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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勃有点动摇,要真的是这样也就好办了。就怕矿区内部有鬼,动用了矿车,我们都找不出来,而且也都查了半个多月了,为什么就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呢?
麦勃思疑道:“钟子,你真的是每个人都查过了吗?”
“我的大少爷,天地良心哪,我都查过了。”
“不行,你一定没尽力,不然也不至于这样,我们现在就只能放纵着别人在暗地里打算盘,迟早矿区是会出大事的。”
“麦勃,不行我们就公开明查吧,我也害怕暗访套不出事情来。”
“再等等,一旦让人察觉到了风吹草动,搞不好都会危及整个矿区,还是得把恶势力消灭在摇篮里,我不相信他们能永远不露马脚。”
“麦勃,我们这次又这么走掉,麦夫人不会追到矿区来吧?”
“不必忧虑,我妈要是真的追到矿区来,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像项伯伯那样,你懂得!”
“别呀,你要寻死,开玩笑的吧,我可不想失去你。”
“开什么玩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替我死在矿区众人面前,我可以忍痛割爱,只要你的付出可以保全我。”
“我听你这么一说,想死的心都有了。”
麦勃阻拦钟子,现在还不是时候,起码也得开车送自己到了矿区,再做打算。钟子回答,也许时候到了。因为后面跟上来了一辆车。
“麦勃,跑不跑?”
“废话,跑啊!”
钟子头一倾,伸脚一跺,只听见“唧唧唧唧”的声响,车子像离玄之箭般射了出去,甩下后面的车子好几条胡同的距离。
“停车!”麦勃叫住钟子。
“为什么?”钟子猛踩油门,车子闪电般飞驰在小城镇的马路上,夜空中的星星被速度拉成长长的流线丝带。
钟子把车驾到上山的匝道口,本以为甩开了后面的车辆。事实却是匝道口缓缓出来一辆车,横着堵在钟子的去路。
“完蛋了,麦勃,他们好几辆车分头截我们的呢。”
“慌什么,冲上去。”
“你是说,撞过去?”
“冲吧,你撞不到他的,都没它跑得快,怎么撞啊?”
钟子习惯了麦勃这种严格的鼓励,已经没法辨别真伪了,他却犯了一个错误,这一次真的是没别人跑得快。
等钟子的车子接近砸到的时候,出来的那辆横着开过来,对上钟子的车头,原地漂移九十度,并列朝向匝道。
钟子被突如其来的车技看昏了眼,赞不绝口。坐在车里耍酷的家伙,他不是别人,就是麦相。夜间看见哥哥和钟子背着行囊走掉后,麦相顺手牵羊,轻装上阵,借着麦勃的缆线就下来了。下来后,他还不甘一个人走,去叫上了成芸,让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见证自己酷毙的车技,是怎么蹂躏钟子的荣耀。
可见,弟弟麦相和贴身护卫钟子兄弟一直都是兄长麦勃的左膀右臂,麦相是给麦勃做了掩护,现才尾随赶来。
“钟子兄弟,承认,承认!”麦相停下来拱手道。
“好啊,你俩,原来都是串通好了的。”钟子没受礼,又是一咬牙,车子像打偏了的棒球一样弹出去,从麦相的头顶上掠过。
“哇,麦相,是钟子开的车吗?”把成芸吓的额头细汗,凉飕飕的。
“好小子,恼羞成怒了都。”麦相让着钟子,跟在后面,退居第二。
“好了,钟子,别这样,会出车祸的。”
钟子想不通为什么麦相可以把车开得比自己还快,没天理呀。麦勃问钟子想不想知道麦相的车速,钟子没搭理。不管麦相开得多慢,那还是比自己开得溜,还以为自己的开车本事拿得出台面,却连麦相这个很少开车的人都不如。
“猪头。。。。。。”麦勃爱恨交加地看着钟子自己生闷气,笨成这个地步,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他了。
“麦勃,你再骂,信不信我会开得更快?”
麦勃不敢再惹钟子兄弟,这头热急了的野牛。他跟钟子说,麦相开车那都是小儿科,刚刚可以开在你前面,横在匝道口等你,是因为。。。。。。
第60章 猫咪跳老高()
钟子一个急刹,甩头问道:“是不是抄近道?”
“你的脑子不赖嘛,我没说你就想到了。”
“哈哈哈,这么说,麦相是没有我开的快,对吧。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这么快。。。。。。”钟子因为保住了自己开车最快届的头把交椅,兴喜无比。
“钟子。。。。。。”麦相一声尖叫后,钟子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急刹车,没能让麦相把车子给杀住,硬生生砸了过来,追尾了。
麦相从车上跳下来,一面在骂着钟子不会开车,一面检查自己的车头,所幸钟子的尾灯爆破一盏,自己开着的车只是磨掉了一块漆。
“成芸,你也看见了吧,钟子这孩子,就爱玩,根本不会开车。”麦相给成芸卖瓜,自卖自夸。成芸说,以前是没见过麦相开车,今日一见,果然车技了得,英姿飒爽,大有男子气概。
“走啊,你还想等着三弟来撞你屁股呀。”钟子瞪眼看向麦勃,车子进入了漆黑的山洞里,回归矿区的旅途正式开启。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车子来到了曾经发生过车祸的那一条沙路上,成芸提建议说,要下去看看再走,因为那也是她第一次和麦家兄弟俩见面的老地方。
钟子从车上拖下来一张席子,摆上一个折叠小木桌,桌上放灯桶,摆起干粮,饮料。四个人就在这里,相识的老地方,就着熟悉的味、地道的香,共进晚餐。
都是自己人了,成芸也不害羞,姑娘家吃得少,饿得快,她首先伸手去拿桌上的馍馍。
“成芸,你先别吃。”
“怎么了?”
