声音倏然而至,一道火光一闪而过,麦勃扑上去,抓起火线,还未掐断,“嗖”的一声,手里只剩一抹灰,火光一蹭飞了出去。
要是没能灭掉火线,麦勃将要葬身于此,他有点慌了,胸腔里发出“嗯”的呻吟。就在这瞬间,麦勃伸开右腿,右手同步反勾着侧身往前一跃,借着左腿蹬地之力于半空中连翻两跟斗,一把抓起飞逝中的火线,直接塞进嘴里“咔哧”咬断。
火线没了,自己算是活了下来,因为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尤其是心太慌,麦勃张着大嘴在喘气,而且不敢喘出声来,但他感觉自己的嘴里甜甜的,流出血来。
因为刚刚去抓火线的时候,生怕没抓住,手上太使劲,抓起火线的指头全被地上的碎石给割破,鲜血淋漓,当火线送进嘴里咬断的时候,嘴里满是手指头流出的鲜血。
麦勃把嘴里的血擦掉,活动手指,去握腰间的飞刀。不好,又是火线燃烧的声音,跟之前那根一个方向,一条线,原来这是双线引擎,麦勃早该想到的。平时药物研究所炸山的时候,用的都是双线引擎,同时点燃两根引线,一般情况是第一根线就能引爆炸弹,但要是第一根线出意外没能引爆的话,会有第二根火线来引爆,达到十分之十爆破。
那就是说,要麦勃再次重复刚才那样手抓火线,拿嘴咬断的苦差事。麦勃握着飞刀的手还在滴血,嘴里尽是鲜血和碎石,他有点犹豫,为什么要在被炸死和手再次抓火线再次被割破二者之间难以选择了呢,麦勃自己都想不通。
是的,这种双引擎炸弹,就是不能用刀割,不然会加速引爆,因为特质尼龙青结成的引线,只要有刀口摩擦就能起火。而且,原本结成一条的火线,一旦被割破,分散开来的多股细线,燃烧速度会提升至少七倍。
“嘭!”麦勃被一团烈焰炸飞了起来。
“轰隆隆!”石洞口的亲信们跟着地动山摇抖了一下,“不好!”一条黑色的青烟从石洞内部喷出来,“唦唦唦”,石块和土壤从烟雾里面掉下来。“保护成芸”,几个人撑起身上的衣服,盖成好几层挡在成芸头顶之上。
“啪嗒,啪嗒。。。。。。”石洞口处掉下来一大块一大块的石头,“是不是要塌了?”
“麦勃!”成芸都没拿手电筒,一个人从浓烟中冲进石洞里去。
“要死一起死!”亲信们打起手电,“嘎拉拉”地拉枪上膛,冲入石洞中。
此时的手电根本不是用来照路的,所有的电光统统直射向前。强大的光线参透浑浊的空气,笔直刺向石洞底端。假设允许假设的话,亲信们所聚集的亮光就是一把锋利的上方宝剑,上可杀虎,下可屠龙,石洞里区区一只小鬼,岂在话下。
但是,假设,这里还有之前那样的扫射的话,那这些人都够死上七百回了。
“把枪放下!快把枪放下!”石洞里强光聚射,喊杀声四起。
“怎么会是你们?”聚光灯下的一只人头鬼向众人走过来。
“不许动,把枪放下!”杂乱的子弹射击在那只人头鬼的脚边。
噢,对了,今年这田地上的绿高粱比往年在家时所看到的少了好几片。怪不得看上去,这么不顺眼。心想,可能是父亲老余上了年纪,这绿高粱酒怕是,酿造得少了吧。
余常青这么寻思着,一股梅花的香气穿过门缝徐徐散开而来。说是香气,其实,梅花有是有香味,不过这股香味却是淡之又淡的,你要不仔细留意这味道,或许就感觉不到。根本不像古人诗中所赞美的那般芳香愈浓。
“嘎吱吱”的一声,没有敲门,余常青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这里的村民都很友善,虽然每家每户都有院子围墙,有大黄狗,还有老木门,但几乎不会有紧闭大门,并且牢牢上锁扣死的人家。
第318章 : 派()
“也没有啊?”
有人上前去,用枪顶着喝问:“我们所长去哪了?说?”
一个全黑的物体从众人上空的石壁上坠落,“我在这儿呢。”
众人一下子提起神,枪口一致对准那个黑色落体:“别动!”
麦勃取下眼镜,擦了一下,说道:“是我!”
余常青把眼睛从木门上转向院子内,竖起鼻子,寻着梅花香气往里走去。走得很慢很慢!
