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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肚子痛,想上洗手间。”她说完就离开了位置。
等再回来的时候菜已上齐,陆鲲的筷子没有拆过,但有一个喝空的酒瓶竖在桌子上。
徐白抱着商场的袋子,捂住袋上的logo,坐下。
陆鲲嘬口酒:“菜都快凉了。”
“对不起。”徐白跑得呼哧带喘,事实上她买完东西就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回来。
陆鲲抬起手,指了指她紧紧抱住的袋子,讽了句:“洗手间里也卖内衣?”
徐白差点石化:“你怎么知道我买了内衣?”
她明明将logo捂住了啊。
陆鲲说:“袋子上还写了英文。”
徐白低头一看,还真是。
恨不得当场就把脸埋在面前的菜碗里。
陆鲲趁机从她手里扯过袋子。
徐白差点惊叫,可周围太多人。
她身子前倾,慌了:“还我。”
陆鲲一掀,往袋里探了眼再递给她说:“看来你很期待。”
徐白没再看她,把袋子藏在腰后,摇头轻声说:“行李都在驻地,我没想到你要在市里过夜。”
她没有换洗的内衣裤,仅此而已。
陆鲲听后心烦地握住酒杯,一口把半杯啤酒灌进喉咙里。
那顿饭后来吃得过于沉默,两人各自吃饭喝酒。
陆鲲的手机中途响了很多次,他没有接,每次都在看见屏幕的一瞬间就按掉铃声。
徐白一无聊就拿起酒杯,不知不觉就喝了五瓶。没醉,脑袋有一丝晕晕的。
剩下的酒都是他喝的,但他看上去很清醒。
这时候陆鲲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不是电话,而是视频。
徐白一手撑住脑袋,歪着头说:“可能找你有急事,要不接一下?”
陆鲲将手机关机,手一招叫来服务生:“结账。”
徐白不由好奇,究竟是谁如此频繁地找他。
是陆鲲的婚姻状况被家人知道了,所以打电话询问。
还是梁栋口中的那个女徒弟。
徐白皱起眉,和陆鲲离开菜馆后并肩走了一小段路。
正值夜生活的高峰,路上行人和车子都太多。
陆鲲看出徐白有些酒劲上头,走路有时不太稳当。
略粗糙的手扶住她的腰。
徐白一躲。
陆鲲紧住眉,很不悦地当街把她裹入怀里,压低声音问:“你躲什么?”
徐白的一双大眼睛被城市的夜光衬的更为明亮。
他抱着实在太紧,她不由扑腾几下。
陆鲲见状,更为不悦地缠紧她,一声厉色:“说!”
第17章 把嘴给我闭上()
徐白被震了震,隐隐上头的酒劲也仿佛褪去了不少。
“很多人在看。”她小嘴儿蹦出淡淡声响,好听如清泉。
陆鲲健硕的胸肌伴随呼吸有节奏得起伏。
他放开她,烦躁地点根烟。
橙色的烟头瞬间被咬扁。
陆鲲用舌头将烟蒂怼到嘴角。
他大概是不典型的文化人。
大学那会儿除了成绩出色,最被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在校外的私生活。
游戏厅,迪吧,按摩房,全是他常去的地方。
在学霸们挑灯夜读的时候,陆鲲则开着跑车晃荡在各种休闲娱乐场所。
抽烟,喝酒,打架,没有一样是他不在行的,脾气也是出了名的臭。
偏是如此,每次学校摸底考他还总是系里第一。
‘天才’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男生们都恨他,女生们又都爱他。
对视仍在继续,徐白败下阵来,缩回眼神,低头攥紧袋子,蹭了好几下才妥协地说:“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紧张过度。”
陆鲲嘬口烟,想明白后小腹也阵阵坠胀。
他实在是激动于这几年徐白没有交过别的男朋友,谁知徐白又补句:“虽然我早就不爱你了。但你放心,现在既然成了夫妻,所以我会”
“把嘴给我闭上!”陆鲲没及时翻出的笑这下彻底没了,歪斜在他嘴角的烟头都快怼到她的鼻尖儿。
晚些时候,两人坐出租车回了自个儿住处。
徐白进屋洗澡。
浴室的门关上后,陆鲲烦躁地脱掉鞋袜,赤脚驾起腿。
水声儿透过木门隐隐约约地钻进陆鲲耳里。
他闭上眼,不由幻想着门内的女人,前凸后翘,乌黑的长头,还有被热水熏红的一寸寸皮肤
‘嘶’
陆鲲一嘶气,抖几下腿后就坐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一个小时前,夜色下。
她怎么说出了那样冷漠的话?
什么叫早就不爱了?
陆鲲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扯掉墙上的一脸脸谱,罩在自个儿脸上。
徐白这时正好洗完澡出来,开门见到鬼头,吓得花容失色,一把扶住门。
两个黑洞洞的眼孔下,藏着陆鲲含笑的眼睛。
大概他是被她惊吓的模样给逗乐了吧。
陆鲲拿掉脸谱时笑意收敛,认真看几眼出浴后的徐白,紧紧喉说:“还有热水么?”
