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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换上他了。
只有常顺才知道,此时的弟弟常青有多难堪。他怎么方便去观看常青这为难的遭遇呢,只好把目光投向,正在铲菜的嫂子。
“看什么看啊你,就知道来吃饭。”嫂子厌烦着说。
听得方桌旁的常青母子俩,心里很不是滋味。极度心疼常顺这些年来过得不尽人意。同时,常青又暗暗地发怒,嫂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男人?
有时候,人们爱把人品很差的坏蛋说成猪狗不如。可是在此时的常顺看来,猪和狗在某些方面还是比人强很多,别的不说,光是从尊严这个角度看,猪和狗没有尊严,它们不需要去尽可能地维护。而作为人,可就大不同了。常顺就这么在弟弟常青面前出丑,他恨不得自己是条狗,像自家的老花狗那样什么都不用想。殊不知,在嫂子眼里,他还不如一条狗。
“来,我来吧。”常顺依旧笑着去端灶台上,刚炒出来的平菇。
“哎呀,起开,不用你,我自己来。”嫂子又一次在家人面前,蹂躏常顺的最后一滴尊严。“哦,对了,你去把筷子勺子拿来吃饭啊。”
哥哥常顺慌忙拾起那一滴残剩的尊严,笑着去拿了筷子勺子,走到方桌旁坐下。
弟弟常青多么希望,嫂子对哥哥常顺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是夫妻间假的恶言恶语。但,他和母亲都知道,嫂子根本不想和哥哥常顺存在任何善意的调侃。
一个小碗里放入花椒粉、干辣椒、碎花生和芝麻,油盐以及细葱花,再往里灌些汤水,香气逐渐散开来。这是村庄里特制的“昝水”,用来调味的。
随着嫂子最后这一道小调料的完成,一桌丰盛的早餐算是正式开盘了。
“吃吧!”嫂子说,脸上十分明显的得意,为大家做了这一桌子的菜,好不威风。
“来来来。”哥哥常顺分发着拿来筷子,他先给嫂子,再给芳芳,然后再给母亲和常青。最后也给自己也放一双。
在常青眼里,礼仪就是王法,年长为大,何况在座的是自己和哥哥常顺的母亲,他认为哥哥常顺理应先给母亲。心里很不愉快。
桌子上摆了番茄炒鸡蛋、凉拌黄瓜、油炸灰鹅肉、水淹香芋粉、干炒白平菇,还有一大盆腊肉黄花汤一共五菜一汤。热腾腾的香气流溢出厨房,飘荡在院子里面。
母亲看着这一桌子的菜,什么香芋啊、腊肉啊、平菇啊,都是嫂子从娘家携带而来。自己家里可是没有的。母亲深感老余家亏待了嫂子这位王家大小姐而没脸去动手中的筷子。
亏待就亏待吧,反正嫂子也从不睁眼看母亲。在常青回来之前的这三年里,嫂子就没让母亲吃过这么丰盛的一顿饭。
“嘎吱吱”的一声,没有敲门,余常青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这里的村民都很友善,虽然每家每户都有院子围墙,有大黄狗,还有老木门,但几乎不会有紧闭大门,并且牢牢上锁扣死的人家。
余常青瞬间看到的变化是,这道木制的大门从根部到顶端,都露出明显暗自腐烂的痕迹。看吧,就连没有生命的木头,也是经不住岁月那无情的折磨哪,何况是人呢。
这道木门上不知贴上又褪去多少层春联,一年复一年,红了又红。再过一久,等过大年了,余常青要把今年的喜庆春联,给亲自贴上去。
第335章 : 好失落()
鲁长官生怕余常顺顾及脸面而办不成事,劝他说:“大丈夫不拘小节,嫁过人又如何,你不也娶过别的女人么?”
余常顺是个憨厚小老百姓,他听后,觉得很有道理。嫁过人当然不在意,生过孩儿也不要紧,大不了余常顺就让王小姐连同小女儿一同嫁进老余家。
成芸觉得可以抓着麦勃的身体,再次腾飞过去,这会是一种美得体验。可是,自己的肚子这么大,会不会被麦勃发现了呢。成芸走过来,伸出双手缠过麦勃腋下,在其背部相扣收紧。“麦勃,这样可以吗?”
麦勃感觉心里烧着一块美玉香炉,徐徐飘然着千年沁人肺腑的气息,内心又热又甜。“可以,抓紧了,我们就要过去了。”
壮汉不好意思地抓过身去,看人暧昧貌似也不是英雄人物的姿态,他背对着偷笑。
“我好了,麦勃!”
