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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请我听她新谱写的曲子,之后又请我喝了一杯茶,其实只是抿了抿,碰了点唇而已,都没喝下去,初时并无什么感觉,可闻到了一阵香甜的花香之后,才四肢无力,倒在了地上。”
楚琰沉默半响之后才道:“恩,只凭借你一人之词,想要定她的罪是不可能的,况且姜家根基极深,就算是皇上也不敢轻易动。”
“所以,这次我只能自认倒霉?”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其实她自个心底十分清楚,无凭无据,根本就没一丝底气,不过她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楚琰笑了笑,如冰川之花,淡声道:“只不过是暂时隐忍而已,对付敌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伤及七寸才行,让她不能翻身。”
云歌听着这话,心底隐隐有几分触动,经历过上世,她又不是沉不住气的人,这事不算完!
她被送回了的凉亭之中,此时天色已晚,四处尽是寻她的声音,所幸,她的精力已经恢复,整理一番之后,才出声:
“我在这呢。”
白芍听了她的声音,连忙小跑着过来,吓的眼圈都红了,关切的问:“小姐,你怎么在这?吓死奴婢了。”
此时早已过了下学的时间,白芍久等她没来,便去禀告了院士,院士也怕她出事,连忙来寻她。
院士此时也走了过来,半埋怨道:“你怎么在这?”
“一时贪凉,竟睡了过去,以至误了时辰,实在是过意不去,对了,其实原本姜小姐也在的,我还欣赏了她弹琴,而后她有事先走了。”
院士原本想要训斥她的话,此时也吞回了肚子里,关切的嘱咐了一句便让她走了。
上了马车之后,白芍忍不住追问,云歌也不瞒她,大概说了一遍,白芍惊诧,十分担忧道:“小姐,这可怎么办才好?奴婢又不能贴身保护着你。”
婢女就算能进书院,所能去的地方有限,也不能一直陪伴在主子身边,不过有些人仿佛有些特权,比如姜蓉。
“不必担心,我有自保的能力,回去之后,对这事守口如瓶,只说我贪凉,忘了时辰而已。”
借口是找好了,可回到府邸之后,不巧老夫人还没歇着,撞上了,被狠狠训斥了一番,那老夫人正愁着的找不到她的错处,如今好不容易的抓着这个机会,哪里会不好好借题发挥?
“身为女子,竟连时辰都误了,凭白让家中人担忧,实在是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这事若传出去,对侯府名声不利,去小祠堂跪着去,明个也不用去学院了,省得丢人现眼。”
云歌面色温和,淡声道:“祖母要罚我,我无话可说,不过去学院的事,是爹爹决定的,这事还得由爹爹过问。”
老太太气的捂着胸口,大声训斥:“你这孽种,是要造反吗?”
“您身为长辈,何苦要为何我这晚辈?孽种这话,是置爹爹于何地?纵然您不待见我,也得给爹爹留些颜面。”
她句句不离爹爹,就是为了警示她,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了,老太太气的更狠了,冷哼一声,就让人将她押到小祠堂去了,不过没多久,秦沛山就回了府,一听这事,立即去了小祠堂将她带了出来,秦老夫人一听,气的摔了杯子,立即就让她身边的嬷嬷将他给请了过来。
秦沛山一进门,她一个茶杯子丢了过去,砰的一声,直砸到了秦沛山的头,立即就破了相,秦老太太也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云歌惊呼一声,连忙道:
“爹爹,你你额头流血了?快请大夫!”
原本阮氏是想幸灾乐祸的看戏,这会也惊叫了起来,一时间乱成一团,大夫是被请了过来,将伤口好好包扎了之后,又开了些药方,抓好了药之后,这才离去。
秦老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却还是忍不住脾气,怒声道:
“以前你是为了那个女人忤逆于我,如今又是为了这孽种,屡次三番与我作对,沛山,你可知什么叫纯孝?”
第59章 偏心的老夫人()
阮氏在旁假意的劝慰着:“娘,侯爷并不是有意忤逆,他不过是爱女心切罢了,您多担待着些。”
秦沛山冷哼一声道:“娘,云歌又犯了什么错,你要关她小祠堂?”