徐白答:“有。就用了一点儿。”
陆鲲听后,手中脸谱飞到床上,进去快速冲个澡。
出来时,窗帘已被拉上,徐白则坐在床边,手指不停地抠着床单。
陆鲲打着赤膊,穿着裤头,没往她身边去。
他兀自到衣柜前套身衣裳,又走到门边,转身对她勾手指。
徐白没应声,但臀已抬离床面,起身跟着陆鲲往客厅里走。
陆鲲坐上沙发后就从茶几下面摸出块传家玉在手里把玩起来,他低着头,目光盯着玉色,对徐白说:“老想问你点事。”
“你问。”徐白坐下。
“前几年为什么半道儿不跟我好了?”陆鲲抬下巴,说不出心里什么味儿。
徐白楞了下,没想过他会突然问这个。
可他究竟是怎么好意思问的?
徐白的眸光沉了沉:“因为我都看见了。”
陆鲲紧住眉:“看见什么了?”
第18章 年少的记忆()
这要从何说起呢。
许多词语在徐白脑中迅速上演,拼凑。
滑铁卢市,玻璃窗,异国恋,北大
应该还是从北大说起吧。
十九岁那会儿徐白相貌好,声音又甜美,还在专业领域里出类拔萃,名头没比陆鲲小多少。
可当时徐白和其他爱慕者一样,根本得不到他一个正眼。
女孩儿们拥有一样的不甘,一样的受伤,一样的爱人,一样的爱而不得,区别在于有些人放弃了,有些人却没有。
徐白就是没有放弃的那个。
她从十九岁开始追陆鲲,一直追到她二十三岁回河北参加工作。
期间五年的时间里,虽然他们交集密切,可徐白却亲眼目睹陆鲲在校外结交女友,热恋,分手,再结交女友,再分手
这一年年的追逐里,对陆鲲的征服欲渐渐变成习惯与不舍。
徐白后来把这些定义为爱。
可事实上她自己也不清楚当时对陆鲲的复杂情感是不是一种爱。
她认为自己优秀和美丽,应该得到所有她想得到的东西,包括男人。
陆鲲最后大概是被徐白追烦了,在第三次感情失败后突然打来电话问:“还想和我搞对象吗?”
徐白一而再再而三地确定自己没做梦,然后语无伦次地回:“搞搞搞,要搞!我当然要搞!”
哎,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羞耻啊。
可惜那时她已经回到河北工作,陆鲲却提前修完博士课程赶赴劳里埃大学做交流学者。
从一开始就注定没结果。
但因为思念,徐白决定趁着十一长假给陆鲲一个惊喜。
于是她飞去加拿大的皮尔森国际机场,落地后坐了一个小时车到滑铁卢市,又辗转去劳里埃大学附近的居所,终于在那找到了陆鲲。
那次并不美好。
在看见陆鲲的一刹那,她脸上的笑和滑铁卢市十月就落下的雪一样,在空气里凝固了。
陆鲲住的房子很漂亮豪华,一楼除了门的地方全是一扇扇落地的玻璃窗。
当时的陆鲲正抱着徐白最好的室友展茜,在下雪的滑铁卢市,在玻璃窗后面激吻。
他的手拖住展茜的腰,衬衫的纽扣全部敞着,露出他古铜色的肌肤。
那天的陆鲲性感得让人震撼,却也狠狠刺痛了徐白。
因为他的吻,徐白从来没得到过,却要亲眼看着陆鲲吻展茜的脸,吻她的唇,吻她的
后来展茜透过玻璃窗看见立在雪中瑟瑟发抖的她,刷一下就拉上窗帘。
太惨烈了。
想起这些事,徐白吸吸鼻子,眸色更为暗淡地说:“你还记得展茜吗?”
她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才鼓足勇气去看陆鲲的眼睛。
他就坐在不远的地方,两条长腿驾在茶几上,一条胳膊早就悄无声息的置在了徐白身后的椅沿。
他面色平淡无奇,‘嘶’口气说:“怎么听上去像个女孩儿的名?”
“你不记得她了?”徐白惊讶。
陆鲲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没记起这样一个女人。
“没什么印象。”他拉住徐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宽阔坚实的胸前。
徐白想要缩回,却被他牢牢按住。
第19章 那就重新爱()
他果真还是以前那个有文化的浪荡子。
睡过的女人连名字都能忘记,应该是他对情感太单薄。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有多少男人能在婚前还保持着高风亮节。
徐白在和他确定恋情前,光是见过的女友就有三个,都是身材俱佳的校外美女。
还有徐白没见过的那些露水情缘呢?
怕是数都数不清了吧。
徐白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所以后来的几年,徐白心疼自己青春时的碎片只能拼出一个她好像拥有过,又并没有真的拥有过的男人。
她渐渐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