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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坦谱放下手上的指甲刀,眼放精光看着我说。
我丝毫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如果回避了,说明我们的第一回合的交手我已经输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过去的赌法太老套了,我们应该进行一场与众不同的赌博,具体什么方法我还没有想,不如,我们两人决定一种新的赌法吧!”
“哦?我们共同决定一种新的赌法,这个提议很新鲜。”听到我的提议,非力坦谱意动了。“我可不想跟着别人的步伐走,那太没有意思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问非力坦谱,非力坦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会他抬头对我说道:“我们比眼力,待会我们两方各选出一个人,让他们分别将手上的三十张麻将扔向天空,我们猜测对方抛出的麻将牌面,谁猜得多谁赢,怎么样?”“很好,就按照你说的。”我同意了非力坦谱的赌法。
“我们是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非力坦谱问我道。我悠闲地望着他说道:“要赌就赌得刺激一点,我们就一局定胜负。”“好,一局就一局。”非力坦谱回答得很干脆,他的回答当然很干脆,因为比眼力是他的强项,他怎么可能提议对自己不利的赌法?出乎他意料的我,我居然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他的提议,他一定很得意,在心中肯定骂我笨蛋,我会让他想哭都哭步出来,光靠眼力和记忆力是没有用的,抛向天空的牌总会有背对着自己的,如果控制牌都背向对手,那步就输定了?也不一定,还可以进行瞎蒙,运气好说不定就能赢。
协商了一些细节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看台上的观众顿时安静了下来,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上,他们到比我们两个当时人还紧张。首先走到前面的是查非若,我让非力坦谱先猜,因为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随着郑祥浩一声吆喝,查非若将背面朝上码在双手上的麻将抛向了空中,非力坦谱紧紧地盯着空中的麻将,眼珠都不转一下,在麻将还没有到达最高点时,他突然动了,真想不到肥猪一样的他居然会有如此快的速度,动作十分灵活,身体围着麻将迅速地转动起来。当麻将全部落地的一瞬间,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黑布立刻被刀头和石虎蒙到了麻将上。
然后,非力坦谱将自己所猜测的内容写到一张纸上,在大家监视下投影到了墙壁上的超大屏幕上,然后,将黑布揭开,把麻将一张张取出来,投影到大屏幕上,随着麻将一张张投影出来,非力坦谱越来越得意,郑祥浩和他身后的舒马特、凯洛斯脸上的神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当第二十八张牌投影出来时,非力坦谱他们已经用嘲笑的眼神望向我,好像胜券在握一样,我会让他得意吗?
非力坦谱的确不简单,不愧是mg的赌王,二十八张牌跟纸上写的一点也不差,以现在这种趋势来看,剩下的两张牌肯定也不会错。面对非力坦谱他们挑衅的眼神,我始终面带着微笑,好像现在赌博的不是一样。不过,查非若他们的表现就差了,简直丢我的脸,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紧张得满头大汗。
比赛往往越到最后越精彩,听观众的喘息声就知道了,非力坦谱虽然对自己的眼力很自信,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还是不由自主第感觉到一阵紧张,当第二十九张牌确定无误后,第三十张牌被拿起来时,观众的心简直吊到了嗓门眼上,屏息凝视着那最后一张牌。非力坦谱也表现出了细微的紧张,毕竟这是决定他是否能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时刻,只有所有麻将全对了他才能定心。
不是猛龙不过江,我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豪赌,肯定有一定的把握,看到我一点不紧张的样子,他的心怎么能安静得下来?“红中?不可能,怎么会是红中?”当见到最后一张牌时,非力坦谱忍不住惊呼出声,从容冷静的他终于冷静不下去了。
红中就红中,为什么要问怎么会是红中?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最后一张牌猜错了?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却很清楚,因为这一切全部是有我一手操纵的,简单的一个小魔法,将他的牌换了一张而已,用不着这样激动吧?注意一下赌王的形象。
“非力坦谱,不就是一张牌吗?用不着介意,反正你已经猜测出二十九张牌了,我不相信阿加西能够猜测出三十张牌。”见到非力坦谱的异样,郑祥浩连忙上前安慰。非力坦谱将目光转向我,发出这样的信息:刚刚最后一张牌是你搞的鬼?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还蛮聪明的,知道我是他的对手,只有我才会对他进行搞鬼。
我怎么会让他知道答案?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怎么意思?我不明白。当最后一张麻将投影出来时,虽然和非立坦谱猜测的有差别,但是观众还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他热烈的掌声,也许,这是非立坦谱唯一的安慰吧!