麦勃拿起成芸的手一看,新旧交加的伤口覆在成芸的手背上,伤口里流出的血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弱地反光,白里透红,看得人心疼。
麦相拿来药物洒在伤口上,用纱布缠好。成芸感谢说要不是麦相来给自己缠纱布,都忘记麦相还是一名医生。麦相说他也这么觉得。
麦勃叫钟子拿水过去,洗手。钟子不接受这样铺张的行为,车上带的水不多,还得赶上一天一夜的路程,这样浪费水资源不合适。
麦勃说倒吧,途中可以停车去找溪水喝。
钟子一滴一滴地往下倒水,看见麦勃手上洗出红色的液体。应该是太黑了看不清楚。是的太黑了,没洗干净。麦勃过来伸手取馍馍的时候,成芸看到麦勃的手上留着血。
“麦勃,你的手,流血了。”
“没事,刚刚不小心给蹭破皮了。”
“不小心,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哪?”钟子讥笑着撞过来,碰到麦勃的膝盖骨,麦勃被碰倒在地。桌上的馍馍也撒了一地。
“不用再捡了,都出去。”麦夫人手里拽着一根细绳,绳头圈着一只小猫,“咪咪咪”叫着要挣脱绳子。地上撒落着好些豆状食物,应该被小猫弄散的猫粮。
“我叫你们都出去!”
“麦夫人,还是我来收拾吧!”走进来的不再是老管家,而是从不奉迎,说话很少的老刘。麦家佣人们都说,现在很少看见老刘笑了。
麦夫人生拉硬拽地把小猫按在自己怀中,对它说,多鸣之猫,捕鼠必少。我不需要你去捉耗子,但你也不能老这么叫唤啊。从此以后,我就让你在麦家吃香的喝辣的,这里什么都有,有些人想留下来,我还不要呢。
“麦夫人,医院来电话了。”有人进来叫道。
麦夫人把怀里的猫咪放在地上,清了一嗓子,正要向医院说声抱歉,因为拜托医院历经重重阻碍才求得的治疗机遇,被自己的儿子给践踏掉了。
“对不起,我们也尽力了,因为您要求的这种手术风险很大,国外医生他先前答应好的可以动刀,现在他又不敢做了,他已经回国去了。真的很抱歉,麦夫人。”
麦夫人手中的话筒滑落掉在地上小猫咪的背上,吓得这猫咪“喵。。。。。。”地腾空蹦起老高。
钟子把麦勃扶起来,坐在席子上,碰到麦勃膝盖处的手掌内侧占满鲜血。原来在来的路上,麦勃就已经受伤了。一开始在夜间翻窗下来那会儿,一不留神膝盖骨被墙角的利面割了一刀,后来钟子开车掠过麦相车头的时候,麦勃没坐稳,膝盖骨又撞到车门上,血都流了一路。
伸手不打笑脸人,钟子傻乎乎笑着给麦勃拿馍馍吃,倒凉水喝。口口声声说着要反省自己的过错,就怕会被麦勃一伙人拷出去进行批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麦勃也知道瓜无滚圆,人无十全。钟子除了性子急,其他方面还是很有造诣,且对自己忠心不二。“开慢点,钟子,你将来会是个人才。”车子赶了一晚上的夜路,来到一颗参天大树之下停下。
钟子照常负责布置休息地,铺好席子,摆好食物,就是饮用水昨晚洗完手后,所剩无几了。他需要找个伴去坡下的小溪里去打桶水来喝。
成芸懒洋洋地酣睡在车子里,麦相走下来脱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席子上补觉,还让钟子小点声,影响睡眠。负着膝盖伤的麦勃说,你要是开车嫌累,换我去打水得了。
“不用不用,我去就行,我去,又不是没去过,不远,也不累。”钟子背上一只白色胶桶,提一提裤子,正要走。
“钟子,带上枪,以防万一。”麦勃掏出一把黑色小手枪插在钟子腰间,捶着他的背说道:“不要怕,你是个男人。”钟子滞碍地看着麦勃,麦勃不说“不要怕”还好,这被麦勃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害怕了。
麦勃看着钟子从斜坡的一侧下去,走进一条长满芦草的路,紫红色的草穗交错横生,钟子越走越远,只有背上大大的白色胶桶投回来一星半点反光。
麦勃回到席子上坐下,头靠着大树,在绿荫底下合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