因为走得很慢,很稳,大概是不会有人知晓院子里他的到来。突然,一声激烈的狗叫声猛地填满整个院子,余常青不会嫌它吵,相反,听起来是那么的振奋人心。
这不是刺耳的警报,而是熟悉且难得的问候音。以前在家时,是不容易听到的,这可以算作是久别重逢的第一份礼物了吧。
不用怀疑,这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老花狗的叫音。想必它是闻到了儿时伙伴,也就是余常青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因而才高兴地大吼大叫。
随即,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女人连忙从屋里走出来。
可能是走得过急,险些跌脚摔下去。
笨拙迟缓的身影,看得余常青差点笑出声来。余常青只是个单纯的男人,想笑他就会笑的,何况本身笑点就低,不过这回他还是忍得住。
老女人上前移动几步,呆呆的立在余常青跟前,深情地看着他。
“哎,是谁来了?这么吵?”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从耳后方传来。
在余常青听来,这一声疑问,有的不仅仅是陌生,更多的是一种硬生生的拷问,绝对的强势。听得他心生好奇。
余常青不得不先扭过头,后转过身子去识别这个陌生的声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发出如此怪异的质疑。
说话者,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
古代战国时期的妇女发型,中锋的发髻垂涎在脑后,一条白色丝带在背后发尾处缠住打结。白嫩而又微微透红的一张脸上,满是睡意。
对,就是睡意。还别说,这女人就是穿着睡衣跑出来的呢,左脚上套着本该属于右脚的拖鞋,一身蓝色睡衣包裹里外。
余常青肚子里洋溢着无比的惊奇和疑问。身后年迈的老女人不认识,可能是亲戚来串门的。身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不认识呀。况且,她一定是在睡觉,刚从床上走下来。
那么,这大白天的,谁家的女人会睡觉,这是谁的家?
糟糕,走错了。
是我走错了。余常青慌忙抬头巡视四周,围墙上的单页草,房檐下的燕子窝,角落里的小翠竹,没错,就是自己家的院子!
嗷!明白了,肯定是家里人已经把院子卖给别人,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也不对,刚刚还听到了老花狗的叫声?难道他们连同院子一块儿给卖掉了?这也不至于,搬个家,怎么也不会把陪伴多年的老狗给卖掉的。
不对,不对。这村庄的习俗里头尤其重视看家狗,无论如何,家人也不会把狗连同院子出售的。
正当余常青紧蹙眉头在心里无声的琢磨猜测之时,女人又大叫起来:“余常顺,你出来,有人来了,快点。”
“余常顺”,女人叫的正是余常青哥哥的名字,那就说明大哥就在此。看来,自己是没有走错,来的就是自己家。
想到这儿,余常青是打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名中年男子迅速从屋内跑出来,看见余常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慌里慌张地说:“咦,常青回来了。”此人正是余常青的哥哥,余常顺。
他还是老样子,穿的是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上面还有颗粒不一的大小灰尘,应该是正在屋里做什么活儿,被女人给叫了出来。常顺见兄弟回来了,脸上饰着一层含蓄的喜悦。
话音刚落,余常青便干脆地放下行李,转身面向身后的老女人。
他好像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妈,您还好吗!”余常青颤抖着声音说道。一抹泪水不知是什么时候流出的,早已悬挂在他的眼角。
眼前这位老女人,这位差点使自己发笑的老女人,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余常青想上前去深深地抱住母亲,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但他没有,因为村庄里,民风虽很热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交流却是极其的委婉,内敛。要真的冲上去拥抱母亲,先别说母亲接受不了,就连余常青自己也会不自在的。
母亲细细地打量着儿子余常青,半天没说一句话。
一丝一丝雪白的细发杂乱地铺就在母亲瘦小的脑袋上,余常青不由地记恨起这雪白的颜色。深深浅浅的皱纹已经占据了母亲的额头,脸颊,甚至是一双沧桑的女人的老手。
在儿子余常青的内心深处,早已苦不堪言!
“儿啊,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母亲只是简简单单地说这么一句话。她正想再说什么,却被那位漂亮女人给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你给我闭嘴。都叫嚷了这么半天,还叫什么叫。。。。。。”
过后,传来一阵惨叫声,夹杂着可怜的哀求,那是老花狗。余常青这才察觉,自他进院子里以来,老花狗一直在热烈地大叫,这会儿倒是消停了。
余常青微笑着看了哥哥一眼:“大哥!”
哥哥也笑着应一声“哎”,急忙往老花狗的声源处跑去。
余常青扶着母亲进屋,自己给自己倒杯凉水喝。然后,坐下来静静地听母亲讲述。原来,刚刚那个漂亮女人正是哥哥余常顺的老婆,也就是余常青的现任嫂子。
“妈,那之前的嫂子呢?”余常青不解地问道。在他离家之前,哥哥余常顺已经结了婚,而且当时和哥哥结婚的嫂子,可不是出去三年回来后,今天所见到的这位漂亮女人。
“那女人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