当对方派凯洛斯上场抛麻将时,我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悠闲地抖着腿,好像这一局跟我无关。“阿加西,这一局轮到你了。”查非若见凯洛斯已经准备抛麻将了我还无动于衷,连忙出言提醒我。
我向他挥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他不要打扰我,其实,即使凯洛斯不抛,我也已经知道他手上那三十张麻将的牌面,我只用精神力稍微探测了一下,一切已经尽在我的脑海中显示了出来。在场的人,不仅非力坦谱他们不懂我对比赛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毫不在意,连查非若他们也搞不懂我到底想做什么。
当麻将落到地上时,我还是那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与非力坦谱精神的高度紧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非力坦谱的眼中疑惑更深了,他的心中产生一种危险的感觉,当一个人看不透对手时,往往是最危险的。
我一点都不考虑就在纸上奋笔疾书,很快就将纸交了出去。随着越来越多的麻将被投影出来,观众忍不住发出小声议论了,他们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光坐在那边就能看到那些麻将牌,从我从容镇静的表现,以及自信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我并不是瞎蒙的,如果瞎蒙能蒙成这样,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非力坦谱脸上的汗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而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现在可不是大热天,再说了,赌场大厅的中央空调可是使大厅保持在一个恒定的温度,想热也热不起来,由此可见非力坦谱是多么的紧张,他是知道蓝帮的手段的,输了这一局的话,他别想留着小命安享晚年,因为,我前面的二十九张牌全部正确,现在已经在取最后一张牌了。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场上凯洛斯的手上,当凯洛斯将牌取出来往投影机上方时,突然来了一个快速的动作,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瞬间出现在他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场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凯洛斯的身边,不过,他们也没有感觉到怎么惊讶,因为他们刚刚一直都在留意着凯洛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真正注意到我的就那么几个人,非力坦谱就是其中的一个,在危机感急剧加深的时候,他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我,就这一看,他发现我本来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突然之间却出现到凯洛斯的身边,还抓住了凯洛斯的手。
我的速度给他的是绝对的震惊,作为一个比较有名气的赌王,他明白我的速度在赌上的重要性,看出自己和我实力的差距,知道自己输得不冤。可是,对于我的速度他是难以接受的,因为他知道那种速度在理论上并不成立,事实就在眼前,他不接受也没有用。
“喂!阿加西,你为什么抓住凯洛斯的手?”郑祥浩紧张地问我。场下观众也很是不解我的动作,纷纷出言询问。场面有点不受控制了,我轻轻地说道:“大家安静一下,等一下大家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抓住这位先生的手了,相信能给大家一个小小的惊喜。”
在我贯注内力的话语下,场下观众顿时安静了下来,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等着我给他们解释,以及惊喜。我将凯洛斯的手移向投影设备前,放声对观众说道:“大家看清楚了,相信你们马上就能明白我的行动了。”随着我的话声,凯洛斯的手投影到了大屏幕上,真相一目了然,凯洛斯的手上有两张牌,一张牌拿在手上,另一张牌则巧妙地夹在手指之间,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
被我抓住手后凯洛斯就知道事情不妙,他的第一念头就是将手中的麻经牌收起来,可是,他发现那只手臂好像不再属于他,想动一点点都不行,不仅如此,他发现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他知道这次的设计全完了,他不由把目光转向郑祥浩,因为这一招是经过他同意的,现在,他整个身体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眼睛。
我在凯洛斯手臂上又摸出了三张牌,整个过程清晰地呈现在所有观众的眼睛里,场下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指责天蓝俱乐部卑鄙,居然使用这样的手段,输不起就不要赌,省得丢人现眼。“阿加西,你赢了,希望你能答应我最后两个要求。”非力坦谱神情沮丧地望着我说道。“什么要求你说说看。”我问他道,我的回答很保守,我可不想接到他让我为难的要求,还是保守一点比较好,他可真贪心,居然一下子向我提两个要求,好像我这里是免费大奉送的一样。
“作为一名赌徒,我最在乎的就是赌。一,我想知道我最后一张牌是怎么变成红中的;二,我想知道你是怎样知道凯洛斯抛出的麻将内容的。”非力坦谱哀求的眼神真让人不好拒绝。都怪我心太软,反正告诉他也没有什么影响,于是我传音对他说道:“你的牌变成红中是我换的,难道你以为他自己走了脚跑过去的?至于我知道凯洛斯的牌,这就更简单了,我又特意功能,能够感觉出凯洛斯手上的所有牌。”
“原来如此,我输得心服口服,我自以为最厉害的本事到了你眼里大概一钱不值,我的眼力再厉害也不可能比得过你的特意功能。”非