等壮汉再回头来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他问拉绳的两位兄弟:“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
“唰。。。。。。”麦勃和成芸快要滑到对岸,就差十来米,可以看得见站在岸边的卫青山。“抓紧啊,成芸!”麦勃手里外衣拧成的那一股套绳被主线给磨断了。毕竟主线是钢制材料,俩人体重过大,布做的套绳能坚持滑行这么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麦勃放弃了套绳,两只手死死抓着钢线。也就十来米,虽然自己身上还挂着一个成芸,成芸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小生命,叁命悬一线。麦勃正一把一把地抓着钢线前进,此时,重力全放在卫青山这一边,拉线的几个人不堪重负,正被拉向鸿沟里来。
“后面的人,快拉住绳子。”卫青山大叫,大伙儿一拥而上,算是控制住了钢线这一头,就等麦勃抓着钢线抓到岸。
“成芸,你要抓紧,不要滑落了。”麦勃感觉得到成芸的双手在松动,正往下滑去。
成芸没敢说话,她有了一种凶兆,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那边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放枪?”壮汉等得却是挺长时间了。
拉钢索的俩兄弟说:“再等等,可能是还没有到。”虽然主要受力是在那一头,但这边也能明显感受到钢线上还有东西挂着。
“不管了,我先过去再说了,这帮人说不定又是把我给忘记在这里了呢。”壮汉不给俩兄弟商榷的余步,只见他一甩衣服上线,腿一蹬,黑黑地飘了过去。
“哎,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啊?”其中一位兄弟对于壮汉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径很不满意。
“别说话,拉紧。”另一位兄弟打断道,发现不对劲了,钢线上的重力好像是猛地增加了几十倍。
麦勃满手都是血,从钢线上滴落下来,偶尔掉在成芸的手上。成芸拼死抓住麦勃,他知道掉在自己手上的就是麦勃的血。“麦勃,对不起!”
卫青山打气道:“所长,就到了,加油!”
“头,你看,有人滑过来了。”拉钢线的人向卫青山大喊。
壮汉从麦勃和成芸的身后滑了过来,他也大吃一惊,怎么所长还在这里。
钢线开始受力趋平,然后慢慢往下吊。“头,怎么办?”这头拉着钢线的人群都被拉着向鸿沟里一点点地逼近,再不想想办法就要所有人都得掉鸿沟里葬身了。
“使劲!使劲!”钢线另一头的俩兄弟情况更糟糕,他们也一样被拉向鸿沟里去,速度不慢,而且他俩这一侧是钢线的制高点,不好使劲。
壮汉就吊在麦勃身后,钢索一直往下坠,壮汉一声不吭,只知道自己犯错了。
卫青山提起手枪,要想救麦勃,那就只能牺牲壮汉了。一枪致命,把壮汉打掉,钢索才得以不坠入沟里。
“青山,不要!”麦勃将自己俩手掌重叠,扣在钢索之上,当成套绳滑了过来。钢索切进麦勃的血肉里,已经磨破了手骨,成芸头上留下来成条的血线,浸湿了她头发。
“哎呀我的妈呀,还好,还好我们没有死。”两位拉钢线的兄弟在鸿沟边上的最后一粒土寸之上停了下来。抱在一起,深深地拥抱,恭祝自己鸿沟边上的重生。他俩脸上一盆雾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急救箱,快!”卫青山扶住麦勃,把手拿出一看,叠在下方的左手,被钢线磨得皮肉不存,骨头上流出鲜红的血液。用手掌当套绳滑行,麦勃在过不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就怕距离远,质量大,手被磨断了都过不来,所以他才把两个手掌重叠起来。
“没事,青山,我还以为两只手都不够呢。”麦勃还是笑着说。
卫青山给麦勃包扎伤口,一样很冷静,但是他没有笑:“对,所长,你还有我啊,我就是你的一只手。”
有人奉上自己的衣服,让成芸把脸上的血擦去。成芸擦掉鲜血,又流出两行流水,她太心疼麦勃为自己留了这么多的血。成芸第一次心疼这个男人,比什么都痛。“麦勃,我欠你的太多了,你要我怎么还。”
“成芸,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要这么说,我才是不知道该怎么还你呢。”麦勃藏起来自己磨得只剩骨头了手,安之若素地笑。
成芸冲上前来,抱住麦勃,她再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别人,她都忘记了自己是来自山野的保守村姑。浪漫的爱情是不是这样的不可遏制且放肆,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属于这个男人,她就像抱着她,就像刚才那样。
“成芸,不要哭了。”麦勃右手轻抚着成芸,他也不害臊了,爱情面前,变得如此的不守节操。只要这种感觉所带来的温馨可以滋润自己,他觉得自己可以抛下别的任何一样东西。
干点自己的事情,转移注意。
则地蹲在人群背后,看着这一幕,不喜不悲。他在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所长,不就什么都有了吗,何苦还来做什么人头鬼,哪有一个女人这样抱着他。内心一声苦笑,笑自己生在鬼家庭。
“你呀,身穿七尺衣,行事无头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杀了你。”卫青山找到的自己的事情就是来训诲一番这名擅自做主,差点害死所有人的壮汉。
“对不起,头,你杀了我,也是应该的。”壮汉改口管卫青山叫“头”。其实他俩没交情,壮汉凭着一身武力,在亲信队伍里有点威望,所以一直直呼卫青山的姓名。队伍是临时组编,没事的时候也不会聚集,所以卫青山也不在意称呼,随便部下人叫自己什么都无所谓。
“感谢所长吧,是他用失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