“一点规矩也不懂,晚归不说,还顶撞于我,不该好好管教?也别让她去什么学院了,随便找个人家了事,省得看着生气。”
这老太太也是原本作威作福惯了,对云歌的厌恶一点都没掩饰,若是一般愚孝的人还好,可秦沛山就受不了了,他性子本就随性,否则也不会只当个闲散侯爷,也不会身为长子,却并不与老太太同住。
“云歌的亲事是由德妃与皇上做主,就连我这个爹爹也没资格。”
他回顶了一句回去,老太太一听就更气了,竟有这种殊荣,真是越看越生气的。
“也就你宠着她,就她这样的,哪里承受的了这等殊荣?我瞧着芷晴与芷惜都是好孩子,改明带入宫内,让德妃娘娘见见。”
她的意思的是想为老二的这两个丫头谋好前程,云歌在旁听着,心下冷笑,表情却怯生生的,眼圈微红,秦沛山一看,更是疼惜了几分,她母亲死的早,他又管的少,阮氏看着做事周全,实则暗地又喜欢弄些绊子,自从上次云歌外出惊马之事出了之后,只揪出了一个嬷嬷,他对阮氏就连一丝信任也无,对云歌也便更加疼惜了。
“德妃是什么人?她是云歌的姨母才疼惜她,宫内规矩多,随便冲撞个什么贵人,谁也救不了。”
气恼之下,他说话也不客气了,老二媳妇许氏在旁听着,心底有些不是滋味,老太太有心抬举,若真入了宫,能得德妃娘娘待见,不也好些?不过这大伯似乎不乐意,想到他是侯爷,占了这个位置,却连老太太也极少侍奉着,那种不满的情绪就更甚了。
“老大,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故意跟为娘作对吗?早知你这样,我便待着安宁城好了,也好过来这受你的气!”
这秦老太太别的不会,撒泼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秦沛山气的头越发疼了,就来脸色也白了起来,云歌此时开口了:
“奶奶莫气,爹爹也是为了芷晴芷惜好,不先学好规矩,进宫内也极容易犯错,如奶奶执意的话,不如就先请个宫内嬷嬷好生教导着,以后有的是机会进宫,况且母亲与一些贵人夫人多有私交,不乏一些私宴。”
她这么一说,许氏便反应过来,秦嵩山内调,她少不得要跟一些达官贵人的夫人打交道,大伯是个侯爷,却无实权,依仗不了,还得自个去经营,可借助阮氏。
阮氏心底一紧,这是将她扯了进去,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说:“老大媳妇,那你得帮衬着些,老二的这两个丫头,也差不多到了要议亲的年纪了,你也好好上心。”
话题转移了,气氛也不像之前那般冷凝,老太太由许氏搀扶着走了,阮氏想留下来照料他,也被他支使开了,只留下秦云歌。
他的脸色不好看,神色也略显倦怠,他开口道:“云歌,委屈你了。”
云歌笑了笑,乖顺的回答:“不委屈,只是连累爹爹了,若非云歌,爹爹想必已云游去了,也不至于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与祖母争执。”
秦沛山眼色微暗,抬手抚了抚她的头,没想到她竟知道他心底所想,这么多年,他与老太太之间的母子之情甚是单薄,柔儿当初若非受了她的刁难,怎会七个月就早产?她原本就有些亏损的身子越发虚弱,导致一病不起,最后香消玉殒。
“在你出嫁之前,爹爹都不走,在这个侯府,爹爹就是你最大的靠山,谁也害不了你。”
云歌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无一丝作秀的成分,她知她爹爹是真疼她,上辈子也是,只是她执意要嫁给文云浩,也是为了她,他才故意扶持着文云浩,之后才去云游,只是没想到他是个狼心狗肺之人罢了。
“女儿知道,这世界上,爹爹对云歌最好了,祖母的事,您别放在心上,就算她再厌恶云歌,也无所谓,我避着就是了,倒是您,切莫再起来冲突了,否则,别人又得说您不孝。”
他顶着这个名头甚久,所幸他并不在朝中就职,否则还真是要被戳脊梁骨了,毕竟他是老大,原本老太太得他侍奉着才行。
“无妨,爹爹已经习惯了。”
又说了会话之后,云歌才回了自个的院子,脸色难看之极!白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只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低声道:“小姐是否还因老夫人的训斥而难过?”
云歌冷笑一声道:“一个老太太而已,也就那点手段,我又怎会因为她而难过?当初伺候我娘的一些老人呢?你可知道她们去了哪?”
白芍脸色一变,小声说:“据奴婢所知,有的莫名其妙的死的,有的被驱逐出府了,小姐,是想重新查当年之事?”
“爹爹与老太太之间水火不容,大概也与我娘有些关系,爹爹并不是不孝之人,对二叔家也十分好,可对老夫人态度却有些冷,其中自然有些蹊跷。”
她是想重查此事,不会得暗查才行,可手中所用之人甚少,白芍是她贴身的丫鬟,离不开,也容易惹来人怀疑,她需要人手。
没过几日,她被德妃娘娘召入了宫内,也是楚修说漏了嘴,提及了书院遇险之事,把德妃给吓着了,云歌反而得好好安抚她一番,她那个表哥没事提及这个干什么?
不过,她也算是有惊无险,但潜在敌人也在,所以也不敢掉以轻心,楚修甚至还在她身边安排了暗卫,这份维护之情,她承了。
不过,德妃又谈及其他的事来。
“秦老太婆回来了是吧,云歌,你要警惕那个老太婆,当年她总是为难你娘,如今恐怕又要为难你了。”
“多谢姨母提醒,我会警醒的。”
“那就好,其实按照你这个年纪也该议亲了,你娘死的早,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